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拉唐藍,給他看兩個女孩子親密無間的樣子:「喂,這兩個人女人多奇怪?她們怎麼可能是朋友呢?」
唐藍卻不在意:「清揚,我們是在度蜜月哎,不要事事那麼敏感好不好?一會兒覺得這個奇怪,一會兒認為那個不正常的,你以為你還是在破案麼?」
清揚挽著唐藍:「哎呀,知道了啦!誰說是在破案啊,我只是覺得很好奇而已,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能大方到跟前情人的老婆這麼親密的!」
「這有什麼奇怪的,也許她們倆個人早就認識,你沒聽花漾說她在等一個老友麼?也許她跟這個尹夫人淵源甚深,已經超越了情敵的負面影響……」
「如果什麼關係能夠超越情敵的影響,那肯定只有一種,血緣關係!她們一個姓花,一個姓郁,如果是姐妹還說得過去……」
唐藍打打清揚的頭:「你真是很愛操心啊!你管人家什麼關係幹嘛?難道情敵親密些不妥,非要兩人一見面打起來才好?我給你講過,臨軒和花漾都是很特別的人,想來這郁小姐也一樣,她們都不是能以尋常人的標準來揣度的!」
清揚打著問號:「哦……是這樣麼?」第二天,兩個人去參觀了海德堡的山間城堡。(www,,更新最快)。山間城堡是賴斯洛特公主的宮邸,她是個以美貌和風情著稱的公主。這個公主在19歲的時候作為一樁政治婚姻地犧牲品,嫁給遠在巴黎的奧爾良公爵,成為路易十四的弟媳。而陰險地奧爾良公爵顯然並沒有把美人放在心上。一面用妻子的關係麻痺對方,一面又暗中活動攻打海德堡。最後,賴斯洛特公主不得不舉家逃往曼海姆。而曾經心愛地城堡被丈夫的炮火炸得面目全非,只剩外圍的殘壁斷垣。美麗的公主哭得柔腸寸斷,為了自己的國家,更為了負心而殘忍地丈夫。從此,公主遠走他鄉,在寂寞和孤獨中度過了一生。
如今的山間城堡雖然都是些廢墟。卻因為它處於俯瞰全城的最佳視角,依然為遊人所熟知和熱衷。唐藍他們在山腳下泊好車子,徒步上山。兩個人挽著手臂,一路說笑。
到了山頂,他們選一處斷垣坐下來,俯瞰美景。遠處是緩緩流淌的內卡河,在紅色屋頂掩映下,蜿蜒穿過海德堡,陽光在河水中央撒下一片波光粼粼金黃色。
兩個人很意外地看到了不遠處一個孤獨而立的人。尹臨軒!
他一個人站在一塊殘壁上,望著原處的景致默默發呆,他站的那麼高。那麼遠,以至於唐藍驚跳了起來。跑過去。懷疑他有自殺的意圖。
尹臨軒聽到唐藍的呼喊,回頭看到了他。嘴角揚起了笑意,依然是張平靜地臉:「好巧!這裡這麼荒涼,真有點不適合新婚夫婦!」
他一邊說,一邊走下來,清揚看清楚他的運動裝,慢跑鞋和隨身聽,看樣子,好似他來做爬山運動。
尹臨軒走到他們面前:「我不是說我們後會有期麼?看,大家這麼快又見面了!」
唐藍還是擔心他:「臨軒,你一個人在這裡幹嘛呢?!怎麼不去忙生意?」
「呵呵,生意的事情都甩給我地經理人了,我現在是無事一身輕,你不知道吧,我現在天天來爬山!」
「啊,天天?從你住的那裡到山間城堡開車得一個多小時吧?」
「是啊,沿途地風景很美麗!」
唐藍佩服地說:「到底是臨軒啊,這才是懂得享受生活地人呢!我這幾天沒畫畫都覺得對畫筆內疚了,清揚也是,她現在開始事事都發掘疑點和線索了!」
臨軒大笑:「我倒是羨慕你們,在自己的舞台上演得津津有味!我怎麼覺得我這麼厭倦我地生活和事業了呢!」
唐藍笑:「肯定是你錢賺得太多了!多得都厭煩了!」
臨軒微笑:「是啊,做生意真是這個世上最沒有樂趣的事兒……我真心疼那些被我做生意耗掉的時間!我哪怕用這些時間去曬曬太陽也好啊!」
唐藍拍拍他:「行了,這些話叫那些失業愁吃喝的人聽了,還不得拿大棒敲你!我看你多半是有什麼詩句寫不出來了,為賦新詞強說愁?」
臨軒又是大笑,同清揚唐藍一起走下山。
他的車停在一個私家停車點,半山上就可以開走了,他邀請唐藍清揚一起上車,他載他們去找自己的車。
三個人在車上聊天的時候,唐藍忍不住把在法蘭克福見到花漾的事情給臨軒說了,臨軒臉上風平浪靜:「哦,真的麼?我們大概兩年不見了吧,她過得還好麼?還是一個人嗎?」
「看上去好像是!哦,對了,她跟我們一起來海德堡了,說是要見個老朋友。」
清揚馬上注意觀察臨軒的表情,沒想到他微微一笑,主動說:「哦,那肯定是來見郁硯歌的,她們兩個人是多年的好朋友!我認識小石頭,也是通過花漾介紹的!」
清揚忍不住問了個問題:「尹太太暱稱小石頭麼?是綽號嗎?」
臨軒笑:「是花漾叫開的,她說硯歌兩字意為會唱歌的石頭,就叫她小石頭!大家就隨著她這樣叫開了!」
「她們認識很久了麼?」
「小石頭是花漾哥哥的得意門生,她來海德堡之前,花漾哥哥特意寫信託花漾照顧她的!小石頭一來,就在花漾的餐館裡打工,後來住在店裡幫花漾看店,她跟花漾處得非常好——尤其是花漾哥哥病逝之後。」
「花漾的哥哥死了?」「是啊,據說是肺癌,老師麼,粉筆灰吸得太多了!他應該是個很不錯的老師,小石頭為此落落寡歡了有整整一年多呢!花漾更是天天以淚洗面,她們倆個有這個情結在,交情就份外深厚!」
小7肺炎了,明天看來無論如何也更新不成了,大大們多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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