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心中沖動,流風想要起身分開與鳳影的親密接觸,他這時雖可以輕易的得到這嬌嫩的身體,但仔細想想,這樣的行為,與烏裡又有什麼區別。但恢復了一點點力氣的鳳影卻雙目赤紅的抓著流風不放,流風還不知道,烏裡的迷香中參雜了超級春藥,就算是再貞節的烈女也受不了它的催情,更何況是被流風輕薄了半天的懷春少女。
隨著鳳影心情激蕩,她體內的「清陰絕脈」開始不規則的震動,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看著雙目暗紅,滿臉興奮的流風,鳳影不再禁錮著自己的心靈,放開心扉,全身心的接受迎合著愛人的進襲。事已至此,就讓他們盡情的享受這最後的瘋狂吧!在流風高超的調情手段下,鳳影的痛楚逐漸減輕。
就在鳳影第二次被推向高潮的時候,讓人擔心的後果終於出現了,「清陰絕脈」因為受不起鳳影心靈的震撼,終於斷裂。強勁的寒流瞬時湧向全身,繼而沖向正在努力耕耘的流風。雖然早有心裡准備,但寒流是來的如此猛烈迅速,以至於鳳影臉上還帶著滿足興奮的笑容,變成了一個冰美人,而流風受到奇寒的沖擊,猝不及防,雖然表面上毫無動作,體內卻已經開始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寒氣湧入流風體內,竟然出現了一個意外的現象,上次比賽復活後一直沒動靜的光明突然復蘇,能量觸角伸向這股寒流,兩道力量稍一接觸,立即發出歡鳴般的震動。寒流向一點聚集,而光明則瘋狂的吸收著它的能量,同時通過接觸到的寸寸肌膚,更進一步吸取鳳影體內的同類能量。幾乎在一瞬間,困擾鳳影多年的寒毒被光明盡數吸收,嬌弱的身軀不再冰冷,而是象正常人一樣的溫暖,軟綿綿的躺倒在流風懷中,然而氣息漸弱,生命飛逝。
恢復了幾分清醒的流風,看著片刻前嬌美可愛的少女變得如此虛弱,真是心痛萬分,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流風低頭親吻在鳳影微張的小嘴上,度過一口真氣。意想不到的是,這口真氣在鳳影體內緩緩流動運行,鳳影也靠著這些許真氣有蘇醒的跡象。看到自己的真氣並不被鳳影排斥,而且很有效,流風再接再厲,竭盡所能的把真氣向鳳影體內狂灌。這一下還真被他誤打誤撞上了,光明真氣開始逐層進入鳳影幾乎被抽空的體內,循序漸進的改造著她的軀體。虛弱的鳳影無意識的接收著流風的真氣,嫩白的軀體發出聖潔的白光,仿佛仙女下凡一般。
說來話長,其實也就是瞬間發生的事,鳳影只覺得體內真氣澎湃,雖本不屬於自己,卻又仿佛和自己血肉相連,兩個沖動的年輕人還不知道,鳳影不但一掃多年宿疾,還被光明硬灌了一成真氣進去,功力大增,不過流風就比較倒霉了,大量的寒毒積蓄體內,光明系力量又同時減弱,讓本來均衡的局面全盤打亂,黑暗系力量重新抬頭。至於光明為什麼要往鳳影那裡狂灌真氣,這就是後話了。
逐漸恢復意識的鳳影,看到兩人的姿態,讓她羞的滿臉通紅,一頭扎進流風的胸膛,再也不肯抬頭。看著懷裡的女孩,流風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鳳影發現自己那個後兩個人都沒死,一陣狂喜湧上心頭。
筋疲力盡的鳳影用身體緊緊纏住流風,輕聲說道「今晚你就一直陪著我吧,別回家了。」一句話提醒夢中人,流風猛地起身抓衣服想走,又趕忙回床邊跟快要哭出來的鳳影解釋道「寶貝,我不是要扔下你不管,不過現在還有要緊的是要辦,要迷奸你的那個淫賊被我們抓住了,還等著我去處理,別哭別哭,我處理完那邊的事就過來陪你好了。」好說歹說,總算被鳳影放出了房間。出了房門深呼一口氣,回想剛才荒唐的起因,流風一廂情願的歸罪於鳳影的強迫,換句話說,流風認為他剛才是被鳳影「強奸」了。
回味著剛才的滋味,流風精神爽到了極點,不過在這裡已經耽擱了近一個時辰,想起那個烏裡妄圖玷污自己的三老婆,流風心中升起了強烈的扁人欲望。
等流風到達龍獸森林邊的時候,昏迷中的烏裡已經被芬德揍的體無完膚,成了胖頭熊貓了。要不是馬爾克斯、格魯兩個攔著,還不知道能成什麼樣呢,看到流風笑嘻嘻的出現,芬德氣喘吁吁的停了手,看來揍人也是個體力活。
流風向幾人打個手勢,然後率先走到一邊的大樹下,四人湊齊後,開始交頭接耳起來,流風看看現場烏裡等人的慘相,小聲問道「怎麼樣,玩的過癮嗎,用不用再給你們點兒時間」芬德到現在依然喘息未止,咽了口吐沫說道「算了吧,這小子象個死人似的,一點知覺都沒有,打起來聽不到慘叫聲伴奏,不解氣!」
流風笑著安慰道「等會兒玩更解氣的,對了,你們剛才都是按我的吩咐做的吧。」格魯在一旁接話道「放心,我們幾個都沒出聲說話,除了胖子的喘氣聲重了點,那幾個小子應該什麼也聽不到。」
「這就好,該是把那小子弄醒,搞點後備安全資料的時候了。」流風面無表情的說著。
一陣刺骨的疼痛,把烏裡從昏睡中喚醒,他只覺得渾身象要散架了似的,緩緩睜開眼睛,火把的光線有些刺眼,待了一會兒才適應過來,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奇怪的架子上,身體保持坐姿,四肢分別固定在結實的木樁上,衣服被剝的精光。讓他恐懼的還不止這些,他最寶貴的命根子被兩塊長長寬寬的木板夾著,也同時固定在架子上,夾板上空,懸掛著一塊大石頭,搖搖晃晃的隨時可能掉下來,而牽著石頭的繩子,另一端綁在附近的一顆大樹的小樹枝上,樹枝旁邊站著一位體態臃腫的蒙面人,腦袋裹的象粽子,身上的肥胖明顯是用什麼東西撐起來的,接著聽到蒙面人的問話,好像嘴裡也含著什麼東西。
這蒙面人渾身上下都是假冒產品,卻剛好讓人分辨不清他的真實身份,看到蒙面人藏頭漏尾的行跡,烏裡反而有些放心了,如果蒙面人想殺他滅口的話,就不必搞這麼多花樣了。正胡思亂想著,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把他拉回現實,長這麼大從沒有品嘗過的疼痛讓他號啕大哭起來。
聽到哭聲,蒙面人反倒笑了,接著略帶諷刺含混不清的說道「我以為你變癡呆了呢,明明醒了也不回答,只好給你再來點刺激享受享受。」烏裡現在不知道是該繼續哭好呢,還是老實的聽話,這蒙面人也太狠了,讓他享受的刺激竟是向傷口上灑鹽水。
厚厚的盔甲下,隱藏的正是流風,對於烏裡的反應他很滿意,因為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摧殘他的精神,讓他自行供認所犯下的罪行,初步效果是達成了,流風開始實施第二步計劃。
烏裡疼的渾身亂顫,然而蒙面人並沒有就此罷手,他從懷中掏出厚厚一疊紙,讓人猜不透這又是什麼新花樣。
拿著這疊紙片,流風晃呀晃的來到烏裡面前,把紙輕輕放在連著他命根子的夾板上,用陰冷的聲音說道「你小子壞事也做了不少了,尤其是強奸、誘奸、迷奸少女少婦的事,更是多得很,我要你把那些做壞事的經過通通寫下來,這就叫做悔過書吧。記住,情節一定要詳細逼真,內容要豐富生動,要有人物描寫,對話描寫,另外,記得每張下面簽上大名,交我審查,通過了,我就讓你什麼不缺的回家,不然的話,嘿嘿。」說著,眼睛向上瞟,看著那塊懸在半空的大石頭說道「我也不割你什麼,我去割那根繩子,都聽明白了嗎。」
烏裡現在哪敢說不,看看上面石頭的塊頭,掉下來的話,自己的小弟弟非變肉餅不可。慌忙點頭答應,他現在也只有腦袋可以自由活動。流風解開烏裡的雙手,接著警告道「不要妄圖搞什麼花樣,傷到你下面我可不負責呀。」烏裡苦笑著抓起筆開始回憶。
沒看出來,這不學無術的紈褲子弟,文筆居然還不錯,寫出來的東西不但生動誘人,速度還不慢,不一會兒工夫就趕出十來頁稿子,他一邊寫著,流風一邊看著,心想「這東西光拿來作證據有些浪費,回頭把裡面的真名都改掉,多抄幾份附上圖片,拿到妓院去賣銷路一定不錯。」
流風正在低頭審稿子,忽然聽到架子上的夾板吱吱呀呀的有響聲,抬頭看看不由得又可氣又好笑,原來烏裡寫作的時候,只能把紙墊在夾板上,隨著他略微的動作,木板對他的小弟擠壓摩擦,再加上寫的又都是他從前做過的黃色內容,回憶著下面自然有些反應。這時就不能不佩服烏裡的本錢了,夾的不算松的夾板,被他光靠下面就撐的吱呀亂響。流風伸手拽拽繩子,懸在半空的大石頭搖搖欲墜的晃了幾下,看到烏裡驚懼的抬起頭,流風警告道「老老實實的快寫,下面不要亂出聲,聽見沒有。」
烏裡差點又哭出來,他也不想有下面的反應,可是那東西自己想起來,他也沒法控制呀。強權就是公理,他委屈的點頭答應,低頭加快寫作速度,早點寫完可以早解脫。對於烏裡干的壞事,流風當然不會知道的很詳細,他只是從格魯那裡略微了解一些概要,用威脅的口吻指點烏裡,這家伙還以為流風什麼都知道了,差不多連八歲時偷鄰居小女孩內褲的事都寫上了。有時看的有趣,流風習慣性的拍拍的身邊的繩子,那頭的石頭就亂晃兩下,把烏裡嚇的在運筆如飛的同時,還不時的擔心石頭會突然落下。
他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就在第二十頁剛剛結束,名字還沒簽完整的時刻,天上的石頭終於從繩子的束縛中滑脫出來,烏裡下意識身子全力向後,希望能逃過這一劫,身子腦袋是保住了,然而最重要的命根子,後面小半部雖然抽了出來,但沒有更多的時間讓他做動作,再加上下面膨脹的厲害,被木板夾的很緊,以至於悲劇發生了,下體一陣無法忍受的疼痛席卷而來,讓他淒厲無比的慘叫著,那聲音甚至響徹整個龍獸森林,不但流風,就連埋伏在樹林中看熱鬧的馬爾克斯幾個人也都被眼前的慘象驚呆了。
流風迅速反應過來,大事不妙,這回禍闖大了。朝林子裡打個逃跑的手勢,流風跑到早已昏過去的烏裡身邊,抓起紙筆以及一切可能探知自己身分的東西,也狂奔而去,等到追上芬德幾人後,他沒好氣的問道「那石頭是誰綁的,明顯的偽劣產品!」看到芬德嘿嘿癟笑,流風狠狠的說道「就知道是你,哎,算了,只能怪那小子運氣不好。大家聽著,今晚的事誰也不要出去多嘴,搞不好要遭報復的,記住一定要小心說話,最好是閉嘴。都聽到了嗎?」
幾個人小聲的答應著,馬爾克斯和格魯陰沉著臉,似乎也感覺到事情不妙,而芬德則只是有些緊張,看來著傻小子還不知道帝國左相是干什麼吃的。
第二天,一條爆炸性新聞傳遍帝都的大街小巷,堂堂帝國左相的獨子,在龍獸森林邊被閹成半個太監,這一新聞迅速驚動了各大勢力要員,漫天飛舞的預測讓人無法辨認消息真偽,而此時左相范德魯正在家中大發雷霆。范德魯,年約四十多歲,一縷飄逸的胡須,顯得整個人儀表堂堂,他不但身居左相之位,更與帝國最龐大的庫比軍團有著密切的往來,但真正了解他的人都很清楚,在那張看似正直的臉下面,藏著的是心胸狹窄、牙呲必報的個性,這次獨生子烏裡受到如此重創,可讓他心如刀絞般的痛啊。
剛才太醫的話仍不時回響在他的耳邊「大少爺其它地方都是皮外傷,不礙事,但下面這根的前半截,已經完全扁掉了,依老夫的意見,還是割了吧,這樣還能保住剩下那一小截,雖不能用了,但作作裝飾也是好的。」聽了這話,他不由得回想起十五年前自己相同的遭遇,當時他在戰場上受了重傷,而當時醫生的吩咐與現在如出一轍,「下面已經爛掉了,割了保險。」,就因為聽了這句話,引發了他近十幾年來最大的煩惱,每天都要仔細的粘他的假胡子,萬幸的是,烏裡不會有這個煩惱,因為他的兩個蛋蛋還在。
不過烏裡有一個更大的問題,當年范德魯已經有烏裡這個三歲的兒子了,總算留住了他們家的一條根,但現在,斷後已成定局,這痛苦的心理折磨甚至要超過烏裡的肉體傷害。
心中的痛苦需要發洩,和烏裡一同行動的兩個跟班成了倒霉的替罪羊,他們被關入范德魯家中的私牢嚴刑拷問,由於害怕自己的責任過大,兩個跟班都開始虛報敵人數量,第一個因為看到流風他們是四個人,所以沒敢加的太多,招供的時候認定敵人數量在二十人左右,而另一個稀裡糊塗被打暈的則沒有數量概念了,根據他的供詞,敵人是鋪天蓋地的向他沖過來,而且全部是武藝高強的蒙面人。
這含混的供詞造成范德魯很大的困惑,到底是哪個對頭下此毒手,帝都內能擁有這麼多高手死黨的人不會太多,他開始著手擬定懷疑對象名單,榜上有名的全部是與他作對的現行權貴,一但找到凶手,瘋狂的報復就要展開。
流風自知闖了大禍,各方面行動都收斂了許多,第二天白天老老實實的去跟未來岳父練幻影術,晚上則早早的回家陪老婆,而答應鳳影過去陪她的事兒早忘的煙消雲散了。結果傍晚時分,鳳影就一瘸一拐的出現在流風家門口。對於鳳影的出現,小龍女表現出很高的熱情,親熱的扶著她進了房間,女人的感覺是很靈敏的,看到鳳影不自然的走路姿勢,她心如明鏡。
進入房間,似笑非笑的看了流風一眼,接著推了推鳳影說道「小美女來看你了」流風看到找上門來的小丫頭,馬上就想起昨晚纏綿過後的承諾,但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哪還記得那碼子事。小龍女本以為鳳影這個小女孩會害羞,沒想到她雙目圓睜,用清脆的鳳鳴向流風吼道「你昨晚為什麼說話不算數,說好回去陪我的,怎麼沒影了!」
流風愕然的看著鳳影,這個對任何人都溫文爾雅的三公主,卻獨對他露出凶殘的面目,這突然的轉變把小龍女也嚇了一跳。看到這只發威的母老虎,流風哪還敢解釋,只剩下老老實實挨訓的份。待又吼了流風幾句後,鳳影才轉頭笑著對小龍女說道「龍姐姐,對付這個壞家伙不能太客氣了,要不他可要把咱們當病貓來耍了。」小龍女笑著應是,心中暗暗好笑,這家裡就要出現一位流風克星了。
事情的發展正如小龍女預測的那樣,自從鳳影加入流風的小家庭後,家裡出現一種欺壓老公的壞風氣,連本來還算聽話的小龍女也跟著起哄,更別提鳳影的死黨夢雪兒了。接連幾天,鳳影和夢雪兒兩個丫頭都和小龍女混在一起,白天,幾個女人結伙逛街,而流風卻淪為搬運工,回家吃過飯後,三個女人拍著肚子開始聊天,流風則要一個人刷碗打掃衛生,也只有到了床上,他才能找回男人的尊嚴。有時候,他一個人坐在門口發呆,看著天上的浮雲,思索自己為什麼要娶老婆,原本那自由自在的單身生活是多麼令人向往啊。
比武大賽總決賽的日子終於到了,對手是過去的情敵白凌峰,他抱著比武中能與流風相遇的心理,才去劍士組參加比賽,結果流風卻偷偷摸摸跑到魔法組來,把這姓白的小子氣的夠嗆。不過據說那家伙在劍士組還是蠻風光的,憑著他白家的凌雲劍法一路輕松的殺進總決賽,但比起流風那數次傳奇般的表現,搶眼程度還是要差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