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寧瑪和安琪兒以及達秀瓊斯手攜小夢離開之後,角落的沙發上又只剩下了天星和亞森兩人。
天星不堪於晚會的喧嘩,站起身來,穿過門簾來到宮殿的陽台之上,獨自一個人居高臨下的欣賞這美妙的天京之城的夜景。
整個城市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燈火,把整個都市都融化在霓虹燈火之中,四處輝映,顯的繁華無比,猶如一個不夜之城。
雖然天星處於如此繁華熱鬧的晚會之中,但是他的心依舊是如此的孤獨已及格格不入,對這樣的環境完全的排斥在外。
手中拿著玻璃酒杯,輕嘬著杯中美酒,抬頭看著朗朗夜空,點點的繁星在夜空中閃爍,永恆不變,頓時絲絲的憂愁湧上心頭,點點滴滴的回憶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不由的長歎一聲。
這時候在身邊突然想起甜美之聲,「不知道天星大哥為何事煩惱?不知道可否告訴小妹?」
天星頓時一驚,剛才自己陷入沉思之中,居然讓人近身都沒有察覺,不由的暗自責罵自己,緩緩轉過頭,看到身邊的人,原來是那美艷驚人的安琪兒。
「剛才唐突了,不知道我可否和寧瑪小妹一樣稱你為天星大哥麼?」安琪兒眨著她一雙動人心魄的大眼睛說道。
天星淡淡的一笑道:「有何不可!」
接著轉過頭,看著夜空道:「安琪兒小姐怎麼也到這僻靜之所來了,難到裡面這麼多的貴族子弟都沒有一個能看的上法眼的。」
看著這個無視於自己美貌的男子,安琪兒說道:「裡面的那些貴族子弟都是紈褲浮誇之輩,只知道好吃懶做,根本就是一無事處。」
說完,安琪兒滿臉的不屑一顧之色。
馬上又恢復到平靜淡然的神色說道:「天星大哥還沒有回答小妹剛才的問題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和秘密,天底下,又有誰能躲的開呢?」天星淡然的說道。
安琪兒說道:「的確,人生活在這個塵世之中都有避無可避的煩惱,既然我們都躲不過,我們何不想辦法去解決呢?」
天星淡淡的笑了一笑,並不說話。一見天星如此神情,安琪兒不由的呆了一呆,天星那淡然的神情以及眼中的那絲絲的憂鬱之色,彷彿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憂愁。
安琪兒深深的沉醉在天星的獨特氣質之中。
這時候,一聲幼稚和可愛的聲音在兩人身邊想起,「星哥哥,快看啊,達秀姐姐送給我的玻璃花好不好看啊?」
原來是小夢,只見她手中捧著一個玻璃做成的紅色玫瑰花,精緻異常,還散發出點點紅光,端是漂亮的很。
「當然漂亮,不過最漂亮的還是我們小夢。」天星微笑著說道。
「不跟你說了,星哥哥取笑我,我跟寧瑪姐姐去玩了!」說完後,扭頭跑走了。
天星不由的宛然一笑,為小夢這種童真所感染。
「小孩子是最純真的,他們會用最單純的眼光去看待這個世界,他們擁有最善良,純潔的心靈,每一件事情在他們的眼中都是奇妙的,當他們慢慢長大,那一份善良,那一份純潔卻被這個世界所消磨光,慢慢的變冷漠,對一切都認為是理所當然,再也沒有了那一份純真的心靈。」天星感慨的說到。
接著說道:「到底是這個世界在改變人,還是人在改變這個世界?」
聽到天星的感慨,安琪兒不由的聽的眼中神采四射,接口道:「我們不能改變這個世界,但是我們能獨守自己的一份寧靜和怡然!」
「是啊!凡人追逐這世間的權力和金錢,為其爭鬥不已,但是抬頭看看著永恆的夜空,無論世間如何變化,那滿天星辰始終永恆不變,默默的看著世間的滄海桑田。」天星淡淡的說道。
安琪兒聽到天星的話後,也不由的抬頭看著那美麗的漫天繁星閃爍不已,也不由的為這美麗的夜空所迷到,自己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原來從來沒有真正的注意過那美麗的天空,只到現在才發現其驚心動魄的魅力。
安琪兒只覺的雖然天星看上去是如此的年輕,但是他的身上散發著滄桑的氣息,彷彿是一個經歷了凡塵俗世的沉沉浮浮,看淡世間紅塵的老人,充滿了哲理和智慧。
兩人陷入一種奇怪的氣氛之中,都默默無語的看著滿天繁星。
「真是太漂亮了!」安琪兒不由自己的喃喃的自語道。
突然天星感到一陣突然迸發出的殺氣,連忙向那股殺氣所發之處,原來那股強烈的殺氣是亞森所散發出來的。
只見亞森雙拳緊握,似乎正在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恨意和殺氣,但是卻還是止不住的迸發出來。
天星見情況如此,連忙身形一動,閃到亞森的身邊,伸手按住了亞森的肩膀,把亞森壓制住。
順著亞森的眼光,只見一個油頭粉面的貴族子弟和一個胖呼呼的年約五十的貴族正在恭敬的跟大王子交談著,邊談邊笑,似乎談的正歡。
看到天星制止了自己的衝動,亞森強忍著自己的殺意說道:「老大!」
「什麼都不必說了,一切等回去了再說!」天星注視著亞森冷靜的說道。
「可是老大……!」亞森急切的說道。
「把我平時教給你的都忘了,謀定而後動,做任何事情都要冷靜,只有在任何情況下保持冷靜才能做出最準確的判斷。」天星沉聲說道。
亞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的激盪的心情,緩緩的說道:「是,老大,我知道了!」
「我們先回去吧!」天星說道。
亞森點了點頭,於是天星立刻傳音給安多,雷克,寧瑪和寧達斯,幾人收到天星的話後,立刻都趕了回來。
寧瑪抱著小夢疑惑的問天星道:「天星大哥,有什麼事情叫我們過來!」
「我們先回去,什麼事情等回去再說!」天星冷靜的說道。
眾人聽到天星嚴肅的表情,便不再說什麼,連忙一起準備就要趕回去。
這時候,達秀瓊斯和安琪兒也走了過來,問道:「你們要走了?」
「對不起,我們還有事情,我們先走一步了!」天星淡淡的說道。
「既然天星大哥有事情,我們也不再打擾了,一路好走!」安琪兒也不問天星等人為何事而要離開,只是叮囑一路走好,神色還是坦然自若。
天星和眾人告辭了達秀瓊斯和安琪兒,轉身離開了皇宮趕回寧家去。
目送著天星等人離開,達秀瓊斯和安琪兒眼中都露出依依不捨的神情,這時候達秀瓊斯不解的問安琪兒道:「安姐姐,剛才你怎麼不問他為什麼匆匆離開這裡啊?」
「一個男人如果自己想說的時候,你不問他,他也自然會說,如果他不想說,我們又何必追問呢?」安琪兒淡淡的說道。
看著天星離去的背影,安琪兒喃喃的自語道:「天星,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讓人如此的看不透。」
一路上,眾人都陷入了沉靜之中,等到回到家中,寧瑪就迫不及待的問道:「老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急讓我們回來。」
天星並沒有回答寧瑪的問話,而是轉過頭對亞森說道:「他們都是你的生死與共的兄弟,什麼事情說出來。」
亞森冷冷的臉上不由的流露出濃濃的恨意,這一股恨意幾乎讓大家雷克等人看到都有點不寒而慄。
亞森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事情的經過。
我從小出生在一個貧民的家庭之中,當我剛剛懂事的時候,我父親就去世了,我和母親相互攙扶著,用一堆黃土送走了父親。
母親沒有再結婚,而是含辛茹苦的把我拉扯大,那時候,我家是整個村裡最窮的,一到晚上我只能依靠著一點點淡淡的油燈的光芒識字,而母親拿著針線,輕輕、細細地將母愛密密縫進我的衣衫,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也像春天的翠竹,噌噌地往上長。望著高出自己半頭的我,母親眼角的皺紋張滿了笑意。
當滿山的樹木泛出秋意時,我憑著優異的成績進入了附近鎮裡的魔法學院。母親卻患上了嚴重的風濕病,幹不了農活,有時連飯都吃不飽。那時魔法學院,學生每月都得帶三十斤米交給食堂。我知道母親拿不出,便說:「娘,我要退學,幫你幹農活。」母親摸著兒的頭,疼愛地說:「你有這份心,娘打心眼兒裡高興,但書是非讀不可。放心,娘生你,就有法子養你。你先到學校報名,我隨後就送米去。」我固執地說不,母親說快去,我還是說不,母親揮起粗糙的巴掌,結實地甩在我臉上,這是十四歲的我第一次挨打……。
我終於上學去了,望著我遠去的背影,母親在默默沉思。
沒多久,魔法學院的大食堂迎來了姍姍來遲的母親,她一瘸一拐地挪進門,氣喘吁吁地從肩上卸下一袋米。負責掌秤登記的師傅打開袋口,抓起一把米看了看,眉頭就鎖緊了,說:「你們這些做母親的,總喜歡佔點小便宜。你看看,這裡有早稻、中稻、晚稻,還有細米,簡直把我們食堂當雜米桶了。」這位母親臊紅了臉,連說對不起。熊師傅見狀,沒再說什麼,收了。母親又掏出一個小布包,說:「大師傅,這是五個銅幣,我兒子這個月的生活費,麻煩您轉給他。」師傅接過去,搖了搖,裡面的硬幣丁丁當當。他開玩笑說:「怎麼,你在街上撿廢銅的啊?」母親的臉又紅了,支吾著道個謝,一瘸一拐地走了。
一個月初,母親背著一袋米走進食堂。師傅照例開袋看米,眉頭又鎖緊,還是雜色米。他想,是不是上次沒給這位母親交待清楚,便一字一頓地對她說:「不管什麼米,我們都收。但品種要分開,千萬不能混在一起,否則沒法煮,煮出的飯也是夾生的。下次還這樣,我就不收了。」母親有些惶恐地請求道:「大師傅,我家的米都是這樣的,怎麼辦?」師傅哭笑不得,反問道:「你家一畝田能種出百樣米?真好笑。」遭此搶白,母親不敢吱聲,師傅也不再理她。
第三個月初,母親又來了,師傅一看米,勃然大怒,用幾乎失去理智的語氣,毛辣辣地呵斥:「哎,我說你這個做媽的,怎麼頑固不化呀?咋還是雜色米呢?你呀,今天是怎麼背來的,還是怎樣背回去!」
母親似乎早有預料,雙膝一彎,跪在師傅面前,兩行熱淚順著凹陷無神的眼眶湧出:「大師傅,我跟您實說了吧,這米是我討……討飯得來的啊!」師傅大吃一驚,眼睛瞪得溜圓,半晌說不出話。
母親坐在地上,挽起褲腿,露出一雙僵硬變形的腿,腫大成梭形……母親抹了一把淚,說:「我得了晚期風濕病,連走路都困難,更甭說種田了。兒子懂事,要退學幫我,被我一巴掌打到了學校……」
母親又向師傅解釋,她一直瞞著鄉親,更怕兒知道傷了他的自尊心。每天天濛濛亮,她就揣著空米袋,拄著棍子悄悄到十多里外的村子去討飯,然後挨到天黑後才偷偷摸進村。她將討來的米聚在一起,月初送到學校……母親絮絮叨叨地說著,熊師傅早已潸然淚下。他扶起母親,說:「好媽媽啊,我馬上去告訴校長,要學校給你家捐點錢。」母親慌不迭地搖著手,說:「別、別,如果兒子知道娘討飯供他上學,就毀了他的自尊心。影響他學習魔法可不好。大師傅的好意我領了,求你為我保密,切記切記!」
母親走了,一瘸一拐。
說到這裡,亞森已經泣不成聲了,而寧瑪等人也已經是淚如雨下。
咬了咬牙齒,亞森接著說道。
校長最終知道了這件事,不動聲色,以魔法學習出色的名義減免了我三年的學費與生活費。
後來,母親在一次在路上行走,撞到了鎮裡貴族,給他們活活的打死了,當我趕到的時候,我母親已經沒死了。
我也在校長的地方知道了原來我母親是靠討飯來讓我上魔法學院的,後來我去找那貴族報仇,卻被那貴族打傷了,要不是校長所救,恐怕我也已經死了。
但是那貴族勢力很大,最後校長也被那貴族派人給殺死了,校長臨死的時候給我寫了一封介紹信,讓我去找帝國學院的寧達斯校長,為了報仇,我埋了校長後就一路躲藏著一個人來到了天京之城找到帝國學院,憑著介紹信,我進入了學院,拚命的學習魔法,好為我母親和校長報仇。
聽到這裡,寧達斯才恍然說道:「原來當初我的學生奧卡介紹到這裡學習的就是你,奧卡自從離開學院之後還是如此剛正不阿。想不到,他已經去世了。」
說完,長歎一聲,唏噓不已。
亞森說到這裡,語氣頓時變的異常的冰冷和仇恨,說道:「今天我終於又看到那個畜生,就是在舞會上那個油頭粉面的傢伙,他的名字叫亞哥森,那個胖呼呼的傢伙就是他的父親亞達森。」
「當時,我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他們碎屍萬段。」
天星聽到這裡,眼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寒芒,對亞森說道:「放心,既然已經找到他們了,不怕沒有機會,這種人渣遲早被碎屍萬段了。」
雷克等人也想不到平時冷若冰霜的亞森居然有這樣悲慘的身世,都也走到亞森的身邊,用一種堅定的眼光注視著亞森。
雷克拍著亞森的肩膀說道:「不管是任何人,不管他有什麼背景,我都會站在你一邊,你永遠都是我雷克的兄弟。」
寧瑪和安多也用堅定的眼光看著亞森,使勁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都是你最親的兄弟,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在你一邊。」
亞森看著幾人的眼中的真誠,感動的注視著幾人,使勁的點了點頭。
寧達斯沉思了一會說道:「那亞哥森和亞達森似乎是大王子一邊的人,而且勢力還是比較大,手中還掌握著一支私人的軍隊在自己的領地之內,而大王子似乎也很看重這個傢伙。」
「你們行事要小心一點!」寧達斯叮囑著說道。
「好了,亞森,你們先把我傳授的修真第一層功法練成了,然後在從長計議對付那兩個畜生。」
「是,老大!」眾人齊聲應道——
其實亞森的身世我是取自,
這個世界上最無私把愛奉獻出來的就是自己的母親,
在這裡問大家一個問題,你們有誰知道自己的母親現在幾歲了,生日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