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樂一番耍猴居然具有神奇的功效讓他始料不及心情大好忍不住就要倣傚古之名將與士卒同甘共苦食同器衣同服。當開飯時吉樂一時興起不和魏莽他們這些高級將領用餐而是去和小兵兵爭食。
吉樂這次與小兵兵爭食可是歷史上有名的「半塊肉的故事」。
吉樂心情大好和一個小兵兵在一個碗裡吃飯碗裡只有一塊紅燒肉了。吉樂本來不喜歡吃紅燒肉今天心情大好對紅燒肉也有了興趣一定要吃。
那個小兵兵也太不識趣了居然不讓他吃理由很充分「你是伯爵大人錦衣玉食慣了不能和我這個小兵兵爭一塊小小的紅燒肉。紅燒肉只有一塊你吃了我吃什麼?」
吉樂吞了一口口水擺起伯爵大人的架子道:「你知道我是伯爵大人就好孝敬官長是你們小兵兵的義務這塊紅燒肉還是我吃比較好。」
「不行。」小兵兵想也沒想斷然拒絕道:「我們的訓練量那麼大要是不吃肉沒有足夠的營養還不把我的身體拖垮啊!這肉我一定要吃。」
「就你苦我不苦?你知道我的訓練量有多大嗎?比你大好多倍這肉還是我吃。」吉樂嘴上說得振振有詞心裡暗忖:「我夜馭四女訓練量能不大嗎?是該好好補充營養。」
吉樂和小兵兵為了一塊紅燒肉大逞口舌之能各自講出自己的理由說白了就是想吃獨食。他們兩人爭得不可開交早驚動了不少人包括魏莽他們也來了。看到二人爭得面紅耳赤吉樂把肉碗抱在懷裡小兵兵拉住他的手不放兩人擺起了一副餓狗爭食的架勢。
魏莽他們不由得暗暗好笑心想這個伯爵大人真是奇言異行太多居然為了一塊小小的紅燒肉向小兵兵擺出了瘋狗打架的架勢實在讓人想不到忍不住好言相勸。哪裡想得到兩人爭得窩火都不聽到了最後兩人居然找魏莽給評理。
小兵兵說:「體恤部下是長官的美德肉該我吃。魏將軍你說是不是這理?」
吉樂一口否決:「這裡的規矩由我定我說你們這種小兵兵應該孝敬長官把肉給我吃。」
魏莽莞爾一笑和稀泥道:「好了好了我們那裡還有不少紅燒肉就給你們吃。不要爭了不要爭了。」
小兵兵和吉樂同聲否決:「不行我就要吃這一塊。」
要是小兵兵這麼說魏莽還可以擺擺長官架子壓下去+吉樂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總不能給他臉色看吧!無奈的魏莽靈機一動想到一個主意道:「你們看拈閹怎麼樣?」
小兵兵和吉樂想想覺得這辦法也不錯就道:「就這樣。」
魏莽在一張紙上寫下「吃肉」二字捏成一個團另一個紙團上什麼也沒有。兩個紙團放在一起搖了幾搖要他們拈。
麻煩事又來了究竟誰先拈又成了大問題兩人寸步不讓。還是魏莽想出主意要兩人剪刀石頭布一局定輸贏。
在魏莽和一幫高級將領的公正之下還有幫子小兵兵的見證之下兩人開始剪刀石頭布定輸贏。吉樂自詡運氣好得不得了還真不是蓋的一個剪刀就把小兵兵的布給絞碎了。
小兵兵臉拉得老長搭拉著臉一副死爹嫁娘的模樣。吉樂神氣活現手一伸就拈起一個紙團打開一看是「吃肉」二字。
吉樂哈哈一笑把紙團在小兵兵面前一晃得意洋洋地道:「服了吧?我早就說過我的運氣好得不得了你不信這下相信了吧!」
小兵兵沒好氣地道:「算你走狗運。」氣哼哼地坐了下來。
吉樂用筷子把紅燒肉夾成兩塊一塊放在自己碗裡一塊放在小兵兵的碗裡道:「來兄弟我們一起吃。有仗我們一起打有肉當然是我們一起吃。」
小兵兵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驚疑地道:「你真的給我吃?我沒聽錯吧?」
吉樂指著紅燒肉道:「你看看這是不是肉?」
「是是。」
「是就快吃。」
「謝謝大人。」小兵兵坐了下來幸福地吃著紅燒肉。
瞧他那模樣小小一塊紅燒肉彷彿是無上美味似的。要不是吉樂灰撲撲的臭腳太臭的話說不定小兵兵會跪下來親吻他的臭腳。
吉樂吃完肉完全不顧伯爵大人的威嚴橫過袖子把油嘴一抹大聲道:「從今以後紅燒肉管夠你們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軍隊的伙食是有規定的要是管夠的話就成了無節制會成無底布同給財政增加壓力魏莽想阻止叫道.「大人」
吉樂打斷他的話道:「這裡的規矩由我定我說了管夠就管夠你們儘管放開肚就是了。」
「大人萬歲。」吉樂的話音一落一片叫聲響起小兵兵們衝上來把吉樂抬起來拋上天落下來接住再拋上去彷彿是打了一個很大的勝仗似的。
有人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話不盡然。吉樂改善伙食的消息飛快地傳出去個兵兵們知道了無不大喜衝過去把吉樂拋上天接住再拋一路拋下去.不一會兒功夫吉樂就給拋了老遠。
被小兵兵的熱情淹沒的吉樂總算回過神來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和吉樂爭紅燒肉的小兵乓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大大我叫小李子。」
「有人剋扣伙食你來給我說。」吉樂隨口說道。
「知道了大人。」小李子榮寵之極地答道。
「半塊肉的故事」因小兵兵叫小李子又稱為「帝君與小李子的故事」這是個流傳千古的故事充滿溢美之詞。讚揚的理由很多主要有兩條:一、帝君真的是體恤下屬和士兵打成一片。要不然小李子有那膽和吉樂爭一塊肉嗎?正因為他們的關係太融洽小李子才敢和吉樂爭肉吃。二、這是個影響深遠的事件自此以後吉樂統帥下的軍隊的待遇遠遠高於其他的軍隊就是伙食也是其他軍隊所不能企及的。吉樂在軍隊裡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而突破口就是伙食。改革之後士卒用命軍隊的戰鬥力空前提高這是吉樂統帥的軍隊能夠縱橫大6無敵於天下最終統一大6的一個重要原因。
此時的吉樂還認識不到這一事件的深遠意義沉浸在喜悅之中。
更讓吉樂想不到的是女王的一道詔令讓他原本有望吃一萬年的金幣化為烏有他要是不做出這樣的承諾的話他可省出很多金幣的讓他肉疼了好一陣子。
「哦我明白了他們是故意折磨你們不把你們當人看是不是?」敖鈴兒恍然大悟表高見「他們肯定把你們當牛當馬看了你們那個樣子真像關在圈裡的牛馬。」
敖鈴兒一句「不把你們當人看」說到死囚的心裡去了無不對她好感大增。可是敖鈴兒接下來的「你們那個樣子真像關在圈裡的牛馬」又讓一眾死囚心裡一疼對敖鈴兒的好感一掃光只覺她是個猙獰無比的惡魔讓人心生厭僧無不惡狠狠地瞪著敖鈴兒。
「你們瞪著我我就不敢說了?我就說就說偏就說。你們這些牛馬去增援吉樂肯定一點用處也沒有會吃敗仗的給敵人殺得一個不剩死的時侯一定像牛吼。」敖鈴兒一雙月牙眼瞪得溜圓口無遮攔地胡說起來。
死囚雖是必死的但是在心裡對死字還是挺忌諱的上刑場時不會說去領死而是說走了之類的話。敖鈴兒直言必死著實讓一眾死囚心生怒氣無不憤怒滿臉恨不得把敖鈴兒給生吞活剝了。
敖鈴兒的預言卻沒有成為現實一眾死囚裡面固然有人戰死沙場不過大多數人活了下來還在戰場上建立了功勳位在封侯之列成為了帝月王朝的名將宿老。
要是再說下去說不定會鬧個群情激憤那就難以收場了屠輪忙喝止敖鈴兒道:「鈴兒不要亂說。」
「哼我就要說就要說。」敖鈴兒才不管那一套接著表高見「屠大哥他們有沒有名字?要是沒有的話我給他們取就叫牛一號、牛二號一直排下去排到一百號。豬一號、豬二號一直排到一百號。羊一號、羊二號一直到一百號。是豬是牛是羊是馬是一群畜牲就叫這支軍隊為『畜牲軍團屠大哥你說這名字好不好聽?好耶好耶太好聽了。」
敖鈴兒一個人自問自答拍手而笑開心之極。可她這一番戲言無異於捅了馬蜂窩就是在獄中那些折磨人的獄卒也沒有說得如此尖酸刻薄敖鈴兒的話比獄卒罵他們的話更加刻薄一眾死囚能不生氣嗎?
再說了他們是死囚犯退早難免一死做事是不會顧忌後果的一聽這話群情激憤起來眼裡射出餓狼屍樣的眼光向敖鈴兒走去準備把敖鈴兒給做了。
「你們要幹什麼?來人給我圍起來!」屠輪的頭可就大了大聲喝道心裡真的後悔得不得了早知如此自己不該一時無策而把敖鈴兒帶來了。
三百多手執利刃的軍卒開過去把一眾死囚圍在中間。望著明晃晃的武器死囚心裡還是怕了撂下幾句不乾不淨的罵人話退了回去。
敖鈴兒意氣風絲毫不以為戒一下蹦過去指著一個大個子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大個子囚犯瞪了敖鈴兒一眼不理睬她。
敖鈴兒瑤鼻裡哼了一聲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打在大個子囚犯的身上把大個子燒得黑糊糊的呼爹叫娘地喊疼。
敖鈴兒得理不饒人指著大個子的鼻子問道:「說你是幹什麼的?」
「小的小的是殺豬的。殺豬殺溜了把和我老婆通姦的姦夫當豬一樣給宰了還開膛破肚來的就給官老爺關早起來判成了死刑。」他給敖鈴兒的電系魔法電得怕了不敢不實話實說。
敖鈴兒一雙小手在大個子的臉上輕拍兩下道:「算你老實。」接著指著一個瘦得像根竹竿的漢子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小的是養馬的。法螺是吹的小人的馬養得就不是吹的真的是好得沒話說。一個王八蛋看中了我的馬暗中來偷給我做了哪裡想得到他竟是縣太爺的小舅子你說是不是很冤?」瘦子說起往事一腔的酸楚哭道:「天啊!我好冤啊!娘啊!您老人家再也看不見兒了啊!嗚嗚!」哭得天愁地慘。
官貪而吏虐橫徵暴斂造成不少冤獄這些死囚中就有不少是冤枉的一聽瘦子哭得挺慘的觸動了心事默默垂淚一時間校場上儘是哀號之聲。
敖鈴兒是個調皮蛋沒有為民申冤的好意正要再問一個女人的聲音驀然響起。
「哭什麼哭?沒用的男人你們的胯下有沒有那玩意兒?本姑娘比你們還冤本姑娘都還沒有哭呢!你們這些臭男人倒先哭起來了。你們知道本姑娘有多冤嗎?」
「縣裡的捕快頭兒看中了本姑娘的姿色把本姑娘給強暴了。說起這捕快頭兒還真***變態吃了那麼多的**變著姿勢折磨本姑娘弄得本姑娘下不了床。這事過後本姑娘決定要報復準備好藥物去勾引這個好色的捕快頭子。這色狼當然是欣喜不已吃了不少的**洩在本姑娘的肚皮上。他哪裡想得到本姑娘是有備而來的把他吸光了弄得他脫陽死在本姑娘的肚皮上。」
「你們說這當官的是不是人?明明是這色狼強暴本姑娘在先又是自願上本姑娘的肚皮居然判了本姑娘一個強*奸罪。這年月只有男人強暴女人哪有女人強暴男人的?男人想那事了沒有女人只有用手自己解決。我們女人就方便多了可以用假貨處理一定要你們這些臭男人嗎?哼真沒見識。」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接迸三十歲的女人頗有幾分姿色修長的玉腿、高聳而堅挺的雙峰、隆起的豐臀、細細的細月眉、丹朱似的櫻唇極為性感雖然囚衣骯髒破爛依然掩不住她的姿色要是真的打扮起來回頭率一定不會低。
她這番話頗耐人玩味很能撩人心火這些死囚都是久曠之男不要說是女人就是老母豬也好久沒見過了乍聽她的話看著這個讓人流口水的成熟女人還能不心動的?無不哀愁頓去色心大起以大色狼的眼光看著她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滴在地上嘀嗒作響心急的都在撫摸下體了。
要是換作別的女人給這些要命的色狼看得肯定沒膽了不過眼前這女人是有「鐵娘子」美譽的不敗女強人才不把這些要命的色狼之光放在心上。
鐵娘子拋了一個飛吻不屑地道:「看什麼看?本姑娘有什麼地方沒給你們這些臭男人看過摸過?本姑娘還在乎你們這些臭男人的色眼?想看是不?本姑娘就給你們看看」撫著巨峰問道:「大嗎?」
「大大你脫光嘛!」色狼們出了色音。
鐵娘子摸著翹臀問道:「美嗎?性不性感?」
刀疤臉向鐵娘子走去右手晃來晃去的道:「讓我測測手感。」
「還有我呢!」一眾死囚不甘人後盡皆湧去好像移動的麻桿。
「哼你們這些臭男人本姑娘還怕了?沒給你們說本姑娘已經轉了好幾個監獄了。每到一個監獄那些獄卒都給本姑娘擺平了最多的一次本姑娘放挺了二十個你們這種營養不良的死鬼那玩意兒都翹不起來還想在本姑娘的身上討便宜哼做夢去吧!」鐵娘子不無得意地道:「本姑娘的外號就叫鐵娘子。」
瞧她那副昂挺胸意氣風的樣子好像這綽號可以光宗耀祖似的。
「哦!你就是鐵娘子?你那玩意兒吃人不吐骨頭的我吃不消。你們骨頭多的去找她玩玩好了。」死囚中不乏聽過她的名字的人知道厲害忙打退堂鼓。
「鐵娘子」三字像瘟疫一眾死囚退得遠遠的連她的身邊都不敢靠近。鐵娘子一個人站在那裡真有點兒絕世而獨立。
鐵娘子的話敖鈴兒不大懂好奇的問道:「屠大哥他們好像怕她她很凶嗎?她挺好看的不凶啊!」
「吃人不吐骨頭當然凶了。」屠輪心裡這麼想嘴上卻說:「他們這些死囚都是罪大惡極都挺凶的。」
「你怎麼還帶她這個凶人?」敖鈴兒越不懂了。
屠輪解釋道:「她是陛下欽點的我只好照辦。」
「小妹妹我給你說那位伯爵大人身邊的女人很多功夫好的沒有幾個。陛下的旨意是要本姑娘好好教教那位伯爵大人的功夫要不了多久本姑娘就是伯爵夫人了。」鐵娘子不無得意地說。
她連吉樂有很多女人都知道顯然有人給她通風要她教吉樂功夫一語說不定是真的。
鐵娘子的話一說完噗通之聲不絕一眾死囚為之絕倒。
「好耶好耶吉樂哥哥的功夫要大有長進了太好了我回去給姐姐們說。」敖鈴兒拍著雙手叫好扭頭就跑還沒有跑幾步咕通一聲摔在地上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笑死我了笑死了居然要女人給吉樂哥哥教功夫。
她爬起來就跑身後遠遠傳來屠輪要她小心點、別摔著了的關懷之聲。
敖鈴兒的話聲一落屋裡響起兩種聲音一種是爆笑之聲是解於人事的四鳳侍、桃花紅和寧芙神衛這些人捂著小嘴嗤嗤直笑。
另一種是紫蘇葉、夏漪她們的叫好之聲「好耶好耶吉樂哥哥的功夫要大有長進了好耶!」說到高興處跳的跳笑的笑還有相擁而抱的。
鹿寒雪不愧是世外高人一臉平靜一點笑容也沒有好像沒聽過故事似的。
風侍強忍住笑板著臉說:「你們不許說這樣的話。」
紫蘇葉歪著小腦袋瓜奇怪地問道:「風姐姐為什麼不能說?是不是你不要那個女人教吉樂哥哥功夫你要自己教?」
紫蘇葉的話讓人絕倒桃花紅、三鳳侍和寧芙神衛看了一眼風侍捧著肚子往外就跑到處都是笑聲從伯爵府的各處傳來。
風侍羞得粉面通紅狠狠地白了一眼紫蘇葉捂著臉逃走了。紫蘇葉還沒有弄明白風侍為什麼會用那樣的眼光瞪她就聽風侍一聲「哎喲」的慘叫原來是她沒看前面一頭撞在一裸老槐樹上額頭起子一個大青包。
琴心半躺在椅子上皺著眉頭道:「你說陛下這是唱的哪出啊?她為什麼要出這麼一個主意和他過不去?」挺著個大肚子說話很費力喘了好幾口氣才說完。
法爾莉皺著眉道:「夫人我也想不明白。這事雖然有些兒戲但以陛下的精明肯定是有用意的。夫人我們好好想想肯定能想明白。」
「陛下才慧極高她是在給他設套等著他往裡鑽。這事我們我們不能不管得想個辦法讓陛下打消這主意。」琴心退疑著說:「要讓陛下打消這想法只有一個人辦得到。」
「夫人你是說……」
琴心打斷法爾莉的話道.:「你準備一輛車我們馬上過去。」
法爾莉提醒著道:「夫人你就算不顧當年的約定也要疼惜一下人的身子你可是要生產了哦!」
「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這麼多年了我也挺想他的好想見見他。」琴心說著說著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你在說謊。你當年誓不再見他的還不是為了那個毛孩子。那個小屁孩除了嘴巴甜運氣好有什麼好?」法爾莉心裡如是想答應一聲出去準備去了。
當琴心帶著法爾莉去到城西一座不起眼的小宅子時上書房中的女王問紀雪妃道:「琴心去了?」
「是的陛下。這時侯琴心應該到了那裡。」紀雪妃回答。
「好。昭嫻準備一下我們也去。」女王臉色凝重地道:「開鎖需要一把鑰匙但願琴心這把鑰匙能夠打開這把塵封多年的鎖。這可是關係帝國未來的大事件列祖列宗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