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牢門邊,裡面還蠻整潔寬敞的,羿風之子對軍部來說並沒有多大價值,當初被流風抓回來後,就被扔到牢裡無人問津。
“喂,老兄,還活著嗎?”
羿風之子緩緩睜開眼,看了看流風又繼續閉目養神,那雙毛絨絨的大翅膀緊緊合攏在身前。
背後的羿靈突然喊道“小子你過來!”
“你在叫我?”流風有些意外的回頭。
“你准備關我們到什麼時候?這不理不睬的悶死人啦,看你不懷好意的樣子定是沒安好心,哼!”
“是啊!我沒安好心,我想把你翅膀上的毛拔光做雞毛撣子,嘿嘿,還不跪下求饒。”
“你敢!”羿靈挺著豐滿的胸脯,翅膀扇騰著說道。
“我為什麼不敢!”流風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邪惡的念頭,他要將這丫頭撕成碎片。隨著可怕的思緒,周身泛起淡淡的黑氣,然而,另一個念頭又突然冒了上來“為什麼要傷害她?”這個問題流風找不到答案,因為他沒有任何合適的理由。
隨著流風想法轉變,黑氣很快消失了。羿靈並沒覺察到流風的異樣,還氣鼓鼓的盯著他。
微微笑著,流風說道“我今天心情不錯,翅膀上的毛就暫且寄存在你這兒,高興了我隨時都會來取,小心噢。”說完大笑著轉身離開。
眼看流風就要走過拐角,沉默已久的羿風之子突然開口說話了“流風,原本以為你只是手段卑劣,沒想到連死靈戾氣這種邪功也練,難道不怕遭天譴嗎?”
“死靈戾氣?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事我先走了。”
“你敢不敢跟我堂堂正正的較量一次?”
“好啊,等其他問題處理完後,我就來找你。”流風不再理會長翅膀的家伙,快步走出大牢。
回去的路上,流風的腦海中不停湧出各類古怪念頭,又不停的強自壓制,搞得他心煩意躁。另外,超常的視力也帶來了不少煩惱,迎面過來的明明是個美女,在流風眼中卻是粉飾下的雀斑麻子,讓他泡妞的興致大減。好在家裡的老婆們一個比一個水靈,不用擔心回家也遭受折磨。
回到家的時候一個人也沒有,無雙若是在一定會出來迎他的,不知不覺中,她的身姿映入腦海,流風走進房間在床邊坐下,抱著試試看的念頭,集中精神力量展開盡可能大范圍的搜索。
思感延伸,他“看”到了一副副完全不同的景象,無論是在城市鄉間、隱諱又或光明,均充盈著各式各樣的生命,微小的爬蟲悠然自在,飛鳥翱翔於天空,人們奔波忙碌,泥土亦是生氣勃勃。
思感以不可想象的速度,從身邊迅速展來,搜索范圍比原先大了十倍有余,在二十幾裡的區域內,無論何等細微都可一覽無疑。但有一小塊空間仿佛被某種類似的精神力量護佑著無法探知,那裡是軍團總部。
猛然間,流風發現了目標所在,無雙安靜的坐在樹下,沒有受傷或被虐的痕跡。匪徒差不多有三十幾個人,刺中流風的那人正在發號施令布置陷阱。
他們是在鎮子的東北方向,而刺客來信約見地點羅坡村則是西南向,兩處之間差了近三十裡,難道他們搞錯了。略一思索,流風明白了敵人的動機,羅坡村只是一個幌子,他們是想讓流風無法布置增援人手,情況了解的差不多了,流風收回思感,嘴角微撇著自言自語“捉迷藏,我喜歡。”
天近黃昏,流風家再次熱鬧起來,十九藍羽隊的兄弟們整裝待發,看他們肅然的表情,正是大開殺戒的前奏。軍部的特別偵破組也來湊熱鬧,芙琳的身影赫然其中。
眾人摩拳擦掌,只等流風發話,而他此時正悠閒的坐在椅子上養神,看樣子已然胸有成竹。
快到出發時間了,流風睜開眼環視四周,最後目光定格在芙琳身上“喂,芙琳,過來一下可以嗎?”
芙琳有些意外,但還是聽話的走到流風身邊。
流風站起身來,忽然伸手摟住芙琳的肩膀,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你和軍部的人代我去羅坡村好嗎?”
流風當著這麼多人做出親暱舉動,即便芙琳再干練也不免害羞,待聽到說話內容,微紅的臉上露出吃驚的神情,不過她什麼也沒問,點點頭回身去跟偵破組的人協商。
本以為還要費番口舌解釋,不過由於芙琳對他的絕對信任而省略了,這讓流風不禁大感舒服。再看軍部偵破組那邊,幾個為首的軍官將信將疑,但芙琳神色堅決的點頭讓他們不再猶豫。這幫人本就是負責調查刺客行蹤的,去接近敵人是他們分內的工作,區別只在於當事人流風不出場而已。
偵破組先行出發,剩下的人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流風,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微微一笑流風問道“方老頭哪裡去了?”
“找我老人家有什麼事?”一個懶懶的聲音從房頂傳出。
“准備出發啦,這次有好玩的節目。”
“哦?什麼節目,說來聽聽。”一道淡淡人影從眾人眼前劃過,方無機竄到了流風身邊。
“去就知道了。巴亞西,把弟兄們叫上,我們出發。”
一大票三百多人急匆匆的趕路,在街區蠻招眼的。顧不上旁人的指指點點,流風一馬當先向刺客隱匿地點進發,換作從前,他或許會仔細策劃,用最小的代價換取勝利,但他現在的內心深處,竟十分渴望血腥,渴望著大肆屠戮。方無機以為真有好玩的,興致勃勃的緊跟在流風後面。
出了鎮子繁華區,他們不再控制行進速度,整隊人運用輕功一路狂奔,不到半柱香時間就來到了匪徒窩點附近。
在一處隱蔽的山坳邊停住腳步,流風讓大家圍著自己站成一圈,環顧四周他壓低聲音說道“刺客和無雙就在前面半山腰的密林中,你們先在外圍形成包圍圈,待會兒我和方老頭進去救人,你們就開始射箭,另外要注意,決不能放走一個。”
“明白!”
“不明白!”
眾人簡短的回答聲中,夾雜著方無機不滿的叫聲“打架有什麼好玩的,你在晃點我。”
“裡面真的好玩,不進去怎麼知道呢?”流風露出雪白的牙齒,陰森森的對著方無機笑道。
不知為什麼,方無機好像有些受不了流風的這種表情,無奈道“算了,進去就進去,看在無雙丫頭做飯手藝不錯的份上,就幫你一回吧,不過要說清楚,我只負責救人,其它一概不管。”
“你隨便。好了,行動!”
隨著流風一聲令下,幾百人分頭行事,這些人間配合默契,動作有條不紊,很快就完成了包圍圈。時機成熟,流風拽著方無機一起沖進密林。
樹林中幾個灰衣武士在清理地上的落葉,旁邊一棵大樹上綁著個女孩子,長發散落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孔,看服飾應該是無雙。
推推方無機“你去救人!”流風自己卻向另個方向沖過去。
兩人如獵鷹般直撲各自的目標,林中的人匆忙迎戰,卻並不慌亂,明顯訓練有素。
方無機身子騰空,嘴裡念叨著“這臭小子,明知是陷阱還讓我跳,自己跑去玩英雄救美,好吧,我老人家做回靶子。”說著跳到樹下露出身形,卻並不急著進攻。
樹下圍上來十幾個人蒙面人,擋在方無機面前,有兩個人則挾持假無雙。
另一邊,流風已與一個蒙面人交手,直覺告訴流風,他就是刺穿自己的家伙,舔舔嘴唇流風殘忍的笑著,藍刃仿佛融入了自己身體,邪惡的沖動將黑暗力量傳送至劍身,藍刃宛如浸滿了墨汁,變得漆黑發亮。
見到一柄普通的劍迅速變黑,對手露出了警覺的目光。不管別人怎麼想,流風滿腦子只有一個字“殺!”
此時,流風身後的草叢中冒出幾條人影,同時四周樹上弩箭飛快的襲來,正面的蒙面人也趁機撲了上來。
輕巧的躲過暗箭,流風揮劍封擋正面的攻勢,兩劍相交異乎尋常的粘在一起,蒙面人左腿疾撩攻擊流風下盤,流風半轉身右腿踢出,緊跟著左手抓向對方面門,蒙面人也反應奇快,空暇的左手阻隔了流風的進擊。
幾乎是瞬間,兩人完全糾纏在一起,突然,藍刃的上半截彎曲成怪異的弧線,劍尖如靈蛇吐芯攻向對方喉頭。
會拐彎的劍眾人可是頭一次見,其實就算流風也是第一次,藍刃在他手中仿佛有了靈性,他只是隨便想了想“要是劍能拐彎多好啊!”,怪劍就真的拐彎了。
對方的伸手非常敏捷,在此突然的狀況下,立足腿一彎摔倒在地,險之又險的躲過一劫。藍刃擦著他的面頰劃過,蒙面巾散開,臉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槽。面巾下是一副中年人的面孔,雖處於極度劣勢,仍不見他驚慌的表情。大好時機流風豈能浪費,藍刃揮舞,拐彎抹角的攻向地上那人。
流風身後的人撲上來,想要為地上那人爭取喘息的機會,沒想到流風突然放棄追擊,回身全力向他們攻去。
沖在最前面的一個揮劍封擋,卻被藍刃上無匹的力量壓的動彈不得,流風冷酷的繼續加壓,那人口吐鮮血,手中劍也無力的落下。“撲”的一聲,可憐的家伙被活生生劈成兩半,鮮血噴的到處都是。
鮮血的刺激,讓兩方人都瘋狂起來,刺客們嘶啞喊叫著沖殺上來,先前倒地的中年人也重新加入戰團。
流風眼中閃爍著妖艷的黑色火焰,藍刃歡騰鳴叫,圍攻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樹上放冷箭的家伙們也被後來跟上的巴亞西等人收拾個干淨。
另一邊,方無機在與十幾個蒙面人捉迷藏,在樹林裡竄上竄下的好不快活,他也不著急救人,因為樹上綁著的一定不是無雙。
流風這邊的戰斗已經接近尾聲,圍攻的人中除去實力最強的中年人外,不是命歸西天就是缺手斷腳,場面慘不忍睹。
眼看大勢已去,中年人猛然停手後退,仗劍站直身軀,悲愴的笑道“流風,我太低估了你的實力了,今日老夫認栽,要殺要剮隨你,不過希望你放過我那班兄弟。”
“我老婆呢?”
“我們沒有為難她。”說著中年人抬頭向樹上望去。
順著他看的方向,透過密密的樹葉,流風看到塊白色衣角。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為什麼,攻進樹林之前,他的意念還能探查到無雙的位置,但現在卻無法認定樹上的人究竟是不是無雙,不管那麼多了,流風縱身躍起,將樹上的人抱了下來。
雖然外衣被換掉了,但那身軀軟軟柔柔的感覺,的確是無雙,老夫老妻的,這一點流風很有把握。
此時,中年人高聲喊道“兄弟們都停手,到我這邊來。”
圍攻方無機的人被戲弄的暈頭轉向,卻連他的影子都沒碰到,聽到命令猶如解放一般飛快的逃走,不過他們似乎忘記了綁在樹上的女人。
藍羽隊員們見戰斗結束,都從樹上跳下來向中心聚攏。流風扶無雙坐下,手上繩索、嘴裡破布被一起解開,他柔聲問道“你覺得怎麼樣,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緩緩睜開眼睛,無雙看到了流風的面孔,略一遲疑急聲問道“你那天受傷了,還好嗎?”
流風心中一陣感動,原來無雙是如此的關心自己,眼睛中的黑暗氣息漸漸消退,心頭殺戮的欲望被柔情替代,“我全好了,你摸摸。”說著拉起無雙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你看,傷口一點兒都不痛了。”
“那就好”無雙似乎有些累,又閉上了眼睛。
抬起頭,流風盯著中年人問道“你們是從法庫德過來的吧,報上姓名職業。”
“在下帕颯,外號瘋麒麟,只是個普通的江湖人物,這次是為了法庫德帝國的懸賞金,才來襲擊你,一切都是我個人所念,這幫兄弟只是來幫忙的,你要報仇盡管沖著我來好了,請放過他們吧!”
“瘋麒麟?”流風念叨了兩遍,應該從沒聽說過,但這群人看起來訓練有素,不象是普通走江湖的,心中懷疑,陰森森的答道“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靠在懷裡的無雙突然睜開眼說道“流風,這幾天他們沒為難我,昨天我染上傷寒,他們還找人來照顧,我看就放過他們吧。”
無雙突然求情讓流風有些意外,不忍心悖了她的意思,但就這麼放人還真不甘心,想了想流風冷酷的說道“好吧,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你們把右手留下就可以走了。”
帕颯咬牙狂笑道“哈哈……這次我認了,兄弟們,拿出點兒骨氣來,別讓人看笑話。”說話間,手起劍落,右手齊腕而斷。帕颯疼得臉色發白,但仍能控制著一聲不哼,流風倒也有些佩服他的勇氣。
剩下十幾個完整的蒙面人,見帕颯領頭,也都揮劍斷腕。
流風抱著無雙站起來道“好了,今天到此為止,若是再有下次,那就不光留一只手了,滾吧。”說完轉身向樹林外走去,巴亞西也指揮著兄弟們隱然撤離。
向外走的途中,剛巧綁在樹上的女人抬頭,目光交錯,流風突然有種非常熟悉親切的感覺,但那女人的面目很是陌生,從前一定沒見過。
疑惑著向外走去,無雙輕聲在他耳邊嘀咕道“那女孩子是個啞巴,好可憐呀,這幾天多虧她照顧我了。聽說她是被刺客從附近鎮子上買來的,要不帶她回去,還可以跟我作個伴呀。”
再仔細看看那女孩子,長得很是標致,不過眉目間媚態有些濃,乍看上去像是煙花女子。點點頭,流風示意身後的普西斯去將那女人放開,自己則抱著無雙大踏步前行。
也許出於好意,或是其他目的,普西斯很殷勤的去攙扶那女子,沒想到人家並不領情,掙扎著甩開普西斯,踉踉蹌蹌跟在流風身後,無雙在流風懷中嬌笑道“這丫頭還挺倔強,以後就叫她小倔吧,放我下來,我去跟她說說話。”
這點兒要求流風當然不會反對,他讓方無機和藍羽隊兄弟們先行回去,自己則跟在兩女身邊慢慢的走著。
無雙親熱的對小倔說著些無聊的話題,但小倔反應很冷淡,目光總在流風身上轉來轉去。隔了一會兒,無雙推推流風說道“你離遠一點兒,我們女孩子家的話不想讓大男人聽到,乖,聽話。”
流風又好氣又好笑,無雙這丫頭把老公當孩子哄,無奈之下,向後退出十幾步,遠遠的跟著兩女。
閒之無聊,他用精神力量去感應兩女的思維,忽然一股邪惡冷酷的力量將他反彈回來,流風大吃一驚,莫非無雙被下了什麼魔咒,看樣子她還一無所知,怕她擔心,流風決定還是先不說出來為好。
回到家,芙琳等人早就回來了,他們當然是撲了個空,只拿到一封留書,不過好在人已救了回來,刺客也被收拾干淨。大家忙碌准備著慶祝活動,無雙笑語殷殷的走到門口,突然右手撫頭痛苦不已,“流風,我的頭好痛,小倔過來扶我進去,休息一下就會好了。”
這突如其來的症狀更證實了先前的猜測,為了不讓大家擔心,流風裝出無所謂的樣子高聲說道“無雙只是感染風寒,並無大礙,大家不用擔心。”接著又對安慰無雙“有我在沒關系的,你好好休息吧。”
眾人見狀,簡單的道賀後很快各自回去,就連雲可也默默離開了,家裡只剩下流風、無雙和小倔三人。
送走大家,擔心無雙的狀況,流風立刻回到房間,推開門,只見一個大美女身著薄絲內衣,嬌慵的躺在床上,面頰粉紅象是發燒又象是在發情,小倔呆坐在一旁,目無表情的望著流風。
如此誘人的架勢,讓流風體內的龍淫血開始在全身燃燒,自從上次小小元神被徹底打破,幾大力量均勻的散步全身,龍淫血也跟著跑的到處都是,受到混合力量的催發,它躁動的時候不但沒因分散而薄弱,反而成倍的加強,一步步走近無雙,流風用盡最後一絲理智道“小倔你先到客廳坐一會兒好嗎?”
無雙嬌笑道“老公你想干嘛?”
“嘿嘿,你說呢?”流風笑著反問道。
“色鬼,我今天身子有些虛,一個人應付不了你的,怎麼辦呢?啊,我看把小倔也收了如何?”
流風心中奇怪,無雙向來不喜歡自己追其他女孩子,今天怎會主動拉皮條?不過管她呢,流風已經沖動的控制不住了,大叫一聲撲上床去。
一時間滿屋春色,兩條赤裸的軀體疊在一起往復運動著。
流風在奮力的耕耘,他熟悉無雙身體的每一寸,他知道怎樣可以讓美女興奮,但今天的無雙似乎有些奇怪,不但動作反常,而且敏感帶也變了地方。
半個時辰過去了,無雙大聲呻吟著,揮白旗敗下陣來,但流風隱隱覺得她還有再戰之力。翻身騰出空位,無雙向小倔招手道“來呀,別害羞了,他可是極品男人,不要會後悔的。”
小倔木然的走到床前,自己脫下衣服,動作僵硬的爬到流風身邊。看著陌生的軀體,流風卻總覺得似曾相識,那脫衣的順序,舉手投足間的習慣動作,都和無雙一模一樣。
本能的反應中斷了流風的思緒,輕巧的親吻,熟練的挑逗,流風舒服的閉上雙眼,享受著小倔的傾情服務。
一個翻身將小倔壓在身下,流風強力的沖進她的體內,那裡是陌生的,肉體上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流風不禁懷疑自己的神經是不是有問題,為什麼總喜歡將小倔當成無雙。
小倔拼命堅持,仍抵不住流風升級後的龍淫血,潰不成軍的躺在床邊,失神的樣子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已昏厥過去了。無雙再次加入戰團,極盡挑逗手段,刺激流風的欲望,她瘋狂的扭動身軀,索取再索取。流風不再刻意控制,精關一開狂瀉而出,那感覺宛如飄到了半空,精神與肉體分離開來。
一旁的小倔突然厲聲喊道“不要!”
流風愕然,啞巴怎麼也能說話了,正在驚疑的當口,小倔猛地撲到無雙身上,抓住她的肩使勁搖晃著喊道“把身體還給我!老公,她搶了我的身子,幫我拿回來呀!”
可此時的流風象被嚇傻了一般,呆呆的躺著毫無反應。無雙獰笑著推開小倔,尖著嗓子說道“死丫頭,你認命吧,你如意郎君的身子馬上就是我換魂師的了,到時他用你的身子,你們兩個一齊給我做妾,哈哈……”
說完,閉上眼睛頭靠在流風的胸口,不再出聲。小倔心中著急,雙手抱住兩人的脖子,想要將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