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你眼望我眼,尋寶大計看來要泡湯了。
「以後再來好了。」葉秋山決然的說:「這裡也讓救災的慢慢處理,我們馬上趕去崑崙。」
「好!把東西給我。」葉麒將殺生石遞給他。
葉秋山拿出三顆「天靈石」,一隻「聚靈卦」給葉麒。前者是練仙丹神藥必不可少的靈物,後者是修真們聚集周圍靈氣到自己修煉處所好玩意,都是他在綠竹清流搜刮到的。現在正好用在靈氣幾乎喪失殆盡的重華村。
薩烏庫見到他拿出的東西眼球都差不多掉了出來。他可是個識貨的人,單從這兩樣東西散發出的氣息就知道對修煉者來說意味著什麼。見葉秋山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不由羨慕不已。
葉麒身影在帝廟帝宅帝祭壇和封姬嶺連閃,眨眼間就把幾樣東西分別放進了這幾處的地下,還加了幾個小小的禁制陣法,以免被人輕易的探測到。
三顆「天靈石」他放在了一條地下河的上、三個古遺址下很巧妙的位置,不但能把地下河源源不斷送過來的靈氣引導到村中散發,還能影響進入這三個遺址範圍的人心寧氣和,虔誠祭拜先祖。而「聚靈卦」他就放在了封姬嶺原來靈脈的穴位點上,最大範圍的聚集整個山脈和洞庭湖過來的靈氣。
自此以後,整個重華更是人傑地靈,人才輩出,而封姬嶺竟然長出了許多已經滅絕的物種,吸引了許多靈禽異獸,成為難得一見的人間仙境,為浩蕩洞庭又添一景。
葉秋山見薩烏庫那讒誕欲滴的樣子,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幾眼。
薩烏庫那會不明白他的意思,連搖蒲扇般的大手說:「放心,只是看著羨慕喜歡而已,我還不至於貪到這樣的地步。」
三人都笑了起來,覺得這鐵塔般的黑大個越來越可愛了。
葉秋山賊眼轉了轉,走到他面前說:「老大,看來我不給你個答覆你是不會走了是不?」
薩烏庫有點郝然的連連點頭:「阿拉伯異能界沒落太久了,內部的爭鬥一直不斷,再不想辦法結束這種局面我們遲早會被別人吞掉。」
「所以,你對封神劍志在必得?」
「是的!哦,不。應該說我對『神之門』勢在必得。雖然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將先賢請出來,但最少是個希望吧。」
「那你怎麼知道封神劍出世的?」葉秋山對這點很好奇,畢竟封神劍沉寂了幾千年,還知道的人都沒幾個,要找更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卻在劍剛剛出世就能跳出來。也正是因為這點,他才真的相信封神劍是阿里曼留下來的。
「阿里曼大神留下了秘法,只要神劍完整的出現在人間我就能感應到。所以,無論神劍在任何人身上,只要還在地球,我都能第一時間找到他。」薩烏庫傲然的說。只是一下後有顯得有點詛喪,在這幾個人面前,他好像永遠也沒有奪回來的機會了。
葉秋山想了一下,臉上又掛起邪邪的笑容:「合作好像沒什麼問題,我們也沒是什麼利益衝突。但合作的內容和細節倒要好好的商量一下。剛剛你也見到了,我們有事情要急著趕去崑崙,這個」
「我跟你們去,或許有什麼我還可以幫點忙。」
薩烏庫暗歎了一口氣,自己竟然被個小屁孩牽著鼻子走,還是自己心甘情願的,這這這
葉秋山笑得更歡了:「那就有勞大哥你了。中國這麼大,要你跟著東奔西跑真不好意思。」
「全中國?」
薩烏庫心中哀嚎起來,這不是將自己賣給他了?可憐自己還是個在阿拉伯世界縱橫無敵的異能人士啊
葉象葉麒早就掉轉臉不讓薩烏庫見到他們肌肉抽動的臉。在葉秋山說第一句話時他們就知道,薩烏庫這黑大個上定賊船了。
「就當是旅遊好了。」葉秋山象撿到寶般開心,又得到個自願做苦力的傢伙了。
「出發!」葉秋山最後朝重華游了一眼,朝著紅日一昂頭:「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
崑崙,是中華民族的象徵。自古以來就是華夏聖地,橫貫中國西部的高大山脈,傳說中華龍脈的根源。西起帕米爾高原東部,東到柴達木河上游谷地,全長2500餘公里,西高東低,山勢宏偉峻拔,峰頂終年積雪。入雲高峰眾多,美麗傳說無數,有「國山之母」的美稱,在人們心中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
「被明月兮佩寶璐,世溷濁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馳而不顧,駕青虯兮驂白螭。吾與重華游兮瑤之圃,登崑崙兮食玉英。與天地兮同壽,與日月兮齊光。」葉秋山看著腳下雲縈霧繞,蜿蜒萬里的巨龍無限神往的說:「兩千年前的屈原做夢都想著腳踏祥雲遊覽崑崙,看看共工氏駕龍製造出來的神跡。」
「瑤池阿母綺窗開,黃竹歌聲動地衰。八駿日行三萬里,穆王何事不重來。」葉麒嘿嘿笑道:「他想的可能也不僅僅是看看風景吧?看來我們不會空手而回了。」
葉秋山眼睛一亮:「對!崑崙玉質地上乘,不找幾塊做些東西真可惜了。」
「崑崙仙宗和綠竹清流、蓬萊仙派並列天下三大修真宗派,在我靈智未開的時候就已存在,家大業厚,想來不會吝嗇幾塊石頭吧。」葉象也嘿嘿笑著說。
他也不是什麼仁人君子,加上手裡缺貨,有些東西磅身總是件美妙的事。
「只是不知我們是否有周穆王的殊榮,一大群仙女唱歌、跳舞來歡迎就發達了。」葉麒手裡撫著火狐,眼裡閃著許多心形的小星星。
「色麒麟,歡迎的人已經來了,」葉秋山掩嘴偷笑:「只不過是個道人而已。」
踏雲而上的道人對他們稽首施禮:「敢問幾位施主乃何派友人?」
雖然他說得很有禮貌,但眼中警戒憂慮之色卻怎麼也掩藏不住,特別是看向薩烏庫的時候。
薩烏庫一直沒有說話,對葉秋山他們剛剛的交談也只是僅僅能勉強聽懂而已。但他對下面雄奇的群山卻著迷不已,在多為一馬平川的中亞西亞,這樣的景色還真不容易看到。所以他對道人不大友善的目光只是聳了聳肩,又看他的景色了。
「道長,」不知道如何還禮的葉秋山忙亂了一下手腳,乾脆拱了拱手:「我們三個是綠竹清流的門人,我師父青廣宗主。是聽到『無心宗』靜道大哥傳訊前來看看的。他是我們新交的朋友,域外人士。」
葉秋山看了有點哭笑不得的薩烏庫一眼,又在肚裡暗笑起來。
葉麒在綠竹清流呆了上千年,稱之為門人並不為過,而葉象和妃矜祖師有舊,這樣說想來師父也不會責罵吧。
「你就是青廣師祖新收的徒弟葉秋山啊?!」道人一聽忙不迭的再次見禮,連稱失敬。並自我介紹叫洞信子。
這倒也是,崑崙仙宗和綠竹清流一樣淵源流長,交情更是不淺,平日兩家見面一直是以同門之誼相待。只是害得不慣多禮的葉秋山又手忙腳亂一番而已。
「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我看靜道大哥他好像很惶急的樣子。」踏雲而下時,抑制不住好奇心的葉秋山問了起來。
「不敢當師兄之稱。關於這個進去再說吧。」洞信子支吾了一下,又說:「讓掌門師祖和你說比較好。」
雖然現在已經是現代社會,但他們這些幾百歲的老古董對於輩分可還是根深蒂固十分講究的。以葉秋山是青廣徒弟的身份,他稱之為師伯也不為過。
「我們各交各的,別理什麼輩分不輩分。我只是個十六歲剛剛入道的小孩而已。在我們宗裡也是這樣,沒人當我是他們的長輩。」
葉秋山甩開讓他渾身不舒服的禮教,想起他剛剛的話,又好奇不已:「你怎麼知道我是新進綠竹清流的?還知道我的名字?這事情才僅僅幾天而已。」
洞信子笑了:「綠竹清流、蓬萊仙派、崑崙仙宗並稱天下三大修真宗派,一直是氣同連枝情同手足的。青廣師伯身為宗主,數百年來破例收徒,這樣的大事我們有什麼會不知道呢。」
葉秋山賊眼一轉:「那你們怎麼不來向我道賀慶祝?」
洞信子呆了一呆,不說綠竹清流並沒發邀請函,就算發了也輪不到他這地位低微的迎賓道人出席。
葉麒葉象相對白眼大番,他們這小弟又要敲詐了。
果然葉秋山嘿嘿笑著說:「我新入道門,還是個什麼都沒有的小孩子,你不來慶祝也就算了,但現在見面了,是不是該給些禮物安慰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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