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情況終於發生,眾女不但要去,無雙和小倔還要化身男裝,準備來一個大雜燴,唯恐天下不亂。
「準備好了,我們出發!」眾女如趕集般拉著手高高興興的出門,流風則提著八大包聘禮苦兮兮的跟在後面。
然而打擊並未就此結束,臨近家門,夢雪兒突然回頭笑嘻嘻的說道「忘記告訴你了,我媽最恨花心的男人,你要小心喲。」
流風恨不得上去踢這丫頭兩腳,如此重要的問題不早說,看到自己這麼多老婆,丈母娘不掐死他才怪。
果然不出所料,夢雪兒的老媽勞倫瑪爾,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流風身後的眾女,而達馬德也表現的不太友善。平常能說善辯的流風,由於所處地位不同,變成了悶堂葫蘆,反倒是眾老婆們有說有笑,看樣子蠻開心的。
在丈母娘家閒聊帶吃飯,這些手續是免不了的,趁著難得空閒,達馬德把流風拉到一邊小聲嘀咕道「剛才嚇我一跳,還以為你男女通吃呢,仔細看看原來全是女的,搞什麼女扮男裝呀,不過話說回來,這幾個都挺漂亮的,你小子本事不小嘛!」
「過獎過獎,您老人家最近有何艷遇,說來聽聽。」
「唉,歲數大了,想當年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風流韻事絕不比你少。」
「哦,老頭子你在說什麼?」勞倫瑪爾宛如長了順風耳,遠在五丈外的廚房都能對達馬德施行監視,這份功夫即可敬又可怕,好在夢雪兒沒有繼承她老娘的傳統,否則流風就要受苦了。
酒過三巡,流風隨口問道「老爺子,你聽說過靈幻界嗎,那邊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靈幻界三字一出,達馬德夫婦臉色大變,就連龍玲瓏也放下碗筷,凝重的問道「老公,你怎麼會知道靈幻界的?」
「誰願意認識那幫人呀,是他們來找我麻煩,逼不得已我才出手教訓他們的。」流風無奈的說道。
「你和他們動手了?」達馬德驚問道,「對方為何要找你麻煩?」看那表情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淡黎認識嗎?聽說他在法庫德很有名,不過現在已經進入靈幻界了,對了,你們知道種子是什麼意思?」
眾人迷惑的搖頭,看來都沒聽過靈幻界有關種子的說法。
「把你們所知道關於靈幻界的東西統統倒出來,我想知道!」流風急迫的要求著,他隱隱覺得,卡恩特也應來自靈幻界,越來越多的接觸讓他不由得對這幫神秘的傢伙產生極度好奇。
夫婦倆對望一眼,達馬德歎息道「好吧,既然你已接觸過他們,想必這些事早晚都會知道,告訴你也不算違背當年的誓言,來,跟我們到密室詳談。」
搞得如此神秘,夢雪兒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吵著要旁聽,卻被勞倫瑪爾堅決的拒之門外。
包括龍玲瓏在內的四個知情人帶著流風進入密室,而其他人則被勒令收拾碗筷打掃衛生。
「說起靈幻界,要從百年前的『仙煉成靈』運動開始,那時我們年過半百,正是血氣方剛能力鼎盛的時候……」
「停!」流風截斷達馬德懷疑著問道「說你二百歲我相信,但伯母怎麼看也只是三十許人,不會已經一百多歲了吧?」
勞倫瑪爾撫摸自己臉蛋笑道「唉,你這孩子淨瞎說,我老了,怎會那麼年輕。」
流風暗自偷笑,丈母娘果然中招,表面卻一本正經道「我怎會瞎說,是吧,玲瓏。」
「是啊,流風說的沒錯。」
「好了,拍馬屁回頭有的是時間,先聽我講故事。」達馬德有些憋氣的說道。
勞倫瑪爾出面干預道「流風這孩子就是說幾句實在話,你有什麼好埋怨的,繼續講,我們聽著呢。」
達馬德無奈,乖乖的向下進行「那時不知由誰發起,在大陸各個地區都開辦過仙煉成靈的講座,夠級別的高手幾乎全都旁聽過,我們夫婦當然也應邀參與」
「你當時也時夠級別的高手?」流風插話問道。
「當然!你不要總問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
「繼續,繼續」流風忍著疑問乖乖閉嘴。
「仙煉成靈的精髓是一種叫做煉靈的功法,此功法超越了魔法武功的概念,可以極大加強修煉者精神控制力,進而可以一再突破自身極限,受到鼓動,許多人放棄幾十年的修煉,轉而鑽研煉靈技巧。很快,這些人的實力大大超出同輩高手,於是越來越多的人轉入仙煉成靈。」
流風忍不住又問道「你們也練過?」
「我們?」夫婦兩人對望一眼,龍玲瓏接口說道「據我所知,有極少數人由於原先修煉的功法特殊,沒辦法適應煉靈的精神壓迫而半途而廢。」
勞倫瑪爾點頭「不錯,我就屬於你說的類型,但老頭子從沒修煉過煉靈,他捨不得那一身火系魔法。」
達馬德接著說道「當時我屬於頑固守舊派,被同道中人所恥笑,但十幾年後,那些堅持修煉的人發現,煉靈進入瓶頸期,無論如何努力也再無進展,接著更詭異的事發生了,隨著時間推移,他們身體開始氣化揮發,只有精神能力不斷加強。」
「那不是煉成鬼魂了,有趣有趣!」流風隨口亂說。
達馬德嚴肅的說道「實際上,跟鬼魂也差不多,再向後發展,出現了更可怕的變數,許多同道神秘失蹤,經多方調查才發現,原來有人在吸取別人的精神氣,以圖自身的進化。」
「這和吃人差不多嘛!」
「不錯,說他們吃人一點都不為過。再往後事情變得更加糟糕,有心術不正的煉靈人士竊取他人身體,還有些受不了沒有身體的現實,瘋狂屠戮,搞的生靈塗炭。」
龍玲瓏補充道「不單是人類,據我所知連龍族、魔族、精靈族也參與了仙煉成靈,同樣也發生了類似情況。」
「那豈不是天下大亂,後來如何平息的?」流風很好奇。
「靠我們當然是不行的,煉靈的人只有互相之間才能克制,一些心存正義的煉靈人士發起了煉靈大會,召集天下所有煉靈者來一個大對決,那一戰結果如何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從那以後,煉靈者就很少出現在人間。知情者為怕後人重蹈覆轍,所以共同立誓不對外人洩漏此事。」
「那些煉靈的現在都去哪兒了?」
達馬德沒好氣的答道:「我怎麼知道,反正後來人們把他們統稱為靈幻界。」
「這麼熱鬧的情節應該去編小說,是吧玲瓏。」流風最後來了一句總結性發言。
走在回家的路上,流風回憶著卡恩特種種特別的地方,總覺得他應該與靈幻界有些關聯,莫非真卡恩特已被盜取身體,那淡黎會是真的嗎?種種疑問困擾著流風。
快到家的時候,迎面來了兩個陌生人,很有禮貌的問道「請問,您是不是流風將軍?」
「沒錯,找我簽名的?」流風自我陶醉著。
「噢,那倒不是,小卡長官找你,請稍等一下好嗎。」說著從懷裡掏出個細長的哨子。
那哨音又尖又細,但平常人不注意的話還真聽不到,不一會兒,小卡如兔子般飛快的跑過來,老遠就笑道「好久不見,你艷福依舊啊!」
「呵呵,彼此彼此,你那雀斑女孩搞定了?」
「邊走邊說,大公主找你。」
鳳影好奇的問道「大姐找流風有事嗎?」
「好像有人去彈劾府告狀,不過狀子被大公主截下來,具體情況不太清楚,去了就知道了。」
不用猜,一定是武輕生那幫小子賊心不死,流風不在意的問道「彈劾府是什麼東東?」
「彈劾府是個權力很大的刑罰機構,專門審理一定職位以上官員的案件,你這綠徽長勉強夠線,所以苦主就把狀子遞到那裡去了。另外,彈劾府有幾點較特別,第一,原告的官級必須比被告高或是同級,第二,雙方在案件審理開始的三個月內停職接受審查,雖然最後可能判無罪,時間是鐵定被耗進去了。」
「誰這麼無聊,耗三個月打官司,那群小子吃每天閒的無事,尋老子開心,真他奶奶的沒趣。走吧,去看看,最好能在庭下收拾他們。」
大公主鳳雅正仔細看著手中的卷宗。
被告:鳳舞軍團流風;
原告:庫比家族亮甲軍秋閣;
案因:於萊克鎮傷害左相之子烏裡身體。
這案子的雙方分別是兩大軍團的軍官,身後又牽涉著多條政治勢力,若要認真審理,鬼知道會出什麼結果。
為何卷宗會落入鳳雅的手中呢,說起來事也湊巧,彈劾府審案的對象非富既貴,大公主就負責在此押陣,不過平常只有超過府院司長的級別,才會進入她的視線,像綠徽長芝麻大小的官,根本到不了她手裡。碰巧她今天過來巡視,見到幾個主事神色緊張的議論,隨口問問,流風的狀子才如此意外的進了她的審理檔。
流風與鳳雅公主在一年前的宴會上曾有過一面之交,也就是在那次宴會上,流風被烏裡指控,落得個發配充軍的下場,今日重逢,流風又是官司纏身,不知是否是天意。
與小卡嘻嘻哈哈的進了聽軒閣,此處是鳳雅平日辦公的場所,距皇城東南角不遠,閣內假山流水,翠竹成林,宛如幽靜的花園,正中一間尖頂木屋被懸橋架起,橫跨溪流之上,鳳雅站在窗前,靜靜觀察著由遠至近的流風。
遠視眼讓流風剛一進院門就看到窗邊美女,淡綠色的輕衫呼應優雅環境,讓她淡薄高貴的氣質盡顯無遺。
在小卡的帶領下守衛並未阻攔,兩人快步進入房間。小卡單膝跪地恭敬的請安,而流風隨便慣了,連鳳皇朝那邊都賴著不肯跪,何況鳳影的姐姐,微微躬腰抱拳拱手,就算交差。
鳳雅眼中掠過一絲怒氣,說心裡話,她並不喜歡流風玩世不恭的態度,更加討厭他花心的做法,若不是看在鳳影的分上,她才懶得理這檔子閒事。
「你可知我找你來所為何事。」鳳雅慢條斯理的問道。
「剛才聽小卡說過,好像有人告我,其實我剛回帝都一天,怎會有時間犯事,請大公主明察,順便幫我擺平如何,先行謝過了。」流風也不等鳳雅答應,一廂情願的抱拳謝禮,這隨便的舉動更加深鳳雅的不滿。
語氣轉冷鳳雅沉聲說道:「對方告你在萊克鎮傷害朝廷重臣,若罪名成立,足以治你死罪,看在小影的面上,我可以將此案押後幾天,但開審後,彈劾府決不會徇私枉法,你要盡快做準備。」
「朝廷重臣?你在說誰,不會是烏裡吧,他也能算得上重臣?」流風滿是疑惑。
小卡一旁解釋道:「烏裡是以欽差的身份去萊克鎮的,見官大一級,自然算重臣。」
「有沒有搞錯,烏裡是賣國重犯,本應我告他才對,這是明顯的反咬一口,你們彈劾府受理案件怎能如此無原則。」
鳳雅不為所動,「告你的是亮甲軍秋閣,而且證據確鑿,我們沒理由不接,你不必多說,請做好受審準備。」
流風覺察到鳳雅的冷淡,知道再多說也是浪費口水,不如自己想辦法,又隨便應付幾句,起身告辭揚長而去。
羿風之子來到帝都後,一直躲在房間裡,而羿靈對羿日惡劣的態度,讓她在藍羽隊中很不受歡迎,處處遭人白眼,氣得她孤身一人跑出來逛街。
溜躂著羿靈來到熱鬧的街道上,長這麼大她還沒見過如此繁華的世面,看到什麼都好奇,可惜口袋裡沒半個大子,買不起喜歡的東西,儘管這樣她仍興趣十足,不知不覺越走越遠。
太陽爬到最高,正午臨近,集市迎來了一天中最繁忙的時刻,酒家飯店擠滿就餐的人,香氣隨風飄蕩,引逗羿靈的肚子咕嚕亂叫。
「該回去吃飯了,那幫傢伙若是再敢惹我,哼,就讓羿子大哥教訓他們。」小聲嘀咕著,羿靈回頭望去,能看到的只有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哪還能認出回驛站的路。
「怎麼辦,好餓呀!」羿靈可憐兮兮的盯著路邊熱騰騰的包子,忍不住猛嚥口水。
眼珠轉轉,準是又要出什麼鬼主意。包子攤黃老闆忙著開籠屜,將一個個熱乎乎的包子兌換成現金,生意好的不得了。突然,人們停止交錢,目光齊齊匯聚到他腦袋上方。
感覺到異樣的氣流,老黃扭頭向上看去,只見一隻美女大鳥扇著翅膀駐留在半空。
「最香的包子,不吃保證後悔一輩子,快來買呀……」羿靈充當起高空招牌,極力推銷著她沒吃過的包子。
老黃被鬧的搞不清狀況,這丫頭是從哪兒來的?
「有趣,有趣,買個嘗嘗!呵呵,長翅膀的賣包子倒也希奇,給我也來一個。」
不一會兒包子攤前聚滿了人,老闆被無數雙交錢之手沖昏了頭,再長一個腦袋也忙不過來了。羿靈笑嘻嘻的降落到他身邊道「老闆,我幫你呀。」
老黃也是病急亂投醫,不管她是誰,點頭催促道:「好,幫我把籠屜搬上來,給那位兩個……」
往常要賣兩個時辰的包子,僅用小半個時辰就銷售待盡,最後一屜,羿靈搶先抓起兩個放在一邊,俏皮的對老黃笑著不說話。
「這丫頭,肚子餓了吧。」老黃和善的笑道,他終於明白這古怪女孩的用心。
使勁的點頭,羿靈略有些臉紅,肚子不爭氣的叫起來。
「來,這幾個盧幣你拿去,對面買碗湯就著吃,別噎著了。」
「謝謝老闆!」接過錢撒腿就跑。
「喂,等等!」老黃包起剩下的包子追了出去。
流風從聽軒閣出來,無趣的走著,剛好看到羿靈在街上亂跑,後面還有老頭子舉著包子追她,流風下意識的認為,羿靈定是偷了人家的包子被追殺。
身形閃動,流風攔住羿靈的去路,這時老黃也氣喘吁吁的跟上來。
「你這丫頭,又不是不給你飯吃,怎麼跑到這裡偷包子,還給人家!」接二連三的事把流風弄得心煩,不經意間語氣重了些。
老黃搖手道:「不…不是……」
「算了,包子被你摸過了,別人再怎麼吃,多少錢,我付給你。」
羿靈雙目圓睜,用滿街人都能聽到的音量吼道:「你說什麼!姑奶奶就算餓死也不會去偷的,我幫人幹活掙兩個包子又什麼錯!」
老黃喘過口氣,一旁解釋道「這位小哥千萬別誤會,小姑娘幫我的忙,老漢我想要報答她,卻拿不出什麼好東西,只有多送幾個包子表表心意。」
流風愣了愣道「算我不對冤枉你了。」說完轉身離開。
羿靈氣鼓鼓的看著流風的背影,突然想起什麼,張嘴要叫卻猶豫著沒出聲,最後跺跺腳跟在流風後面走了。
老黃笑著搖頭歎道:「現在的年輕人啊!」轉身回去收拾攤位。
走出一條街,流風猛然回身大聲問道「你跟著我幹什麼?」
周圍的人莫名其妙的看他,一丈開外羿靈緩緩靠近,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誰跟著你了,我在看風景,這兒好熱鬧。」
不願與這丫頭過多糾纏,流風冷哼一聲自顧著離開。
羿靈委屈的咬了口包子,自言自語道:「要不是本姑娘不認識路,才不要跟著你那壞蛋呢。」
又跟過兩條街,來到個相對僻靜的小胡同,流風突然失去蹤跡,羿靈四處張望,最後飛到半空仍未發現流風,氣得小丫頭大罵流風小氣。
甩開羿靈的跟蹤後,流風邊走邊猜測她真正的企圖,想想她急得團團轉的樣子,也蠻有意思的。
說來也巧,秋閣、烏裡帶著幾個人路過,其中一名隨從眼尖,剛好看到騰空而起的羿靈,趕緊向上司報告「少爺,那個女孩好像與流風一同來帝都的。」
「在哪兒?」烏裡急聲問道,看樣子比之初回帝都時精神了許多。
「應該在前面的巷子裡。」
秋閣攔阻道:「少爺,我們已經將狀子遞進了彈劾府,此時不宜惹事。」
「你少管,給我抓住那丫頭。」
秋閣遲疑著並不行動,烏裡怒道:「你要搞清楚自己是誰家的奴才,光吃飯不用幹活嗎,齊肖,你去辦。」
「遵命。」烏裡身後一個戴大帽子的灰衣人應聲出列。
烏裡咬牙切齒道:「我要活蹦亂跳的。」
「少爺放心,一定是活的。」
幾個縱身,灰衣人跳進小巷,盞茶工夫又迅速跳了回來,懷中多了個少女正是羿靈。
羿靈眼睛瞪的溜圓,充滿敵意的環視這群人,掙扎著想離開灰衣人的懷抱,卻動彈不得。
「哈哈,這回可有好玩的了,秋閣你先回去,齊肖帶上這丫頭跟我來。」烏裡邪笑不止。
望著烏裡遠去的背影,秋閣無奈的歎口氣,轉身離開。
流風回到家,最先見到的竟是賈老實,他帶著香風跑出來,興奮中帶著靦腆的神情讓流風陣陣反胃。
「大功告成,你怎麼謝人家呀?看,這就是我最新研製的強力除臭膏,不管多濃的狐臭,只需三天就可徹底根治,厲害吧!」
流風實在受不了賈老實撒嬌的樣子,真想抬腳踹飛他,不過看在製藥有功的分上,強忍衝動道:「把藥給我,去找芬德他們玩,乖,快去。
賈老實戀戀不捨的走了,臨出門前,他反覆叮囑著:「此藥外敷於腋下,一天一次,三次應可治癒,切記不可內服。」
「知道知道!」好不容易將賈老實趕出家門,流風總算鬆了口氣,回帝都不到兩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把他搞得也神經兮兮的,不然在集市上絕不會貿然冤枉羿靈。
回到房間,流風發現床上留有張字條,拿起看看,原來老婆們集體逛街去了,苦笑著搖頭,老婆越來越多,處境卻越混越慘。
藍羽隊員們三三兩兩的坐在院子中,流風派人傳過話,讓他們老實的呆在驛站不准出門。
羿風之子則一個人在房間裡,看著桌上的午飯出神,這些日子羿靈每天都會過來陪他一起吃飯,雖是吵了些,但卻可以緩解寂寞。端起飯碗心想「瘋丫頭定是跑出去玩忘了時間,還是不等她先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