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褲子弟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天山的故事
    第一百三十九章天山的故事

    風姨聽得李郃此言整張臉都沉了下來面紗下的貝齒緊咬薄唇神色複雜地看著李郃心中顯然在做著激烈的鬥爭。

    李郃不禁有些奇怪依他對風姨的看法這個女人的性格應該是非常倔強和自負的才對按理說他提出這樣的條件來她應該是馬上一口回絕的怎麼會竟然是猶豫了起來?難道那個問題對她真有那麼重要?

    「請你不要欺負我風姨。」天秀還是用那輕柔的聲音道。

    李郃將婧姬拉起來摟到身旁坐下玩弄著她的酥胸道:「這樣叫欺負她那看來我很有必要讓你知道一下什麼才叫欺負啊?」

    正說著那邊風姨忽然一下跪在了地上扯去臉上的黑紗伏下了身子將臻湊到了李郃腳指旁。

    「風姨你做什麼?」天秀大驚忙上前拉住風姨她不禁有些不解當初在眾人面前她為了救阿布拖而答應當眾親吻李郃時風姨拉住了她讓她不要放下自己的尊嚴可是現在風姨卻又為什麼要如此作踐自己?那個問題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風姨的眼中噙著淚水但緊咬著嘴唇硬忍著沒讓淚流下來。李郃不禁覺得這個至少四十歲以上的女人現在看來倒還有點小女孩的可愛。

    「請你告訴我那火麒麟是在哪裡看到的?這對我和我的門派很重要。」風姨低聲哀求道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低三下四地求人呢。

    天秀不解道:「風姨天山派不是已經不在了嗎?你這又是何苦?」

    風姨輕撫著她的秀道:「秀秀你不懂的天山派雖然已經不在了但是天山人的心中天山派卻永遠不會消失。」

    李郃僥有興趣地看著兩人嘴巴卻已在婧姬的耳珠和脖頸間遊走直將她逗得臉頰泛紅嬌喘連連。

    「原來那傢伙是麒麟嗎?我還真沒看出來。」李郃用腳將風姨的下巴挑起來道:「你是天山派的?據說你們的什麼聖女很漂亮啊?」

    風姨沒有反抗任李郃的腳挑著她的下巴眼中微閃過一絲黯然道:「天山派現在已經沒有了最後一代天山聖女也已經死去。那火麒麟乃是天山神獸也是天山派一直以來的護派之神已經幾百年沒有人見過了請……請你告訴我是在哪裡見到它的那裡可能是天山派的元脈所在。」

    「哦?這麼說這對你很重要了?」李郃的大手已經滑入了婧姬的胯間伸入了她的絲裙內探索著那濕熱的幽深之地。

    「是的。」風姨道。

    天秀道:「請你告訴風姨吧。」

    「想知道啊?很簡單舔吧舔得舒服了我就告訴你。」李郃動了動腳指在風姨面前晃了晃道。

    風姨猶豫了一下終是張開了檀口將那微沾了些塵土的腳指含入了口中秀眉立刻緊緊地蹙到了一起。

    「風姨你……」天秀驚呼婧姬的眼中卻沒有多大驚訝她早已經為李郃舔吻過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了自從這個惡魔抓了她的兩個哥哥後她便再也難以逃脫他的控制。

    「嗯不錯要用舌頭舔對就這樣不要放過每一個角落賣力點別那麼不情願的樣子……」李郃一邊愛撫著婧姬的嬌軀一邊指揮著風姨如何服侍自己的腳。

    直舔了半晌後李郃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對風姨示意可以了道:「嗯還不錯現在我來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你說的那火麒麟是我在天山半山腰的一個山洞裡遇見的。」

    風姨一邊擦著嘴角殘留的津液一邊問:「山洞?是個什麼樣的山洞?」

    李郃便將自己在山洞及山洞中的世外桃源所見所聞說了出來天秀和風姨都是聽得驚奇不已天山中竟還有那樣一個奇妙的所在還有像靈兒這樣美麗的少女生活其中對那死在冰室裡的女子也充滿了好奇那究竟是誰呢?

    「說起來她還寫了一排字說什麼『至尊聖女』什麼的。」李郃回憶道。

    「至尊聖女?!」風姨驚呼出聲。

    「噓小聲點。」李郃皺眉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懷中正熟睡的靈兒。

    「真的寫的是……是至尊聖女?」風姨又問。

    「不錯是至尊聖女她確是你們天山派的人?」李郃道。

    「天山派每一代聖女都有一個稱號像秀秀她娘就叫傾天聖女。而這至尊聖女便是秀秀她娘前一代的天山聖女不過後來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說起來天山派的衰敗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卻沒想到她竟然一直在天山的山洞中。」風姨說著忽然抬頭看著李郃道:「你……你上到天山峰頂了嗎?」

    李郃點頭道:「當然上去過怎麼了?」

    風姨忙問:「那你有沒有見到峰頂上有個池子?」

    「有啊。」李郃回想起那天在天山頂上洗的那個澡真是他娘的有夠舒服啊要是能把那池子搬回來當專用浴池就爽了。

    「那……那……你有沒有……有沒有……」風姨皺著眉似乎在想著該問什麼。

    「有沒有什麼呀?」李郃不耐煩地問。

    天秀也有些詫異地看著風姨她今天這是怎麼了?

    「你有沒有喝那池子裡的水?」

    「沒有。」李郃道「不過我在裡面洗了個澡。」

    「什麼?!」風姨聽得此言失聲道:「你在天池裡洗澡了?」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那池子裡的溫泉用來洗澡正合適。不過話說回來在那麼個冰天雪地的地方居然有那樣一個溫泉水池還真是有夠奇怪的你不會告訴我那什麼天池是你們天山派造的吧?什麼樣的人有那本事?」

    「那是天山天靈而成的天池你……你竟在裡面洗澡?那……你……你沒什麼事吧?」風姨急切地追問。

    「什麼叫我沒什麼事吧?我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嗎?怎麼?我很希望我能有什麼事最好是死在天山是吧?」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那……那你摘到天山雪蓮了嗎?」風姨現在的語氣竟是和天秀一般輕柔讓人不禁懷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風姨了。

    李郃微掀開「百變」黑袍的一角伸手入懷拿出了一朵巨大的天山雪蓮道:「這個是不是就是天山雪蓮?」

    風姨看得一驚道:「你居然採了一朵下來?!」

    李郃撇了撇嘴道:「什麼一朵那山崖上看得到的我都採回來了。」

    「什麼?」風姨聽得目瞪口呆。

    天山雪蓮要成一朵可都需要上萬年的靈氣積累才可盛開啊天山派每三十年都由武功最強者在七、八月天氣最好時上山於山崖間采數粒蓮籽而歸供以製成聖藥給聖女服用。天山雪蓮根系天山之脈若摘下必會引得天山震動。而每次上山采籽的人因為武功需要最高所以一般都是聖女本人前往。有好幾代的天山聖女都未能到達山頂即便到達山頂者採回蓮籽的也是寥寥數人。像天秀的親娘便是在前往天山峰頂採蓮不果回來後身體漸漸變差為後來的早逝埋下了病根。

    天山雪蓮生長在如此險惡之地又如此難摘自然被附上了各種神秘的色彩因此草原人才會認為天山雪蓮是最高貴美麗的象徵若有人能摘下雪蓮花那便是最強的真勇士。而實際上草原人所說的「摘雪蓮花」便是去採雪蓮花的籽。近幾百年來胡人眾多的勇士中也只有區區兩人能在天山派的幫助下先後到峰頂採得蓮籽。而這兩人回來族中後都受到了重用被喻為第一勇士。可是兩人皆在前往峰頂的途中被那無匹的寒氣侵傷了心肺回來後沒過半年都死了。

    風姨沒有想到眼前這夏軍中的惡魔不僅隻身一人上了天上還在天池中洗澡、摘下了所有的天山雪蓮更是騎回了天山的神獸!這簡直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可雪蓮就在眼前麒麟就在營外也由不得她不相信。

    「原來這就是天山雪蓮。」天秀和婧姬也目光炯炯地看著李郃手中的雪蓮這天山的聖物她們從來都只由書冊或傳說中看過、聽過卻從未親眼見到。

    風姨神色怪異地問:「那……你是怎麼馴服火麒麟的?它居然能讓你騎著他?」

    「這個嘛可就是個大秘密了你再幫我舔舔這隻腳我就告訴你。」李郃壞笑著道。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風姨竟然沒說什麼就俯下身去舔起了他的腳來臉上的表情也不像剛才那般不情願和痛苦了。

    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鬼?李郃的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讓她隨便舔了兩下便喊停問道:「現在既然天山派都沒有了你又何必如此執著於這些問題?」

    「請你告訴我。」風姨的雙眼竟是熠熠有神。

    「其實也很簡單我把它揍了一頓。」李郃道。

    「把火麒麟揍了一頓……」風姨難以置信地喃喃歎道。

    李郃轉過頭對天秀道:「你的這個雞婆風姨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天秀看著他緩緩道:「你覺得欺負人很開心嗎?」

    是夜李郃與天秀、婧姬和靈兒三女大被同眠七彩蝴蝶靜幽幽地停在四人枕邊似乎也在沉睡。

    不過因為靈兒一定要躺在李郃的懷中才睡得著所以他雖然憋了幾日的慾火卻沒辦法找婧姬和天秀瀉欲。待到靈兒熟睡後他又怕將她吵醒還是沒有與兩女快活但精神太好怎麼也睡不著只得起身披著衣服走出帳外吹風看星星。

    帳外也是一片寂靜守在門旁的親衛一見李郃出來立刻站直身子道:「將軍。」

    李郃點了點頭走到前面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坐了下來看著遠處的星空與一樣黑暗的草原深處連在了一起心中竟不可抑制地湧起了一股思鄉之情這鄉不是扈陽而是前世的家。

    想起前世的父母前世的朋友前世的生活一陣奇異的不真實感立時覆滿了他的心彷彿他這十六、七年的生活都是一場虛幻的夢境般。

    李郃心中一驚趕緊用力搖了搖腦袋心中對自己大喊:我是李郃是大夏國的李郃是清臨總督李斯洪的兒子我就是我我有無敵的力量我有通天的權勢我還有香香、芊芊和許多我愛和愛我的女子我很幸福很幸福……前世已成過往今世才是真實今世才是真實!

    「你很孤獨。」忽然身旁傳來一個輕柔如春風的聲音李郃微怔之下轉過頭去只見一身白色裘袍的天秀公主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他的身旁也抬著俏臉望著那遠處的星空。

    李郃淡淡道:「你在說什麼傻話呢?我孤獨?呵呵你知道我手下有多少忠於我的將士嗎?我只要說一句話他們就能為我流血拚命。你知道我家中有多少嬌妻嗎?她們愛我勝過了她們自己。我會孤獨?哼笑話!」

    天秀轉過頭來看著他柔聲道:「若你的心孤獨便是身在鬧市也是孤寂。」

    李郃也看著她:「不我不孤獨。」是的他相信自己的心有人能懂至少家中的芊芊便懂他她瞭解他他也瞭解她他們兩人甚至只需要一個眼神便可傳達訊息。還有姐姐她也瞭解他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她是他最親的人。是的他不孤獨不論是身還是心。

    「人總是不願意面對自己的心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了你壓抑在心底的哀傷。」

    「呵哀傷?我為什麼要哀傷天下間又能有幾個人過得比我還好?我怎麼會哀傷?你不用枉費心機了你要渡化我倒不如去渡化那只火麒麟。」

    天秀移開了目光又看向夜空:「我給你講個故事好嗎?」

    「不好。」李郃也看著夜空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晚上還要聽故事。」

    「那……你跟我講講天山頂上是什麼樣子的好嗎?」天秀又道。

    「天山頂上?你沒上去過?」李郃奇怪道:「你的那個雞婆風姨不是天山派的人嗎?她沒帶你上去玩過?」

    天秀搖搖頭道:「天山派是建在天山腳下的我去過天山很多次但卻從來沒能上去過。天山太冷了便是風姨也上不去。你說站在天山的頂上看大地是不是很壯觀?」

    李郃道:「天山頂上看下去都是雲毛都看不到。」

    「天池是不是很純淨就像一面大銅鏡?每到夜晚月亮倒映在池水中整個天池看起來就好像人的眼眸一般?它上面冒著裊裊輕煙就像仙境?……」

    「它就是個大水池子像一口正煮著開水的大鍋。」李郃撇了撇嘴道。

    「那那個天山的山洞裡是不是鳥語花香就像雲端仙界一般?」

    「那裡四面都是冰壁就像個龜甕一樣大夏天去住個幾月避暑倒是合適長住下去憋死你。不要把什麼都想得那麼美好這世界是現實的就如你現在已不再是胡族的公主而是我的女奴一樣。」

    「反正它那麼美麗有水有吃的又沒有寒冷酷熱和野獸蟲蛇住在那裡面又有什麼不好呢?天地間的世界不也是一個大龜甕嗎?心若走不出自己的囚籠便是能遨遊世界也不過是在龜甕中散步而已。」天秀喃喃地道。

    李郃一拍額頭呻吟:「我的天!胡族的公主竟然是個得道的尼姑?」

    幾天後李郃的虎營與黎布的鷹騎軍也要撤回夏國了軍中眾人都在不停忙碌著。而胡人自從知道那日騎著麒麟而來的黑袍人就是夏軍的虎魔李郃後他們在夏人面前就更抬不起頭了。胡人們的心中也更加確信是天神怒了他要懲罰胡人犯下的罪孽。李郃在他們的心中也慢慢的變成了天神使者的身份由恐懼仇視便成了害怕敬畏。

    那天問過李郃的天山經歷後風姨現在見了李郃都是必恭必敬的讓他是覺奇怪不已暗道不會這個半老徐娘開始思春對自己動情了吧?不過她長得還算不錯皮膚依舊光滑細膩身材也挺豐腴的收了做個女奴倒也沒什麼損失。

    這日天秀找了個李郃不在的機會問風姨:「風姨你這幾天怎麼了?我總覺得你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風姨似乎猶豫了一會終是道:「秀秀我告訴你這個虎魔……李將軍可能是我天山派的第三位降世聖主。」

    「什麼?聖主?!」天秀驚呼天山派每一代都有一個聖女負責主持天山的事務。當聖女死去或出嫁後便有新的聖女替代。可是這聖主卻自天山派開派千百年來只出了兩個。當有聖主時聖女便成了輔佐他的妻子。

    風姨點了點頭道:「你可能不知道天山聖典上有言只要能上得天山峰頂飲一口天池水而不死者便是天山聖主。千百年來天山派還只出了兩個聖主但每次聖主現世後都能領導天山派輝煌一時現在這第三位聖主現世天山派……或許有重建的希望了!」

    「這……只要喝一口天池水便可成為聖主那若是同時有幾人都喝了天池水而不死那聖主不是有很多人?」天秀不解道。

    風姨的眼睛直放光語氣微有些激動地道:「這根本不可能。且不說要登上天山峰頂有多麼的困難天下能憑一己之力上去的少之又少。即便到了天山峰頂那天池水也不是常人喝得了的。天池水可熔鋼鐵無論什麼只要濺到一滴立刻被熔化更枉論喝下去了。能不被天池水所傷的人必是天神選的聖主。那李將軍不僅在天池中洗澡無事而且摘了天山雪蓮回來更是降服了天山神獸火麒麟你說……他還能不是神主嗎?」

    天秀不禁感到有些犯糊這李郃怎麼突然之間又成了天山聖主了?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他?」

    風姨道:「我當然會告訴他的天山派的重建就靠他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最佳時機。」

    「時機?」天秀的心中更加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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