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黃天看著繩子突然斷開一愣神的會兒,李若一抬腿狠狠地踹了他的下身一腳,黃天白眼一翻,卻是昏了過去,倒也干脆。白嵐看著好笑,想著這小妮子難道只會這麼一招。
李若踢了這一下,全身也沒有了力氣,剛才只是強忍著不讓藥性發作,才聚集了那麼點力氣,此時見白嵐來了,也就放松了,一股酥麻感頓時在胸部的軟肉泛開。
白嵐見李若踢完之後,仿佛失去力氣一般,整個人都軟倒在床上,皮膚也變成潮紅色,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去,俯身抱起她,藥性已經完全發揮作用地李若此時極其敏感,而白嵐又是她心儀的男子,頓時情難自抑,全身都顫抖起來。雙手自然地摟在白嵐的脖子上,臉貼在胸口。吐氣如蘭,媚眼若絲,白嵐被這一刺激,也有點心猿意馬。
“彭……”門突然被踹開,沖進來幾個男子,其中一個絡腮胡子的男子連忙上前去把黃天抱了出去。那些人手上什麼家伙都有,椅子,棒球棒,菜刀……顯然是倉促而來。白嵐此時心裡卻暗暗叫苦,自己的念力已經損耗地差不多了,他當機立斷,抱著李若向窗口躍去,正好落在自己開的那個缺口上,正要向下跳,卻忽然感覺到左背上有一硬物指著,白嵐馬上聯想到那種自己還無法擋住的武器——槍。他全身堅硬,沒有想到他們還有這樣的武器。
“別動。”說話的是一個聲音沙啞的男子。
白嵐轉過頭,看見對方是個中年男子,長地精瘦,目含精光,估計是個練家子,要不也不會這麼快追上自己。只是身上披著浴巾,顯得有點滑稽。白嵐靜靜地蹲在那裡,慢慢集聚念力。
雖然此時是自己占了上風,方哥卻有種不安的感覺。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剛才自己在下面泡溫泉,有個小弟來告訴說黃少讓人給打暈了。自己聽了,也沒有猶豫,披上浴衣,順手便拿了手槍上樓,進門看見這個男子正抱著李若沖向窗口,自己也不含糊,終於在他要跳下前把槍口送到他的背後,這槍已經裝上消音器,不怕外面的人聽到。
“下來。“方哥用力指了一下白嵐,示意道。
白嵐微微側了一下身子,做出要下去的樣子。右手卻稍稍一動,一道水刃從手上快速飛出,向著屋頂上的吊燈切去,“啪”,那燈應聲而滅。白嵐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馬上屈身跳下,只聽得“噗”地一聲,肩頭一震,一股劇痛傳來,白嵐明白是中槍了,不過不是要害,倒是不擔心,他相信只要不是馬上死,自己就沒有事情。
那方哥顯然也不是吃素的,燈滅的那一刻,雖然也是一愣,但也馬上反應過來,扣下扳機。
白嵐仰躺在地上,身上壓著李若,肩上的傷口碰到堅硬的水泥地表,讓他不由地抽了一口冷氣。
白嵐沒有耽誤,起身抱起李若就跑。李若也比較合作,八爪魚似的掛在白嵐身上,倒也幫了白嵐不少忙。
終於上了公路,卻冷清清地沒有一輛車,這裡的人一般都有自己的車,出租車就很少來了。身後隱約傳來對方追來的響動,白嵐沒有辦法,只好繼續抱著李若往前跑。此時念力已經剩下不多,他只能利用自己的體能來逃過追擊,而要命的是李若此時也不老實了,手在白嵐身上亂摸,整一個花癡。
這一路來白嵐簡直苦不堪言。肩頭的槍傷每動一下都疼地厲害,時不時傷口就迸裂,自己的那麼點念力都用來止血了,要不光流血就能要了自己的老命。
突然前面出現一片白色的地面,卻是那松江,雖然不是汛期,但河面還是比較寬。原來是白嵐在慌忙中跑偏了,錯過了那個將陸地和小島連起來的松江大橋。但這對於別人來說也許是絕境,但對於白嵐來講卻是最好不過的生地了。
白嵐慢慢踱到河裡,皮膚變得異常興奮,每個毛孔都開始工作。他看了一下已經意識模糊的李若一眼,低下頭,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然後吻了下去。同時抱著她沉到水裡。全身放松,隨著水流飄蕩。
後面的人正好在這個時候追到,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嵐沉沒不見,這麼冷的天,他們誰也不敢下水,估計下去沒有動一下就讓給凍僵了,他們看著白嵐那簡直自殺性的行為,大為不解,卻也沒有辦法。只好從松江大橋繞過去,但也失去了白嵐的蹤跡。
水底下,李若仿佛本能地把舌頭伸過去,在白嵐的口中攪動,動作顯得嫻熟非常。白嵐從一路上李若的表現也明白她是給喂了什麼藥物,自己抱著如此尤物,光是和自身的情欲斗爭都快筋疲力盡了。此時被李若地舌頭一刺激,便也顧不得什麼了,學著李若的樣子吻了起來,不時渡過一口氣……
過了許久,白嵐感覺腳站在實地上,就順著往上走,不一會就露出水面,白嵐望去,卻是已經到了下游對岸。白嵐將李若抱上岸,兩個人身上都濕淋淋的。白嵐自己倒沒有什麼,李若可就受不了了。整個人都在發抖,在水中有白嵐的異能,她也沒有感覺,此時讓風一吹,頓時清醒了許多。白嵐連忙將他們的衣服上的水分蒸發,李若也慢慢安靜下來。
白嵐依然抱著李若,朝著公路的方向走去。李若此時雖然還是沒有什麼力氣,人卻是清楚了很多,看著白嵐,卻也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將白嵐摟地更緊了。
好不容易走到公路上,這裡屬於城市的最外環,比較冷清,但還是讓白嵐攔到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