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探花 第五卷 神奇右手 第一百一十二章 連贏
    就在一郎辨認刀的材料這一刻眼前一花脖頸被人整個的抓住把他提了起來。心中大驚他慌忙抬眼去看方纔還彬彬有禮的對手此時毫無風範的偷襲了他。

    任何人與田中塵對決時都不能有一剎那的分心不然必敗無疑。但田中塵總是有辦法讓他的對手分心。這是卑鄙無恥的第一招。

    結束了嗎?

    下面的觀眾相對無言這樣的決賽太沒有觀賞性了。

    享受吃蘋果看比賽的某鳥對這種比賽十分痛恨。「這個混蛋傢伙太卑鄙太無恥了擂台上也偷襲真丟人!」

    「鳥老人家你可別這麼說這才是真正的田公子平時的田公子都只是他最好的一面。」羅盛的稱呼很有趣讓小鳥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道修者還是這麼卑鄙。唉!」小鳥憶及往事感慨萬千。「記得在道修者剛剛出現時他們總是暗算我們。當時我們還主宰這個世界每一年都有數以百計的妖和人破虛而去。在道修者現失去靈氣對生命產生的影響後十年時間裡破虛而去的人和妖一下子銳減至零。知道如今再也沒有人和妖能夠破虛飛昇。」

    「如果沒有道修者阻止破虛飛昇現在這個世界會是什麼樣子?」張婉容好奇的問一句。

    小鳥頓時無言。世界會是什麼樣子?失去靈氣後恐怕所有生命都不再存在。廣袤的大地是荒蕪的無邊的海洋是死寂的將不見綠色不見生命。

    田中塵提著一郎笑意盈盈「我拿出了我的全部實力你接不下一招現在你還需要我拿出全部的實力嗎?」

    「你卑鄙!」

    「你還是收起你的委屈和不忿吧如果我馬上殺了你你連委屈的機會都沒有。」田中塵說著話順勢將一郎扔在地面上「我不殺你你既然要求我使出全部實力我自然要讓你見識一下何為真正的實力。」後退幾步他大方的說道:「贏了你一次現在我們重新開始我要看一看我可以贏你幾次。」

    張狂的話語偏偏是十分認真的語氣說出來這讓一郎一陣羞惱。他可從未受過如此戲弄。長吸了一口氣他極力壓下憤怒重新回到心靜如水的心境中。「我不會再輸給你的。放心我會在抓住你後饒你兩次的。」他在輸一次上又加了一次他有信心贏一個卑鄙小人。有了一次經驗現在他再也不會被偷襲到。

    「好啊繼續。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田中塵默默的計算時間交合醉的時間快要到了。根據靈修者的體質毒性一般會提前。又算了來一下確認到了時間他再一次緩步走上前。

    「他又要幹什麼?同一種手段要使用兩次嗎?」小鳥開口問道。看田中塵的好戲討論起來很有趣因為你不知道他下一刻會使用什麼樣的手段。

    「不會的。」張婉容比較瞭解田中塵「他從不把對手當傻瓜。」

    見田中塵再次接近一郎也很奇怪因為田中塵的樣子不像要馬上動手。這一次不論田中塵願不願馬上動手他都不打算等下去。他沒有興趣在這裡和對方較量口舌直接動手搏殺才是他最希望的。「我要出手了!」他打算給田中塵一個下馬威。

    頓地偷襲然後抓住他。抓住他後羞辱他一番繼而放了他。要讓他徹底的明白真正的實力會壓倒一切卑鄙和無恥。

    想到此處一郎調集身上的靈氣就在這一刻他目瞪口呆心中有種前所未有的恐慌。那控制由心的靈元此時竟一動不動。剛才他還能夠調動靈元現在怎麼會不行了?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他抬眼看向正在悠閒走來的田中塵「你又對我做了什麼?」

    「你要見識我的全部實力我自然要讓你見識一下。怎麼樣?這一次又輸給我了吧?」田中塵笑得很燦爛說的話卻讓下面的人莫名其妙。

    「你你你對我下了毒?!」

    「不錯毒藥也是我的實力之一。」

    「你好卑鄙!」

    「是你說要見識我的全部實力還說我最好不能讓你失望。現在看來你應該沒有對我失望。」田中塵把一郎的原話拿過來套在一郎身上這讓一郎無比羞惱卻又無言反駁。「這是第二次怎麼樣你認輸嗎?」

    一郎極力去調集體內的靈元可靈元好似被砍斷的手腳無論他如何努力它們不見一絲動彈。半天後他徹底失望了「好我認輸。」

    「認輸就好。」田中塵對下面的觀眾笑了下繼而抬手捏住一郎的脖子將一郎提起摔在地上。「別介意這是你輸了之後必要的步驟。我已經是第二次贏你了看起來你還是不服氣。好吧我就再贏你一次。等你的藥效過去後我們重新開始一局。」說完他彎腰拾起地上的交合醉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要等一郎的藥效過去。

    一郎從地上爬起來目光複雜的看了田中塵一眼沒有一句話他找了一張遠離田中塵的椅子坐下這樣可以避免田中塵再次對他暗算。閉上雙眼他開始總結為何自己還未動手就敗給了對方。

    總結了許久他明白過來。「大意了。如果能夠距離他遠一點不與他說一句話見面就動手我又怎麼會被他暗算到?」心中由此明悟之後他揮了揮手中的短劍似誓一般告誡自己「我一定要讓這個卑鄙小人見識何謂正真的實力!」

    某人太偏心田中塵連贏兩次並沒有讓他成為比武招親的獲勝者。主持人絕對對不起田中塵不知何時離開了擂台。此時擂台上只有兩位比試者倒是台下又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觀眾。

    時間慢慢流過田中塵閉上眼睛彈弄自己的手指一邊感受空氣對手指的阻力一邊憑借道心識讓手指把阻力轉化為動力。不多久他就可以讓手指省力的遊走在空氣之中。任何時候任何現象用心去體悟都是美妙的。

    他此時有一種感覺道修者其實只是一種獲得了進化的人他們可以最快的適應任何環境。「其實道修者只是無限放大了生物適應環境的本能。」道修者之所以無敵是因為不斷適應環境的他們脫離了惡劣環境對他們的威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根本就是無止境的持續進化。

    東瀛人為什麼能夠遁入土中?土地中是不是也是一個環境一個人類不存在生活過的環境?靈修者可以通過道具遁入土中能夠自如控制身軀的我是不是也能遁入地下?

    這是一種很有趣的想法但不妨去試一試。田中塵的心神轉移到腳下他控制肉體變化形式努力讓腳在不破壞木頭的情況下伸入其中。

    可惜他根本做不到。

    「穿著鞋呢怎麼可能做到?要想辦到先讓腳穿過鞋。」又是一番試驗。

    不知過了多久一郎終於恢復對體內靈元的控制。他距離田中塵不近起身後也過不來只是高聲喊道:「閣下我們可以開始了。」說著他不給田中塵說話的機會唯恐又遭到暗算。抬手一禮他如破碎的泡沫一般猛然消失在原地。

    這正的比試從這一刻才開始。

    他是如何遁走的呢?

    田中塵目注一郎消失的方向心中的疑問再一次佔據整個心神。他可以任意改變一件金屬的形狀也能夠任意改變自己的容貌但如果他把自己融入金屬中根本不可能。

    想不通他抬眼看向小鳥以一種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問道:「遁術究竟是什麼?」

    小鳥的腦袋從蘋果中抬起來少有的認真說道:「遁術說白了是合二為一。當你能夠化為一撮土一灘水一塊木頭時你就可以土遁水遁木遁。」

    「是嗎?」太玄了無從著手。腳下勁風襲來田中塵縱身躲開轉身看時漆黑的一截刀身正在緩緩沒入檯面下。一郎故意緩慢的收回刀身似乎在向他示威。

    或許可以在他身上找到遁術的答案。

    如此想著化為戒指的方孔錢如散去的青煙一般絲絲縷縷的分在開來均勻的鋪灑在腳下。只要一郎出現就能馬上凍僵他。制住敵人後慢慢拷問。

    不出他所料幾乎在他把陷阱剛剛布設完畢快若閃電的一道黑色刀芒平地而起。直刺他的右腿。看來一郎對自己連輸兩次的事實十分在意此時的攻擊旨在傷敵不在殺人。

    這一次刀芒比先前快了不下十倍。若不是田中塵一直凝神戒備說不定真的被這一刀暗算了。「若是我有遁地的本事暗算起別人來至少比他強一倍。」

    田中塵躲過刀芒的同時地上的陷阱動一股冰寒的凍氣湧向漆黑的刀身所在的位置。凍氣到處檯面上陡然出現一層薄冰旨是漆黑的刀身依舊緩慢的不慌不忙的被收回。凍氣對這一位藏身下面的一郎沒有一點影響。

    「怎麼會如此?」田中塵皺起眉頭這位連被戲弄兩次的對手與他之前所遇到的任何藏匿流的敵人都不同只是哪裡不同呢?

    襲擊再次到來田中塵縱身跳開陷阱還未動漆黑的刀身已經消失在他噶身形落地前刀身再次從下方刺出。這一次出刀的度又增加了一倍。

    「這是我贏你的第一次。」下面的一郎心中暗道。

    有趣。真氣動身形進入空間軌跡中田中塵的度猛然提升兩倍一種比刀快的多的度落地繼而一腳踢在刀身上。

    怎麼可能?一郎難以置信想要快的收起刀身卻根本來不及。刀身轉向鋒利的刀鋒正對踢過來的腳。

    刀與腳相交一郎只感覺一股極大的力道從刀身上傳來力道如此之大此時的他無法承受不得已的情況下他通過一種特殊的方法把力道轉移到他身體所處的環境中。

    卡吧一聲堅實的擂台上出現一道狹長的裂縫。

    「啊!」台下的觀眾驚叫聲起不由得後撤退開。他們在一郎隱身那一刻起就一直保持在難以置信的驚訝之中此時被聲響吵醒不少人以為見鬼了驚叫連連快的遠離擂台。

    也幸虧如此。

    不多久一郎又出刀三次每一次都被田中塵一腳踢中擂台上的裂縫不斷增多增大。在第五次交鋒時擂台終於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道轟然倒塌。

    擂台倒塌的瞬間煙灰瀰漫木屑橫飛如此偷襲良機一郎怎會放過?在田中塵下落之時他的身影在不同的木塊中變換每一次變換都劈出快若閃電的一刀。

    田中塵用手臂將刀架開順勢將一郎躲避的木塊轟成碎末但每一塊木塊粉碎後一郎卻總能毫無傷的從一片木屑中改變完整的身形。感覺上他便好似打不死的虛影每一次分散都能重新沾合起來。

    有趣有趣如果我也能獲得如此能力一定很有趣。

    一郎身上的奇跡越多田中塵則越高興他明白在他參悟一郎的遁術那一刻就是他可以掌握這些奇跡的時刻。道修者具有強大的學習能力只要別人能做到的事他們都可以通過學習一模一樣的做出來。當然大威力招式除外。

    既然知道粉碎木塊無法傷害一郎田中塵在一郎再次出手時右手捏住漆黑的短刀拿住對手的武器看他如何攻擊。當然依照田中塵的個性捏住了短刀不會就此罷休。真氣順勢注入刀身意念所知短刀的形狀開始生變化。通過改變金屬形態的能力把這一把鋒利的刀變成無法傷人的物件一定很有趣。

    變成什麼呢?變成一朵花怎麼樣?

    如此想著真氣作用刀身讓刀身開始收縮刀鋒漸漸斂去。一邊變成棍棒模樣一邊變短變粗。

    心愛兵刃的突然轉變讓躲在木塊中的一郎心神大亂相比他的遁術田中塵此時表現出來的能力更加匪夷所思。「怎麼可能?」幾乎在心中問出這一句話的同時三個大字浮現於腦海中:道修者。

    「你是道修者?」想到就問。

    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不錯不過你不要害怕我暫時不會殺你的。」

    「害怕?哼應該害怕的是你。」一郎說完此話變成短棒的短刀突然在田中塵手中失去了真實感如幻影一般脫離了田中塵的右手。「既然你是道修我就不再對你留情。讓你見識一番什麼是真正的遁術。」

    「好啊十分期待。按照你原先的話說我會盡自己的全部實力的。我沒有讓你失望希望你也不要讓我失望。」

    「你不會失望的。」此言一盡一刀斬去不知他使用何種手法短刀此時重新恢復無比鋒利的模樣。

    田中塵信手捏住刀身奇怪的問道:「你是怎麼讓它恢復的?」

    「你馬上就知道。」語畢刀身再次轉實為虛如輕煙般從田中塵手中脫離。這一次它沒有撤走而是直直的斬向田中塵的脖子。

    田中塵伸手再去抓卻撈了一個空。他不敢被這看似虛影的短刀斬到天知道被斬到會不會直接把頭砍下來。縱身閃開逼開鋒芒他轉頭向遠處知識豐富的小鳥。「這是怎麼回事?」

    小鳥一直在看好戲自然把短刀變化的一幕看在眼中。它一點都不驚奇在田中塵問話後一貫的諷刺言語說道:「你不是挺聰明的嗎?人可以隱身刀為什麼不可以隱身?」

    「什麼意思?」

    「唉說得這麼明白都不懂我真為你的愚蠢擔心。」這話讓田中塵想馬上教訓他一番。「遁術豈是如此簡單的?除了土遁水遁木遁這些常見的遁術還有一些不常見的遁術如氣遁。」

    「你是說它能遁入空氣中?」

    「這有什麼奇怪的氣和土水之類的相比在某種意義上有共同點它們都是存在的粒子。遁術就是把自身轉化為細小的粒子。既然能夠轉化為塵土轉化為水為何不能轉化為空氣。只是氣遁十分罕見而已。讓我想不到的是這個小傢伙年齡不過三百歲靈元修煉的也不怎麼樣卻能達到氣遁的程度確實很稀罕是靈修的天才。」

    「你這麼誇獎他是不是想收他為徒?」田中塵沒有好氣的說道:「別說無用的怎麼對付這種氣遁?」

    「自己想以他的度又無法威脅你你有的是時間去思考。你們道修者都喜歡自己思考想出來的東西也稀奇古怪。」它又開始囉嗦起來大概是蘋果吃完而來太過無聊難得有人陪它說話。「道修者講究的是自悟所以每一位道修者的技巧都是不同的。當年我們靈虛這可以花費很大的犧牲找出一名道修者的破綻將這名道修者擊殺但卻無法用相同的辦法擊殺所有道修者。這也是靈修者在爭鬥中輸於道修者的主要原因。」

    既然沒有教科書供參考田中塵只能通過仔細觀察來學習。落到地面後認真觀察了半晌眼見短刀虛實間不斷變幻只覺得它神奇無比再也看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應該把它奪過來好好研究。」這想法不錯只是她可以在虛實間轉換又如何將它搶過來呢?

    一郎躲在暗處他很小心每一次出手都是揮刀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不曾顯露出來。田中塵若想抓他根本無從下手。

    靈修者自然身懷靈氣刀既然是靈修者的武器其驅動方式應該是靈元。既然抓不住對方只有與之同化。

    田中塵用真氣模擬成靈元在短刀斬過來時靈元附在右手之上隨右手接觸刀身。在接觸刀身的一剎那靈元一湧而入。

    在田中塵的靈元湧入刀身之時短刀迅即的在虛實間轉換一次繼而化為虛影被一郎收回。這僅有的一次虛實轉換過程被田中塵的道心識一絲不露的記錄下來。

    隱隱的田中塵心中有一絲明悟這一絲感悟十分模糊它給田中塵的只是一個好像毫不相關的疑問:靈氣為何會影響人類的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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