VIP明天再更新了,這幾天一直在護眼,嘗試了幾次都堅持不了一個小時以上,只好一天碼一點,待字數差不多再一並上傳。小貓再次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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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游泳?”抱著本時尚雜志順便陽光浴的胡莉疑惑的打量著我,也怪不得她會有這樣的表情。前段時間我以養傷為由,躲在房間裡半步也不出來,連飯都是讓傭人給送上來的,給他們造成我奇懶無比兼無賴的良好印象。
其實我身上的傷早好了,別忘了我有神仙水來著,才過兩天就好了個大半。躲在房裡,一方面是為了躲避老頭子永無止境心血來潮的測試,開玩笑,再多來幾次,我有十條命也不夠玩的。另一方面則是在自己琢磨著怎麼運用好體內的這一股熱氣,最好能運用得出神入化,來去自如,這樣下次被打時就不會死得這麼慘。
我是想過去向屋裡的其它幾個奇能異士求教,但經過深思熟慮後還是決定放棄,畢竟現在我還是處於敵暗我明的劣勢。對我而言,越有利的武器越要藏到最後。
“對啊!今天天氣這麼好,我看花園裡的游泳池又這麼干淨,就想著晨泳的感覺會挺好。”
“你說這樣的天氣叫好?”胡莉指了指外頭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道,幾乎同一時間,從各個角落投射過來異樣的眼光。
掃了眼外頭被風吹彎了腰的樹桿,還有穿著薄毛衣正在打掃庭園的僕人。好吧,我承認,初春天氣風是大了點,是冷了點。
“你要真想游也不是行。”女人果真是比較心軟的生物,見我一臉失望又接口道:“地下室有個室內恆溫游泳池,還有健身房,射擊場等設施。我們可以去那裡游,完了再打會兒網球什麼的。”
聽她這麼一說我眼睛一亮,其它的我都沒興趣,我就認准了那恆溫游泳池,只要她答應干什麼都行,雖然我不會打網球。
很快我就換好泳褲出來,正巧碰上逗狗玩的白老頭。這老頭子前段時間沒事,心血來潮想起逗弄兩只小動物,結果卻發現小白在鬧絕食,頑童心性頓時大起,發誓一定要將這只頑固的狗征服不可。於是乎,經常會看見一幅精彩畫面:一排手捧盛著各式美食盤子的僕人站在後頭,最前頭蹲著個手拿食物的白發老頭子,時而殷勤時而暴怒的哄騙一只可卡混種狗吃東西。只可惜那只狗望都不望他一眼,趴在地上懶洋洋的曬太陽,眼神中流露出憂傷之情。
托小白的福,現在小白跟貓貓都已經可以自由進出這樁屋子的任何一個角落,簡直被奉做上賓來對待,由上至下沒一個敢得罪它們的。再加上除了白鰭外這個屋內另一個頗有重量級的人物——白婆婆。她對貓貓特別偏愛,所以這兩個家伙神氣得不得了,特別是貓貓,一付高貴的姿態行走在眾人之間,讓我產生幻覺好像看到了小妹。
說起這白婆婆,她可跟白家一點血緣關系也沒有,但在白老頭心目中卻頗具份量。從幾個多嘴的僕人口中得知,她是白年的奶媽,白年自幼喪母,是這被人稱之為白婆婆的女人一手將他帶大。白公館的僕人們若對白鰭是敬畏,那對這位苟不言笑的老太婆則是畏懼了,就連胡莉都怕她三分。
說曹操曹操到,剛跟蹲在樓梯口威逼利誘小白進食的白老頭打完招呼,白婆婆就出現了。
“老爺,該吃早飯了。”
白老頭的飲食雖然都是白鰭一手操辦,並且先嘗過確保無毒後才端上來,但能勸服童心未泯的老頭子上桌的,除卻這白婆婆卻沒有第二人。
“好了,好了,知道了!”從白老頭悻悻然的表情上看來,他又未能如願,也不想想,連我這主子都勸不動它,更何況是一個還稱不上熟識的陌生人?我摸了摸跑到身邊磨蹭我小腿的小白,意思意思勸說了兩句。
“錢公子,你這身裝束在屋子裡閒晃恐怕是不好吧?”沒想到白婆婆的矛頭突然指向我,心裡暗叫倒霉,飯桌上的幾個食客早就一付看好戲的樣子。“阿梅,拿條浴巾給錢公子,再去看看地下室泳池的水溫合不合適。胡小姐,您這件泳衣似乎不太合身,不如我再去給您找件新的來吧?”
沒想到比我更倒霉的人還在後頭,走到一半就想回頭的胡莉被逮個正著,眾人的聚焦點齊刷刷的轉移過去。我接過阿梅送上來的浴巾圍住僅著一條泳褲的下體,忍不住也暗暗欣賞起胡莉身著三點式泳裝的勻稱身材來。
怪不得一向表現得頗有大家閨秀之態的瑤姬也跟著尖聲尖氣笑出聲來,事實上除了不敢笑的僕人及一心逗弄小白的老頭子外,幾乎所有在場的人都笑了,就連我也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這老太婆說得還真客氣,不太合身,何止是不太合身啊?那少得不能再少的布料簡直就是勉為其難的包住了重要部份而已嘛!那兩個飽滿的豐乳隨時有跳脫出來,逃脫升天的架勢。
“錢多多!”胡莉惱羞成怒,當著老頭子在又不好發作,只好拿我來撒氣。
眼看著她一跺玉腿,小蠻腰一扭,翹臀高難度的一擺,轉身往樓上走去。虧得她這麼一下子到是讓我看真切了,果真在她左臀偏上接近腰的位置隨著主人行走間的扭擺,翩翩起舞著一只黑蝴蝶甚是醒目傳神。望著那只蝴蝶我整個人愣在那兒忘卻了身邊的一切事物,就連等不及要下水的旦旦在我肩上跳來跳去也沒回過神來。
她,真的是——蔓莉。
我獨自一人在恆溫游泳池裡靠在泳池邊,閉目養神,旦旦一碰水早就快活的自個玩去了。正對泳池的牆壁上一台液晶電視正在播放著早間娛樂報道,上頭呼啦啦的在說些什麼我根本就沒在意,腦子裡全是老寧的話。
對啊!憑什麼老頭子說她叫胡莉她就叫胡莉?憑什麼汪洋說她四十多歲她就一定是四十多歲的老女人?人家哪兒點像四十多歲了?
“啊!”我突然狂吼一頭朝水裡扎去,是我的錯,一直以來對汪洋的話深信不已,從未懷疑過半句。
任由身體沉入水底深處,這時旦旦歡喜不已的朝我急速沖射過來,它粉白幾近透明的身體在天藍色的水底甚是好看。就在旦旦搖擺著身姿快要靠近我時,突然受驚的我大愕下喝了一口水連忙往水面浮去。
待緩過氣來時回憶起水底下那一幕連忙急喚旦旦。
“旦旦!旦旦!”小家伙果然一下子就來到我身邊,那眼神好像在嘲笑我剛才在水底下沒用的糗態。我沒心思跟它玩,一把將它抓住,誰知水裡太滑,它以為我在跟它玩,輕輕一擺又滑落開去。
“旦旦!過來!”我正色吼道,小王蛋見我脾氣上來不敢再胡鬧,乖乖的往我手心裡鑽。
我小心翼翼的雙手合攏將它捧到手心,眼睛對著它的肚子看了又一看,還用手指在它的肚皮下來回探了探,什麼感覺也沒有。難道剛才是我眼花了?我手一松撲通一聲旦旦又掉進了水裡,看著它鬧脾氣的離我遠去,回憶起剛才水下看見的情景。
小巧的旦旦在水下扭擺游動間,在它的腹下似有紅色的異光在閃動,好像有個球體要從它的肚子裡膨脹出來。剛才我就是被這麼一驚才喝了幾口水,難道說真是我眼花了?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兩眼一黑,被人從後頭捂住了眼睛。稍被嚇了一跳之後很快鎮定下來,從觸覺上我已經知道來人是誰。
“胡莉姐,你就別跟小弟開玩笑了。”
“沒勁!你怎麼一下子就猜到了?”胡莉嬌嗲著兩個手臂環上了我的脖子,順勢靠了上來,高聳的雙峰貼住我的後腦及脖子處挑逗著。
“胡莉姐,別鬧了。”我努力自持,一只手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拉下水來,這一動作本是想逃出苦海,誰知卻更糟。
胡莉身上沒穿那件暴露的三點式,換了一件比較正常的兩截式柔媚款,白婆婆也算是照顧到這女人天生愛美的心理,挑了件若隱若現似露非露的給她。在這身粉色系泳衣的襯脫下,胡莉整個人更顯魅惑十足,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老太婆弄不好才是高手中的高手,胡莉這身泳裝可比剛才那身強上不知多少倍,半裸的全裸的女人見多了,男人最經不住的就是這種曖昧著裝,弄得人心癢難捺,這不是引人犯罪嘛!
“討厭,你這死沒良心的家伙,剛才怎麼也跟著他們笑話我?”胡莉說著說著話兩只玉腿就勾上了我的腰,身體還有意無意的擺動,又故意懲罰性的咬了我唇角一口,然後改成輕輕舔吻……
我自認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試問在此情此景下還有誰能忍受得住爆發的欲火?不再遲疑,不再猶豫!一把揪住她隨意綁起的長發,我們瘋狂的在水中撕纏在一起。
恆溫的池水中,我們的體溫在不斷的升溫,升溫……
胡莉的手摸索近我膨脹的欲望,嬌喘不已,另一只手則指引我的手探向她的雙乳,一邊扭動一邊呻吟出聲。
我感覺到她勾起玉腿,用腳指夾住我短褲的邊緣,企圖再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