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將領瞳孔急遽收縮寒聲道:「你、你……天朝皇帝……」
「不錯是朕。」來者正是蕭若。
扶桑將領不由倒抽一口冷氣面死如顫聲道:「你你們是麼攻進城的?」
蕭若情知對方若不搞清楚這個問題死也不會瞑目笑笑道:「你很意外吧?其實非常
簡單朕派人在東面城牆牆根處埋了整整三大箱黑火藥然後一點火……轟隆一下子城牆
就被炸塌了一段。呵呵呵你的明白?」
對於運用火藥的本事他當世不做第二人之想。
扶桑持領聽得似懂非懂他從沒見過火藥對皇帝說的不太理解得了唯一肯定的一件
事是己方已一敗塗地城池陷落已成定局。扶桑將領惡狠狠瞪著皇帝突然之間獰態畢露
厲聲大喝腦門上青筋暴凸雙手緊緊握著倭刀刀柄高舉過頭頂猛的縱身撲向皇帝
「吃我絕技迎風一刀斬!!」
蕭若英目中寒芒一閃冷笑道:「螢火之光豈與浩月爭輝!」說著身形一晃處不
退反進正面迎將上去。半途中嗆啷一聲清越龍吟天子配劍出鞘一篷絢爛劍芒擊射而出。兩人相對急衝寒光閃處鮮虹迸濺兩道人影一觸即分攸忽交錯而過生死存亡剎那
間已見分曉。深深夜幕之中兩人交換了位置背對著對方不言不動。
這一下交手委實太快連一旁的齊木靈子也沒看清他們交手的經過。
扶桑將領面孔抽搐扭曲眼中顯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喉中喀喀兩聲輕響一口氣喘不上
來頸脖中央出現一道殷紅的血痕。觸目驚心。
蕭若好整以暇抖抖寶劍。甩去劍身上的血跡歸劍入鞘淡淡道「將此人級拿去示眾
勸城內倭人放下武器投降降者免死;不降者殺無赦!」言罷看也不看敵人一眼。負
手漫步而去。
齊木靈子頓身形急掠而前方手疾探抓住扶桑將領頭頂的頭整個人頭便脫離
了身體。她展動身法。悠然消失在黑暗之中。
扶桑將領的無頭身軀這才緩緩倒在地上鮮血噴泊而出再無聲息。
城內某種僻靜的小巷子。一道輕煙般地人影躍過院牆撲入巷子一處民宅裡。起伏無聲
.身法翩若驚鴻輕功極為高明。
宅子裡一燈如豆散著昏暗暗地光芒。隱隱可見一個女郎趴在桌上喝酒。
「大師姐!」進來者心急火燎喚了聲嗓音清脆嬌柔也是個年輕女子。「大師姐你
怎麼還在喝酒?這座城池就快被朝廷大軍攻陷了你快想想辦法啊!」
桌邊喝得醉醺醺的女郎卻沒有太反應一手拎起酒壺又仰頭咕嚕咕嚕灌了兩大口醉
醺醺道:「辦法?想什麼辦法?難道你還妄想以一己之力。助倭人扳回局面不成?哈哈……」
進來的少女氣急道:「就算不能反敗為勝可我們也不該袖手旁觀哪!那樣一來我們
如何回去向師尊交待?」桌邊醉女郎怪笑道:「我們已經做了我們該做的事朝廷大軍的三
員領兵大將一夜之間一死兩病十萬大軍群龍無軍心大亂這樣倭人都打不贏嘿嘿
……這些個矮倭人真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呢!」「那是因為皇帝御駕親征。親自來高麗了。也
不知他如何做到的這麼堅固地城池這麼多的守軍皇帝一到就以劣勢的兵力一舉攻陷城
池這個人簡直……簡直太可怕了!」桌邊醉女郎半開半合的美眸中泛動著異樣的神采低
沉笑著「因為那是他啊!他總能給人驚喜我果然沒看錯他……怪不得我三個師妹當中
就有兩個為他神魂顛倒嘿嘿……還是你最好……」她指著門口地少女一陣十分暖昧的怪
笑「不過你沒有跟他接觸過吧?你要是跟他多接觸沒準兒你也會心向他那邊……」
門口少女聽得一陣羞急氣呼呼道:「大師姐你怎麼這麼說!該不會喝酒喝得被酒精
燒壞了腦子吧?」醉女郎咯咯咯一陣脆笑花枝亂顫「開玩笑……」跟你開玩笑啦!」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者著倭人這座城池被攻陷吧?好歹也是共謀大事的
盟友那樣太說不過去了。」「當然!」桌邊醉女郎搖搖晃晃站起身「我們不可以不看」
門口少女愕然「大師姐什麼意思?」「我們該做的都做了事到如今也該走了讓倭人
自生自滅吧!我們再不走等天一亮就走不了了。」暮靄沉沉的街道上兩道無形有質的
人影急掠而過輕功驚世駭俗轉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似乎從來就不曾出現過。東方天際
漸漸顯露出魚肚白時城內各處的廝殺聲已漸漸平息下去。自睡夢中驚醒的倭人原本就昏頭
昏腦亂轟轟地一部分人四處逃竄一部分人倉促應敵沒組織的各自為戰難以形成起
有效的抵擾被天朝將士追著打一股股被殲滅。
後來當他們領兵將領的級出現時倭人的抵抗意志頓時就崩潰了因為他們效命的對
象巳死再打下去也不知為誰而戰而且在這種局面下已是毫無意義的在天朝皇帝的勸
降下便紛紛放下武器投降。
倭人軍隊受武士道精神熏陶普遍瘋狂而頑強即使在這等絕望地形勢下也有一半人
死也不降繼續負隅頑抗。這部分人就遭到天朝士殘酷的圍殺迅被粉碎。等到天亮時分
天朝軍隊已控制了整個城池城內兩萬倭人士兵或死或降抵抗完全平息下去攻城之戰
至此宣告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