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老大,有……有生人味道」大塊頭怪人說話的口音很怪,比結巴還要口吃。
小個子怪人四方臉左右晃晃,使勁嗅了嗅道:「有女人哎!香!」
「奇……奇怪了,你都能聞出女……女人味,主子不是更……更應該嗅到!」
「對呀!老二,你越來越聰明了,也許主子昨天吃的太飽……」
「不……不可能,主子一天吞……吞個千八百女人……都沒問題!」
兩個怪人的吐詞雖不夠清晰,但話中意思眾人卻聽得明白,魂祭雙手猛推,怒吼道:「吃人的怪物!納命來!」
兩顆光球激射而出,同時迸發出耀眼的光束,在兩個怪物面前炸開。
「哈!這是什麼東西,好玩!」小個子怪人隨便伸手將光球摘了下來,好像摘樹上的蘋果一般輕鬆。
「老大,味……味道不錯!」另一個怪人更省事,張口將面前的光球吞下了肚。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怪物,光靈反射術!」隨著魂祭的話音,小個子怪人手中的光球再起變化,光束在球體內加速反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猛然破殼而出,狠狠地擊中怪人身軀。另外散落的幾條光束,射入石壁,碎石四散,每條光束都擊出拳頭粗的窟窿。
「老大,這東西不新鮮了,吃了壞肚子,我想拉屎……」大塊頭怪人揉著肚子,哇啦嚷著。
小個子怪人呵呵笑道:「扎手啊!不過挺好玩。」
魂祭大吃一驚,光靈反射術的威力她最清楚,即便菊正宗那樣的高手,也不可能硬接,但這兩個怪人受到光束衝擊後,不但毫無損傷,而且看上去好像連瘙癢的程度都沒夠上。
見勢不對,菊正宗與鐵頭攜手撲了上去,白袍法師也祭起風刃,劈頭蓋臉向兩怪人砸去,魂祭當然不會愣著,她的聖光術照亮了附近十幾米,同時對怪人們也保持持續不斷的光束攻擊。
「老大,他們要……要打架,哈哈!」大塊頭怪人對撲上來的眾人毫不理會,反倒興奮的大笑起來。
噗噗幾聲,菊正宗、鐵頭的利劍戳在怪人身上如擊敗革,數道魔法攻擊也同樣不起作用,兩怪人甚至還轉身用屁股去迎接眾人的攻擊,同時嘴裡發出陣陣咆哮,並非痛苦,而是爽的嗷嗷叫。
互相對個眼色,魂祭等人均已萌生退意,緊攻了幾招,菊正宗招呼一聲,四個人撒腿向洞外竄去。
「男人可以走,女人留下,哈哈,送過去主人一定喜歡。老二,你捉那個會發光的,白衣服的留給我。」
「沒……沒問題!」
兩怪人動作看似笨拙,但速度卻奇快,再加上無視任何攻擊,兩位女法師在他們面前顯得是那麼的脆弱,以至於沒等吭聲就雙雙被擒。
「放開你的髒手,臭死啦!」被捉後的白袍法師又急又氣,不禁大罵道。
「老二,這個白衣服的年輕,送給主人說不定能多換幾滴血。」
見同伴遭擒,菊正宗急了,怒吼著撲了上去,揮劍猛砍,鐵頭也拼盡全力搶攻,然而除了手震的發麻外,一點效果都沒有。
兩女的魔法用不上,最後只能雙腳亂蹬,掙扎喊叫著想要脫離魔掌,然而,這一切在力大無窮的怪人面前顯得是那麼無力。兩個怪人有說有笑,夾起兩女往洞內走去。
忽然,迷濛的水霧隨風飄過,籠罩在眾人頭頂。
「老大,好……好像有點不對,我嗅到那人的味道了。」
「嗯,我也是!」
「兩位的鼻子蠻好用的嘛!」從眾人頭頂傳來流風的笑聲。
「那是,想當年我們兄弟就是靠這本事才跟上主子的。」小個子怪人自豪的說道。
「主子?你是說葉關?」流風身形閃現在兩怪人面前。
「沒錯,就是他了,你們認識?」
「嘿嘿,何止認識……」流風暗暗打著算盤,如何通過這兩個傻傢伙,找到葉關。
「喂,老兄,我們餓了,給幾滴血喝好不?」雖是商量,但卻是命令的口吻,兩怪人腳步移動,一左一右妄圖攔住流風的退路。
「呵呵,我的血腥不好喝,再說了,你們手裡不是有兩個人嗎?向她們稍借一點我想她們會同意的。」說著,流風還向掙扎中的魂祭法師眨眨眼。
「不行不行,我們只喝……喝你的血。」大塊頭怪人搶著說道。
「為什麼呀?」
「我們是靠你的血復活的,所以可以用你的血補充,以後主子不給血,讓我們餓肚子的時候,你就是最佳替補了,哈哈,再不用擔心餓肚子啦!」
「靠我的血復活?」流風驚訝的問著,回憶起昨晚的一幕。他被葉關算計,強行脫困時的確大大的噴出一口鮮血,莫非那些血剛好濺到兩個怪人身上?
「你要是不給血,我們身體上的噬血病發作,嘿嘿,管他是人還是牲口,我們每天吸乾百八個,那時你可別後悔!」
「哼!如此看來留下你們只會害死更多的人……」說話間,流風發起攻勢。
兩怪人挨打的功夫特強,動作招式卻相對僵硬了些,行動速度在流風眼裡更像是蝸牛爬,只是擺擺手,流風就輕鬆將魂祭與白袍法師救了出來。隨手將兩女放在一邊,流風開始了令人觸目驚心的痛扁。
兩個怪人咆哮著被拋起,再重重的落下,碎石如雨點般擊打他們的全身,勁氣激盪令菊正宗等人立足不穩,被彈出十幾丈之外仍站立不住,眼見著一刻前還囂張異常的怪人,現在被整的如此之慘,他們這才體會到流風的厲害所在。
重擊整整持續了一炷香,兩怪人開始還能稀里嘩啦的亂吼,到最後奄奄一息,沒什麼動靜,若是換作其他人,恐怕早被砸成肉餅了。
胸口起伏,流風這一陣發狠,動用了不少真氣,好在將葉關逃走的怨氣出盡,心裡也舒服了許多。
「哇呀,老大,這是什麼感覺?」
「疼!又酸又痛!」小個子怪人大叫道,不過聽起來卻像很興奮。
「哈哈,好多年沒這感覺了,爽!別停別停,繼續呀!」
被人揍痛了還喊爽,除了白癡、神經病,外加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外,估計就這倆活寶能說的出口。
再打下去不是辦法,流風眼珠轉轉,損招立上心頭。
兩個怪人死到臨頭還盲然不知,仍在說笑著。
「老大,我看咱們認他做新主子好了,那樣又有血喝,又能享受痛感……」
「有道理,老二你變聰明了嘛!」
兩人說話多了,先前的生澀結巴都好了許多,說話也比較有條理。
「你們倆下去慢慢聊吧!」流風忽然俯身抓住兩人的腳踝,猛地提起,兩個傢伙頓時大頭朝下。
大塊頭雙臂亂舞道:「新主人,想幹什麼呀?」
「主人要幹什麼還需要告訴你嗎?」
流風不覺好笑,這兩個傢伙倒也有趣,但想起他們吃人的本性,流風不禁惡上心頭,狠狠的哼了聲道:「你們兩個去下面慢慢聊吧,記得不要再上來了。」
兩人連吭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大頭朝下按進堅硬的石內。為了一勞永逸,流風運足的全身功力,兩個傢伙就宛如巨大馬力的鑽探機,瘋狂的破石而入,一丈,兩丈……
望著眼前兩個黑乎乎的窟窿,菊正宗等人張大嘴驚呆了,要知道這一片均是堅硬的石質地層,說要運功擊碎幾塊石頭他們還能做到,但就這麼破石下鑽,要做的可不是簡單的碎石排土,而是要將岩石擠壓到兩邊,流風還不會傻到把自己也活埋了。
擠壓岩石,越往下阻力就成倍的增加,下鑽了二十幾丈才停下,即便流風的強悍,也不禁有些氣虛。
流風是施壓者,兩個怪人是受壓人,他們承受的壓力要比流風大出數倍,而且頭卡在石頭中,若想說話難度可不小。
不過兩個傢伙四條腿還不停的微微抽搐,證明他們還活著,流風輕歎到:「永別了,怪物們!」
身形急速上升,雙手不停的擊打兩邊石壁,轟隆隆石體崩塌滾落,將兩個怪人徹底埋葬與地心深處。待流風跳上來時,魂祭、菊正宗等人射來的眼神與以往明顯不同,有敬畏有懼怕,他們雖都知道流風實力強,但看平日吊兒郎當的樣子,給人留下的印象是,就算強也強不到哪去,但現在突然表現出如此實力,的確讓幾人大為震驚。
流風帶著四人跳上地面時,白萌又是塗藥又是叫的,正在想盡辦法喚醒他的寶貝女兒,所有軍士都在保護著被救上來的兩女,她們現在都穿上軍士服裝,掩住了誘人身軀,卻掩不住絕世風華,旁邊軍士至少有九成注意力被她們吸引,以至於流風等人上來都沒人看到。
魂祭法師排開眾人,來到白萌身邊道:「欣欣怎麼啦?讓我看看。」
宛如救命稻草般,白萌抓著魂祭的胳膊嘶啞著喊道:「大法師,你一定要救救她呀!」
魂祭在診治白欣欣的同時,白袍法師湊到流風身邊小聲問道:「劫持女孩的是剛才兩個怪人嗎?我怎麼覺得不像!」
瞥了眼白袍法師,流風陰沉沉的答道:「是他們的主子,一個吃人怪物,哼!讓他跑了。」
「其他女孩子呢?不是說失蹤了二百多嗎?」看著流風難看的臉色,白袍法師驚叫道:「難道她們都被怪物吃了!」
茲事體大,菊正宗也迫切的問道:「流風兄,剛才我們都感覺到裡面似乎有震動,是不是你和那個主人交手了,他到底是什麼人?」
「是個被封印許久才脫困的怪物,專門吸食少女的精血,我和他過了幾招,可惜沒能幹掉他,讓他跑了。」
白袍法師失聲驚叫道:「啊!那附近的女孩子豈不是要遭殃了!」
「先回驛站準備,我有辦法確定他的行蹤,到時再想對策。」
所有人撤回驛站後,白欣欣與花茹仍未醒來,為了確保女兒的安全,白萌死皮賴臉的將兩女也送進了驛站,因為這裡的高手最多,而且還有個能夠對抗惡魔的超級高手。
驛站內,環兒、羿靈都在,藍羽隊員一個不少,昏迷的瑤靈也依舊昏迷,流風這才放心,先前他最擔心的就是葉關來報復他的兄弟家人,現在看來那怪物傷的不輕,暫時不敢出來搗亂。
但流風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回到房間後,他立即動用思感大範圍搜索葉關的去向,搜索範圍逐漸擴大,卻始終沒有任何發現,莫非那怪物自知不敵,先行逃走了?
眾人都安靜的等待流風的搜索結果,就連魂祭法師、鐵頭等流風的死對頭也不出聲了。
「我臉上開花了?都色迷迷的盯著我幹嗎?」流風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把苦苦等候的眾人氣的夠嗆,這時候誰還有心思開玩笑啊。
見大家臉色都不太對,流風才哈哈笑道:「沒關係了,怪物不在附近,我估計他被我打傷後,總要修養一段時間,這幾天應該是不會出來作亂了。」流風這話的水分很足,葉關雖然受傷,卻沒有那麼嚴重,其實這些話都是安慰別人的。
既然附近沒有威脅,流風琢磨著,也該盡快治療瑤靈了,否則再出意外怕應付不及。
「親親老婆們,去幫老公我準備洗澡水……」
剛才還滿臉鄭重的流風,忽然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令在場的人都吃驚不小,他們搞不明白,流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羿靈立即不滿的嚷道:「放著正事不幹,大白天的要洗澡,神經!」
「小丫頭懂什麼!少爺要洗澡還要理由嗎?嗯哼……那怪物不在附近,我要養精蓄銳,恢復體力,可以了吧!閒雜人等該迴避了。」
雖然說事出荒唐,但眾人也不好多說什麼,一小會兒功夫,房間內的外人退的乾乾淨淨,為了巴結流風,白萌準備洗澡水的速度可謂神奇,當一個大大的木桶被抬進房間時,流風都忍不住吃驚。
洗澡水熱氣騰騰,將撿回來的幾大塊白乳晶石全都泡進去,很快一大桶白乳晶液做成了。
為了保證治療效果,瑤靈身上被剝了個精光,房間裡除去主治大夫流風外,環兒姐妹當然都在,羿靈也賴了下來,那晶瑩剔透的軀體令小丫頭既羨慕又嫉妒,而流風更是控制不住,下面開始衝動的鼓起,竹環悄悄的掐著流風的胳膊,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流風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心的將瑤靈放入桶中,流風嘿嘿笑道:「各位女士,下面本大夫要開始治病了,請不相關的人退場……」說著斜了一眼羿靈。
「哼!治病有什麼了不起的,還怕人呀!我也不出聲打擾你,真是的。」羿靈雖然明白流風是趕她走,但卻不理解流風真正的意思。
竹環咯咯的笑,翠環勸道:「小靈,你先出去幫忙準備些飯菜,有我和竹環在,人手夠了,而且你個姑娘家……」
說到這羿靈立時明白了,一定是治療過程少兒不宜,跺跺腳,狠狠地瞪了一眼流風,羿靈小臉兒紅撲撲的跑出了房門。
除掉全身衣物,露出完美的男兒之軀,環兒姐妹是過來人,此時不禁動情不止、春潮氾濫,可恨木桶太小,裝不下四個人,否則,不知又是何種旖旎景色。
緩緩浸入白乳液中,流風的魔掌開始盡情撫摸瑤靈的週身,一半是因為要為瑤靈推拿活絡血脈,好進入洗練狀態,另一半當然是假公濟私,趁機揩油。
瑤靈的身軀柔弱無骨,宛如初生嬰兒,或是嬌嫩花朵,令人不自覺地要去呵護她,這綿綿的觸感,流風還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與他所有老婆都不同,忽然間,流風心中生出了強烈的佔有慾。
慾望的反應導致身體某部的異變,這是本能的衝動,流風能力再強也不好控制,何況他也不想控制。「佔有她!」這個念頭在流風腦海中一閃而過,不過很快被理智壓了下去,瑤靈還沒恢復正常,實在不該有這些想法。
見流風入水後,半天沒動靜,竹環忍不住焦急的問道:「老公,小靈狀況如何?沒問題吧。」
「哦,嗯……沒事,一切正常,這就開始了。」流風乾咳兩聲,心虛的應付著,若是被環兒姐妹知道他齷齪的念頭,不知會作何感想。
掌心貼在平滑的小腹上,流風開始探查瑤靈身體每一寸機體構造,這是為下一步洗練做準備。
忽然,流風感覺到瑤靈有些異常,身體慢慢發熱,體內的血流加速,心跳也快了許多,這是為什麼?莫非接觸白乳液後,瑤靈的病情有變化?
流風拿不準這種變化是好是壞,保險起見,他開始加速手掌撫摸的速度,催動思感力量,盡量細緻準確的把握瑤靈內在的一切。
這是流風第一次有意識的洗練,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是騙人的,馬上就要進入最關鍵階段了,他也不禁開始緊張。
輕輕為流風擦著額頭上的汗珠,翠環柔聲道:「老公,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