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的問題問完了你們繼續討論我不再失禮的打攪了。林雨惜眼角含笑她清晰的感覺到田中塵對她的善意。
田中塵笑了笑然後看向寧隨心充滿誘感的語氣問道:「想不天天陪在冷冰寒身邊不離開?」
「當然!」寧隨心態度堅決「就如同你不希望姐姐離開你一樣我也不希望冰寒離開我。」
再次提到白蘭田中塵還是忍不住一陣鬱悶心中暗罵一句臭美的死丫頭!然後繼續與寧隨心討論。「既然這樣我有一個辦法幫你。」
「是不是讓我幫你對付女真人作為條件?」
「你果然聰明。」田中塵笑的很和善「我想如果你們兩人都中了毒然後你得到陪在我身邊才有解藥的借口這樣的話你說冷冰寒會不會離開你?」
「姐夫不要那麼複雜。」寧隨心擺手否決了田中塵的建議「要說解藥必須慢慢配置我想冰寒就不會離開我了。小聲的告訴你一句別看冰寒那麼英勇無畏敢於面對任何惡徒。」
只有你喜歡她的人才把無聊的粗魯俠義行為理解為英勇無畏。田中塵不屑的看過去。
寧隨心對田中塵鄙視無視繼續道出那個天大的秘密「其實她十分怕死的在她見到我後就不敢動彈了她深怕自己稍微動一下就會毒性作。哈哈她實在太可愛太美麗善良了。」
「好了不要無聊了。事情到此結束我還有其他的事你的建議我全部採納。」田中塵揮手打斷某人的陶醉「順便問你一句你為什麼總是對別人說我的壞話?這個問題我忍了很久了。」
寧隨心騰身而起同時道:「姐夫你認為你是好人嗎?」說完他快的一個閃身尋找冷冰寒去了。
「我不是好人。」田中塵在寧隨心離開後。對林雨惜如是說「因為好人總會被壞人欺負我不想別人欺負我所以不願意做好人。雖不是好人但有些人我卻不能傷害他們你就是其中之一。」
這人腦子有病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蒙著面紗的林雨惜只是皺眉頭打量眼前這陌生的面孔。
注意道林雨惜的目光。田中塵笑著揭下臉上的面具「這張臉你比較熟悉吧?」
林雨惜打量許久嘴中搖頭道:「沒有多少印象。」
「這很正常以後記得便行了。」田中塵認為自己人不說兩家話「你還在江湖上遊蕩嗎?」
「嗯。」
「都做些什麼事?」
「維持江湖平靜。」她給出一個天一般大的範圍。
「累嗎?」
「有些累。」不知為何林雨惜喜歡這種坦白的說話方式。或許他給我一種莫名的可以安心信任的感覺。
「我現在還幫不上你等過一些日子我再去幫你殺人。如果我的功法能夠大成我把那些不來救國的江湖門派全部屠殺乾淨。我這人最討厭沒有愛國心的蠢貨了這樣的人僅僅只比漢奸強上一點。殺了他們可以節約糧食。」
「好的我等你。」林雨惜也不問其他的只是如此這般回應她有一種感覺眼前這卑鄙的小人是一個她可以全心信賴的人。
田中塵身手從懷中掏出兩個瓷瓶一把遞給林雨惜在林雨惜接過去的時候又縮了回來。他打開瓷瓶倒出一粒猩紅的藥丸然後慎之又慎的收入懷中然後把兩個瓷瓶重新遞過去。「這是我自己煉製的解毒丸由於它不是毒藥我沒有給它命名。」他只給毒藥取名。「你收著以後或許能夠用到。」
林雨惜伸手接過來然後輕聲問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曾經答應一個人要好好的保護你。雖然這些年過去了但這個承諾我一直都記著。」田中塵努力想要擠出微笑。但總是不能成功放棄後他道:「等我一段時間現在我的武功還幫不上你我想不久之後就能夠幫上你了。」
「你想幫我最好快些進入道修之境不然怎麼也幫不上我。」林雨惜想了想伸手摘下臉上的絲巾露出那精緻到極致的完美面容。
田中塵搖頭笑了笑問道:「你要走了嗎?」
「嗯既然你在這裡我就放心了這場戰事我不參加也罷江湖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去做。」林雨惜緩緩的眨了一下眼露出一絲疲憊之色「我走了。」
田中塵剛要答應突然頓住他從懷中又掏出一個瓷瓶問道:「毒藥你要嗎?」
林雨惜撲哧一笑道:「留著自己用吧我走了。」說著她轉身直接走向正門不久窈窕的身姿消失在門外。
六年後的第一次見面除了莫名其妙的對話似乎什麼都沒有進行交流。但唯有那田中塵極少許下的承諾卻已經被許下。有時再多的話不如一句承諾。
林雨賢啊我正在默默的執行我身為林家護法的職責只是好像我的實力還有些弱。那麼就先從收編這群江湖同道開始開展我的宏圖霸業。
先原地禱告不求上天賜福於我只請上天不要總是讓我走霉運。
禱告兩句後田中塵就匆匆結束了他並不是一個信奉神靈的人。他快步跑到總盟主競選的地點此時林雨惜作走了他可以毫無顧忌不擇手段。卑鄙無恥的得到盟主之位。
田中塵跑過去院子外一名美麗之極的女子在深情的注視。
「你終於來了。」說話的是嫣然微笑的王月痕「你來了就好我正打算請你做副盟主呢。」
「嗯?」田中塵瞪眼看了過去「怎麼回事?」周邊除了王月痕再也沒有一個人影似乎所有人都被太陽蒸了一般。
「現在我已經是盟主了。」王月痕靠近田中塵得意的笑著「你剛才做的事我都聽說了很厲害。讓人敬佩但是現在好像我是勝利者。」
田中塵要求解釋王月痕便給他解釋。於是他明白了一切。他走後不久王月痕到來。魏東風聽從王月痕的命令王義楓也聽從她的命令老和尚不會與女施主過不去多識公子中都狀態中自然也不會反對。於是王月痕順理成章的成了盟主。過程很簡單也很簡潔比之精心暗算的某人不知輕鬆幾千倍。
禱告原來是這般虛弱無力的我算看清了它的面目它只是無力反抗的弱者對未來的一種不積極的意淫。我再也不禱告了。
田中塵決定之後開始怒視王月痕。她不愧為封建社會的地主把他的勞動成果毫不留情的全盤接受。「這是上戰場你一個女人家當盟主做什麼?」
王月痕聞言收起臉上得意的笑容動作優雅的從懷中抽出一張卷軸展開來她念道:「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你怎麼還帶在身上?」田中塵想說這東西已經過期無效了。
王月痕打斷了他要辯駁的話語「這個協定我會一直帶在身上。」她的話斬釘截鐵。注視過來的目光透著堅定的認真似乎這就是她在宣誓一般。只是不知為何那紅顏美麗的小嘴卻在上挑綻放的是驕傲的微笑。
江湖人士的問題就這麼虎頭蛇尾的解決了人生很多時候充滿了不如意。虎頭蛇尾的現象也很多但關鍵是那過程的享受。這是田中塵安慰自己的話。此時他正陪著王月痕向城門走去當心中對命運的怨念得以暫時平息後他再次揭下面具輕聲道:「這是我的真實面容。」
「嗯很英俊。」王月痕的反應只是這麼一個簡單之極的評語然後就是輕輕的笑聲。
真正的愛愛的是性格言行並不會因為他相貌的美與醜而增多或遞減。
不知為何田中塵腦海中浮現這一句話回想別人面前高雅的王月痕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表現的愚笨。
或許只有在我面前聰明的她才能得意拋去一切煩惱。
「不離不棄生死與共。」田中塵次把這句話說出王月痕聞言怔怔的看了過來她眸子不斷晃動神情有些激動。「為了可以不死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他掏出那塊金牌「這樣可以聯合一切力量可以以最快的度把女真人趕出大康。」
不是盼望中的溫情話語這使得王月痕沒有想像中的激動她目光黯淡的接過金牌隨意的掂量一番疑問道:「不會是假的吧?」
有了欽差的身份田中塵在王月痕的安排下快的接見了幾位駐紮在附近的將軍。在王月痕的建議下不斷下達一個又一個簡單而有效的命令。不懂一切軍事的田中塵在這一段時間裡他只是一位代替王月痕傳達命令的傀儡。軍事命令之複雜他在很多地方都不懂但他明白一點此時的王月痕身有武功也就是說她正處於智商爆階段不會做任何幼稚的事。相信她沒錯的他沒有狹隘的大男子主義他有的是自知之明。
當一切命令下達之後田中塵回到齊王府在府外見到等待他的王月痕笑道:「我們現在就出吧。」
「嗯。」王月痕點頭答應一聲然後坐上田中塵趕來的那輛馬車。
河北地區一處小村莊裡一棟棟茅草屋冒著灰黑的濃煙濃煙中不斷有紅艷的火舌冒出火舌似毒蛇的芯子一般時露時縮在不斷的吐露中訴說自己的毒辣。田中塵望著眼前疊成一堆的屍緊攥的手心逸出一片血紅。「第五個被屠殺的村莊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第一次見到戰爭的他還是禁不住心底泛寒在冰寒的骨髓外有的卻是熱烈似火的殺意。
「副盟主還是與前幾個村莊一樣沒有留下一個活口。」魏東風老臉一片紫紅他也被女真士兵的惡行氣的幾乎要瘋了。
王月痕伸手扯了扯田中塵的衣袖。輕聲問道:「現在怎麼辦?還是把這些屍體掩埋起來嗎?」前四個村子都是把屍體掩埋入土後他們才離開的。
「不!」田中塵目光堅定的看著成堆的屍體「現在追上去殺人才是最重要的。」說著他調轉馬頭縱馬向北馳去。
王月痕長歎一聲對魏東風做了一個手勢。然後策馬向田中塵追去。在她身後魏東風一聲長嘯上百人從村子各個角落出來眾人調轉馬頭同時向北馳去。
從中午一直北追中途不曾停下片刻進行休息。在夜幕降臨時田中塵這才命令眾多武林人士在一處樹林裡下馬休息。
趁著眾人進行休息的時候田中塵帶著王月痕遠離眾人在滿天星光下輕聲問道:「從這兩天的情況來看敵人並沒有多少。我猜不過百人左右。你是否故意安排我不與女真人的主力相遇?」從殘殺百姓的手法上看這些女真人是一個部隊從他們紮營遺留下來的爐灶看他們的人數頂多二百人。據田中塵之前在濟南的聽聞這次入關的女真人有五萬之多。不算很笨的他馬上清楚王月痕怕他危險沒有帶他追蹤女真人的大部隊。
王月痕並不否認點點頭。她道:「女真人進來後一般都分的很開他們總是進行最大化的燒殺擄掠。比之敵人的主力這些分散開來的女真人才是最大的禍害。我們帶的都是武林人士適合追殺這些遊兵散將不適合與敵人的主力起衝突。」
田中塵仰望天長歎一聲道:「月痕我想你帶我去找敵人的主力好嗎?」
王月痕點點頭道:「既然你堅持好我帶你去。」只要和你在一起一同死又如何我沒有拒絕你的必要。
「殺了這一幫畜生之後我們就去。」昏暗的夜裡田中塵怔怔的注視遠處冒起的青煙強視力的存在根本無視光線對他的影響。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遠處那醒目之極的青煙讓他清楚那裡有敵人正在生火。
深夜百騎快的馳騁在寂靜的原野上馬蹄上包裹著厚厚的棉花夜風輕撫而過帶走的只是沉悶之極的篤篤聲這聲音沒有傳出多遠便消散在廣袤的原野上。
在還剩一里左右的距離時田中塵抬手示意眾人停下王月痕望著漆黑一片的前方不知道田中塵在玩弄什麼把戲。
青煙是從一個山坳中冒出的這說明敵人在山坳裡。田中塵在強視力的幫助下遠遠的看到不高的丘陵上幾個士兵正左右走動來回巡邏。
「留下三十人看守馬匹其他人隨我去注意要施展輕功藏身匿跡。」田中塵命令下達之後魏東風和王義楓前去安排。田中塵看向一旁的寧隨心輕聲道:「你前去掃清障礙。」多識公子和老和尚被安排保護大康軍隊裡的將領吳中閒連同峨眉派的那群人比也被寧隨心安排過去此次跟隨田中塵前來的除了王月痕只有寧隨心是頂級高手。
寧隨心抬眼順著田中塵指著的方向看去那裡漆黑一片「姐夫你確定那裡有敵人嗎?」他不信田中塵的武功比他高出這麼多。
「去了就知道了你先去我和盟主之後趕到。」田中塵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覆寧隨心在冷冰寒的鼓勵下笑了笑騰身而起向那裡疾奔而去。
魏東風和王義楓已經選擇好了輕功比較高的好手田中塵環視一眼對身旁的王月痕說道:「我們走吧。」王月痕身手抱著田中塵的腰運氣輕功向丘陵奔去。其他人緊跟在兩人身後。
眾人一路來道丘陵。寧隨心從丘陵上迎下來見到田中塵後目現敬佩之色「姐夫你真厲害。」聽的出來這是他的肺腑之言。
田中塵微笑點點頭沒有多說「你們隨我進去隨心你暫時留在我身邊。諸位小心腳下千萬不可出動靜。」進入身死狀態中他快的檢查裡面敵人的呼。待沒有覺異常後他示意王月痕待他進去。
一夥人了無聲息的進入敵營在路過一個個營帳時總有幾個人鑽入其中。在田中塵強的聽覺下一聲聲銳器入體的爽快聲響傳入耳朵中敵人在不斷的被消滅。隨著眾人快走到一半時田中塵猛的抬手一指低聲說道:「隨心那個營帳快去。」
寧隨心聞言馬上縱身躍去在他趕到營帳時只聽一片呼嚕聲中一聲突兀的腳步聲隨之傳出。有人要出來。念頭才起他閃身進入右手一道勁氣射出那起身出恭之人頓時級落地。他轉身看了看周圍只見不大的營帳裡還有五人正酣睡不醒。抬手一片勁氣射出頓時其他五人身份離。
「好靈敏的聽力。」他閃身出了營帳心中對田中塵的知覺之佩服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寧隨心走開後田中塵繼續被王月痕帶著兩人一直來到主營帳這才停下來。魏東風安排其他人前去殺人而王義楓則隨著兩人停下。
三人站在營帳外等了片刻等待殺戮的進行如果有人被驚醒。或者其他意外生田中塵就可以用營帳中的敵軍領威脅敵人投降。
事情從開始到結束一切都很正常待到其他處的敵人全部被殺後田中塵示意王月痕放開自己上前解開帳門施施然的走了進去。
這個部隊的頭領是一位滿臉絡腮鬍子的粗野大漢。他身上洋溢一股沉重的羊騷味似乎他才從羊圈中出來一般。當他被人從美夢中扯起來的時候張口就罵然後就問「你們是誰?」
「名字番號?」田中塵極力克制心中盈盈殺意冷冷的問道。
「老子為什麼要告訴你?」
「給他教訓。」田中塵說完王月痕舉手一道劍氣刺穿大漢的右手背。頓時慘叫聲如同傷口的鮮血一般橫溢而出。
「名字?番號?」田中塵黝黑的眸子深處有一絲耀眼的亮芒這亮芒似冬日裡的寒雪散無盡的冰冷。
「哈哈哈哈你們這群漢狗終於來了。」大漢無視手上的慘痛一臉譏諷的看過來「看樣子老子是被你們偷襲了。哈哈不過不怕老子早就殺夠本了。不怕告訴你們老子手下哪一個人沒有殺死十條漢狗?老子更是殺了一百條哈哈有本事就殺了老子呀!」
「殺了他!」魏東風高呼一聲抬手一劍就要刺過去。
田中塵身手攔住魏東風他湊近大漢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你想死?我不會讓你痛痛快快的死的。」他說完掏出鎖心粉拔出瓶蓋倒出一片在大漢的傷口處然後在他渾身上下點了點。
鎖心粉的毒性作的很快馬上大漢開始不斷的抽搐起來泛紅的大臉在渾身上下奇癢難耐的感覺下呈現一股瘋狂的凶狠。「你以為這樣折磨老子老子就會怕了嗎?哈哈你這個笨……」他說到這裡被田中塵一腳踩在嘴上頓時罵聲變成嗚嗚的沉悶。
「女真人不可小覷。」次遇敵就遭遇此等硬漢田中塵從輕鬆勝利中清醒過來「我們以後要多加小心。」知道從此人嘴裡問不出什麼田中塵微感到一點失望在原本的打算中如果他能夠在這裡得到這個部隊的番號便可以喬裝成這批女真人混入敵人的主力中然後下毒殺人放火。此時看來必須改變計劃了。
有些討厭硬漢他看向地上不斷掙扎的大漢冷冷的說道:「這毒藥永遠不會致命它只會在你死之前死死的糾纏著你折磨著你。如果沒有意外我想在你餓死之前這樣的奇癢感覺會一直伴隨著你。」
終於瘋狂的眼神再也遏制不住掩埋在深處的恐懼。
「綁起來我要他在痛苦中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田中塵毫不示弱的對視大漢怒不可遏的目光「在以後的幾天裡你一定會在痛苦中懺悔的。」
清晨到來時每個人剝下一套女真人雜亂不堪的服飾在大漢淒厲的慘叫聲中上路了。不費氣力的斬殺近三百敵人讓每一個人心中在前兩日同胞被殺的怨恨中得到一絲難道的解脫。他們對田中塵的領導更加充滿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