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個人若是每次都能將機會把握住他的運氣一定永遠都很好。(古龍語)——
「稟尊主一切已經準備妥當只需換上紅裝即可。」霜柔在月光下稟報著。
七月長劍背後直直的站在月光下原來這正是「新昔月酒樓」的房頂。七月問道:「多久了。」
霜柔算了算道:「快到一個半時辰了現在拜堂事後他應該很快的就會死去。」
七月仰頭道:「柔兒你說我們是不是真的很可憐?」
霜柔一抱劍道:「尊主不要聽那傻書生亂說他只是想氣尊主。」
七月搖了搖頭道:「也許那個書生說的全是對了。」
霜柔安慰道:「尊主不必傷心魔主不是答應尊主了嗎?從現在開始尊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開心就好大不了把以前的忘掉從新開始。」
七月點了點頭道:「恩好我們先把這件事做完。」說完轉身一躍輕輕的落了下去。
當霜柔推開門的時候猛然現屋子內是空的那個傻書生竟然不在了。
七月看著地上的血跡道:「跟著血跡走一定跑不遠的。」
霜柔點了點頭隨七月一起向外面追去……
卻說在這個房間旁邊的旁邊另一間房間中正有一男一女……
男的書生打扮頭紮逍遙巾不是柳逸是誰!正無力的躺在床上臉色顯的有些蒼白顯然失血過多!女的一身藍色裝腰間一條潔白的小圍裙並插著一把半月形的彎刀頭頂帶這白藍色帆布做的頭飾耳朵只有一隻吊著細細的銀鏈這正是苗疆的吉利兒。
吉利兒一直呆在家中可是一直沒有柳逸的消息心中急切就按照柳逸所走的路線一路打聽終於找到這個落雪鎮進鎮的時候已經非常晚街上幾乎都沒人了正好來到了「新昔月酒樓」現霜柔在準備一些紅裝看樣有人結婚一時興趣來了就偷著進到了房中。
吉利兒這段時間可是有了翻天般的變化除了每天做飯採藥外多出來的時間就是練精靈娜蘭交給她的一些道術——娜蘭說吉利兒的身體比較虛弱適合練道術。
吉利兒是在用了『隱身符』的情況下將柳逸救出來的不過也算吉利兒運氣好要知道『隱身符』雖然好但遇見比自己功力高的人『隱身符』就根本無用!
吉利兒想馬上離開後來一想柳逸已經昏迷如果現在跑的話一會她們現了肯定會追上來的於是吉利兒突奇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把柳逸放置到旁邊自己剛租的房間然後在『隱身符』的幫助下弄了些血做出向外逃跑的樣子……
吉利兒看著昏迷在床上的柳逸她已經將他的傷口止住了流血可是已經太晚了他已經丟失了大量的血液隨時都有死去的危險縱使吉利兒是名醫之後也無力使人的血液增加。看來魔門的這招真是毒。
吉利兒蹲在床邊看著昏迷的柳逸唯一的感覺就是心痛好痛吉利而對著柳逸道:「書生你怎麼這麼傻你答應她不就沒事了嗎?為什麼這麼傻。」
柳逸漸漸的睜開眼睛看著吉利兒道:「是你嗎?吉利兒。」
吉利兒忙點頭靠近些道:「是我是吉利兒。」
柳逸無力的伸出手輕輕的放在了吉利兒的小臉上笑道:「鶴頂紅雖美……卻是絕毒之物……魔女漂亮……但卻是蛇蠍心腸。要知柳逸心中以刻下一個人……如何能容另一人?」聲音雖然很輕卻說的十分堅定。
吉利兒忙抓住柳逸的手哀傷的道:「書生你好傻。」
柳逸用盡所有的力氣睜開眼睛輕聲道:「今生……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陪吉利兒去去天涯海角一起望月追星一起花海吹風……」
一字一停聽著柳逸那無力的諾言吉利兒的心在滴血她在也忍不住了道:「不要不要在說了吉利兒現在已經很幸福了。不要在說了。」
柳逸看著吉利兒努力的看著似乎下一個瞬間就是訣別似乎下一個瞬間就是永遠。
吉利兒看著柳逸蒼白的臉勉強的笑道:「書生心中有吉利兒的『情蠱』書生要是死了吉利兒也會陪著的永遠永遠讓我們不離不棄到這個世界的盡頭好嗎?」
柳逸在也說不出話唯一能表達的就是眼角的淚幸福是短暫的但是曾經擁有過就已經足夠了柳逸很滿足因為他擁有幸福擁有吉利兒的愛他不會放手他會緊緊的抓住忽然間柳逸感覺自己擁有了一切飄飄的飄飄的……
吉利兒感覺自己的心好痛好痛彷彿丟失了一切世界忽然變的讓人不想去琢磨吉利兒猛的抱主柳逸道:「書生不要睡求你不要睡請不要睡……」
「誒……真是叫人感動若天有情天亦會老若人無情便是永恆如果想救他的話我到是有個辦法不知道你敢不敢試。」是吉利兒腦中的娜蘭。
吉利兒忙坐了起來問道:「什麼辦法。」
娜蘭道:「你可聽說過『渡血』。」
吉利兒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娜蘭接著解釋道:「需要割開你們二人的手腕你將自己一半的鮮血渡過去但這成功的幾率不會很大因為兩種血液很可能不會融合。」
吉利兒看著柳逸蒼白的臉輕輕的道:「不管會不會成功一絲的希望我都要試即使天神叫吉利兒去死只要可以換回書生的性命吉利兒也無悔!
娜蘭歎了口氣道:「誒如此癡情怪不得會有三世之緣……」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竟然沒了動靜。
吉利兒卻沒有在意聽她的心神完全放在了柳逸的身上終於她將柳逸向裡面移了移然後……自己輕輕的躺了下去左手握住了柳逸的右手隨後抽出了她的彎刀……
一切是那麼的平靜外面的月依舊照著整個落雪鎮月下的風依然伴隨著雲飄動然兒一場對奇跡的考驗正在這對少男少女的心中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