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探花 第五卷 神奇右手 第十九章 最忠心的人
    牛頓定律有些事後很難解釋一些東西就比如現在以常的度橫衝而過的人影在瞬間停頓下來然後回身轉頭以毫不遜色之前的度回撞過來。朱三彪想要躲閃卻根本來不及他雙手不斷的開合瞬間又一朵小白蓮自手心躍出這次過程十分簡潔幾乎在白蓮出現後就馬上對撞過去。

    轟的一聲爆響朱三彪連忙憑著白蓮給對方製造的一絲停滯而快的閃躲過刺鋒。同時他雙手繼續開合在黑衣人再一次撞擊過來前把白蓮彙集在手心然後釋放出去以贏得時間。

    於是在田中塵的眼睛裡一番奇妙的景觀呈現出來。肥胖的軀體在以非人的度合靈巧不斷閃躲在黑衣人青幽幽的一條條筆直的線段中他優美而灑脫id進行緊張且刺激的舞蹈。期間不斷有轟鳴的爆裂聲似鼓點一般進行節拍的演奏。

    這打鬥雖然很刺激很緊張但也很搞笑。

    他們是不是把武功都修煉錯了?田中塵一頭大汗的想著在他看來橫衝直撞的應該是身體肥碩的朱三彪而不斷以優美舞蹈來閃躲的應該是身材健美的黑衣人。如果時那樣場面或許還不至於這般讓人哭笑不得現在這場面只能用搞笑來形容。

    不過我覺得最無法理解的就是好像大概似乎這個黑衣人是來殺太子的吧為什麼他要和這個死胖子糾纏不休而不是直接去殺太子?

    田中塵的心聲再次被黑衣人神奇的聽到再一次撞擊和閃躲之後黑衣人選擇撞擊的目標不再是朱三彪而是距離兩人不遠處的軟軟跌坐在地的太子殿下。

    朱三彪見黑衣人選擇太子他心中一驚肥胖的手臂似風車一般快的上下揮掄。然後田中塵見識到了他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一幕。

    在手臂舞動中呼呼的破空聲傳出同時朱三彪那肥胖的胸口猛然光芒顯現接著便見朵朵潔白無瑕的花瓣奇妙無比的以他肥碩的身體為花心而盛開。此番情形讓田中塵苦笑不得在醜陋的身材下聖潔和美麗的花瓣變的那麼彆扭。讓人心生一種矛盾的難受這種感覺就好似看到一位絕世美女溫柔無限的躺在那醜陋的太子懷中一樣。

    田中塵不及調整難受的心情美麗的現象再次出現。在美麗的花瓣間無數拳頭大小的盛開的艷麗的白蓮從巨大的花瓣中脫離然後快的彙集在地上的太子前擋在了黑衣人衝擊的道路上。

    黑衣人的功法不似朱三彪美麗而矛盾。他是自始至終都貫徹橫衝直撞的法則即使前面有無數的白蓮他依舊義無反顧的撞上去。

    頓時田中塵眼前如同觀賞煙花中的滿天星在轟的一聲爆響之後絢爛璀璨的光芒瞬間輝映在漆黑的夜幕下。「今晚的煙花秀真的很好看。」田中塵的心態很輕鬆他甚至忘了自己出來睡覺的目的。

    在絢麗的煙火逝去時一道笨拙的身影向他這邊飛了過來。待田中塵看清飛來的正是討厭的太子時他清楚的知道他今晚的厄運還在繼續著。

    田中塵快的從地上爬起來。連忙側身讓過飛過來的太子他清楚的知道朱三彪之所以把太子扔過來並不是朱三彪看穿了他假死的把戲而是距離這麼遠太子如果被摔痛了畢竟不是好事所以他田中塵的『屍體』便有了墊背的需要。

    朱三彪呀朱三彪是你先得罪我的!田中塵暗罵一聲算是記下了這段過節。當然死人復活需要一個借口。於是田中塵無力的喊道:「不許傷害太子殿下。」

    當他看到太子被摔的七葷八素神情恍惚時他知道自己演的根本沒必要。「估計現在我罵他他也不知道。」田中塵想到這裡連忙再咬了一下舌頭讓血液逸出嘴角。然後才跑到太子身旁關切的把太子扶起來。用無力的語氣急切的問道:「太子你沒有受傷吧?」

    太子晃了晃腦袋然後無力的睜開雙眼看清田中塵的面貌之後他猛然一把推開田中塵重新跌倒在地同時一聲淒慘絕倫的高呼響徹整個夜空:「鬼呀!」

    這慘叫是如此之大讓另外一邊爭鬥不休的兩位高手抽空看了過來待看到死去的田中塵活生生的站在太子身邊時兩人的神經短路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兩位高手被這打破常識的復活情景弄的迷糊了。當然身為高手的他們很有敬業精神激烈的爭鬥依然繼續黑衣人繼續撞擊朱三彪繼續製造美麗的白蓮。

    死而復活這事很難解釋但對田中塵來說不需要什麼解釋。他被推開後猛的向後一個踉蹌險些再次跌倒在地同時嘴角的鮮血更加明面的流了出來。「太子你你你還好吧?」他一副重傷欲死的樣子虛弱無力的關切問道。

    「哦?哦!你你沒有死?」太子殿下馬上明白過來「哎呀嚇死我了你原來只是重傷昏迷過去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還好他還沒有笨到家。田中塵長噓一口氣當然還是虛弱無比的樣子。

    太子殿下無視田中塵努力表演出來的慘狀他猛地推了田中塵一把急聲道:「常戎快點與朱三彪聯手殺了這個惡徒。」

    田中塵眼睛一瞪暗道:喂笨蛋我現在重傷唉上去就是送死你難道不長眼嗎?想了想這話他忍下沒有說現在他要繼續扮演『忠僕』的形象。「是太子殿下。」說著他拖著沉重的步伐奮力的蹣跚走向戰局。走了沒有幾步他無力的停下了腳步。他覺得這個距離就夠了。

    但即使你刻意小心厄運依舊會主動找上前來。

    相較朱三彪黑衣人覺得自己更加忌憚一身詭異的田中塵朱三彪的武功雖然高但還有跡可循還處於他的認知範圍內而田中塵則是任何地方都不正常先是暗算他然後震傷他現在又是死而復活。「先殺這個卑鄙的傢伙看他重傷的樣子應該可以一擊殺死。嗯順便還可以殺了他身後那個廢物太子。」

    心下由此決議他急的身影似一道橫空閃過的閃電。在輝煌的燦爛之中瞬間逼近一臉無奈的田中塵。

    沒有想到我這麼讓人討厭我才復活唉還身受重傷怎麼可以先來對付我呢?田中塵早就進入假死狀態目注黑衣人快接近的身影心頭一陣惱怒。「剛才不殺你主要是看你和我一樣討厭那個噁心的太子現在你主動找上前來欺負重傷的我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

    想到這裡田中塵的右手輕輕抬起。不躲不閃的立在原地因為他知道自己閃不開。

    黑衣人的動作很奇特他身子側斜右手肘部擋在前側眼睛順著右肘註釋過來其姿勢像極了紅衛兵年代歌舞劇中「前進」那個姿勢。在手肘前方是一道一米左右的尖刺狀真氣像一個碩大的錐子看起來很鋒利。這鋒利讓田中塵心中惴惴不安他不敢肯定自己的真氣能否抵擋下來。

    說時遲那是快太子殿下的尿還沒有落地黑衣人和田中塵激烈的相撞了。

    田中塵維持慘白的臉色吐血的嘴角同時靈巧無比的右手在尖刺狀真氣刺及身體前自上而下橫切下去。田中塵只覺得掌緣處一陣炙熱接著他便見那鋒利無比的尖刺似破碎的冰稜無聲的化作一堆凌亂無比的碎屑而黑衣人真正的攻擊就是從這無數的碎屑開始。

    原來還有這麼笨的人。遠處的朱三彪長長的感歎一聲。他本想過來救援但見田中塵竟然大義凜然的毫不閃躲頓時失去了救援的念頭。「他難道不知道及諷刺是不能抵擋的嗎?無知的傻瓜呀!」

    一片片指甲大小的碎屑在空中飄舞它們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在漆黑的夜裡是如此的美麗就好似漫天飛舞晶瑩的雪花。可是這雪花是致命的。

    無數的碎屑在幾乎感覺不到的短暫停滯之後馬上瘋狂的似直瀉而下的瀑布一般夾雜鋪天蓋地的駭人之勢一窩蜂的撲向被驚呆了的田中塵。

    於此同時黑衣人前進的勢頭不見一絲減緩迅猛無比的撞向一動不動動的田中塵。此時他抬起的手肘詭異的冒出一道尺許長短的尖芒尖芒直刺田中塵的胸口他要殺田中塵。

    衣服可能保不住了。田中塵此念一閃而過右手夾帶一股強烈的破空聲神乎其技的快的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把懷中的銀票掏出在人眼無法捕捉的度下把銀票掖在後腰上。

    現在安全了可以全力對敵。

    他想到這裡右手直接迎向黑衣人右肘上的尖芒對于飛撲而來的真氣碎屑毫不理會。事實證明身死之氣在質量上遠遠勝過任何人。雪花般的真氣齊湧而來得到的結果如同望月樓房主無數劍氣同時襲擊一樣破壞的只是衣服。上次是後背的衣服這次是前胸處的衣服這是唯一的區別所在。

    在田中塵的右手觸及雪亮的尖芒時又是一片潰散的真氣碎屑同樣是飛撲過來在它們飛撲過來前田中塵右手快的一個舞動在真氣活動的範圍內五指在常人難以想像的靈巧在瞬間準確的將所有真氣擊散。同時在黑衣人驚訝萬分的目光下一把抓住了擊打過來的右肘。

    一隻手能夠這般靈巧已經脫離了人類的想像空間。

    在手掌扭住右肘的瞬間黑衣人眼睛中一道精芒閃過接著戰局再次變化。

    一個不注重招式的武功體系的招式是什麼樣子的田中塵之前一直沒有確切的概念只覺得這個世界的招式十分簡單嗯不應該說十分注重以人為本的理念即使遇到那個劍氣縱橫萬千的望月樓房主也只是感歎對方的劍氣運用確實很強。沒有體會任何招式的精妙。但現在他開始明白所謂的招式了這是一連串讓人無法想像的連環追擊打。

    在右手拿到右肘時黑衣人不見一絲驚慌他斜側的身子猛然一個扭轉左拳被身體帶動一個快的揮掄。瞬間到了田中塵的眼眶前。其勢之突然其度之快捷田中塵根本不能及時反應。

    事出太急田中塵條件反射般的用右手一個格擋帶起呼的一聲呼嘯右手間不容的把拳頭從自己眼眶處架開。與此同時胸口要穴猛然一陣酸痛他明白自己中拳了。如果不是體內的真氣在質量上高對方太多一隻手的田中塵早就躺地上了。雖然他右手靈活的不似人類具有眼力和聽力也強橫的無人能敵但在亂七八糟的連續招式下還是中招了。

    在中招的同時黑衣人似乎現了田中塵左手無法動彈的狀況身形再一次轉移馬上轉換在田中塵左側伸臂就要繼續打下去。突然右拳猛然一陣沉重他心中一驚馬上現按在自己拳頭上的右掌。雖然他對田中塵右手的靈敏和快很吃驚但田中塵中拳後沒有一絲負面影響馬上抓住他的拳頭這還是讓他無法理解。「這人怎麼這麼古怪?難道我的真氣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嗎?」

    無論黑衣人如何去想田中塵抓住對方的拳頭後他的攻擊開始了。

    田中塵曾經無數次試驗自己的攻擊方法但一直沒有找出合適的辦法在他右手的表現裡沒有真氣使用能夠做的只有射出暗器或者扭住對方的脖子。此時他十分氣惱一個晚上無法安心睡覺的怨氣在這一刻爆了於是他找到一種洩的辦法。

    右手扭轉對方拳頭的瞬間他馬上五指捏緊。瞬間擊散了黑衣人聚集在手背上的真氣。然後右手短距離的爆力顯露出來了。靈活自如的手指一根根相繼抬起接著以難以想像的度好似砸樁一樣用指尖一次次十分快捷的砸在黑衣人柔軟的手背上。似彈鋼琴一般瞬間響起一片登登的骨頭被敲碎的響聲。

    黑衣人只覺得手背上一陣酸痛他連忙用力帶回同時左拳全力的擊打過去而且右腳也在下方狠狠的踢向田中塵的右腳。

    黑衣人的左拳在打過去的瞬間被田中塵的右手一把接住然後鋼琴演奏般彈奏起來只是才響了兩聲他就無法繼續下去。右腳被踢的他馬上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態似一個跌下桁架的風車打著圈的橫飛出去。

    當難纏之極的對手以一種難以想像的方式敗退時且恐怖的他敗退的這麼搞笑和狼狽黑衣人的意識徹底迷失了。他怔怔的注視田中塵狼狽不堪的跌在太子身側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田中塵不去理會黑衣人在半空中他已經慘烈的口噴鮮血跌在太子身邊時神情慘淡的只剩一口氣在了。「太子你你快點走我我來擋住他。」說著他奮力起身搖搖晃晃的在太子感動的目光中重新站了起來。

    朱三彪已經來到近處見田中塵此時一番壯烈的表現心生敬佩兩眼放光一絲不苟的注視過來他要學習。

    黑衣人愣愣的站在那裡還在艱難的決定如何是好時今天得遇田中塵他算是見識了所謂的古怪。當身死奇功表現在世人面前時鬱悶田中塵六年多的它終於開始鬱悶其他人了。

    遠處傳來紛雜的腳步聲後知後覺的官兵到來了。黑衣人長歎一聲狠狠的盯了田中塵一眼抖了抖骨頭幾乎全部碎掉的右手和傷殘嚴重的左手冷冷的哼了一聲一個縱身後躍重新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中。

    見黑衣人抱憾終生的離去田中塵長噓一口氣在太子驚訝的目光下軟軟的跌坐在地上同時口中欣慰萬分的說道:「殿下沒有沒有危險了。」

    太子看了看田中塵慘白的小臉看了看嘴角處猩紅的鮮血又看了看田中塵破爛不堪的衣衫喟歎一聲道:「疾風知勁草啊!」這一刻誰說田中塵不忠心的他會和誰拚命。

    回想五侍衛詭異的拋棄是田中塵勇敢的不怕犧牲的擋在他面前。回想在田中塵吐血倒下後為了救他卻再次回醒且不顧身受重傷。依舊前去面對強敵一味的忠心保護他。回想在田中塵不斷的吐血中憑著堅強的毅力英勇無畏的面對一次次致命的攻擊且靠著無比堅強的忠心逼退了強敵。想到這裡他太子有何道理不信任這不足一個時辰的忠心侍衛。

    朱三彪呢?他也出現了呀。朱三彪這個頂級高手這個曾經在關鍵時刻救下太子的功臣此時在田中塵的萬丈光輝下被徹底的忽略和遺忘了。強調這是『燈下黑』效應與人品和身材無關。

    「快點快點都快點過來。」太子殿下厲聲吩咐這群匆忙趕來的官兵指著奄奄一息的田中塵他急切的說道:「把他抬著快點隨我入宮我要找太醫給他治病。」

    聽了這話假扮昏迷的田中塵一陣無力。暗道:如果我真的身受重傷等你抬我入宮治療我恐怕根本活不了吧。唉人無知愚昧到了如此境地也算極品了。

    兩名官兵把田中塵抬起然後在太子殿下的帶領下再次匆匆忙忙的向皇宮趕去。頂級高手朱三彪怔怔的望著眼前對自己完全無視的一群人心中的鬱悶上升到了極點。暗道:那個傢伙的馬屁功夫太好了明明渾身上下沒有一道傷口卻能夠裝的如此像一個快死的人。我得好好向他學習。不過相較他的馬屁功夫此人的武功真的很詭異呀。完全承受疾風劍的氣勁刺卻可以毫無傷僅僅只是衣服破爛。這是否太過離奇了?還是因為那個刺客根本就是他的同夥?

    在田中塵進宮的同時王義泉正在自己的房子裡召喚那五個臨陣逃跑的侍衛「對方是頂級高手你們見機行事沒有錯只是可惜失去了接近那個廢物的機會。」

    「屬下無能。」五人跪地後齊聲道。

    王義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隨意道:「是我事前吩咐你們逃跑的和你們有能無能沒有關係。明天我就安排你們離開長安你們回河北去吧那裡會有人派給你們事做。」

    「謝少爺。」

    「下去吧。」王義泉揮手讓五人離開在五人離開後他看向顧全「顧叔你認為是誰去刺殺廢物的?」

    顧全歪著腦袋苦笑道:「還能時誰?廢物在之前惹了張家小姐那位張家公子自然要去殺人了。」

    王義泉也是一臉苦笑氣道:「張寒落這個混賬東西什麼事涉及到張婉容那個丫頭他就方寸大亂了。他是一個笨蛋!現在還不知廢物死了沒有如果死了我還得必須重新佈局。唉!張寒落你這個死瘸子。」

    相較王義泉的氣急敗壞破屋裡的張寒落則冷靜異常。他手握阿大此時堪比朱三彪肥胖的右手劍眉深深皺起半晌後他才點頭道:「可以醫好這次沒有殺了太子沒有關係暫時饒了他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如果他下次再敢對婉容不敬那麼再殺吧。廢物而已無所謂。倒是你說的那個侍衛讓我很驚奇。」

    「這人卑鄙無恥且武功奇特我的真氣遇見他馬上就潰散一空奇怪的緊。」

    「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這般依照太子的廢物來看此人可以輕易的左右太子的一切。嗯真實如此的話這個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或許我可以利用他拖住王義泉和趙景石為我爭取一些時間。」說道這裡張寒落深沉的目光黯淡下來他緩緩的閉上雙目開始思索起來。

    見主人這個樣子阿大靜靜的站在輪椅後面體會手背上鑽心的痛楚心中對田中塵的怨恨和恐懼隨著痛楚的劇烈而逐漸增加著。說實話整個過程無論怎麼去看他都沒有贏田中塵的可能性。

    第二天清晨當王義泉接到太子有驚無險的消息後再去尋找田中塵未果後臉頓時黑了下來結舌手中的情報和對田中塵的認知他頓時明白了一切。面對田中塵空空如也的房間他低聲苦笑道:「我的大哥呀怎麼什麼事都少不了你呀?對了你要出去惹事也得先把瀉藥的解藥給我留下來呀!」

    相對王義泉的無奈和悲傷田中塵則睡了一個他認為最甜美的一覺這一覺昏頭黑地從凌晨直至傍晚一個晚上的鬱悶被這一覺洩一空。或許糟糕之極的運氣也回轉回來。

    田中塵醒來還不及洗漱一身黃袍的太子殿下推門闖了進來見了田中塵就高呼道:「常戎這一次你一定還要幫我。」他神色急切小眼睜大到了極處似惡狗看到骨頭一般滿臉懇求的注視剛剛清醒的田中塵。

    田中塵怔怔的對視過去心中苦澀不堪:要我幫助他?難道睡覺也不能消除厄運嗎?我的運氣實在實在蒼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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