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天聖山學院的秘樣美少年似乎一直在走背字先是白癡地考了個滿分然後又是本來已經漸漸平息的性別問題又被舊事重提讓長的美少年不勝其擾。
這次事件的起因是蕭夜在樹林中睡覺的時候被唯扮成了女像(當然鳴神素子是共犯)然後又好死不死的被幾個小混混看到這幾個小混混中偏偏有一個是聖山學院的學生。於是他回到學校後信誓旦旦的說窺破了蕭夜的真面目。雖然因為他本身就不是什麼有信用的人所以說出的話也沒有什麼說服力但是卻又讓大家的視線轉移到了這件事上。
說到蕭夜的性別問題有一個人不得不提那就是『蕭夜性別研究會』的會長鈴木鹿乃。這個帶著後眼鏡的小個子女生對蕭夜的性別之謎一直非常執著先是在歡迎會後打算看蕭夜是住到男生宿舍還是女生宿舍結果蕭夜打車回家了。然後是跟蹤蕭夜想看看他是進男洗手間還是女洗手間結果現蕭夜使用的是在校長辦公室裡的洗手間。終於是全班體檢的時候可是蕭夜自己到醫院開了體檢證明交到了保健室。諸如此類的事情還很多很多『蕭夜性別研究會』的會長和蕭夜之間的鬥法似乎就沒有停止過當然每次都是以蕭夜的勝利告終。
比起那個小混混的說辭現在校園裡還存在著蕭夜為男性的觀點而且這個觀點正在日益被大家接受。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蕭夜經常會把頭束起來而這個形象的蕭夜只能用一個『帥』字來形容。不過細心的人現蕭夜用的帶是女式的而且看起來很眼熟(因為這是鳴神素子以前戴的)。
總之事情正在往失控的方向展現在每天銀白色長的美少年都會收到無數的情書其間男女各佔一半。人們看蕭夜的目光也好像要把他的衣服撕掉一般。
「我看阿夜你還是把自己的性別公佈於眾吧不然終有一天他們會把你的衣服撕掉看個究竟的。」午餐時真宮寺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好像很期待啊也不想想是誰害我到這個田地的。」
唯吐吐舌頭繼續將所有精力投入和食物的戰鬥中。而年輕的巫女則為難的看著束在蕭夜的銀白色長上的自己的帶。
「那個帶可不可以還給我?」最近蕭夜和鳴神素子的型顛倒蕭夜束起頭而鳴神素子的頭整天披散著。
「素子你只有一條帶麼?」
「這個……」鳴神素子當然不會只有一條帶不過當時為了省事所有的帶都買成了一樣的現在如果帶其他的帶的話豈不是變成了和蕭也帶一樣的帶?如果是唯多半不會在乎這類事情吧不過年輕的巫女在這件事情上有著自己的固執。
「沒關係啦素子姐明天我拿條帶給你。」唯說完後才想起來今晚是到蕭夜的酒吧打工的第一天。
「哎呀今天晚上要到阿夜的酒吧打工不能回家的說以後再帶給你吧。」
………
夜
不同以往的青蝠酒吧今晚非常的熱鬧。
「玉藻一會要注意不要露出尾巴來。」
「知道了啦。」
「妖目不要亂飛有點相機的樣子吧。」
「大嘴把臉遮起來。」
「唔……」
藍少女無聊的看著手忙腳亂的一干人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
「我覺得肯定會穿幫的。」
「這點不用你說了。」美麗的老闆平常冷靜的臉上現在有著『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
「可是你為什麼會想起請兩個普通人類當招待?」這是藍少女一直想問的問題。
「就當作是我的一點任性吧。」銀白色長的美少年臉上露出微笑「而且原本我開這個酒吧的目的是讓人類和彼界的生物都可以進來的可是現在你看看……」老闆的目光掃過了長著尾巴的紅少年還有在天上飛來飛去的照相機還有……
「把酒吧開在紅燈區裡又在外面罩上慾望結界會有人類客人才怪(慾望結界當生物心中的慾望達到某種程度就無法看到酒吧)。而且讓人類和黑暗的子民坐在一起喝酒根本就是不現實的。」
「真打擊我啊難得我想認真作點事呢。」雖然是調侃的語氣可是蕭夜臉上卻並不是輕鬆的表情。
「……算了反正也不干我的事。不過話說回來你對大門的那個女友還真是照顧呢。不但做白工還費力的專門為她調製『愛戀』莫非你對她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可能是不習慣蕭夜現在的表情吧藍少女少見的說出了打趣的話語。
可是美少年的表情並沒有變的輕鬆。
「在中世紀陽光過敏症的患者都會被當作吸血鬼被燒死啊。」用歎息般的語氣說完這句話美型的老闆轉身走向內間。
「我去看看調酒的材料夠不夠。」
看著蕭夜的背影藍少女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而紅的狐狸少年看到老闆離開突然露出惡魔的笑容。
狐狸尾巴也像陰謀詭計一般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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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是在哪裡來著?」真宮寺唯懊惱的拍著自己的腦袋怎麼找不到青蝠酒吧了呢?虧得自己今天還拍著胸脯向本來想送天羽悠紀來的鳴神素子保證可以帶著天羽悠紀找到酒吧呢這回糗大了。
「真宮寺小姐我看咱們還是給蕭先生打個電話吧。」如果說唯還只是覺得尷尬的話第一次到這種地方的天羽悠紀已經不敢抬起頭來了在短短的十分鐘裡已經有一打男人想要拉兩位少女去開房間畢竟在這條街上遊蕩的女人通常只有一個。
「我都說過只要叫我唯就好啦。放心我馬上可以找到的。」唯用力的拍拍天羽悠紀的肩膀於是後者也只好一副很信任的樣子。
「那就完全拜託你了。」
「吶不就是在那裡麼。」
順著唯的手指天羽悠紀果然看到了青蝠酒吧那古樸的松木門門口連一個霓虹燈招牌都沒有怪不得找不到。
「咱們快點啦。」拉著天羽悠紀的手充滿活力的唯快步向松木門跑去。
然後……
「砰!!!!!!」
酒吧的門被從裡面用力的撞開然後一個人影從裡面飛了出來狼狽的摔在了兩個少女身前。
「阿夜!!!!」
「蕭先生!!!!!」
銀白色長的美少年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然後兩個少女都看見了『蕭夜』身後的狐狸尾巴。
「哈呀我們的藍女戰士又一次挫敗了可惡的狐狸的陰謀再一次捍衛了自己的頭的貞潔。」門裡響起了幸災樂禍的語言唯努力的回想然後想起這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鬼月的聲音。
「什麼啊她的頭的貞潔早已經被蕭夜糟蹋了。」長著尾巴的『蕭夜』拍著自己身上的塵土忿忿不平。
結果門裡又響起了一個憤怒的沙啞聲音:「nananisa」
『蕭夜』被一種不可見的東西拋起直直的向上飛去。
「……不要緊麼?」天羽悠紀擔心的看著只剩下一個點的影子現在她也大致猜到那不是蕭夜「他好像已經變成了星星了。」
「……咱們先進去吧。」唯已經習慣了在蕭夜身邊的種種奇怪的事情了。
「歡迎二位。」蕭夜這時已經又恢復了平常那種略帶微笑的表情。
「真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天羽悠紀深深的鞠躬而唯則摸著自己的腦袋笑了起來。
「是因為我迷路了啦。嘿嘿。」
「沒關係我這裡的確不好找。」
天羽悠紀環顧著這個不大的酒吧很有氣氛呢種種擺設都是木製的有著各種奇怪的花紋給人安寧又神秘的感覺。可是……
「這個雕塑好像和周圍的環境不怎麼配呢。」
這麼一說唯也看到了那抱在一起的雕塑。
「哎呀原來他們在這裡啊。」唯拉著天羽悠紀走了過去「悠紀我告訴你哦……」
……
…….
………
「真不可思議世界上竟然有這種事情。」聽完唯講雕塑的經歷天羽悠紀的眼眶也有點濕濕的。
「在蕭夜身邊生什麼怪異的事情都是正常的。」
聽到唯這麼說又想起了剛才飛到天上的另一個『蕭夜』天羽悠紀深有同感的點點頭。然後兩個少女想起了來這裡的真正目的。
「對不起!!!我們馬上開始工作。」
…….
於是真宮寺唯與天羽悠紀的青蝠酒吧招待生涯就這麼開始了不過平靜的工作並沒有持續很久。
「這位先生這樣睡覺不行了啦。」酒吧的工作其實非常的輕鬆於是閒暇時間唯開始打量起酒吧的客人然後她就看到一位趴在角落的桌子上用厚厚的圍巾把自己的腦袋都包起來的客人。「這樣會呼吸不暢的。」
「唯不要……」可是老闆的話晚了一步唯已經把圍巾拉開了。
「啊呀!!!!!!!!!!!!!!」這這這這這位先生的臉上只有一張佔半張臉的大嘴和長在額頭上的一隻眼睛。
「唉…….」美型的老闆無力的扶住自己的頭藍少女則拋來一個『我就知道』的眼神。
「這位先生你用哪裡呼吸的?」接下來的展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只有一隻眼睛難道不會失去平衡感麼?」這是天羽悠紀的問題。
……
「老闆你能確定她們兩個是普通的人類麼?」鬼月湊過來問。
「基本上應該是吧。」
「可是正常人在這時候不是都會大叫著奪門而出麼?」
「……現在我也不確定了。」
……
「如果想要離開現在還來得及以後你可能會看到更不可思議的事情呢。」抽了個空老闆拉住了天羽悠紀「只要不要說出今天見到的事就好了。」
「沒關係的」天羽悠紀微笑著搖搖頭雖然笑容看起來有些悲傷「像我這樣的只能生存在黑暗中的人本來就沒資格要求什麼的。」
「這樣啊……」蕭夜在一時間恍惚起來這句話似乎聽到過呢。
「阿夜在這裡我們每天都要承受心靈上的刺激你要負責哦。」唯湊上來笑著說。
「那真是抱歉了。」
「薪水加三成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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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青蝠酒吧的新任僱員開始了順利的工作。當然有些人比較鬱悶其中之一是高一四的任課老師在這個班上常年睡覺的又多了個真宮寺唯還有就是可憐的大門先生因為自己的女友不肯透露新的打工地點而懊惱。幾天後鳴神素子也終於看到了唯帶來的新帶不過那是一個有著比卡丘圖案的卡通造型帶年輕的巫女戴它回家後被母親問「你是不是撞到了腦袋?」
……
「老闆這是什麼?」紅少年看著蕭夜搬進來的松樹非常的不解。
「聖誕樹!」
「為什麼要擺聖誕樹?」鬼月問。
「因為明天是聖誕節。」
「耶和華的兒子過生日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這次問話的是妖目。
「是天羽悠紀的主意她是天主教徒。」
「咦?」這回連藍少女也抬起頭來「你對天羽悠紀真是非常的照顧呢!」言罷所有人立刻同感的點頭於是在眾人懷疑的目光下老闆清了清嗓子。
「其實天羽悠紀是我的私生女。」
三秒鐘沉默。
「不可能的你這樣的惡質男人怎麼會有天羽悠紀那樣溫柔可愛的女兒。」狐狸如是說。
「無聊!」妖目閉上了眼睛。
「不好笑。」藍少女轉過頭去。
蕭羽走過沒有任何表示。
「原來遺傳給天羽悠紀那麼多不良基因的就是你!!!」鬼月是唯一相信的。
「嗚……原來只騙得到小鬼。」老闆很無奈的轉身離開留下鬼月氣的跳腳。
………
聖誕夜
「糖果糖果我要吃糖果。」這是鬼月的聲音。
「在我弄來聖誕樹的時候她還那麼多廢話現在就數她最高興了。」微笑的看著興奮異常的鬼月老闆對身旁的藍少女說。
「畢竟是個孩子有節日過肯定會高興的。」
雖然在開始只有兩個新來的招待和鬼月在真正的過節但是很快所有的人都被她們歡樂的情緒感染狐狸少年開始表演模仿秀(幻術高手)從小泉xxx到xxx.布什當真是惟妙惟肖不過時不時露出來的狐狸尾巴總是洩他的底。
「看來對大多數生物來說還是需要節日的。」美麗的老闆依舊靠在吧檯上品著手中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酒。
「算是給自己一個放鬆的機會吧。」輕輕將自己的杯子和蕭夜的碰了一下藍少女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白皙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
突然間所有的燈一起熄滅了。
「是誰?不要惡作劇啦。」鬼月大叫起來。
「不是惡作劇整條街都停電了。」不用出門就可以看到外面的妖目說出了事實。
「可惡的日本政府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我x·!a#$%%」狐狸少年破口大罵起來一副不良少年的樣子和他現在的布萊爾臉實在是很不相配。
又有光亮了起來美麗的老闆端著一個巨大的黃金色燭台走了出來放在吧檯上於是各人也就自然的坐在了吧檯旁邊。
「我們可是沒有資格叫罵的哦這個酒吧從來沒有給政府交過一分錢的電費呢。」看著老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眾人都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既然這樣咱們不如講鬼故事吧。」
唯此言一出幾乎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在青蝠酒吧裡講鬼故事是不是有點班門弄斧呢?
「說到講故事就由我來講第一個吧。」在搖曳的燭光下紅的狐狸少年也似乎正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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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直接敘述不再出現講故事的人的名字)
已經是第幾天了?波思維奇趴在屍體堆中一動不動一陣陣臭味和其他一些說不出的味道直衝到鼻子裡不過波思維奇的嗅覺早已經麻木了。
作為一個優秀的狙擊手波思維奇十分清楚任何不必要的動作都可能成為自己送命的原因在這周圍不知道有多少敵人的狙擊手正在虎視耽耽。
在這個戰火頻繁的國度裡塞爾維亞族和其他民族之間的或大或小的戰爭不知道進行了多久或者根本就沒有停過。不過無疑的這回是規模很大的一回。
為什麼要戰爭呢?沒有答案。波思維奇握了一下手中的槍他只知道在現在不殺死敵人死的就是自己
昨天殺死了一個到前線視察的阿爾巴尼亞的軍官還好隱藏的好不然他就是我殺的最後一個人了。之後我才想起來在內戰沒開始的時候我還和他握過手他的女兒還給我獻過花
我們的戰線又後退了十五公里聽說阿爾巴尼亞人狙擊手就要配上一種可以在夜間用紅外線瞄準的新式武器那樣一入夜我們就必須後退了不然只有給屠殺的份。不過暫時我們的狙擊手還是佔優勢的
今天又幹掉了一個敵方的狙擊手這樣我的殺人數字已經到達了三位數三十二個軍官六十八個狙擊手。這已經是我們第二好的成績。從殺第一個人到現在我沒有浪費一顆子彈。不過做這種事情真的有意義麼?
被同行們看到了我的獎狀他們好像都很羨慕我們殺人排行第一的高手還笑著說:「等到戰爭結束我也去當射擊運動員。」是的我是射擊運動員如果沒有這場戰爭我可能是在奧運的賽場上吧也許還能拿冠軍呢。
波思維奇橫躺在樹上出神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銀色十字架這是和她的訂情之物如果沒有戰爭現在我們也許
闊別許久的微笑又出現在波思維奇的臉上是啊那個在射擊隊裡唯一可以和自己媲美的女孩那個有一頭金總是像陽光一樣笑著的女孩。阿塔莎你還好麼?是否和我一樣在握著那銀色的十字架在思念我?可是我的雙手已經沾滿了血腥再也不是從前的波思維奇了
阿爾巴尼亞人那裡出現了很厲害的狙擊手我們最厲害的狙擊手剛剛死在離我不足五米的地方正中頭部一槍斃命。血和腦漿濺了我一身。他再也沒有機會去當射擊運動員了我呢?阿塔莎我是否還有機會再看見你?
我們又有幾個狙擊手死了都是一槍斃命可惡有好幾次在他開槍後我都有機會抓住他但是他隱藏的太好了。同伴們的心情都很低落正規部隊也總是傳來不好的消息似乎國際上已經開始介入了。阿塔莎我們還有機會再站在奧運會的領獎台上麼?真讓我這樣滿身血腥的人拿了象徵和平和團結的奧運會的獎牌恐怕上帝也要哭泣吧?如果我已經沒有機會再和你比試那麼你一定要拿金牌啊要拿兩塊連我的也一起算上
戰爭已經快要結束了我們輸了敵人得到了國際上的支持。不不應該說是敵人我們都是南斯拉夫人啊。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愚蠢的戰爭?除了死亡我們什麼都沒有得到。
趴在用來隱蔽的彈坑裡波思維奇有些輕鬆起來。去他的戰爭吧這該死的戰爭終於要結束了。
天空的盡頭開始亮了起來太陽就要出來了。波思維奇打開瞄準鏡的蓋子透過那個十字出神的看著天邊的雲彩一點一點變亮。好美如果可以和阿塔莎一起看
第一束陽光照耀在波思維奇的臉上讓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狙擊手清醒過來。糟了!目鏡
雖然用最快的度關上目鏡的蓋子但是波思維奇知道自己已經犯下了大錯。在日出那一瞬間自己瞄準鏡反射的陽光肯定已經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別的人或許不會注意但是他那個殺死本方第一名的狙擊手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對面不遠處的樹樹枝稍微晃動了一下如果是平常恐怕不會有人注意的不過本能的感覺告訴波思維奇他就在那裡。
不可以坐以待斃!握了一下胸前的十字架阿塔莎的面容又浮上心頭。不可以就這麼放棄!
1秒鐘後。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對方還不開槍但是波思維奇用最快的度打開了瞄準鏡。如果能夠把對方擊斃再迅的隱藏起來自己還有生還的希望。
1.5秒後。為什麼他還不開槍?眼睛湊到了目鏡上只略微看到了一個人影波思維奇就毫不猶豫的開槍了因為他明白剎那的耽誤可能就是生與死的時間。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在剎那間決定的。
在扣下扳機的一瞬間瞄準鏡中顯現出對方狙擊手的樣子。滿臉驚訝的面容金色的頭。
阿塔莎。
怪不得她沒有開槍。波思維奇這時候想起阿塔莎是阿爾巴尼亞人。
從殺第一個人起波思維奇沒有浪費過一顆子彈這次也一樣。
先是槍掉落在地上然後整個人從樹上掉了下來。金似乎有一絲血色胸口的銀白色十字架在朝陽的照耀下閃爍著光芒
那天早上塞爾維亞和阿爾巴尼亞的狙擊手都看到了那麼一幕。一個塞爾維亞狙擊手從隱蔽的很好的彈坑裡瘋似的跑出來衝向對面剛剛從樹上掉下來的阿爾巴尼亞的狙擊手。然後是一聲槍響那個衝出來的塞爾維亞狙擊手凌空飛起來再重重的摔在地上
原來被打中是這麼痛的。波思維奇倒在地上一點一點向那金黃色的長爬過去在身後留下一條血跡。沒有人再開槍整個戰場靜悄悄的只有波思維奇的身體在地上拖行的聲音。阿塔莎啊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為什麼我們要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兩個染血的銀色十字架在朝陽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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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似乎總是會忘記自己的罪惡卻記得那些該忘記的仇恨。在巴爾幹的土地上因為民族問題而產生的悲劇還少麼?」藍少女沙啞的聲音猶如歎息一般。
「又有幾場戰爭是真正有意義的呢?如果說爭奪生存權的戰爭是沒有正義與邪惡只有勝利與失敗的話那麼人類很多戰爭連勝負都毫無意義。」
「可是為什麼玉藻會知道這種事情呢?」唯湊到了鬼月的耳邊悄悄的問。而年幼的少女也少有的露出了悲哀的表情。
「那隻狐狸有著扮演別人的惡劣嗜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