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眼見天賜一腳踢來,想舉手去格,但是體力迅速下上比剛開始時要慢上許多,連防守的架勢都沒來得及擺出,頭部就中著了。
『砰∼∼∼』,天賜一腳結結實實地掃中了米科的頭部。
「什麼???!!!」場下的觀眾發出一陣驚呼,不少觀眾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米科身體猛地晃了一下,腳步踉蹌著向前走了兩步,終於再也不住,推金山倒玉柱般,轟然倒在了格鬥台上。
「好!天賜好樣的!」台下觀戰的楊志峰不由地拍手叫好起來,眼前的場景簡直和自己比賽的時候一摸一樣,只不過倒地的對象換成了米科,兩年來米科一直是自己的奮鬥目標,只是不管自己多麼努力,越練就越覺得和米科的差距越大,想不到今天,自己的心願被小師弟完成了,楊志峰覺得心裡這個解氣啊,天賜真是好樣的!
裁判十秒倒數完畢,米科還是倒地昏迷不起,天賜獲勝。
場內觀眾又是一片嘩然,今晚也太邪門了吧?去年的前八名出來一個敗一個,現在居然連米科都敗了,實在是令人無法想像。
一番忙亂後,北島康介走上格鬥台,心裡也是一陣唏噓,自己擔任-主持人五年的時間裡,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離奇的事情,難道五年來-一直養了一群廢物不成?
現在全部的希望都在相馬五郎身上了,如果他也敗北,衛冕隊伍將全軍覆沒,不,不可能,北島康介搖了搖頭,相馬五郎被天皇賜予『不敗之花』的稱號,已經成為日本國民的偶像,他是絕對不能敗的。
北島康介穩了穩心神,拿起麥克風道。「先生們,女士們,現在我們歡迎我們日本的『不敗之花』,天皇陛下的御前武士,-的衛冕冠軍,相馬∼∼∼∼五郎∼∼∼∼∼」
『轟∼∼∼』,北島的話聲剛落,高台上的煙火全部綻放。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個高大肥碩地大漢,面目還算清秀,只不過肥肉太多,把五官都撐得比較分散。頭髮梳成日本相撲選手的專用髮型,渾身肥肉滾滾,腰腹之處特別肥大,胯間繫了條兜檔布,除此之外,不著寸縷。
「嗷∼∼∼∼∼」台下的觀眾瘋狂地叫喊起來。這個肥胖壯漢,彷彿比那些偶像歌星還受歡迎,可見相馬五郎在日本的知名度。
當背景音樂展到極致的時候,相馬五郎龐大的身影終於出現在高台之上,他的出場式比任何選手都要隆重。
下面的觀眾更見瘋狂。在這個人們見面都要行鞠躬禮地國度,坐在後排高處的許多年輕男女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將外衣脫下向下拋去,一時間,體育館內衣衫飄舞,好像蝴蝶亂飛,甚是壯觀。
從高台到格鬥台這短短的不到一百米地通道旁。無數雙手在向上揮舞,無數張嘴在大聲喊叫,恨不得撲到台上去咬相馬一口也好。
相馬五郎來到格鬥台上,傲視全場,不可一世。
柔道規則更改後。他的實力更是比原來高出了不止一籌,說句實在話,今天比賽的選手,除了有限的幾人外,其他人他還真沒放在眼裡。想到現在只有自己才能捍衛衛冕者的榮譽,心裡也不禁一陣驕傲。
「先生們。女士們,下面出場挑戰我們日本『不敗之花』的,同樣是來自我們日本的選手!他的名字是」北島看了一眼上台前剛剛拿到的名單,不由地楞了一下,但是立刻恢復了正常,接著說道,
『吼∼∼∼∼∼∼』,一聲像極了猛獸的狂吼從高台入場口傳出。聲音淒厲,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全場漸漸安靜了下來,目光全都由格鬥台上地相馬五郎處,轉到了高台上。
一個高大的人影從煙霧中漸漸顯現出來,只見他的整個人都被一件大號的拳擊斗篷裹著,看不清他的面目。
『咚!咚!咚!』,高大的人影一步步向格鬥台走來,他的腳步沉重無比,將粗木構造地通道踩得咯吱直響。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野蠻狂暴氣息,令他周圍五米範圍內的溫度好像降低了五度。
「毀滅?」看著這個恐怖的男人,不少觀眾不由自主地低頭翻看入場時發的選手資料,卻失望地發現,在應該介紹毀滅地那一頁卻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大大的問號。
此時,天賜和楊志峰他們已經被大田美代子帶到了另外一處休息室。原來,前八名選手都有專用的休息室,不是和先前挑戰者一樣擠在一個大間了,這也便於選手們好好休息,恢復體力,準備下場比賽。
「天賜,這個毀滅的動作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楊志峰看著電視屏幕對天賜道。
「哦?師兄,有什麼地方不對?」天賜仔細打量了一下已經走到了格鬥台上的毀滅問道。
「你看他走路的姿勢,我怎麼總覺得這麼怪呢!」楊志峰指了指毀滅地腿道。
天賜也看出來了,這個毀滅的腿好像打了石膏似的,關節處遠沒有常人的靈活,不過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王浩笑道,「師父,小日本真會搞鬼,給相馬安排了個二等殘廢,這不是明著放水嗎?」
天賜搖了搖頭道,「我看應該不會,這個相馬五郎的實力很強,如果組委會真想搞鬼,不用做得這麼明顯,隨便換個其他人上去,相馬也應該可以穩穩取勝,犯不著這麼做。」
這時,屏幕上的毀滅慢慢脫去了拳擊斗篷,露出了一身極度完美的肌肉,臉上卻罩著一個猙獰無比的面具。
「我靠,我本來還當這小子是個二等殘廢呢,沒想到長了一身好肉,也不知道他怎麼練的,不過應該是個天生的醜八怪,否則怎麼戴了個面具?」王浩評論道。
天賜看著毀滅身上的肌肉,心中一凜,這身肌肉和那個賽普宛若發^.蘊含的驚人爆發力。如果被此人一拳打中,絕對不是件好事。
天賜看了看楊志峰,看到他也盯著毀滅的肌肉發呆,天賜知道他是個行家,肯定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看來,這場比賽還真不簡單呢。」天賜心裡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