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聲淋漓,越發襯得室內一片靜寂,靜寂之中,是誰人難以忍耐的喘息之聲。
春山擁著懷中人兒,不叫她離開分毫,自她身後,在她發間臉頰,耳畔頸間,一一親吻下去,每一個吻,便點燃心頭的欲火一分,一直到熊熊地燃燒起來,這熱力透出來,赤……裸裸地,叫她都感覺到,因此而顫抖。
“皇……上……”她出聲叫,卻聽到自己的聲音低低地,弱弱地,仿佛被逼得無處可退的小動物。
“叫朕做什麼?”他故意地靠在她的耳邊,慢慢地問。熱熱的氣息直直鑽入她的耳朵中,她的身子忍不住刺激地一抖。
“別……放開我。”她咬著唇,羞的無地自容。
“原來……叫朕別放開你……”他笑著,笑得曖昧不懷好意,湊在她耳邊不離開,說話的時候熱乎乎的氣息一直到了她的耳朵裡去,而這還不是最壞……
“不是……”她想抗議他在曲解她的意思。
卻忽地覺得一股熾熱的氣息自耳畔直直地傳到了心底,他竟吻上她的耳垂,那舌尖靈蛇似的,探入她的耳中。
“啊!”她驚叫了一聲,身子縮成一團,歪著頭想躲開他這樣的招數,身子卻總是抖,有些不聽自己的話。
濕漉漉的感覺,方才在外面被雨淋得渾身發冷,忽地受熱的挑撥,引得她一陣陣的戰栗:“皇上,別這樣。”勉強說出這句話來,伸手抓住了他圍在自己腰間的手。
“別怎樣?”他停了吻,又問,問完了不等她回答,便親上她細嫩的脖子,起初是輕微的,後來便開始用力了。親的她一陣陣的疼,不由自主地跟著嬌喘微微。
“朕冷清地寶寶啊。”他低低一笑。似乎看出她地不安。身子一轉。已經放開她。她以為他已經結束放過了她。站住了身子便想後退。他卻很快到了她地身前。一把又抱她回來。硬是拉著她。後退後退後退。一直到了她地床邊上。才驀地坐倒床畔。同時腿張開。手上用力。輕而易舉地將她拉到他地雙腿之間。牢牢地夾住。
“皇上!”她又羞又惱。臉紅地不成樣子。
他忍著心頭欲火。貪婪地看她每個神情。羞澀地一轉頭。膽怯地偷看眼神。臉頰上地嬌羞。被雨淋濕了地身子。處處春光美好。想到方才崔護辰那廝送她回來。恐怕也是飽覽春光。他便心頭怒火。然而望見她被雨水浸潤地臉。長長地睫毛上甚至還帶著星星雨絲。他卻又在心底湧出無限熱愛。
“朕地寶寶。真美啊。”他贊。
微寶不知怎麼辦是好。他伸手。握住她地手。將她們搭在自己肩上。仰頭望著她窘迫羞澀地樣子:“說……方才同崔護辰在一起。說什麼了?”目光之中寒光一抹。是壓著地怒火。
微寶沒想到他居然會問這件事。呆了呆說:“回皇上。崔大人見我沒有傘。就送我回來了。”
“他可真是懂得憐香惜玉啊。”他略帶恨恨地說。伸手,自她的肩頭慢慢地向下,順著貼在身上的衣物,一直到她的纖細腰間。
她有些不自在,稍微地躲開他地動作,他打量她的身子。隔著單薄的衣料。想看到衣物地內裡去,熾熱的目光。仿佛要將她的濕衣裳烘干……微寶喉頭澀澀的,鼓足勇氣說:“皇上,請容我,將衣裳換掉。”
“怎麼了,冷麼?”他這才抬眸,望上她的臉。
“有點……不舒服,另外,也弄髒了……皇上的……”
“朕就喜歡被你弄……”他卻色狼般的一笑,故意不講話說完,手從她的腰間,磨人一樣緩慢地滑到她的背部,從背上,到腰部,然後再意猶未盡地向下,讓她毛骨悚然,扭動身子躲避他地動作,他卻絲毫不打算放過她,動作越發變本加厲,起初是輕柔的撫摸,後來便用了力道,輕輕地揉捏起來,都是敏感地方,而她的身子……幾時被人這般調弄過,忍不住低低地喘起來,他卻如聞仙樂,恨不得她叫出聲音,一邊凝視她的雙眸,一邊下了狠力。微寶終於忍耐不住,在他的手向著腿上摸去的時候終於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將他壓住,一邊哀求說:“皇上……別、別這樣。”
她費了很大力氣才說出這句話來。
他的喉頭一動,咽了一口口水,微笑地看著她,人畜無害而光輝燦爛的容顏,仿佛會體恤她而打住,然手上卻絲毫都不含糊,手一動,動作敏捷快速,將她地雙手輕而易舉地握住,固定在她的背後腰間。
“皇上!”她驚了一跳,沒想到他這次竟如此的鐵了心似的,全然不顧她的請求,雙手臂背在身後,她的身子便只得向前挺起來,胸前的蓓蕾,美好的形狀全無掩飾,他的目光越發犀利,仿佛能看見那衣料之後,記憶之中誘人地粉紅。
“朕……想……”他想說話,聲音卻忽地有些顫抖。
“皇上……”她漲紅了臉,因為他在自己背後地手掌用力,無奈地半仰著頭向後,身子微微地也跟著向後弓起。
他的目光在她地嬌美身軀上一一流連,那修長的脖子,美麗的胸,因為身子繃緊而越發顯得玲瓏的身段,纖細優美的腰肢,被雨水濕了的衣裳很給面子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了那圓潤的雙腿,就在他的雙腿之間,還微微地扭動著,他似乎千百年都沒有見過一樣貪婪,一寸一毫,心頭有個念頭在叫囂:他很想,真的很想就脫光了她的衣裳,看個飽看個足看一輩子。
終於不滿足於只是看了。
他挺直了身子,紅唇貼上了她半仰著的頸間,深深地親吻,一直到那邊留下一個專屬於他的記號他才松開,在她背後的手用力將她向前一頂,她不由自主地驚呼一聲,身子送上他的身前。他一手束縛她的雙手,雙腿微微松開,趁勢將她更緊地夾住,緊貼著自己的敏感,身子也跟著向前一松,同她撞在一起。感覺她的輕盈嬌軟。
微寶氣喘微微,不知該如何是好,耳畔只有春山急促地喘息聲。合著窗外的雨點聲,一切仿佛亂了,亂了。
她低下頭來,試圖尋找他的雙眼,卻迎上他正探尋過來的眸子,他望著她,就這麼一笑。然後便埋頭在她胸前,一點一點,隔著單薄的衣料。開始親吻她的全身。
一寸一寸地占領,一點一滴都毫不遺漏,在胸前流連片刻,捕捉到她脆弱之處,幾番親吻,胸前便露出小小的突起形狀,隔著衣物,分外情……色。
春山一笑,聽到她似哭似呻吟的壓抑低聲。促狹一樣,在那蓓蕾的頂端,一點小小的突起上輕輕地一咬。
“啊……”微寶叫出聲音來,身子抖的幾乎站不住,叫道,“皇上……求你……”——
放過我吧。
可是卻說不出口,渾身的力氣好像都不知跑到哪裡去,若非被他雙腿夾住,她或者早就倒在地上了。
他卻仿佛沒有玩夠。放過這邊,又到另一邊去,輕舔蹂……躪,百般含弄,終於弄得她硬挺起來,小小的呈現在他的跟前,那頂端地濕潤,已經不是雨水,而是他的口水。
“你可知。朕為你。忍了多久?”他輕聲地問。
臉貼在她溫暖的胸前,輕輕地蹭動。
“皇上……我知道錯了。”她感覺淚水自眼角流出來。忍著羞澀告饒。
“你怎麼錯了?”他問。
“我不該……跟崔大人……”她說,意識混亂地回憶方才他那一瞬間地盛怒。可是就算她跟崔護辰共撐一把傘,他們又沒有做什麼,他何必這麼折磨她啊。
“你是朕的。”他瞇起眼睛,舌尖輕輕地挑動她的渾圓,“是朕的。”
“皇上……”
“給朕說一遍。”
“是……皇上的。”
“誰?”
“我……小寶是……皇上的。”她說。
他驀地放開束縛住她的雙手,張開雙臂,將她摟入懷中,她頭腦昏沉,不知該逃跑還是跪倒,他卻將她橫抱了懷中,低頭過去,親吻住她的嘴唇。
“嗯……”她驚了驚,想掙扎。
身子卻被抱的牢牢地,他的親吻如雨狂風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溫柔,而是進攻式的,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嘴裡,不顧一切地奪取她的甜蜜,一邊絞住她的舌頭廝磨纏綿,這個吻漸漸地不像是吻,而是借助這樣的吻來發洩自己那忍耐了兩年地。
舌跟舌的糾纏,她漸漸地失去了呼吸,只覺得他噙著她,予取予求地刺探,退出,再深入,反反復復,樂此不疲,她覺得她仿佛要被他吸干了,他的舌頭似乎有特殊的魔力,從她的嘴裡,一直探到喉嚨,探到她的心底去,弄得她的心底好像有一只小手在撓著,忽地開始癢癢的。
最初的反抗變了味,成了難以明說地呻吟。
春山抱緊了她,一手在她地身體上游走,摸到胸前,輕輕地撫摸拿捏,在那頂端一掃而過,引發她身子輕輕顫抖,她坐在他的雙腿之上,緊緊地貼著地是他堅硬如鐵的。隨著兩人親吻的加劇,兩具軀體不能控制地輕顫著,刺激那熱望不停地膨脹,快意陣陣地湧上心頭,又在體內各處蔓延,火花四濺似的無以倫比的美。“你是我的,永遠都是,知道嗎?”松開她的間隙,他匆忙說。凝望底下通紅的小臉,那雙迷離的雙眸,不等她回答,便又覆蓋上去。
“皇上……”微寶撿回一絲清醒神智,剛叫一聲,卻又被他吻住。
舌尖勾住她的,吸吮的力道很大很大,他探入進來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會窒息而死,可是在昏昏沉沉之際卻又橫生某種渴望,似乎走了很久的人渴了累了,而只能在這相交的地方尋到自己的生機跟甘甜,於是他的糾纏已經不是他單方面的糾纏,一直到兩個人唇齒相交的地方全然分不清是誰地甜蜜。只剩下隱隱動人的水聲。
她本來是不懂何為情……欲的,卻不抵他百般挑逗。
身上的變化已經是某種風雨欲來的征兆。
只剩一絲殘存的清醒還在苦苦掙扎。
春山一翻身,迫不及待地將她地身子抵在床柱上。
自己的身子也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她濕漉漉的身子竟有些迷人的嬌媚,他覆在她的身子上,隨著越發激烈的動作。喘息聲漸漸地大了起來。
甚至蓋過了窗外的雨聲。
明顯的喘息之聲,傳出了簾幕,傳到了簾子之外眾人地耳朵當中。
自然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的。
不過無人敢發聲。
除了……
“稟告皇上,鐵影流來急報……”有個聲音,忽然鎮定響起。
春山一驚,手上擁著微寶,略微停了停便不耐煩喝道:“出去!”
“皇上,是重要機密。”那邊堅持,委實膽大。
微寶半睜開眼睛。望見他近在咫尺的俊臉,不由地驚呼一聲,害羞地向後退了退。他慌忙攔住,將她緊緊地貼在身上。
“皇上……”她地神智緩緩回歸,方才因為他的刻意引誘而泛起的情潮漸漸退去,眼中多了一絲驚慌。
“不要動。”他意猶未盡,哪裡肯放過她?
“無論是什麼事,此刻統統不聽!再不退下,就賜死!”他扭頭,厲聲地對站在簾外的人喝。
“皇上……”那人好像是一心來送死的,斬釘截鐵地說。“是緊急戰事!”
戰事!
春山身子一僵,停了動作。
微寶趁機推開他,自己向後退去,一邊慌忙地伸手,將身上衣裳扯著,遮掩那因為方才激烈的動作而露出的肌膚。
他的目光依依不捨地自她身上掠過,痛苦又焦灼。
“皇上,請以國事為重。”那邊還在堅守。
“皇上,”微寶聽了這句話。顧不得羞澀,垂了雙眸低聲說,“皇上快些去……”
他狠狠地跺了跺腳,看著她臉上還沒有褪去的暈紅,終於忍不住撲上來,狠狠地咬住她地嘴唇,她發出一聲驚呼,感覺他又闖進來,勾住她的。廝纏。折磨。
“皇上……”快要受不住的哭出來。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外面還有人……天。她好丟臉……
“先放過你……”他終於離開,嘶啞著聲音說。
那灼人雙目深深看她,看的她怕的縮成一團,他喉頭動了動,才略整理了一下衣裳,轉身,大踏步出去。
她不會武功,又那麼弱小,他若想用強,多麼容易,前戲都不用。
“中原之地發生大戰”——這消息,來的是福是禍?
來的這麼巧,他也不是沒懷疑過,鐵影流那位腹黑流主的用意……怎會偏偏選在這麼巧地時候?究竟有意無意?
總之可惡。
可畢竟那消息是真的。中原之地舜跟鳳大戰,萬一戰火波及這邊,可就不好了,需要早做計較。
唉,終究還是放過她了。
然而,回味起那個之極的擁吻來,望著曾在她身上游走的雙手,他仍舊覺得異常快樂。
那是唯一的一天,沒有喝葉迷夏炮制的涼茶。
而總有一天,他不需要再喝。
他知道。
可是,從那一日,宮中便流傳著奇怪的流言。
據說皇帝之所以不肯臨幸六宮,原因是……
聽宮人說,皇帝親臨尚宮居處,兩人同處一室,發出奇怪聲響,就好像……就好像是,你知道的。
六宮嫉妒的眼神,都投落她地身上。
議論紛紛四起。
然而這還不算什麼,很快,便有更叫人“瞠目結舌”地新驚爆八卦橫空出世,而且是有關新皇景圓帝的超級秘辛,一瞬間,滿朝駭然,西越駭然,天下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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