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這麼說。準確一點來說你的遁術給了我靈感讓我悟通了遁術。」田中塵覺得應該給這位幫助自己的敵人真實的解釋「世界奧秘若幹你的遁術既然存在必然有其道理悟通你遁術的道理我們道修者就而可以隨意使用你這種遁術。」
說完這一番話田中塵才真正明白道修者最強大的地方。道修是一種永遠沒有止境的修煉方式任何與他對決的敵人都會在短時間內被他越。「道修者永遠沒有真正的對手他們的任何對手都是他們前進的階梯。這種修煉方式適合老四那種武癡。」
後來在蘇承劍進入道修之後四處找人挑戰在短時間內成為所有靈修者的噩夢。
田中塵的回答讓一郎如墜冰窖他辛苦幾百年才大成的遁術在一刻的時間內被人學去且掌握的比他更好這個事實是一種心靈無法承受的挫折一時之間他心灰意冷維持幾百年的自信突然消散。第一次他對自己修煉的功法產生不屑一顧的鄙視。
「我再修煉一千年又能如何?」一郎仰頭自嘲般的笑了接下臉上的黑絲巾深深對田中塵鞠了一躬。「在下輸了閣下的實力遠勝在下。在下在此立誓在下存活一日便不會讓我東瀛人騷擾貴國。」
「好原來我想去你們那裡亂殺一通現在有了你的誓言我就不用再去了。」
一郎聞言一愣繼而心生僥倖口中道:「在下會為我等給貴國帶來的麻煩進行補償。」
田中塵點點頭算是答應接受一郎口頭許下賠償。「雖然你已經認輸但在事前我曾說過要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全部實力。我想我還需要讓你明白一下我此時真實的實力。」不等一郎回答他招手收回方孔錢。「這是我的武器它可以千變萬化。」
隨手撒出方孔錢一道刺目的亮芒閃過方孔錢在一郎的視線中一個蘋果陡然出現半空中蘋果詭異的皮開肉綻如鮮花盛開散落成無數小塊。輕輕一頓無數塊果實停滯在半空中這情形無比詭異。
道具準備好之後可以開始表演了。既然要恐嚇自然多展露一點實力效果會更好。「請看我的遁術。」招呼一聲田中塵馬上消失在原地。
不應該說消失在原地以內消失的是他的人並不包括他的衣服。
「哈哈哈哈笨蛋呀!」原本氣惱的小鳥捧腹大笑起來「他以為自己的衣服是特製的嗎?笨蛋!」
「鳥前輩你的意思是?」
「他現在身上沒有衣服。」裸體。「哈哈笨蛋。」
田中塵消失之後表演才開始。控制停滯的蘋果突然四射分散在分散的蘋果塊不及落地時一片嗖嗖聲中火光冰霜旋風還有其他幾種無法形容的古怪現象出現分別將每一塊蘋果塊粉碎。
一郎目不暇接的注視這個過程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分散方圓幾十米的蘋果塊無一倖免。田中塵出手的度之快出的招式威力之大比之他強出幾十倍。這讓他明白他的遁術在修煉五百年也趕不上此時的田中塵。更何況田中塵的遁術沒有使用任何道具這一點是他遠遠不如的。
表演之後田中塵沒有露面如小鳥所說的一般裸體中的某人不好意思出來。「這就是我的實力殺你們任何一人輕而易舉。你現在可以走了。」
一郎又深鞠一躬懷著深深的失落灰心喪氣的轉身離開。中華這片神奇的土地上有太多的危險太多的不可思議。
怎麼取回衣服?
田中塵對一郎的離去並沒有想法他面對的是一個無比困難的問題。從地面上探出一隻手把空間戒指找到然後在張婉容咯咯大笑聲中把衣服裝入戒指中。控制方孔錢把戒指拴住。只要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停下來穿上衣服就可以解決問題。
一切計劃的很好也沒有破綻。只是這是他一廂情願的理想狀態他沒有計算到意外。
一道火舌不期而至將地面一陣烘烤躲身地下的田中塵不得不退避開來。在退開之時小鳥一掠而過將戒指叼在口中奪取戒指之後小鳥洋洋得意的飛在空中與田中塵拉開距離翅膀把戒指從嘴中取下來它道:「小子你為什麼要騙我?」
「騙你?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田中塵落入尷尬的境地不得不老實的與小鳥討論問題。
「還沒有騙我?你怎麼參悟遁術的?」
「按照你教我的方法。」
「狡辯!我說的方法只有靈修弟子能用你們道修者根本不會懂。」
「道修者不會懂?」田中塵想了一想好像在方纔他使用真氣模擬了一次靈元。
「道修者當然不會懂他們即便悟通了生命之道也不可能明白遁術是是什麼。從古至今會遁術的道修者只有你一個人。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你資質好而是說你騙我告訴你修煉方法。」
「你不是說這遁術屬於『非常道』嗎?」
「是我騙你的。」
「可惡的東西!」原來整個過程看似它在指點自己其實只是在戲弄自己。等穿上了衣服必須好好教訓它。怪不得永耿要把它囚禁在山洞裡這個小東西太討厭了。
「你若不是有靈元你不會悟通遁術的。告訴我你這個道修者為何會有靈元?」如果靈元可以與真氣共存它有機會從靈修轉入道修。一想到此處它一陣心動「快點告訴我。」
等了半晌不見有人說話它有催促道:「快點告訴我告訴我呀。咦人走了嗎?死東西跑的這麼快!」做為場中最後勝利者它抬眼張望這裡除了一地被嚇得昏迷的觀眾只有張婉容和羅盛待在旁邊。裸體的某人不會在女子面前出現應該遠遠逃離此地找衣服去了。
「走吧回去了。」它招呼一聲帶著戒指隨張婉容兩人離開。
一郎走了田中塵不見蹤影這一場比武招親沒有了最後的勝利者。張婉容看了一眼滿地觀眾歎道:「玉兒姐那裡怎麼辦?」
羅盛沒有擔心這些他與小鳥討論另一個問題:「鳥前輩你為何要騙田公子?」
「是他騙我不是我騙他!」小鳥怒不可遏語氣一頓「當然我也有說兩局謊話。可是你難道不覺得面對這麼精彩的比賽不參與一下實在對不起自己嗎?」
「你是說你老人家只是想以謊話的方式參與比賽?」
「難道不行嗎?我在幫我們靈修的弟子可惜卻讓那混賬小子佔了便宜。我一定饒不了他。」
此時張婉容問了一個深刻的問題;「鳥前輩你打得過田中塵嗎?」
小鳥沉默一下然後揚起翅膀上的戒指「你難道沒有看到他被我逼走了嗎?」它從戒指中掏出一個蘋果再把戒指扔給張婉容說了聲「我先離開一下。」之後飛離兩人。它想起一郎身上施展遁術的衣服。它打不過田中塵為了防止田中塵時候報復它它要準備一下以便能從田中塵手下逃跑。
一郎離開比試場地後很快與希恩匯合他毫不隱瞞的道出自己撤離計劃的想法。「讓我們拖住道修者這太不實際了。以我們的實力在道修者面前不堪一擊。」
希恩呵呵的笑著「一郎先生你是不是被那個小孩子打傻了?你只是被偷襲兩次而已並沒有輸在實力上。」
信心被摧毀一郎也不在意希恩的譏諷沉聲道:「你離的遠感覺不到他那是何種的強大。他此時的實力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持續進步的能力。這種可怕的進步能力讓我可以預見不久的以後你們的聖者也不是他的對手。」
希恩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你還說天逸流是懦夫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懦夫。與人家打了一場毫無傷的回來嘴裡卻把對手誇上天。我鄭重的告訴你過度的抬高對手的實力來給自己的失敗做解釋並不是一個勇者所為。」
說不攏一郎也不多說什麼田中塵的強大只有他有所體會面前這位合作者沒有切身之痛不瞭解他的想法談下去只是雞同鴨講沒有意義。「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會帶自己的手下撤出這個計劃。在我離開前看在你我合作數日的份上我還想勸告你一下依你現在的實力無法擋下他的一招。」
希恩聞言收起輕浮的譏諷態度。次擺正表情認真的回答道:「好你的勸告我會記下。」我擋不下他一招可能嗎?這個問題拋開不提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馬上決定。「一郎先生你真的就這麼離開嗎?」
「對我的違約我只能說抱歉。」一郎對著希恩深鞠躬。
希恩失望的歎道:「唉既然這樣我就不勉強你了聖者那裡我會幫你交代的。」
「多謝你。」又是一鞠躬。
「不用客氣。」希恩上前兩步走近一郎「走吧我送一送你。今天可能是你我的最後一次見面。」
一郎略帶傷感的點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這位平時浮躁卻重情義的合作夥伴。「希恩你記住這裡很危險那人學會了我的遁術隨時可能找到你並殺了你。你還是早日離開為妙。」
「好的我會的。」希恩說著抬手拍了拍一郎的肩膀「你也要保重。」
「我會的。」話剛出口肩膀處一陣劇痛方才被希恩偷襲了一次這一次偷襲幾乎下意識的調動靈元讓自己的肩膀馬上進入氣遁脫離希恩的掌控。
希恩面顯猙獰之色「你真麼可愛離開了我我會想你的。現在你還是留下陪我吧。」他說話時手心一團光湧出。轟隆一聲土石飛揚方圓十米內被狂暴的氣流席捲。
爆炸過後希恩掃視四周不見一郎的蹤影。他用靈元感應一番也感應不到一郎的靈元。結果很理想他露出雪白的牙齒天真無邪的笑了起來「道修者只能傷你但我卻能殺你。在聖者下令撤退之前你手下的人必須為聖者服務。一郎先生你死了我會對你手下說是道修者殺的你。哈哈哈哈。」昨晚追悼會他轉身飛離現場。
在希恩離開不久一隻鮮紅的小鳥落在旁邊石頭上。它剛落下一個黑布緊裹的人頭從破爛不堪的地面下鑽出來。揭下黑布這人正是遭受暗算的一郎。「希恩這一次我不和你計較如果你能活著離開這裡我會親手殺了你。」被敵人騙是敵人的高明但被自己人騙就是不可原諒的背叛。他要報復。
「想要利用我的手下哼你還不夠這個資格。」撂下狠話一郎抬眼東望在遙遠的天際有他生活的故鄉。「是回家的時候了。」相比希恩的暗算田中塵對他的心靈進行的打擊更加沉重。
一郎抬腿要離開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住了他。「喂小子把你的行頭留下來。」
「誰?誰和我說話?」o5.neta手打
依靠他的修為被人接近不可能不會察覺除非對方是田中塵那樣的怪物。轉頭看了看周圍沒有可疑的人影。
「太小看我了!」小鳥展翅飛起來湊近無比驚訝的一郎。「看清楚是我老人家和你說話。」
「你?鳥?怎麼可能?妖怪呀!」驚恐中一郎轉身要遁走。
小鳥一口烈焰噴在一郎腳下阻止他的逃離。「笨蛋靈修中都是你這樣的人嗎?怪不得會如此沒落。傳你靈修方法的人難道沒有告訴你靈修的出處嗎?」
靈修的出處?被提醒一郎回過神來。在傳承師父的心法時確實有一段故事。但故事僅僅只是故事他從未曾認為故事會是真事。「你是妖精?」
「不錯我同時也是靈修心法的創始者之一。」小鳥傲然道「看到你的祖師你應該伏地膜拜。」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騙我的?」他今天被騙的次數太多了。
小鳥煽動翅膀一股駭人的高溫湧來一郎不及反抗他四周的地面融化成漿。同樣製造高溫在溫度的高低上田中塵勝過它但在高溫的範圍上田中塵拍馬不及它。若是它願意可以焚燒百里。這種大範圍的高溫正是東瀛遁術的剋星。沒有人比它更清楚遁術的弱點。
以一郎為中心方圓二十米內全是火紅的岩漿。詭異的是周圍溫度駭人一郎卻並沒有感到溫度的上升。這種匪夷所思的控制力讓人為之驚歎。
「小傢伙把你身上的行頭全留下來。不然你今日就別想離開。」
在遭遇刻骨銘心的慘敗和朋友無情的背叛之後可憐的一郎先生又遭遇到了攔路搶劫。眼前惡劣的形勢讓他別無選擇為了活命他只有投降。
地面下田中塵一路潛行。在街道兩排的店舖內來回轉悠。遁術固然奇妙卻必須裸體這一點讓他哭笑不得。一邊埋怨自己太愚蠢一邊在店舖內找衣服。古代不似現代處處都是成品衣服那裡大部分都是布料。由於經驗不足找了許久找不到一件衣服無奈之下只有選擇入室偷竊。
偷也要有大俠的風範絕對不能偷貧困人家也不能偷心眼好的人家。別人的心眼好不好他不知道但要造反的找老伯絕對算不得好人。偷他了!順便可以見一見玉兒姐。
頓地時與土壤融為一體感覺上靈敏許多比之他無敵的視覺和聽覺一點也不遜色。這一點也是東瀛人能夠準確找出目標所在的原因。或許他的遁術過於高級遁地的度比之飛行還要快些許。除了必須裸體這一項遁術確實是一個好技能。
「以後行房脫衣服這一過程可以免了。」某人心中想的比較寬。他從不刻意追求技能的完美。
到了王府田中塵才明白自己之前的想法太過一廂情願了。他根本找不到衣服的所在當然也有一些地方有衣服不過都有下人在旁邊轉悠。
「算了求救吧。」找趙玉兒要一件衣服既輕鬆又方便。
田中塵來到趙玉兒的房間內從地面上他探出腦袋很可惜的沒有看到美人換衣之類的香艷場景。
此時趙玉兒正在悠閒的擺弄她心愛的胭脂水粉。她待在家中也是無聊。自己玩一玩心愛之物是不錯的消遣。一邊消遣她還一邊自言自語「嗯這幾盒是小塵送的香氣很特別比別的都好。」說著她把盒蓋打開輕輕的嗅了一口繼而陶醉的長舒一口氣。
原本以為比武招親會讓她很悲傷不想她這麼悠閒。可憐我累死累活的還想要討她歡心。
想到此處田中塵心生不忿只露一顆頭領出來淒慘的叫道:「玉兒姐玉兒姐我死的好慘呀!」
鏘長劍出鞘毫不留情的斬向地面上的頭顱若是這一劍被斬到田中塵真的要變成厲鬼了。
不躲不閃意念一動頭顱從實轉虛。長劍落下斬在地面的石板上鏘的一聲石板碎裂。「玉兒姐我死的好慘啊!」
嗖嗖又是兩劍斬落下來如斬在虛影之上長劍落空地面上鼻頭散的頭顱安然無事。三劍過後趙玉兒認真起來「你你真的死了?」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撫摸田中塵的腦袋。
只是。
「你把手中的胭脂盒放下!」田中塵提醒一下關心者。
「哦。」趙玉兒重新起身開始收拾她的胭脂水粉半晌後收拾完畢她才重新蹲下身子小心問向臉色已經黑的田中塵道:「小塵誰殺的你?」
「你!」十分氣憤的一個子「難道我的生死還沒有你的那些胭脂重要嗎?」
「你又不會真的死。」趙玉兒收起關心的表情「你的修為我清楚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只是你現在怎麼躲進地下的?」她對遁術很好奇。
「這件事說來話長玉兒姐能不能先給我一件衣服?」
「找衣服?做什麼用?」
「當然穿了。」
「誰穿?」
「我穿。」
趙玉兒馬上笑了俏皮的問道:「要我的衣服嗎?你穿我的衣服一定很漂亮。我這就去給你找。」
田中塵臉又黑了叫道:「玉兒姐別把我逼走了。」
趙玉兒停下動作笑道:「好不開玩笑了我去給你找一件衣服去。給你找一件下人的衣裳。」說著她開門要出去。誰知她開門後馬上又把門關上。「小塵躲起來我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