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寶鑒 正文 第十二章 賭神?神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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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蕭曉雪來說,美色是不分男女的,這美女的魅力也很大,故此,她是半點猶豫也沒有,更沒想到表哥身陷兩個美女的圍攻,她是沒心沒肺地拉著秋雨跑到琉璃身邊去了。

    袁雨風本來是站在熊憶身邊的,被熊憶的話一驚,正伸長脖子等著熊憶石破天驚的解釋,卻看見琉璃衝他勾手指,他只好戀戀不捨地回到琉璃身邊。

    蕭曉雪跑到琉璃身邊看了看,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在了袁雨風的身邊,隨手把秋雨按在自己的旁邊坐下,而後慇勤地拈起一串紫色的葡萄,獻寶似地往袁雨風嘴邊送,惹的小袁同學躲之不及,琉璃掩嘴笑個不停。

    蕭曉雪左右開弓玩的不亦樂乎,熊憶也在玩。對阿梅的大膽,他並沒有惱羞之色,這也算逐漸適應社會了吧……

    含笑望了一眼門外,冷風揚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不願意進房間裡來,熊憶越發感到有趣了:「館主可是懷疑本人的說詞?」

    不等阿梅開口,白梵先冷哼了:「自古賭博就不是正經人玩的事情,多少人為此傾家蕩產,家破人亡。說輕一點,賭博害人害己,說重點,那是危害社會,危害國家。」

    不知道是因為對弟弟的不爭氣而惱怒,還是對熊憶剛才的話忿恨,白梵出口,一點情面也不留,不僅沒給熊憶面子,連阿梅的面子也沒給。

    阿梅聽了白梵這番話,苦笑一下,沒有反駁。她是商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和白梵、琉璃等人為敵的,民不與官鬥,何況是商人。

    熊憶卻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反而用讚賞的目光審視了白梵一番後,方徐徐言道:「白姑娘,我想請教你,何為技能,何為貪婪?」

    白梵沒想到熊憶居然反問他一個這樣的問題,眉頭不由地皺到了一起:「技能?貪婪?賭徒自然是貪婪的,可技能,哼,會扔骰子疊牌九也算技能不成?」

    「當然算。」熊憶的回答非常肯定,眼睛也看向了阿梅:「阿梅館主不就是*這個技能做了生意並發展到今天的規模嗎?不信你問問阿梅館主,如果技能不好,她能有今天的成就?」

    白梵看看阿梅,把頭轉過去,冷哼了一下。她可不認為賭博有什麼好,對開賭館的人也沒什麼好感。

    熊憶看了一眼略顯尷尬的阿梅,輕笑一聲:「賭博本身只是一項娛樂項目,和踏春、旅遊一樣,用來休閒娛樂的。誰家裡不玩牌九、麻將?大戶人家過年過節的時候,也讓孩子扔骰子贏綵頭。雖說這些娛樂形式上有所不同,目的有所不同,但歸根結底也是人們輕鬆休閒的方法而已。」

    阿梅繼續苦笑,她開賭館可以為了生存掙錢,而不是娛樂。

    白梵聽了這番話,張嘴就要反駁,熊憶卻搶險一步攔住了她的話頭:「白姑娘定是覺得,娛樂和賭博絕不相同,自己家人之間的博彩和在外面賭博敗家也絕對不一樣,對不對?」

    白梵點頭。

    熊憶笑著問:「有何不同?在家裡博彩也是博,在外面賭博還是博,都是博運氣,性質沒有任何不同。」

    白梵神色冷了下來:「在家裡,可不會博的讓家人無立身之所,不會博的家徒四壁。」

    「對,家裡的博彩的確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但,這不是博的性質不同,而是博的人心不同。」熊憶輕鬆地抱臂在胸,看著小白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博彩,博的是家人一笑,博的是熱熱鬧鬧,人的心是放鬆的,無慾的,快樂的;在這裡,博的是金錢,是貪心,是懶惰,是一夜暴富的想法。」

    一直不說話的阿梅終於找到說話的機會了:「是呀,我可沒有拉人來這裡玩,也沒硬要人留下不走。是他們貪心,怪不得我們。再說,我在賭館的大廳中明明白白寫著:賭博有害,謹慎進入。」

    「噗哧……」一邊吃喝玩樂的蕭曉雪忍不住笑噴了:「阿梅姐姐,你好有才華喲,佩服、佩服。」

    熊憶也笑,他進門就看見那個條幅了,就掛在大廳左右的兩根大柱子上。阿梅是否好心,他不可知否,可他知道,賭徒是不會在乎這種提示的,就像抽煙的人,煙盒子上明明寫著抽煙有害健康,他們還是照抽不誤。

    「說的是呀,阿梅館主做的非常好,有提示,有警示。所以,我們不能責怪開賭館的人,而應該責怪沉湎與賭博,過於貪婪的人心。」熊憶自然不會不給阿梅面子,雖然知道賭館老闆也不是善人,還是順著阿梅的話說。

    白梵聽到兩人的一唱一和,明明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就是想不出反駁的話來,這一肚子氣就沖小白去了:「還是你這個不爭氣的,別人清清楚楚寫著警示語,你不認字嗎?貪婪成性,家裡缺了你吃的,還是缺了你穿的?冷館主少了你工錢,還是剋扣了你的飯錢?」

    小白低著頭,看腳尖,不回話。

    熊憶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我聽秋雨說,你從來不借錢賭博,這是好習慣。看來,你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賭徒,而是一個賭博愛好者。」

    小白抬頭沖熊憶咧嘴一笑,看到他姐姐的怒目,又趕緊低頭。

    熊憶繼續語重心長地教育小白:「我明白你想成為賭博高手的志願,但,現實永遠比夢想殘酷。做任何事,想要成功,都要付出艱辛的汗水。而在賭館裡學習賭博技能,更需要金錢的巨大投入。這點,你想過沒有?」

    小白搖頭。

    熊憶看一眼白梵,繼續道:「你姐姐對你不可謂不好。我聽說,你們姐弟相依多年,你姐姐又當媽又當爸,大不了你幾歲,卻抗下了撫育你的重任。而你,有沒有報答過她?不僅沒有報答,還天天跑這裡玩。可你,有沒有聽你姐姐一句半句的話?你為了自己的那點興趣愛好或者就算你是追求吧,讓她天天為你操心,為你流淚,你自私不自私呀!」

    小白偷看了白梵一眼,正好看到白梵抹眼淚,熊憶的這番話算是說到她心裡去了。看到姐姐的淚容,小白想起了這些年姐弟相依的歲月,眼圈也是一紅。

    熊憶很滿意自己的說功,說了白梵再教育了小白,真是得意。不過,他也知道,對小白這樣賭博上癮的人來說,一時間的懊悔並不算什麼,要徹底戒除賭癮,還需要長期的心理療法。下一步,他要將小白收為己用了,並慢慢幫他擺脫賭博惡習。

    「其實,賭博的技能不到賭館裡也一樣能學會練成。再說,這種技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吹牛,本公子基本上不進賭場,卻有著非凡的賭博技能。」

    「哈哈,熊老弟還有這本事?快進來,讓我見識見識。」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熊憶嚇了一跳,屋裡的其他人也被嚇了一跳,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突然被打開的中室之門,一個傢伙笑嘻嘻地站在門口,沖熊憶直招手。

    等熊憶看清了此人,不由地也笑了起來:「我說誰這麼大聲,原來是你呀。怎麼,身體完全好了?又溜出來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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