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欽差到。」一個副官急急而來向吉樂報告。
「欽差?」吉樂奇怪地嘀咕一句嘴角浮起一抹不易覺察的微笑道:「你去跟他說我不在在前面視察軍情。」
「你明明就在我面前怎麼又會不在呢?有你這樣當面撒謊的嗎?」副官心裡奇怪地想道為難地道:「大人這……」
吉樂不等他說完淡淡地道:「你不去回報也沒關係我換一個就是。」
副官急急地道:「大人我這就去這就去。」慌慌忙忙地去了。
好心的玉露不解地問道:「公子你這是為什麼?你明明在這裡怎麼不去見欽差?說不定他有什麼重要詔令傳達。」
玉露所言正是眾人心中所想。盡皆望著吉樂。等他解釋。
「除了老調重彈重申西進的詔令外還能有什麼狗屁事?」吉樂心裡想道並不回答玉露的提問。
一旁正在微笑的天月和眉茵笑掩小嘴吃吃直笑好像有什麼天大的好笑事似的。
女人本嬌媚這一巧笑嫣然更是媚態橫露猶如春風沐面讓人舒暢萬分吉樂看得心中一蕩要不是有正事等待他處理肯定是擁著眾女享受艷福去者也。
千嬌百媚的美人就在很前卻不能諧魚水之歡著實讓吉樂心中很不是滋味暗中問自己:「我有如此多的美女相伴誠人生樂事也!隨便找個地方隱居與她們過著快樂的生活難道不好嗎?我為什麼還如此費盡心機地追求自己的利益呢?」
吉樂心念不屬念頭電轉在尋找答案眉頭微皺這給細心的眉茵現了道:「公子你在想什麼?要是有為難事鳳凰兒會給你解答的哦!」
她故意調侃把鳳凰兒三字說得暖昧之極惹來一片笑聲。
吉樂望著天上的浮雲答非所問地道:「天上的白雲真白啊。你們看遠山、芳草、浮雲、藍天多麼美的一幅畫啊。」口氣中充滿另樣滋昧好像吟遊詩人。
這讓眉茵她們摸不著頭腦都以奇怪的眼光望著吉樂。這次就連吟吟而笑的天月也是奇怪了睜著一雙好看的鳳目好奇地看著吉樂。
「悠悠遠山知我心知我心悠悠遠山。」鹿寒雪充滿聖潔氣息的聲音響起給人一種出塵之感彷彿不在塵世不在俗世中而是身處一片世外桃源。
吉樂驀然轉身雙睛神光閃爍一瞬不瞬地盯著鹿寒雪。彷彿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啟似的過了好一會兒恭恭敬敬地向鹿寒雪一躬道:「謝謝你寒雪。」
鹿寒雪微恭還禮道:「公子得悟大道可喜可賀。」
吉樂和鹿寒雪打起了啞謎這讓眉茵她們更是摸不著頭腦。
敖鈴兒飛身一躍在吉樂的額頭摸了一下道:「不燙手啊。」意思是說吉樂沒有燒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青鷺玉指如拈花一般搭在吉樂的脖子上一臉認真地道:「公子你脖子上的筋沒有錯亂啊!」噗哧一聲就笑出來惹來一片笑聲。
吉樂一臉認真地道:「我在想我和你們隨便找一個地方隱居就可以過著幸福如神仙的日子可我為什麼還要費盡心機地撈取更大的好處呢?就說這次北征吧我可是半公半私還不是為了我自己擁有更多的領地就憑現在的領地我就可以過一輩子富翁生活而我還要追求更大的利益這原因在哪裡呢?」
頓了頓吉樂又道:「這個問題我一直沒有去想過只是想著如何擁有更多的利益寒雪點醒我這不是因為我貪而是一種使命一種神聖的使命。在夢中我有許多奇怪的夢我一直以為我是想入非非現在我明瞭有很多事情還需要我去做那是我命中注定的使命。」看了一眼鹿寒雪道:「寒雪你相信前世來生的說法嗎?」
鹿寒雪道:「公子前世來生之道寒雪沒有學過不知從何說起寒雪只知今生。」
吉樂苦惱地道:「可是在我的夢裡總會出現一些迷迷糊糊的影子好像是我前世的事情這些模糊的影子總是縈繞在我的腦海裡模模糊糊好像看得見又好像看不見吉樂的話讓王露的秀眉微微一皺青鷺和十八神衛卻是雙眼放光一臉的喜色。
青鷺櫻唇微啟正待說話副官急急而來道:「大人欽差不相信一定要見大人吉樂看了一眼副官見他的臉上指痕宛然知道挨了揍道:」一個耳光十個金幣多少個耳光。「
「你還真有心情居然拿我的模事開玩笑。」副官心裡想道答道:「大人我沒有記不知道有多少。」
「沒關係你再去他要是再打你的話你可要記清楚了一個耳光是十個金幣。你去還是說我不在去前線視察了。」
吉樂的話一說完不等副官說話揚長而去眾人忙跟去留下副官捂著佈滿指痕的臉傻傻地呆站著。
挨耳光居然可以賺金幣這事還沒有聽說過要他相信也是難。
女王把手裡的情報重重往桌上一摔怒喝道:「這個毛孩子居然敢不聽詔令大膽妄為若此氣死朕了氣死朕了。」一下掉在寶座上酥胸起伏直喘大氣。
紀雪妃臉上的神情非常複雜遲疑看道:「陛下…」
女王彷彿沒有聽見罵起來「這個蠢材虧他想得出來居然去追趕他要他放棄北上的計劃轉而西進毛孩子會聽他的嗎個蠢材幼稚。」
女王說的第一個他是指欽差大巨第二個他是吉樂。
唐沼嫻一顆芳心j平砰直跳心裡想道:「他也太膽大妄為了居然不顧陛下的金牌去北征絲城會戰急需他配合他不顧大局也大不像徉子了要是陛下要對付他我該怎麼辦?」
女王揮揮玉手道:「你們去吧讓朕好好靜靜。」
紀雪妃和唐昭嫻施禮後退去上書房裡只剩下女王一人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秀眉緊皺進入沉思中。
過了許久女王眼裡神光一閃沉思之色退去好看的嘴角掛著一抹微笑玉手輕拍兩下似贊似怨地道:「毛孩子長大了!現在北征比將來北征的好處更大連費要多羅元帥也沒有想到毛孩子居然想到了讓人真有點想不通他的小腦袋瓜是怎麼想的」
秀眉一軒。道:「清除四國的軍事戰略設施的戰略目標必然達到這是好事不好的事情嘛他這是半公半私會有一個國中之國。」嘴角掛著一抹意昧深長的微笑道:「幸好朕留了一手。」
伯爵府門口一個漂亮的女人正在踱步雙眉緊皺好似有什麼心事難以決斷似的她就是唐昭嫻。
守門的家丁眼睛瞪得大大的緊緊地盯著唐昭嫻踱步心裡默數著圈數「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五十三。」
到第五十三圈的時候唐昭嫻停了下來終於下定了決心走上來道:「請通報一聲就說唐昭嫻有事來訪要見夫人。」
「啊原來是唐統領怪不得這麼眼熟。」家丁心裡想道嘴上道:「統領大人請裡面奉茶。」
家丁恭恭敬敬地把唐統領迎進客廳道:「統領大人請坐小的這就去通報。」自個兒出去了。
唐昭嫻坐了下來不一會兒琴心抱著女兒在法爾莉的陪同下出來了。
琴心道:「統領大人前來琴心投有迎接很是失禮請大人原諒。」
唐昭嫻一下站起來道:「夫人說哪裡話是昭嫻來得唐突打擾夫人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湊過來看著琴心懷裡的女兒讚道:「哇好乖哦好可愛哦一」
琴心的女兒確如唐昭嫻所言真的是可愛。白白胖胖的一張嬌嫩的粉臉吹彈得破圓圓而可愛的眼睛和琴心有幾分相似像是會說話似的沖唐昭嫻眨動著一雙小手不斷地搖晃。
琴心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道:「唐統領前來有何貴幹?」
唐昭嫻這著小傢伙道:「來笑一個笑一個啊。啊真乖好乖哦。」扭頭對琴心道:「昭嫻有一件事想給夫人說又難以啟齒。」
琴心笑道:「大人有事請儘管說只要能夠做到琴心一定全力以赴。」
唐昭嫻瞬了一下道:「我是想請夫人給伯爵大人去一封信要他改變主意不要北征而是西進。」
琴心一驚看著唐昭嫻道:「你的意思是說夏華率軍北上了?」
唐昭嫻無言地點點頭。對於唐昭嫻來說她既要忠於女王又要兼顧對吉樂的愛意還真是難女王的詔令要求吉樂西進而吉樂卻北上了不顧女王詔令而擅自北上可是殺頭的大罪唐沼嫻真不知道該幫誰的好是以來到府門口卻擾豫著不進來。
琴心眉頭皺在一起想了想才說道:「陛下震怒了?」
唐昭嫻再次無聲地點頭。
琴心拍著懷裡的女兒沉思起來秀眉緊皺過了一會兒道:「這事我知道了多謝大人相助我自有主張。」
唐昭嫻知道琴心是個非常聰慧的人她既然拿定主意了自己就不用多說告辭道:「昭嫻就告辭了。」
「大人走好。」琴心把唐沼嫻送到門口望著唐昭嫻的背影不見了回頭看著一臉震驚的法爾莉道:「去告訴廚房要他們多弄幾個好菜給下人好好吃一頓。」
沒來由的慶祝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由不得法爾莉不驚奇她驚上加奇一張粉臉上佈滿了古怪的表情問道:「夫人這是……」
琴心哄著女兒往裡走道:「你去做就是。」
法爾莉只好抑止住好奇心去吩咐了。
琴心哄著女兒道:「女兒乖給娘笑一個女兒你的小叔叔好了不起哦討得了陛下的歡心你說該不該慶祝?」
虎父無大女這話一點也不假琴心是費要多羅的女兒聰慧過人一沉思間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委知道吉樂這次在女王心中的份量又增加了不少。
啪啪之聲不絕欽差的手揮得老快比高手的出手還要快得多也不知道在副官的臉上打了多少個耳光了邊打邊罵道:「你這混蛋你竟敢撒謊你敢欺騙本欽差說他不在他明明就在這裡本欽差早就打聽好了他沒有去視察才趕來的你混蛋一個。你知道這事干係有多大?關係著帝國的命運要是出了問題你就是有一萬顆腦袋都不夠砍!」口水四濺好像在打水槍噴了副官一臉都是。
「你的出手好快喲我都不知道你打了多少下啊!你要知道你是金手打一個耳光就值十個金幣挨耳光可以賺錢這種事是不可能的大人是說笑未必會兌現可有點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強還是要記住數目的好。」副官心裡想著不斷地數著數目捂著臉。
申辯道:「大人是真的不在要是在的話大人哪會不來見大人大人是欽差見官大三級大人知道了一定會趕來見你的。」
他一口一個大人欽差也是大人吉樂也是大人兩個大人到底是哪個他自己都有點弄不明白了。
欽差代表女王見官大一級是有的大三級就不對了不過這種馬屁話聽在耳裡挺舒服的讓人從心裡高興他放開副官問道:「真的不在?」
副官忙陪著笑臉道:「真的真的不會有假的。」心裡暗忖:「明明是假的還是真的這才怪。」
「那你馬上去找。」欽差又端起欽差的架子。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有大人英明嗎?還要端架子你不會自己往前線跑去找大人?真是個官僚。」副官心裡菲薄嘴上卻道:「是是大人小的這就去找。」不等欽差話如避瘟疫似的逃開了。
欽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頭靠在椅子上把狠睛閉上開始假寐連日趕來好幾天沒有睡好了這下終於可以好好補一覺了不一會兒功夫就進入了夢鄉。在夢裡他終於和吉樂相見傳選了女王的詔令臉上都是笑意光其是嘴角那一抹微笑特別有韻味。
副官捂著腫得像包子的臉頰逃了好遠靠在指揮中心的一根柱子上抱怨起來「我這是倒的哪輩子的霉夾縫中過日子橫豎都不是人這人也做得大沒意思了哎喲喂。」
好疼啊他的心真黑啊舉得老高落得老重也不輕點又不是練人肉抄包「用手按了一下忍不住叫一聲哎喲。
副官叫聲來了跟著又是一聲慘叫好像安了彈簧似的一下跳起來嘴一張就要大罵:「你個混——」一個蛋字還沒有出口忙改口道:「是大人大人好。」屁顛顛地敬個軍禮。
原來是吉樂笑嘻嘻地看著副官道:「怎麼樣?疼不疼?」
「肉長的還有不疼的?」副官心裡想道臉上擠出一副笑臉道:「不疼的不疼的一點也不疼的。」
「真的不疼?」吉樂不懷好意地問道。
「真的不疼。」副官忙回答。
「那好我再來一下這次我要使點勁剛才那一下我可沒使多少勁。」吉樂右手伸出保養有道的手指嫩若孺子好像是藝術家的傑作。
可是看在副官眼裡那就是魔爪忙往後退急急地道:「大人使不得使不得。」
「使得啊為什麼使不得怕疼是不要不你扭我一下我扭一下這樣很公平的。」吉樂不依不饒地道。
副官心裡鬱悶得不得了非筆墨所能形容尖叫起來「大人疼的疼的很疼的。」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了。
「原來也是疼的。我還以為真的不疼。」吉樂惋惜地拍拍手道:「看來。是玩不成了。多少個耳光?」
副官想了一下道:「好像是一百多個具體數目我也記不清了。」
「那就算兩百個好了也就是兩千金幣。」吉采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富華錢莊的莊票。
遞給副官。
副官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遲疑著道:「大人這這這是真的?」
「假的。」吉樂玩笑著說一下把莊票塞在副官手裡道:「你今天的表現不錯我決定再給你一個獎勵你準備一下我們去赴一個宴會一個很有意思的宴會。」不等副官做出反應轉身就走。
背後傳來副官的聲音道:「這是真的還是做夢?哎喲咬得真重原來是真的。」
豪華房間裡傳出讓人為之心醉的呻吟男哼女吟蕩人心魄是多哈正在屋裡享受姐妹花的臀功口技。
姐妹花的技藝真是好得沒法言說讓多哈食髓知味一不可收拾自己也不知道多少次了次次都是不同給他不同的感受用做神仙來形容已是不能說明他得到的快樂有多少以他自己的判斷簡直比做神仙還要舒爽萬倍。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在這原本讓人迷醉的美好聲樂中加入了一絲不和諧跟著就是一陣沉重的敲門聲把這絲不和諧推進一步。
只聽一個副官急急地叫起來。「將軍將軍。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一心討好多哈的富商快步走過來一把拉住副官的手道:「識相點這是你能打擾的?」
商人的奸猾全寫在臉上讓人一見之下就覺得噁心。
副官一下掙脫舉手又要敲富商忙又拉住。
副官再次使勁一掙沒有掙脫喝道:「放手!」
富商心想自己拍對了馬屁討得了多哈的歡心還把你這個小小的副官放在眼裡頭一昂胸一挺神氣活現地道:「不放就是不放說什麼也不放。」
「真的不放?」心急火燎的副官沒好氣地吼起來。
「嘖嘖你們這些只知道殺人放火的粗人真沒禮貌一點修養也沒有也不知道小聲點嗓門真大。」富商一臉的鄙夷根本就不把副官放在眼裡。
副官左手一下撥出佩劍喝道:「你再不放我對你不客氣了。
「喲你能怎麼對我不客氣?哼!」富商神氣活現的右手食指在副官的胸口連連點動臉上擺出一副「你這個孫子能把我怎麼樣」的神氣相。
副官忍無可忍左手一揮一道劍光從富商的脖子上撩過在富商的脖子上劃開一個大口子鮮血迸濺。
副官是個訓練有素的軍人劍法挺不錯的出手很快一下就劃開了富商的喉管富商還沒有感覺到疼痛譏笑道:「你裝什麼洋?你能把我怎麼…啊!」
一聲尖叫來完富商仰面掉倒在地指著副官眼睛瞪得老大到死也不明白副官為什麼會殺了他。
血光突現引起了一片尖叫聲待別是那些沒有見過血光的貴婦人更是叫得尖厲刺耳比太監的聲音還要尖細高亢。
副官的敲門聲沒有驚動無上享受的多哈尖叫聲終於驚動他了一把推開正在施展口技的女人抓起衣服披在身上拿起褲子遮住前面就去開門手還沒有挨到門栓門一下就開了是給副官一腳踹開的。
一見副官手中正在滴血的佩劍多哈心裡一個打突心想難道是有人要對自己不利心下雖驚臉上卻不動聲色臉一沉喝道:「做什麼?還不把劍放下?」I副官依言把劍收起來敬個軍禮正待報告事情卻挨了多哈一通快如閃電的耳光把緊急軍情給打了回去。
一句話震住了副官多哈一顆心放了下來膽氣又上來了心想副官跑來破壞自己的好事太也不識趣真不是東西氣不打一處來一通耳光打過去再說。
「將將將…」副官一連說了好多個將軍每一個將字出口都給多哈打回去他的出手也太快了些。
正在氣頭上的多哈一通猛揍也不知道打了副官多少個耳光直到他的手酸方才停止副官的臉已經腫得像包子了。
多哈一停下來副官一句話衝口而出道:「將軍大事不好了我們被襲擊了駐軍全軍覆沒。」
「胡說!」多哈又是一通耳光打了過去罵道:「商河郡是鐵桶沒有人可以進攻!誰來進攻?你來進攻?真是胡說八道!」
「將軍是真的。」副官忙著分辯。
「你造謠!我要把你軍法從事。」多哈咆哮起來。
副官嘴一張還待分辯一個聲音傳來。為他分辯。道:「他說的是真的。商河郡守軍五千人己經被我們全殲了。」
得到聲援副官精神大振道:「將軍是真的連他都過麼說你該信了吧?」
「你是誰?」多哈盯著來人厲聲問道。
來人非常簡單地說出自己的名字「夏華。佩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