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書評,發現沒有什麼問題可以回答只是被朋友們的所感動.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大家舉杯,請把杯中酒灑到地上,獻祭英靈.
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為什麼胸口的傷口這麼疼?為什麼有人在我旁邊哭泣?
「你不是說了嗎?你說要我信任你!你會把我帶出來。我信任你了,你把我帶出來了。可是,你為什麼卻走了?回答我回答我!!!大李他們走了,老班長也走了,為什麼你這個我剛認識的人也走了?你為什麼要為我這個不認識的人而死!我什麼也給不了你啊!你要是能醒來多好!我可以和你說謝謝,哪怕是要我給你磕頭也成啊!就是不要這樣好不好?醒過來!我信任了你,你為什麼卻一個人離開!!!」
搞什麼啊難道現在是練習哭墳時間嗎?微微把眼睛睜開,正好看到那個孩子趴在自己床沿,肩膀不住聳動著。而小華,也坐在不遠處抹著眼淚。
「哥哥你怎麼這麼就走了?你還說要帶我去看紅葉,說要親眼看到戰爭結束,你怎麼就走了呢?」
自己多會答應小華要帶她去看紅葉來著?
「發生什麼事情了??」
兩個人的哭聲實在吵的自己心煩不已,只能出聲詢問。可是自己這一說話就壞了,打斷了兩個人的哭聲沒什麼,但是人的心理之脆弱現在才顯示出來。自己只看到小華抬頭看了自己一眼,笑了笑,然後眼睛一閉暈了過去那個孩子還好,只是嚇的說不出話來。
「我不過是睡了一下你們哭什麼哭???」
叫過等在門外的醫生,幾個人一陣忙亂,才算是把小華救醒。現在她躺在我的床上,我則坐在旁邊
自己把那個問題又重複了一遍,那孩子看了眼醫生,想說什麼卻又不敢說。還是小華比較誰也不怕,指著醫生的鼻子就開罵,
「你個臭醫生,枉費我平時對你那麼好!!你還這樣對我們!你!你!你!!!」她已經是氣的口不擇言了
原來如此
看著醫生指指門外,自己就什麼都不說了,他看著辦。
醫生看到我的動作,嘿嘿笑著問小華,「我剛才和你們說什麼了?」
「你說要我們趕緊去看隼哥哥。」
「然後呢?」
「我們問你為什麼的時候你只是一臉痛苦的搖搖頭!!」
「我說他不行了嗎?」
小華搖頭。
「我說他要死了嗎?」
小華搖頭。
「我」
「山熊!!!!」自己實在忍不住了
「哎!」果然,他腦袋立刻就探進來。
「你參與了多少???」
「嘿嘿嘿嘿」乾笑著縮回腦袋估計已經跑的沒影子了
回頭冷眼看著醫生,
「瞭解瞭解,我消失消失」
看著那個瘦削的人影消失在門外,心裡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可是回頭卻還要面對小華的質問。
半個小時後
總算是送走了小華,發現終於不用受她的質問,我們兩個男人不由鬆了口大氣看著明顯一臉輕鬆的孩子,自己笑了。
「你笑什麼?」他被我笑的渾身不自在,可是又無法生氣。實在忍不住了,才不悅地問出來。
點燃一根煙,坐回剛才被小華強佔來的床。「笑你。」微笑著和他說話,順便示意他抽不抽煙,當他搖搖頭的時候自己把煙收了回來。「還是個孩子。」
「誰說我不抽的,不過是剛剛有點嗓子干而已,給我一根!!」他聽到我的話,一臉氣憤地和我要煙。
笑了笑,也沒說話,只是彈出一根煙來丟給他。再從丟在一邊的衣服裡翻出打火機來,幫他點燃。
「咳咳你別笑!咳咳咳咳我,咳咳我可是會抽煙的!咳咳不過是突然忘記,咳咳,怎麼抽而已!咳咳咳咳」
看著他痛苦得被煙熏的眼淚直流,瘋狂咳嗽的時候還沒忘記嘴硬的樣子。自己哭笑不得的把他手裡煙搶下來,捻滅裝回煙盒。
正想開口讓他已經紅的臉再紅點,山熊的聲音就從丟在旁邊的通訊器裡傳了過來。
「隼,能動不?」
「怎麼了?」
「我這裡***有個打黑槍的,你過來看看。」
對山熊說我立即就過去以後,從床上站起來穿戴剛才被摘下來的裝備。那孩子看著我把丟在地上的裝備一樣一樣拿起來,再佩帶到身上合適的位置。眼睛裡的神色像是想問,又不敢問。
「我又不會吃了你,問吧。」看他不好開口,自己只能先說話了。
「你怎麼知道我想問你問題!」
沒有回答,只是衝他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這時候,裝備已經穿戴好了,提起狙擊槍走出這間屋子的門,自己要去領一些子彈,而裝備庫的位置也正在出口附近,所以不背路。
回頭看一眼想跟又不敢跟的人,「想出去看看嗎?」
他眼睛裡的神色一直在拒絕,可是最深處卻燃燒起了一團火。自己想起了以前聽到過的一句話,誰說的已經無法考證,「沒有人是天生就適合戰場的,戰場也不會遷就膽小鬼!」
「我不是!」他立即就有了反應,一臉的氣憤和不甘。
把槍背到身後,對他伸出自己的右手,「那就跟我來吧!讓我看看你合適不合適這個地方。」
他看著我的邀請,一時拿不定決心。自己又對他笑了笑,收回右手,轉身走向出口方向。
4分鐘後
「媽的!!!對面不知道哪裡跑出來一個狙擊手!好幾個兄弟折在那***手上!」山熊氣得一把摘下頭盔砸到地上。
彎腰幫他拾起頭盔,替他戴上。歪頭看了看坐在一邊,頭上紮著繃帶一臉不甘心的人。
「別看我!他在2點方向!」抱著狙擊槍的人說道,他語氣裡是濃濃的不甘心,可是看看他已經被打碎的瞄準鏡,看來他是沒什麼機會報仇了。
「搶我東西的事一會和你算!」丟下一句話,轉身沿著戰壕走向不遠處。
走了一會,回頭看看已經離山熊他們很遠了,自己鑽進一個已經坍塌的地堡裡。
地堡是被頭頂一顆炮彈炸塌的,不過因為當初構築的無比堅固,所以雖然已經廢棄,但是還是能容下一個人的。
趴在唯一剩下的射擊口後面,陽光照射不到我這裡,從外面看裡面是一片黑暗。拿著望遠鏡,開始慢慢尋找我的對手。
「你在裡面嗎?」
在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那個孩子的呼喚聲。微笑他還是跟來了。
「進來吧,小心別碰掉什麼。」眼睛沒有離開望遠鏡,出聲招呼他進來。
面人答應了一聲,一陣衣物摩擦土石的聲音,自己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還好,在這裡面還不算那麼擁擠。
「我進來的好像有點不合適」
「沒關係。」繼續尋找著我的目標,他在哪裡呢?廢棄的戰車後面?還是那堆土就是他?或者是在另一頭?慢慢排除著一樣樣的東西,自己按照著平時的習慣搜索著。
「你叫什麼?」心裡並沒有傳來那種奇怪的感覺,說明自己並沒有被那個人發現,現在該做的就是努力不讓自己的殺氣散發出去,輕鬆的聊天是一個好選擇。
「程松。」
「多大了?」
「1019了!」
「騙我?」
「沒沒有!」
笑了笑,自己已經發現有一處不太對頭了,那是一堆瓦礫,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堆瓦礫不過,只能說是感覺那裡不對頭吧。展開狙擊槍的支架,把它架起來,身體往後縮了縮,盡量不讓槍口露出去。
「有人告訴過你嗎?你一說話就結巴。」拿起水壺遞給他,「幫我澆在地上,對,就是槍口下面,全倒上去。」
「我17了」
「你家人捨得你出來?」
微笑著用瞄準鏡鎖定了我的目標,那個瓦礫堆。一陣微風吹過那裡,瓦礫堆的一塊磚頭隨風飄動
從瞄準鏡裡看著那座成為廢墟的城市,心裡突然有了很多感觸。
「我媽媽說,你們當兵的成天吃好的喝好的,死了也是活該。她要我永遠別當兵,因為有你們這些當兵的,我們也無所謂。」那個孩子忍了好久,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那你呢?偷偷跑出來了?」
嘩啦一聲拉動槍栓,一顆子彈上膛。
「他們都看不出來我不到18∼」那孩子的聲音是異常得意
「摀住耳朵。」
「嗯。」
通!!!!
巨大的槍聲在狹小空間裡迴盪著,那堆所謂的瓦礫,中間也突然爆起一蓬鮮血。
「媽的」原來他們是一個狙擊小組,還有另一個狙擊手在不遠出的樓房裡,該死的!!!自己要從新瞄準已經來不及了。
「趕快離開這!!!」
徒勞的拉動槍栓,想先一步開槍。可是,自己甚至已經看到了那混蛋嘴角的冷笑。
在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槍響,瞄準鏡裡的人也緩緩從樓房窗口裡墜落下來
「你說什麼?」
歪頭看過去,塗了一臉可笑油彩的孩子正納悶的看著我,看來剛才他的手還沒有從耳朵上拿下來。
「誰告訴你要塗成這樣的?」
「那個你叫做,醫生,的人,還有你叫做,山熊,的人」他一臉無辜的樣子,「不是說這樣不會被狙擊手發現嗎?」
「你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