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清這個世界了嗎?
亞里士多德認為自己認清這個世界了於是有了「重的物體比輕的物體先落地」的說法兩千年後這種說法被證實是錯誤的。牛頓的引力定律也被認為是放逐四海皆准的定理在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出來後才知道它也是片面的。人真的認清了這個世界了嗎?今天正確的定理在幾十年幾百年或者幾千年之後它們還正確嗎?
人總是在正確的觀點出現後才能現以前的觀點是錯誤的。田中塵以前一直認為這個空間是四維的由長高寬和時間組成。但現在這個觀點已經被他所看到的事實推翻。在四維之外還有其他的維如這『原點閃』。
原點閃可以讓人從一個點瞬間到達另外一個點是一種瞬間移動但它並不是一種想像外的空間跨越而是一種維度的切換。簡單的說在平面上x軸上的不同兩點其實都是y軸上的零點也就是同一點。在x軸上從這一點到另一點要走一定的距離如果把距離放在y軸上它就是零。
拿時間和空間來解釋空間位置不同的點隸屬用一時間如果你能讓在自己站在時間線上你可以在時間線之上任意切換自己的空間位置。
「原來修為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獲得如此奇異的神通。相比一拳摧毀泰山的強大蠻力我喜歡這種能夠主宰自己的奇異的神通。」田中塵覺得道修才是一種真正的完美的力量。它完全符合知識就是力量的真理。悟通的道理越多你就越強大。只是它的門檻太高了。
真氣放出體外隨著一次顫動田中塵身形消失在原地瞬間來到城市的上空。還不及想要做一些什麼西方城外升騰起一股龐大的靈元。他再次消失在原地來到城外。
神出鬼沒的永耿一手拿著蘋果一手攥住小鳥。看小鳥垂頭喪氣的模樣好像被永耿剛剛惡整過。「你悟通原點閃了?嗯這很好生的我要帶著你走。」
「啊?又去哪兒?」田中塵鬱悶的抱怨一句他很不喜歡永耿這種「麻煩全部拋給你」的做法。
永耿長出一口氣又笑了笑「小塵你的事我都聽說了你讓我很滿意。有你在這裡我們可以走的很安心。」
「大叔你說這話好像你要離開。」
「是的我們應該離開了。這次來找你是為了讓你幫我們這些老傢伙送行。」
「去哪裡?」
永耿搖搖頭「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另外一個世界。」
「另外一個世界?」
「嗯我們走吧快要遲到了。」
另個人加一隻鳥同時消失在原地。
湛藍的天空中不時泛起絢爛的七彩虹霞。霞光射出在天空中引陣陣漣漪繼而彩霞隨著漣漪慢慢的擴散出去。距離釋放霞光的中心地帶十里一群衣衫單薄的人聚在一起有說有笑。
當永耿與田中塵出現時眾人轉眼看過來。一個人當即就喊了出來「大哥和他的繼任人一起來了。」
這一句話提醒了田中塵在永耿臨走之前他有些問題要問明白。「你為什麼讓我做什麼繼任人?」
「因為你修煉的心法和我一樣。別的人不知何時能夠達到道修的頂峰但你一定會在不久就達到。不選別人而之選你的原因就是你將會比別的道修者都要強能夠約束別的道修者。」道修者的世界裡有的是一個個隨心所欲的瘋狂人物更需要有人能夠去約束他們。
這道理田中塵明白只是心裡還有一些不甘心。對於他這樣負責的人來說最討厭的就是有責任找上來。責任意味麻煩。
「放心我的位子並不難做就是平時多找人說一說話。他們每一位道修者都有自己負責的區域如果有靈修者為禍輪不到你出手你負責監督一下如果他們做的不好順便教訓他們。」
「教訓他們?他們是誰?」
永耿伸手一指田中塵看過去有兩位岳父大人有義父大人還有老婆都是熟人沒有一個不認識的。「教訓他們?他們教訓我吧!」
永耿極不負眾人的說道:「這就不是我的事了。」
田中塵正苦惱時清朗的天空落下雷聲絢麗的虹霞以一個點為中心緩慢的開始移動。有人說了一聲「馬上就要開始是不是現在就過去?」
永耿搖頭道:「等一下先讓他自己渡劫等他破開虛空後我們再去也不遲。」
「渡劫?」田中塵不解不是不准靈修者渡劫嗎?
「不錯靈修者在渡虛空劫。這一劫之後他的靈元會增強百倍能夠破開虛空。」
「為什麼不馬上阻止他?」
「阻止他?小子你在開什麼玩笑?」李才顯湊了過來把田中塵從永耿身邊拉走「人家這條借雞生蛋之計準備了幾百年如果你阻止了他們不和你拚命才怪。」
「準備了幾百年?」田中塵越聽越糊塗。
李才顯對不遠處的如晴招了招手示意如晴過來然後才解釋道:「他們這些老傢伙一個個神通廣大若想破開虛空都輕而易舉。你知道他們為什麼不破開虛空嗎?」
「為什麼?」
「空間無數複雜多變即便是實力絕的永耿也不敢保證破開的虛空中一定有人存在。如果在其他空間中迷失想回來就難了。」李才顯低聲解釋道:「人不論在什麼時候都不能脫離人群獨立生存下去。對他們這些有無盡生命的人來說孤單才是最可怕的。所以他們寧願等幾百年故意忽視一名即將渡劫的靈修者。就是為了今日在靈修者破開虛空時他們趁機進入那個靈修者飛昇的世界。」
「都是靈修者他們會不會圍攻?」
「這些老傢伙的實力都到了『無畏懼』之境除非他們想死不然無人能殺了他們。」李才顯解釋到這裡如晴已經來到跟前。「小塵你妻子太多是不是要立一個正室?」
這聲音被可以壓制但在場的都是神通廣大的人物有心人還是能聽見。幾乎話語才落下王傲扯著幾個月不見的王月痕瞬移過來。
「你要小塵立月兒為正室嗎?」
提意被誤解李才顯馬上解釋清楚:「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要他立我們家如晴為正室。」
「月兒拜堂在你們家如晴之前你要有一個先後順序。」
「你這是什麼先後?我緊挨如晴在認識……」
在兩人激烈爭吵時田中塵偷看兩位妻子大人一眼看到了一串醒目的火花。不是解決問題的時候先躲一躲。想著他極不負責任的消失在原地。兩女見此情形某人一言不的逃離相視而笑。
田中塵躲的匆忙只是隨意閃出一里多靠在冰塊上正想著如何解決女人太多的問題遠處幾個人影飛快的向這裡跑來。待看清人影後他笑了遠遠的招呼道:「老二你們怎麼也來了?」
人影走近正是三位好兄弟和已經成為皇帝的林雨賢。
「二哥你不在家好好的當皇帝跑這裡來做什麼?」
林雨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喘氣說道:「做什麼?千年難遇一次的奇觀我如果不來會後悔一輩子。累死我了沒有想到來這裡一趟還被安排做這麼辛苦的活。」
四人臉上汗水淋漓衣衫不整像是剛剛經歷一場大戰。王義泉聽到林雨賢的抱怨抬手擺了擺勸導道:「算了誰讓咱們沒有進入道修說不上話。還是消一消氣好好恢復等一下我們還要衝過去。」
這麼忙!「和誰動手的?」田中塵問道。
「和一批古怪的傢伙。還好他們的實力不太強我們四人還能應付過來。」王義泉十分同情的看了田中塵一眼他這做法很古怪。他現在累的半死不活而田中塵悠閒自在能夠讓現在的他心生同情可見這同情極具殺傷力。「大哥你也好好休息輪到你上場的時候你的對手要比我們的強的多。」
「哼能有多強?」田中塵此時實力大增無所畏懼。
轟隆一聲巨響遠處一團水氣翻騰而起湧向天空。從威力上看這一次爆炸比之希恩的光芒爆破強十倍。一次巨響之後事情並未完結一連串的巨響接連傳來被蒸的水氣很快瀰漫方圓一里的地方。
好強的威力。
「看到沒有這就是你的對手。張寒落那個傢伙快要頂不住了。哈哈那個傢伙一定累的比我們都慘。」王義泉幸災樂禍的笑道。
田中塵皺了一下眉頭「張寒落也來了嗎?」他現在對這位意志無比堅強的瘋子很佩服想盡快見上一面。
「這一次事情重大所有的道修者都來了。」林雨賢解答道。
「所有道修者?」田中塵倒吸一口氣心中十分驚訝。剛才他掃了一眼那人群人數全部加起來不過二十人。「道修者這麼少?」
「本就這麼少在三十年前人數才十幾人。他們要走了培養咱們上一輩的人成為道修。不是所有人都如你這般不用費氣力就能進入道修。」王義泉還未進入道修說話沒有好氣。
趙景石歇息的差不多從冰面上爬起來拉著田中塵跑到一旁。低聲說道:「這一次我本不想來的是他們硬把我帶過來的。所以如果生意上有什麼損失不是我的責任。」
聞言田中塵頓時苦笑不得他想不通為什麼要把這個死要錢的帶來。
「道修者也要花費要找一個給他們賺錢的人所以就選擇把我帶來了。」趙景石解釋道「大哥原來道修者這麼有趣他們不僅要我這樣賺錢的人才還要老四那種專門找人比武的笨蛋就是張寒落那樣專門耍陰謀詭計的他們也有傲。我看這些道修者根本就是在建立一個圖謀不軌的組織。」
田中塵笑了永耿說的對道修者有如此多樣的人才他以後只要動一動嘴巴什麼麻煩都能解決掉。
雷聲滾滾天緩緩的陰沉下來一道道閃電如銀蛇般盤踞在天空之中。四位身負重任的年輕高手在休息妥當之後再次投入戰場。田中塵心中好奇也隨他們一同前往。
五人挺進一里左右轉過一座冰山眼簾中顯現一片黑壓壓的人群。眼前敵人如此之多田中塵不由得頭皮麻粗略計算一番人數足有上萬。「這麼多人怎麼打?」
一直不曾開口的蘇承劍興奮的回答道:「一點一點的殺不要兩天的時間就能全部殺完。」對他而言這麼多敵人是多好的練功場地呀!
「這只是我們的對手你的對手在裡面。」林雨賢給出正解「我們來這裡只是牽制他們並不是要全部殺光他們。據前輩們說他們渡劫我們道修者沒有人前來搗亂就不符合常理。我們一次次的打過來只是在麻痺他們順便給裡面渡劫的人一些壓力促使他能夠渡劫成功。」
「不會失敗的那些老傢伙不會坐看人家渡劫失敗的。如果真的渡不過去老傢伙們會有人出手幫忙。」王義泉說道。「大哥你是進去找張寒落還是在這裡陪我們?」
「我進去吧。」田中塵辭別四人飛身而起向裡面行去。在路經密密麻麻的人群是時突然一陣怒吼五個人縱身跳起擋在他前進的路上。
「咦!」眼前猙獰的面孔讓他一陣錯愕。「狼人!吸血鬼!」這些東西也是靈修者?他不能向小鳥那樣感應別人體內的靈元無法分辨狼人和吸血鬼是被靈修者收服的還是他們根本就是靈修者中的妖怪?
「這一次渡劫恐怕是道修和靈修的大比拚。」既是比拚就是戰場戰場之上不能手下留情。方孔錢化為絲線蘊含火勁橫掃前面的五人。
雙方顯然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對手絲線掃過五人在烈焰之下焚化成灰。下面的人群極愛你田中塵一動不動他們的高手卻自焚滅亡出一片驚呼之後又有十多人縱身月上來。
轟十多人同時變成火球。
詭異的情景讓所有人一陣駭然明白了彼此的差距再也不敢有人跳上來。
「三兒的實力這麼強!」林雨賢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見到田中塵的情形想起自己要教田中塵武功的事那時的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位自己一見投緣的書僮會在短時間內有如此強橫的實力。
「我要盡快達到大哥現在這種境界。」蘇承劍提起寶劍大步向人群走去。戰場上能磨練一個人的武技。
田中塵一路向裡飛越過人群之後在一片環山的谷地中見到一片刺目的亮芒。光芒耀眼雙目難睜正是張寒落對付他使用過的招式。這裡四周都是冰山亮芒落在冰屑上會被反射回去。在這裡幾乎所有地方都被亮芒籠罩。不得不說這裡太適合張寒落的招式。
「張寒落不愧是張寒落選擇的動手地方也這麼完美。」田中塵想了想還是不要進去打擾為好。高聲問了一句「要不要幫忙?」
聲音落下後兩枚碩大的光團向他襲來。原點閃挪移到山頂避免被水汽纏繞。「既然不用幫忙我進去看一看。」說完在另外兩枚光團到來前他再次原點閃。
雷聲越密集空中盤旋的電光開始落向地面雙方期待已久的天劫即將到來。
田中塵在即將接近中心時被五名服飾古樸的黃種人攔下來。「你就是道修者?」他們一個個手持做工十分精細只有巴掌大小的連環弩弓。在問完話之後抬手把弩弓對準田中塵。
田中塵此次前來的目的是給對方壓迫屬於做戲性質不能真的干擾裡面的人渡劫所以他對眼前五人並沒有殺機。「不錯我是道修者看你們的模樣你們是不是也是漢人?」
「漢人?」五人一同搖搖頭其中一人反問道:「大周還好嗎?」
「大周?是武王建立的周朝嗎?」
五人點頭。
田中塵馬上笑了「今天走運見到了你們幾位老古董。周朝早已經消失周朝之後歷經了許多代。其中最強大的一代是漢朝。現在的中原人都自稱自己是漢人所以方纔我問你們是不是漢人。你們在周朝時離開為什麼要離開?」
這個問題讓五人的神經猛然一繃。手中的弩弓死死對準田中塵。還是那人回答道:「讓我們背井離鄉的還不是你們這些道修者!」語氣中充滿了怨恨。
「我們道修者?請你解釋一下。」
「在武王伐紂時你們道修者使用陰謀詭計讓我們靈修者內鬥。無數靈修高人都死在那些戰爭之中如果這些高人前輩還在怎麼會輪到你們道修者狂妄。」
「善戰者無赫赫之功。」田中塵搖頭失笑傷人於無形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他此時明白為何每一代道修者中都有陰謀家存在。一個強大的組織中如果沒有一個聰明人它就會淪為別人的工具。
「笑什麼?」
「笑你們愚昧。」田中塵說完瞬間來到五人的身後方孔錢攜帶寒勁套住五人的脖頸。「你們難道不知道智慧也是一種不可小視的力量嗎?」佔上風後說風涼話是他一貫的作風。
「你偷襲我們?」其中一人大喊一聲。五人體內湧出一層乳白色的光暈白光如水快的將他們全身遮掩。田中塵動了動絲線寒勁無法透過光暈。「哼你們這些道修者還是這麼卑鄙只會偷襲別人!」
五人身形轉動背靠在一處。他們身上的光暈漸漸融合繼而形成一團散柔和光芒的護罩。「今日我們一定要殺了你這種卑鄙小人。」
「卑鄙?不反省自己的愚昧反而埋怨敵人太聰明這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愚弄。我為你們感到悲哀。」田中塵說著話撐開自己的七彩護罩同時控制絲線抽打五人的護罩。
受此譏諷五人面色灰白同時舉起手中的弩弓對準田中塵射出一道道急如閃電的白芒。
近距離白芒太過密集田中塵飛入空中拉開距離之後悠閒的躲閃起來。面對密集如雨的白芒他面帶微笑他的戲在這是開演。此時他只要等待天劫的結束。
天劫開始了不同於田中塵故意製造的偽天劫這次是真正的天劫。四方雲動雷聲陣陣狂風四起抬眼張望不遠處方圓一里的範圍內閃電如雨劈落而下。幾乎在閃電落下的一瞬間冰屑四濺水汽瀰漫再看過去可以朦朦朧朧的看到瘋狂湧動的靈氣。
「太壯觀了!」田中塵驚呼一聲心中興奮不已。正在此時不知為何一道閃電正對他劈落。閃電如此之快他不及躲閃憑著信心十足的七彩護罩硬挨了一下。
只此一下護罩劇烈晃動險些破碎。「這天劫太可怕了!」那不遠處的閃電雨每一道閃電都比他這道閃電強三倍以上如果落在普通人身上只怕一瞬間人就被完全電解化為飛灰。
在田中塵正在感歎天劫的恐怖之時閃電雨突然停頓了一下就在它停頓的這一瞬間一股無比強大的氣流席捲四方。激鬥的五人全部停下相互攻擊全神抵禦這席捲天地的龐大氣流。氣流過後冰原上佇立的一座座冰山不翼而飛外圍的人群也被捲走三成。
在氣流消失之後天劫忠心瀰漫的水汽全部逝去田中塵看的真切在閃電雨正對的地面上一串串電火花不斷閃亮「不好。」他連忙從空中落向地面。不等他落下轟的一聲一道刺目的電光平地而起電光如柱宏大如山。方才落在地面上的電流在這一刻全部集中共同轟擊半空中站立的那個人影。
轟電柱解體致命的電流如水流一般蔓延開來不遠處與張寒落交手的靈修者身處空中直接被路徑的電流焚化成灰。
「幸好躲的及時。」田中塵暗叫僥倖這流竄出來的電流也強大的讓人心驚。「那個靈修者果然強大的緊這麼強的天劫也能擋下來。」
天劫就此結束了嗎?
像是結束了此時天空中落下的不再是雷電而是雨點。因為方才電流產生的高溫雨點一直落在地面上而不會半途轉化為雪花。
一切平靜下來相互為敵的雙方暗自僥倖躲過一劫之後再次相互廝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