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著流淚 第二幕 第二十八章 雪利
    5555555555555起點終於能上了,讓我哭一下上一章是請朋友幫忙更新的,這章昨天已經發在91文學了(我進不來起點昨天),所以這章是昨天的,今天的等我寫完給雪人的短篇,我馬上開寫,另外,一會我發新一章的時候過來加精我從上面開始往下面加,萬金油跳過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個,所以大家使勁發吧~~——

    PS。上一章醫生說了一句話,「只有歷史能裁定我們是否有罪,你們,無權!!」深藍是朝喜歡這句話(-_-~不過大大們看的一定鬱悶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而且搞不清楚,其實,這是第四幕,隕!的最後幾章中的劇情,因為覺得合適,我摘過來了其實結局我早已經寫好所以應該不會TJ。)

    還有還有,有朋友問我,為什麼不寫大熊的故事而寫醫生的。其實,醫生和隼是一個硬幣的兩面,他外熱內冷,隼外冷內熱。而且,他們兩個的命運是交集在一起的,都追求過歐陽(隼成功),沒有醫生的手,就沒有隼的戰鬥生命,沒有隼的出現,醫生就得在牢裡呆到發爛。這兩個人,是相輔相成的。

    接著還有表罵。藍天悠雲,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這不就是網絡小說的好處嗎?游騎兵的《終生制職業》刺血的《狼群》兩者雖然一寫國內部隊,一寫外國僱傭兵。可是,除了前者會用樸實的筆調來陳述讓人沉痛的事情,後者的血肉橫飛,你們看到了什麼?是爽?還是快樂?還是偶爾的感動?然後呢?然後沒了!微笑著流淚,注定不會成為主流的一本爛書!這5個字怎麼解釋?如果一個人微笑了,為什麼要流淚?我看是苦笑然後淚流滿面吧最後奉送一句話,兔死狗烹,鳥盡弓藏!槍是在需要的時候拿出來用一用,不需要的時候最好埋起來,丟掉,毀掉。請不要罵我,這不是我的觀點,只是悲哀,深深的悲哀再往深裡說,就不行了。還是在我書裡看吧,沒有絕對的錯誤,也沒有絕對的正確!火山的將軍所代表的派別,只知道沖,只知道一勞永逸,可是在為國獻身的熱血背後,是數不清的饑民,國力的嚴重衰退,還有,我最討厭的政治因素!而內務部所代表的派別,雖然是出賣了所有的槍,可是在他們看來,如果犧牲一個人,可以換來50年的和平,那值得,犧牲10萬人,換100年的和平,更值得!每個人都有對和錯,請不要開罵,因為,他們都是為自己心中的那份屬於他的正義而戰!!!

    廢話說了這麼多,大家看書吧,對不起,嘮叨了很多幸虧不是VIP,否則要被人罵我騙稿費了

    (微笑是三部曲哦~~微笑是現在,而還有過去和未來哦~~~)

    最後,請大家我,雖然我的文筆並不好,可是我努力想讓大家看到真實。即使是流淚的真實!——

    「快離開,敵人有防空武器,我掩護你們再見!」切斷通訊,順手把通訊器丟在腳邊,接著用搶托砸爛。『兄弟們』心裡說出沒有說完的三個字。

    這裡是一片灌木叢,矮山坡過去就是一片平原,接應我們的人應該已經起飛了。我真沒有想到,竟然是火山他們來了。

    蹲在灌木叢中,把狙擊槍伸出去,從瞄準鏡裡觀察著遠處地平線上出現的黑點,夜視儀只能讓我看這麼遠了。

    把左手捂在胸前,那裡面有歐陽的護身符。

    「這麼久了,你一定怪我沒有想你老婆。請一如既往的相信我,我一直在想你,因為我是屬於你的戰士!現在的我,一定讓你很詫異吧?你一定會說我變冷酷了,變得你不認識了。可是好多事情你在上面都看不到,你真的看不到」把手捂在心口,「這裡依舊是為你而跳動,放心!在這幾年裡,他們都以為我把你忘記了,因為我很少提起你。可是你明白我的!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外表雖然不同,可是心裡依舊只裝著你!我愛你!我永遠都愛著你!全心全意的愛著你!請在山頂上保佑我!」把護身符從脖子裡掏出來,放在嘴邊深情的吻下去,「我現在,還不能去找你!等著我!我們的約定還沒有完成,等著我!吾愛!」

    把匕首殘片放回脖子裡,擦掉眼角不小心流下的淚水。我已經多久沒有流過淚了?多久沒有想過歐陽了?連山熊都說我變了,變地他不認識了!可是,有誰知道我心的感覺?有誰可以理解我???恐怕自己抬起頭看了一眼天,只有歐陽吧

    他們在緩慢推進,看來是被剛才的兩顆導彈嚇壞了,推進的很慢很慢,都躲在坦克的後面,或者裝甲運兵車裡面。反器材步槍早已經被我從埋藏地起了出來,同時起出來的還有95短突,不過95給了和我一起走的人,自己身上恢復了當初的裝備狀態,兩把手槍,一挺反器材狙擊槍。

    不知不覺自己的注意力又有點發散時間大概是,2天前

    「我知道你們聽的懂中文,給我接漢默上校。」放下手裡的通訊器,冷眼看著腳下的蜷縮成一團的女孩。

    通訊器裡很嘈雜的響了幾聲,接著響起一句夾生話。大概意思是問我是誰,為什麼知道這個頻率,以及擁有他們的對講機。

    把通訊器放到女孩的嘴邊,示意她叫幾句。接著拿回來,「知道理由了嗎?給我接漢默上校。」

    「你到底是誰!!」

    沒有讓那邊的傢伙把話說完,「我最後說一遍,給我接漢默上校,我的位置你們應該知道,如果進攻,他的女兒」

    過了幾分鐘,那邊的聲音變得焦急起來。

    「你知道嗎?你這是恐怖主義!我們要向聯合國反映!!你的要求我們絕對不會滿足的!!!」

    笑按下通話鈕,抽出手槍對準女孩子腿開了一槍,接著把通話器放到她嘴邊,讓他們可以聽到她哭嚎的聲音。

    「我沒有時間浪費,給我接漢默上校!2分鐘,120秒,現在還剩110秒,快!」

    「你是威脅不了我們的!」那邊的白癡竟然還在說這種話!

    砰手裡握著的槍再次噴出火焰,灼熱的金屬彈丸穿透了女孩子的另一條腿。

    「97秒!請你在說這種話之前,想一下,你在誰的土地上?你殺著我們的人民,強佔了我們的土地,竟然還要說是恐怖主義?你媽的!」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氣,接著又說,「你媽狗操的混蛋!快給老子接去!!下次就不是兩條腿了!!」

    「明白,明白!請您稍等」

    自己看著通話器搖搖頭,剛才平靜的話沒用,現在稍微變變口氣罵罵人竟然讓他這麼聽話???真是賤骨頭

    把通話器放在窗台上,從旁邊幾具屍體身上翻出繃帶以及嗎啡。轉身走回女孩子身邊,先給她打了一針止疼,接著拿繃帶把她腿包好。

    注射了嗎啡,哭叫的女孩子暫時算是安靜下來,冷冷看著我給她包紮腿上的傷口。

    「你會殺我嗎?」突然蹦出一句中文嚇我一跳!『怎麼外國鬼子都懂中文?我是不是有點落伍了?』

    「你說呢?」給她左腿的繃帶打了個結,接著去包紮右腿的傷口。

    「為什麼要找我爸爸?」她很冷靜,看來嗎啡很有效果,而且當時竟然沒有昏迷

    「我想要他手上的東西!」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是的」給她打結的時候不小心有點用力。

    「可是你也殺了我們的人啊????」她聲音裡攙雜了一絲顫抖。

    轉頭看看那幾具屍體,一個被我割斷脖子,一個腦袋上插了把匕首,還有兩個被我用槍在頭上開了個大洞,最後一個是被我用無聲手槍頂在心臟的位置,隔著防彈衣生生震死的!他的表情也是最痛苦的,眼睛都要蹦出來。

    「他們該死!」

    「可是他們人很好啊!!」她指著被我割斷脖子的傢伙,「查裡最喜歡逗我笑,拉非總是給我找好吃的,在我傷心的時候蒙裡會給我講故事」她的手指在幾個人的位置上游移,「他們真的沒有殺你的同胞啊!」

    「那告訴我,你們為什麼來?」我把頭抬起,看著她蘭色的眼睛。

    「父親說我們要解救被恐怖主義統治的異國人,他們告訴我是來發財,我是來幫助父親」

    「發財?呵呵」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說」

    「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下,蘊藏著的財富是你們根本想不到的!!!」自己突然站起來,指向外面的夜空,「明十三陵下面埋藏的珍寶被你們挖去!我們的人民被你們肆意屠殺!!兵馬俑成了這裡的擺設!**!發財!」拉起她,讓她看著擺放在牆角的兵馬俑,「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上面暗紅色的斑點!知道那是什麼嗎?那是我們的血淚!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心裡突然閃過一絲不好的直覺,下意識把她撲倒,一顆子彈已經擦著我頭皮打進身後的牆壁!『這群該死的混蛋!我就知道他們不會老實來!』

    把被手銬銬住的人丟到牆角,伸手拖過一邊一具屍體,掏出手槍在他身上補了幾槍,接著從窗戶丟出去。

    「給我接漢默上校!否則我開始殺人質了!!」拿起通話器喊了出來。

    「請您稍等,漢默上校正在休息」

    「我說,操!已經過去5分鐘了,你們只有30秒,在你們衝進來之前,我絕對可以引爆身上的炸藥!」

    放下通話器,和那個女孩並肩靠在牆壁上,手腕上的回饋器不斷顫動著,我知道,他們已經離我很近了!

    「你叫什麼?」

    「我叫雪利」女孩很鎮靜,在我看來,她是被嚇傻了。

    「雪利,想聽一個故事嗎?」我知道,他們根本不會在30秒內接過去。

    轉過頭看著她點點頭,自己把頭靠在牆壁上,冰冷的水泥可以讓我冷靜一下。

    「大概在8年前吧,有一個男孩生活在一座小城市裡。那時候他已經從軍隊退伍了,因為他的未婚妻在等待著他回來」轉頭看看雪利,「對不起,我不太會講故事。」

    看到她微笑著點點頭,我接著講下去。

    「那個女孩不算漂亮,可是善解人意。」用戴著手套的手撫摩一下她的金黃色長髮,「她也喜歡把自己頭髮染成黃色的,和你一樣漂亮的金色長髮。」

    「還有美麗的黑眼睛,那對眼睛可以讓人的靈魂陷進去!薄薄的嘴唇永遠是紅色的,就像,就像對不起,我不太會形容女孩子嘴唇的顏色。」

    她搖搖頭,「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如何說。」

    微笑,雖然她看不到掩蓋在面具下的笑容,「我們接著說故事好嗎?」順手關掉手上感應器的電源。他們已經走到我佈置的最近一個感應器那裡了。

    「他們決定在10月1日結婚,那是中國的節日。」看著她的眼睛,「你知道那是什麼日子嗎?」

    她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眼睛裡有了一點愧疚。

    「你知道他們在哪個城市嗎?」

    她又搖搖頭。

    我緩緩說出一個城市的名字,那個名字讓她瞳孔瞬間放大,裡面充滿了恐懼,而這時候,我耳朵裡也聽到門外響起一聲輕微的卡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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