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的看著他們倆個在一起,你儂我儂的樣子,我都有些想笑的衝動,這太不可思議了,難道他們都裝著不累嗎?
我用手支起了下馬,一付看好戲的樣子,靜靜的看著他們,但是在心裡卻在猜想,著格雷他們,如果假戲真做會是什麼樣子的。
琳拉好像斜了一下眼睛,然後,我的好聽力就清楚的聽到了她的歎息聲,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動作來?
卻見她將那格雷拉近了自己一些,輕輕的在他的耳邊細語著,「火凰在看戲了。」然後,她的臉藏在了格雷的側面之後。
我開始猜測她在想幹什麼?
可是,立即看到了格雷紅了的臉,和那捂著耳朵的動作,心裡有些吃驚,這個琳拉會不會玩邊界了?
格雷瞪大了眼睛,有些吃驚的看著琳拉,嘴唇微微的有些發白,然後低聲的呢喃著,「你這是幹什麼?」
雖然,琳拉的頭藏在格雷的側面之後,可是,我卻聽到了她那充滿了壞笑的聲音,「不想幹什麼?只是想從你這兒得到一些想要的甜頭。」
聽到她這樣說,我的腦子裡可以想像出她現在的表情,是怎麼樣的狡黠,可是,現在格雷的表情一點也不配合她的動作,因為他的表情看上去好僵硬。
瞇了一下眼睛,我看到了格雷那想要站起來的動作,想來是要離她遠一點的意思吧!可是,琳拉的手臂已經環上了他的頸脖,讓他動彈不得。
原本一心只想著看好戲的我,這時完全的呆了一下,那琳拉嘟著紅唇向那格雷湊了過去,格雷正在努力的向後傾著身體。
我用手輕叩了一下自己地額著。一句話立即湧上了我地腦子引狼入室。現在發現用來形容格雷那還真是貼切。
用手抹了一下自己地嘴唇。我輕輕地走到了他們地身邊清咳了一聲。「我想。我還是迴避一下。比較好。」說完。我立即轉身離開了花園。讓那兩個蹩腳地演員也可以休息一下。
果然。我一轉身。就聽到了身後那長長地出氣聲。讓我一陣地竊喜。想來他們還以為蒙到我了。
抿笑一下。我走到了走廊上。
然後。很輕易地就看到了呆站在走廊盡頭地雪影。它地臉上全是笑容。在看到我地那一瞬間。那些笑就更深了。「怎麼樣?戲好看嗎?」
點了點頭。抿笑著。「當然好看了。不然。你以為我在那兒坐那麼久。幹什麼?」說完。我斜了它一眼。這隻狐狸。聰明地時候。讓人佩服。可是。笨地時候。也讓人佩服。
雪影笑看搖了搖頭,「小艾,我現在才發現,你和我果然是一類的。」
看著它那暗紫色的雙瞳,「別開玩笑了,我可是火凰,你是狐狸。」不要把我說的和你地一樣的狡猾好不?
雪影聽到了我的回答,愣了一下,立即大笑了起來。「是呀!你是火凰,不過,卻是只狡猾地火凰。」
翻了一個白眼,為什麼這個傢伙和我想的都一樣?「怎麼能用狡猾來形容我呢?我想你的本意應是誇我充滿了智慧,可是,又不太好意思這樣說,因為說出來了的話,有些拍馬屁的嫌疑。」
淡然的說完,然後看到了它那笑倒在地上的樣子。
我忍下了那滿頭的黑線。蹲在它的身邊。「笑夠了嗎?笑夠了,我們來談些正事吧!」
聽到我這樣說。雪影立即翻身坐正了身體,「好吧!有什麼事情請說。」
我順勢坐在了它地身邊,「你說,如果我不去救霧曦,對他而言會不會更好一些?」我還是很介意這個事情的,權衡之下,我找不出最好的答案。
聽到我這樣說,雪影淡然的看了我一眼,「你想不想去救他?」
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說句真心話,我真的不知道,對於格雷,我們還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要一起去奪取天是,霧曦呢?他想要什麼,我心裡清楚,可是,卻又給不起,於是一切都糾結在了那裡。
說到底,也就是我不知道應拿霧曦怎麼辦才好?
雪影聽了我的話,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將身體依靠在那牆壁上,「那就不要去救好了。」然後,轉頭看著我,「時光的流逝,會把一切都沖淡、帶走。這些中也包括感情。」
它地話,是那樣的貼近了我的心,於是,立即點了點頭,「你的話說的很對的。」
於是,心裡打定了主意,不去救霧曦,就算是讓他感覺我的絕情好了;而且,我根本不相信,那些祭司們會給他什麼笞刑的。
沒有想站起來的衝動,腦子裡猜想著,格雷他們現在正在討論些什麼,於是,我看向坐在身邊地雪影,「你地酒還有嗎?」
雪影有些吃驚的看著我,「怎麼了,想嘗一點?」
點了點頭,雪影真不愧是計謀型地神物,什麼都能一下子說到。
它淡笑著,從那懷裡拿出了酒壺,然後,遞給我,「嘗嘗吧!這個可是我自己做的果子酒。」
斜看了它了眼,從來都不知道,狐狸還會釀酒?於是,拿著那酒壺小心的湊了上去,不希望喝到什麼奇怪的味道。
輕呷了一口,那酒裡的醇香味立即擊中了我的所有味蕾,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不起眼的酒壺,「天呀!狐狸,你釀的酒很不錯呀!」說完,我瞪大了眼睛的看著它。
它的臉上會是得意的表情,「那是你一直沒有發現。」然後,它轉頭帶笑的看著我。
輕輕的擺了擺頭,說實話,我還真是沒有看出來,這個就是常言的: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嗎?太讓我吃驚了。
於是。我又喝了一口,這才想起了一個人來,「特雷斯呢?他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那個傢伙,不是一直都守在格雷的身邊地嗎?現在跑什麼地方去了?
雪影理了一下自己的銀髮,俯身在我的耳邊輕語著,「他不敢來。」
聽到它這樣說。我立即嚥下口中的酒,「這怎麼可能?」有些不太相信的大叫了起來,說起來,他那傢伙好像沒有害怕過什麼東西的呀?至少,是我沒有發現他害怕過什麼東西。
然後,輕輕地一轉頭,我想瞪著雪影,看看它有沒有說謊,可是。臉頰上立即傳來了一片溫熱,心裡立即有些無語了。
微斜了一下身體,瞪了雪影一眼。「你退後一點呀!」真是的,我一轉身,你就碰到了我的臉了。
雪影狠瞪了我一眼,然後,用極快的迅速,搶回了自己的酒壺,「誰叫你突然轉過來的?」
什麼?現在到成了我的不是了?假笑一下,「不過,這樣被碰到。想來,也沒有什麼關係,就和以前家養的小狗舔,感覺一樣,想來也沒有什麼可以大驚小怪的。」說完,我瞪了它一眼,哼,小樣。
雪影地眼睛裡充滿了不滿的光,然後。它大力的拉過了我地手臂,直視著我的眼睛,「說我和小狗一樣?」
點了點頭,我才不害怕這個同為神物的雪影呢?它只是計謀多一些,但是,它的武力可不能勝過我的。「是呀!狐狸和小狗有什麼不一樣嗎?」
它那有些嫵媚的臉,立即充血變紅了,「這樣說來,你還沒有發現我的好了?」
聽到了它的話。我愣了一下。這隻狐狸,它難道又有什麼詭計了嗎?傻笑一下。「雪影,你很好嗎?沒有發現。」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想要繼續和它打趣的念頭。
它用手撫著額頭,輕輕地搖了搖,「看來,要讓你見識一下才行。」
說完,它的臉立即湊近了我,而且,它的手一隻拉著我的手,一隻卻輕輕的撫著我的臉,「如果這樣如何呢?」
聽到它這樣說,淡笑一下,「怎麼樣?」我可不會認為,它會對我做什麼的。
可是,它的唇卻已經覆了上來,那些溫熱的感覺,讓我有些發愣,腦子裡一會空白,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仔細地想想,我沒有和它有過什麼曖昧的表現呀!
就在我這一分神的時候,那雪影已經開始攻城掠池了起來,充滿了挑逗的味道。
心裡驚了一下,這個傢伙的技術還很好呀!然後,有些瞇了一下眼睛,想來,它有很多練習的對象的,可男可女的傢伙。
一想到這些,立即湧上了惡作劇的想法,輕輕地合攏牙關,對著它那充滿了挑逗性地柔軟,狠狠一口。
立即舌尖上傳來了血的甜味?
不是都說血是鹹地嗎?為什麼我會感覺到甜味呢?
心裡正在為這個事情而吃驚的時候,卻聽到了兩個重物落地的聲音,而且分別來自兩個不同的方向。
這兩個聲音的出現,也驚了雪影,它立即停下了動作,鬆開了抓著我的手,然後,用手捂著自己的嘴,靜靜的退到了一邊。
它一退開,我立即就看到了那站在前面的霧曦,那一臉受傷的表情,和那瞪大了的眼睛,眼睛裡有些水霧。
只是一秒鐘的時候,他發現我正在看他,於是,苦笑了一下,然後,轉身沖沖而去。
看著他那受傷的表情,我立即想要伸手去拉他,可是,身後卻傳來了格雷那淡淡的歎息之聲。
猛一轉身,立即就看到了格雷那輕搖著頭,後退著的身影。
我立即想向他走過去,想要解釋一下,可是,他卻轉身,飛似的離開了。
我的手伸了兩次,卻都落了空。
苦笑一下,收回了那落空的手,轉頭看著還站在那裡的雪影,「現在,你的計得逞了。」
雪影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微愣了一下,然後,輕笑了起來,「這不是你所想要的結果嗎?只要理想,不要感情的牽絆。」
看著它那淡笑著的臉,耳朵裡、腦子裡迴響著它那句淡然的話。
我也淡笑了起來,「是呀!只要理想,不要感情的牽絆。」可是,為什麼真的到了這個時候,卻還是會感覺到心痛?輕歎一下,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辦法?
雖然,雪影它滿嘴著,好像都是給我想的辦法,可是,為什麼讓我有些被算計的感覺?
於是,我靜看著雪影,「把你的酒給我吧!」看來,我也需要喝點酒,冷靜一下頭腦了。
雪影立即把酒給了我,「現在,想做的,都做了,那麼,剩下的你想幹什麼呢?」
斜了它一眼,這個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實現與格雷的約定。」然後,尋找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呀!都不知道在什麼樣地方,也許那些傳說中的神靈們會知道。淡笑一下,「雪影,做為你吻了我的代價,跟我一起回人間界吧!」到那裡實現約定。
雪影拿走了我的手裡的酒壺,「如果,想要回去,那麼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一轉頭,立即看到了它那暗紫色的眼睛裡,全是狡猾。
輕點了一下頭,「現在真是最好的機會。」格雷與霧曦,因為剛才的事,現在一定都還在鬱悶中,所以,應不會出現干擾我們的。
看著雪影輕呷了一口酒,我立即搶過了那個酒壺,喝了一大口,然後,笑看著雪影,「回去的路,你來找。」
雪影點了點頭,「那個當然是我的這個智囊的事了。」然後,它平靜的看著我,「你捨得嗎?」
將酒壺還給它,「有什麼捨不得的?」就算是心裡有一萬個理由不捨,可是,現在都需要放下了。
想來,那兩個人看到之前我與雪影的動作,心裡都已經受傷了,看著他們兩個人痛苦,而且那個痛苦還是我給的,那真是讓人不好受,所以,我也沒有再繼續留下來的理由了。
站起身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我們現在就走吧!」
雪影立即把那酒壺放入自己的懷裡,「好的。」然後,它停頓了一下,用那有些不太確定的聲音問我,「你真不反悔嗎?」
聽到了它的話,我有些吃驚的看了它一眼,「現在都這種時候了,還談那些幹什麼?」主意已經定下了,那麼,就是箭在弦上了;怎麼可以變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