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
把眼睛從一直盯著的報紙上移開,抬頭看坐在旁邊的醫生。
「什麼怎麼樣??」
他指指我一直死盯著看的新聞版,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
《神秘失蹤狙擊英雄竟然無恙歸來!》他指著的地方有這麼幾個大大的黑體字。
自己點點頭,乾脆合上報紙,抬頭看著窗外的天空。今天是陰天,鉛灰色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明明是無形卻揮之不去。
「你想聽什麼樣的答案?」從枕頭下拿出一包煙來,丟給他一根,在旁邊的風搖搖頭表示不要繼續敲打他的電腦。
他再次笑了笑,幫我點燃嘴裡的煙,然後把窗戶打開。
「看你想給我什麼樣的答案?」
我發現自己開始對這種猜謎式的對答失去了興趣,「我沒想到軍方會用這
種方式把我召回。」
「那重新成為英雄的感覺如何?」
自己搖搖頭,苦笑著抽了口煙。醫生看到我的樣子微微點頭,他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不需要直說。
「火山要我轉告你點事情,那兩個女孩子已經按你的意願從新安置。」
我點點頭,「幫我和他說謝謝。」
「和他說有什麼用!他也是一個傳話的而已。」醫生說完話,起身幫我拔下手上的針頭,又掀開被子看了看我肚子上的傷口。
「恢復的不錯,照這樣下去再有1個月你就能下床了。」
我苦笑,「都已經過去2個月了,還得再過一個月!!能不能快點!」
「能!」他點頭。
「快告訴我!!」我現在眼睛絕對在發光。
「去切除你的痛覺神經,然後再把傷口纏起來,馬上就生龍活虎∼∼」
「我放棄」
在我們進行無營養對話的時候,風終於結束他手上的敲打,轉了一下桌面,把電腦屏幕擺在我面前。自己看了看,是那兩個女孩的安置記錄。
「原來你一來就佔用我的電話線,就是幹這個?」
風點點頭,對我微微一笑。
「謝謝。」
「不用這麼客氣的我知道你一定會擔心,所以偷進去幫你看看。」依舊臉紅著小聲回答我的話,「啊!」他突然驚叫一聲,趕忙把電腦轉回來飛速敲打面前的鍵盤。這時候,我看到他眼睛裡閃出和平時完全不同的光芒。
「我只有在做手術的時候才感覺到自豪。」醫生小聲在我耳邊說著。我點點頭,電腦是風的領域,也是他的王國!
「搞定∼差點就被追蹤了∼」風笑著拆下電話線插進擺在一邊的電話裡。
剛插進線,電話就在那邊響起來。
「您好!這裡是線路公司!您所撥叫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後重撥」醫生拿起電話,怪聲怪氣的說了幾句。
「火山現在估計正拿著電話納悶呢。」他剛放下電話就再也無法忍耐自己的笑聲。
「呆會你自己想後果吧∼」自己怪笑著。
門突然響起,我和醫生對視一眼。他直接搶過我手上沒抽完的煙連自己手上的一起丟出窗戶,接著幾下用腳蹭乾淨地上的煙灰。一切動作快的我都無法反應,在護士推門進來的時候,自己還保持著夾煙的姿勢在那裡發愣。
「你們又抽煙了!!」進門的護士拿手在眼前扇扇,大聲抱怨著,就像抓到了不乖的小孩。
「沒有,沒有,我們絕對沒有!」醫生搖頭抵賴著,「隼,你說我們抽沒抽!」我也趕緊搖頭,枕頭下面是他們好不容易給我帶過來的,我可不想再次被沒收掉。
「嘿嘿!!」護士不懷好意笑著走到我旁邊,放下手上的拖盤,伸手就要到我枕頭下拿出那包煙。
「看看!我摸到了什麼∼∼∼」她微笑著拿出我塞在枕頭下的東西
自己看著她擺在我面前的東西暗暗慶幸,她把我的手槍抽出來了。
「沒收沒收∼∼」打完針的護士把槍放在托盤裡,哼著歌走出門。眼看關上的門,我和醫生對視,發現對方眼睛裡全是無奈
「第幾次了??」自己無力的問醫生。
「數不清楚了」他從腋下解下自己攜帶的手槍,連槍套一起丟給我,「如果每次都要不回來的話,她家可以開一個軍械庫,而且順便可以賣煙」
我們正說著話,門再次被推開,火山手裡拋接著我的槍。「幸虧我看到,早和你們說了不要在醫院這種地方攜帶槍支。」
我把槍丟回醫生那裡,接過火山拋過來的槍,看看彈夾裡沒有被偷偷卸掉子彈。「剛才給你們打電話怎麼總是不通??」火山納悶的問我們。
「我檢查過線路沒問題,而且如果不通應該是忙音」狐狸在他身後一臉壞笑的看著醫生。
「我招供,我坦白!」醫生高舉雙手無奈地對火山說道。
「拉出去斃了!」沉默冷冷補上一句。
沒有管那邊醫生他們上演長見的戲碼,火山走過來,自己往旁邊挪了挪給他讓了個地方。
「恢復的如何?」他輕輕幫我蓋好被子,又從兜裡掏出兩包煙來塞進我枕頭下面。
自己對他點頭笑笑,「醫生說我還有一個月。」
「趕緊恢復,我們還等著你回來呢∼」火山對我微笑著。
「別忘記你還欠我一次∼」
「我還救了你一次呢∼兩免!」
「那你上次朝我肚子上開的那槍怎麼算?」
「醫生開的,不是我。」我估計火山冷汗都快下來了。
對他不懷好意的笑笑,「可是是你下的命令!還有上上次逼我自殺!」
「上面突然來了命令!我得趕緊回去!」火山說完,趕緊從我床上站起來,對他們招呼一聲飛速離開這裡。
「你和他說了什麼?」好奇的狐狸回頭問我。
「想喝酒了。」我笑著回答他,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這裡有點熱。
「哦∼∼∼∼」狐狸拉長了聲音,接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山熊那小子還有一瓶子呢,一直不讓我們動,就說等你回來大家一起喝∼」
「對了,說起山熊,我好久沒見他過來了。」自己納悶的問著。
「他啊∼有異性沒人性去了。」醫生頭也不回的說。
「什麼?」我一下沒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傢伙也終於開竅了??
有句話說的好,說曹操曹操到。剛提了山熊,病房門就已經被打開。
「兄弟們,我回來了∼∼」
沒有管我們不鹹不淡明顯不滿的問候,他回頭對門外的人小聲說著話。
「給你們介紹個人∼」接著猛力一拉,把門外的人拽進來!
我一下看著進來的人愣了,而進來的女士看到我也一下愣在那裡。
「學亮,你說,你說那個人是你兄弟??」她不相信地指著我問道,而我則友好的對她點點頭。
「嗯,我最好的兄弟!!」
「你好,我是山熊的兄弟,我的名字叫王昆。你可以和山熊一起叫我的另一個名字,隼!」自己友好的在病床上對她伸出手。
「對不起」她猶豫著握住我的手,小聲對我道歉。自己感覺到,她的手依然冰涼。
「我們第一次見面,以後記得幫我管好他,知道嗎?」我笑著用下巴指指山熊。
「謝謝!」自己看到她眼睛裡濃濃的謝意
一天又一天,時間就這樣過去,明天自己就該出院了,而山熊的戀愛大計也要暫時終止一下。
其實,自己回憶這段時間經歷的一切,還有亞克對我說的話。而我預期內的國內清洗竟然也無聲無息,一切好像是一出轟轟烈烈開場的戲劇,卻無聲的結尾。
對我來說,對他們來說,這算是一個結束。可是對國家來說,又如何??
我始終只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參與的,不過只是這龐大冰山的一個小角。自己沒有想去探究什麼,因為我害怕會推翻一切已經結束的推論。
既然這樣,就當已經結束了軍人,只是軍人悲哀,而自豪的活著——
磕磕絆絆,第二幕已經更新完畢,可是自己回頭發現跑題跑的如此厲害,過幾天改名好了
先更新幾章任務版,就是那個寄生計劃裡四號細菌的來源。
然後開始第三幕,威。
最後一句話,單數,你的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