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我說,別開槍。」
「哦,我沒聽到。」話出口的同時,已經把槍對準了她的頭,手輕輕的打開保險。這裡現在很安靜,自己知道她能聽到打開保險的聲音。
「不要開槍啊!!!」她看樣子很緊張,聲音已經不自然的提的很高。『是想通知到其他人嗎?』
「閉嘴,把你身上的武器拿下來。」
「好的,好的,馬上。」她一邊說著話,一邊趕緊卸下身上的裝備。不過動作幅度很小,動作也很慢。
「突擊步槍,手槍,匕首,手雷,煙霧彈。」自己看著她一邊慢慢的卸下身上的武器,一邊嘴裡數著她卸下來的東西。還真不少啊,怎麼現在女人都這麼厲害。
「好了,我們現在可以安全的談話了。」自己看著她卸下了身上所有的裝備,隨即也把手槍的保險關上,插進槍套。雖然自己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可是自己有信心,可以在她要威脅到我安全的一剎那,在她頭上開個洞。
「不怕我反擊嗎?」這個女人看沒有了危險,說話也帶起了調侃的味道。
「你還真是鎮靜啊,不怕我殺你嗎?」
「不是說解放軍優待俘虜嗎?」自己被她問的一下沒話了,也不知道回答她什麼好,乾脆,問幾個自己想知道的問題吧。
在月光下細細的觀察她,明顯的東亞人種的特徵,只是,不知道她是什麼地方的人?「台灣人?」既然想不通,那就乾脆問出來好一點。
「我已經加入日本國籍了,現在我是日本人。」說話的時候,她還帶著滿臉的自豪。
啪∼聽到她說這個的自己,一大步跨到她的身邊,一個耳光扇在她的臉上。自己用的力氣很大,因為她已經斜著飛了出去。眼睛裡看著慢慢坐起來的她,「我不知道是現在就該殺了你這個日本人呢?還是該怎麼辦,不如你教我吧。」說話的時候,左手已經抽出了手槍,就拿在手裡,嘴裡卻用漫不經心的話來和她說,『估計會被她當成玩笑話吧。』
「你說呢?隨便你怎麼處置我都好,我是不會有怨言的∼」說話的同時,胸口還往自己的方向挺了挺,語氣也很曖昧。
「別把我和那些畜生混為一談。」
「呦∼還害羞啊,你們男人,哪個不是嘴裡說著一套,心裡卻又在想另一套。」
「怎麼?你有意見?」說著話的自己,彎身拔出,仍舊插在某個倒霉鬼頭上的匕首,順手把他睜的大大的眼睛合上,再在他衣服上把匕首擦乾淨。『下次幹這種事情的時候,得帶手套。』右手上的血,已經要幹掉了,感覺很不舒服。
背對後面女人的自己,從眼角的餘光可以看到,她一直在盯著地上的手槍,離她很近,只要使勁撲過去,就可以抓到。可是她憂鬱了很久,最後還是沒有動手。「女人,你很聰明。」沒辦法的自己,只能轉過身去,對她說出了自己的嘲諷。
「呵呵∼認識我的人,都說我聰明。」你是真聽不出來,還是和我裝?
自己緩緩的坐下,隨手從她背包裡抽出水壺,靠在樹幹上,看著她,手慢慢的擰開壺蓋,把水壺湊到了自己的嘴邊。「呸你壺裡的是什麼東西?」流到自己嘴裡的,不是期盼以久的清水,而是酸酸的液體,嚇了一跳的自己,只能把嘴裡的東西噴出來。
「哈哈∼那個啊,是檸檬汁,昨天剛摘的檸檬,順手就搾汁了。」
「檸檬?我不記得這個也有野生的吧?」
「當然沒有啊,不過山下面有一個果園,我從那裡摘的。」
「裡面的人呢?」
「殺了。」兩個字,從她嘴裡很輕鬆的吐出來,就好像殺的不是人,而是別的什麼。
「為什麼?你也是中國人啊!為什麼要殺自己的同胞?」
「我說了,我是日本人,你們都是敵人,我當然要殺了」她還在那裡一個人說著什麼,可是聽著她說話的自己,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只感到胸口的怒火,已經把腦袋燒成了一片空白。
當自己意識到的時候,是自己把手槍對準她的頭,手指已經扣在扳機上了。眼睛看到的是她恐懼的眼神,她已經沒有再說任何的話了。趕忙停止自己的衝動,因為還有好多的問題沒有問她,自己必須搞清楚一些事情。
「你殺人的時候,有沒有想你會被殺?」心裡的問題,和嘴裡的話完全是兩個方向。
「沒有,你們殺的了我嗎?」很輕蔑的語氣。
「為什麼?」
「我們大日本帝國,擁有最強的戰士,東亞病夫。」是在刺激我嗎?是想讓我失去理智嗎?
「你多大了?」看到不按牌理出牌的我,她好像也是一臉的錯愕。
「19,怎麼了?」
「以你的年齡來說,你已經很聰明了,懂得利用別人的心理,你當兵幾年了?」
「從進攻你們國家開始,我就已經是光榮的戰士了。」
「你殺了多少中國人?」
「你記得你中午吃米飯的時候,吃了多少顆米嗎?」要冷靜,要冷靜。
「那你殺了多少個軍人。」
她好像猶豫了一下,接著低下頭,大聲的說「我也數不清了。」
「放屁,只知道欺負弱者的白癡。」自己隨手把手裡的水壺砸在她頭上,看著她額頭慢慢的流下紅色的液體,自己沒有一點的內疚,反而從心底傳上來興奮的感覺。
「我,我,我沒」她捂著頭上的傷口,大聲的反駁著我的話。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我沒有心情和你繞彎子了。告訴我,你們有多少人在追我,你們為什麼要建立那個前進基地,目的是什麼?目標是什麼?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都是什麼人?」自己打斷她的吼叫,隨口就丟了一大堆問題過去。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嘴還挺硬啊!
「因為你可以不死。」很簡單的條件,不怕你不答應。
她低頭想了一會,接著說了一句可以算是威脅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可是你絕對跑不出我們的手心。你被我們抓住的時候,不許讓其他人知道,我告訴了你什麼。否則我會親自審問你,讓你知道什麼是地獄。」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很麻煩?
沒有理她的話,而是隨手拿起她丟在一旁的裝備,從上面抽出一個突擊步槍的彈夾,手一動,直接砸到她頭上。「我沒興趣聽你廢話,我需要知道我想知道的,這次我還可以控制自己的手,下次,飛過去的恐怕是匕首了。」
「你這個人一點都不知道要好好對待女孩子!」捂著腦袋的她,隨口說出了對我的指責。
「既然你上了戰場,就已經不是一個女孩子了,你殺人的時候,就得有被殺的覺悟,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我有權利知道我想知道的。」耐心已經要被磨到極限了。
「我們來了20到沒辦法混過去了,她只能開始說我想知道的一切,不過,具體哪句是真的,自己就不知道了。
「隊伍的組成和人員的素質?」
「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來了50人,其他的是美國的三角洲部隊的人。都是最精銳的戰士。」『武士???三角洲???還不是被我都干了!』自己心裡在悶笑,什麼和什麼啊。
「什麼最精銳的戰士,**。告訴我,你們基地經過炮轟以後,還剩下多少,最精銳的,戰士。」自己把最後六個字咬的很重。
「那是你們卑鄙無恥的偷襲,是偷襲。我們沒有聯繫到基地,我們已經回不去了,帶隊的最高長官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抓到那個拖延我們時間的人,也就是你,你要小心了。」她的話可以說是用,咬牙切齒的口氣說出來的。
自己沒有理她在一邊叫囂,而是輕輕的對她一笑「不錯啊,你們搜索隊有多少人。」
「35個,被你殺了幾個,不過剩下的,足夠一人一口把你吃了。」很生氣嗎?接著生好了,反正你也沒有多少時間了。
「你們的任務呢?」
「我不知道。」
「真的還是假的?」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們剛建立起基地,還沒有接到任務,你們就來了。」
看來她也不知道多少,雖然很懷疑她話的真實性,可是自己也沒有興趣去問了。去他們基地清理的部隊,也快到了,他們可以從找的文件上知道更多。「好了,我的問題完了,你可以問三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就當做是對你的禮物吧。雖然我很討厭你。」
「啊∼我也可以問?」
「廢話,我的耐心不多。」
「你是誰?」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隼,這個名字?」自己看著她的眼睛隨著自己的話,慢慢的睜大,一臉的驚訝。
「你是隼!!!」不相信的質疑,隨即又露出瞭然的神色。「這樣啊,怪不得會派你們來偵察我們。」自己看她在那裡好像是想到什麼的神色,只是輕輕一笑,沒有說任何的話。
「你要幹什麼?」在她在那裡想東西的時候,自己已經把裝備都佩帶好,順手從樹上拽下自己的狙擊槍,也背到了背上,接著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說呢?」說著話的自己,已經順手戴上了從旁邊死鬼手上脫下的手套,接著,就慢慢的撕開了她防彈衣的粘扣。
「原來是想這個啊,都說了你們男人都一個樣了。」看她一臉的瞭然,自己也沒有接著去說什麼,而是繼續解開她的防彈衣,接著拉開她衣服的拉鏈。她已經整個人貼到了自己的身上,鼻子裡聞到的是讓自己噁心的香水味。
「你好壞。」衣服被解開的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嘴裡發出算是呢喃的話語,自己也沒有讓她躺下,而是用左手扶住她軟的貼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右手輕輕的抽出匕首。
「啊∼∼∼∼∼」一聲凌厲的殘叫,突然睜開眼睛的她,上面寫滿了不相信。這時候,自己的匕首已經捅進了她的小腹,接著使勁一橫拉,把她的腸子切成兩半。
「為什麼?」痛的捲曲起身體在地上亂滾的她,嘴裡發出了最後的一個問題。
輕輕的蹲下身,讓她的身體躺平,再把她的兩隻手放到她的傷口上「使勁的摁住,你還可以活20分鐘左右。你說了,你是日本人,那就讓你切腹好了。如果你是想問我既然想殺你,幹什麼又要解開你衣服的話,因為,那樣不好捅,會損壞匕首的鋒刃。第三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你了。」
「你說過,不殺我。」
「我沒有殺你啊,不過是想幫你自殺而已。」
「騙子!!!」
聽到她質問的自己,對她又是輕輕的笑了一下「是啊,我騙你了啊,你還能怎麼辦?女人,聽好了,我下面要說的話。告訴一會來的人,中國人,不是好欺負的,你們對我們做的事情,我們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們。你,只是我們在報仇的路上,收到的小小的利息。」說完話的自己,輕輕的幫她把亂了的頭髮撥開,再摘下她的髮帶,輕輕的把自己的頭髮扎上。
「這個就當我的戰利品好了。」接著,拿起她一直想拿到的手槍,衝著天連續開槍,直到把槍裡的子彈射光。
「你們的人一會就來了,別指望他們可以救你,好好的躺在這裡,看著天,想想你殺別人的時候,他們的痛苦。」
說完話的自己,拿起她的身份牌看了一眼『川島靜汶,祖籍台灣。』
「知道嗎?你該死。」說完最後一句話的自己,慢慢的走向叢林的深處,那裡,很黑,適合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