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塵坐在床頭一頭黑線他覺小說中對古代的女人的描寫不是喜歡害羞就時出口成章那些女角色淑女的表現讓所有人自慚形穢這描寫明顯不符合實際其實任何一個時代都不缺乏有性格的女人。臭美的白蘭不肖說性格詭異的王月痕也暫時不提就是嗜好古怪的趙玉兒也可以先省略過去眼前這位分不清狀況而肆意妄為的女人就是田中塵見所未見的。
右手輕輕按在被褥上的翹起上頓時惹來齊媚兒一個白眼:「喂大善人你不是說不會動我了嗎?」
田中塵馬上收回右手點頭道:「原來你還明白現在的狀況。繼續介紹那位太子對了他叫什麼名字?」說道這裡他接著問道:「還有你叫什麼名字?對不起我又忘了。」
難道我就這麼普通嗎?連讓他記下名字的資格都沒有。齊媚兒渾身一陣無力她被徹底打敗了。
「算了反正你我以後不會有瓜葛知不知道你的名字無所謂。」
「喂你太過分了!」齊媚兒做為一位美女是不允許被人如此無視的「我叫齊媚兒。」她一字一頓的介紹道。
田中塵右手一擺道:「叫什麼真的無所謂快點介紹太子吧!」
「齊媚兒齊媚兒齊媚兒我叫齊媚兒。」齊媚兒連續重複幾遍後見到田中塵的臉黑下來後才開始回答問題。「王德昭這就是太子的名字喻以德善昭顯之意不過當今皇上和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王德昭不僅沒有昭顯德善反而昭顯無盡的無知和愚蠢。」
田中塵連忙打斷道:「你對我如此抱怨不怕我把這些話透露給太子殿下嗎?」這個女人嘴巴惡毒但也太大膽了。
齊媚兒小嘴一撇道:「透露給他無所謂反正事後我不會承認的。不過他也有一處優點。」
「哦?」田中塵正在感歎人類所有的缺點竟能集中在一人身上時突聞此言頓時一驚。
齊媚兒見田中塵看過來展顏笑了笑絕美的容顏煥灼目的光彩這光彩可以讓任何人為之心動但不包括田中塵。田中塵神色不變這讓她有點失落看來他真的沒有把我放進眼裡哪怕一點。恐怕也都沒有。這個醜人拿到他的內心也有問題。止住胡思亂想的猜測她繼續解答:「說這是優點不如說這是無知表現的一種衍生現象。他會對任何跟隨他的人十分重用。如果取得他的歡心信任後那麼這種重用就十分極端了。」
「極端?極端到那種程度?」
「你覺得對一個無知的人來說控制他的思想是不是難事?」
「不是。」在騙子田中塵看來很多人都是容易哄騙的角色有些時候聰明的人也會被他騙例如完顏無忌還有完顏無忌那個手下。牽機丹應該作了。那人也應該死了很想知道他最後的遺言是什麼。
「可以控制他的思想那麼他的權利幾乎可以等於是你的權利了。」
「你在鼓勵我接近他我是否可以這樣理解?」
齊媚兒展顏一笑乾脆的說道:「當然可以我本就是在鼓勵你許多人嗯應該是許多勢力都絞盡腦汁的讓手下接近他但很少有人成功。固然他性格怪異不易接近同時也因為這人讓人厭惡的不想接近他即使接近了他也會因為壓制不住厭惡而表露出來進而功虧一簣。你可以試著接近他但我提醒你在他身邊看著他醜陋的表現將是世上最殘酷的酷刑。」
我想一個人能夠得到酷刑的評價這人真的讓人無話可說了。田中塵不打算接近這位太子快樂逍遙的生活才是他生命的主旋律痛苦和折磨他要盡量遠離。
「快點下來!」門外一聲高喊打斷了田中塵的思路他一直被身份無比高貴的人的醜陋而昏眩幾乎忘記樓下那醜陋的人的等待。
「還有沒有其他的囑咐的?」田中塵最後問道。
「暫時沒有想到。」齊媚兒輕鬆的笑了笑。
「那麼後會無期吧!」
「喂男人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田中塵起身揮手道:「我不打算記住你的名字更不會告訴你我的名字。彼此以後不會再見何必詢問這麼多?」說著他快步走出了房間。
齊媚兒怔怔的望著緊閉的房門半晌後喃喃說道:「原來不被重視的感覺是這麼的痛苦合揪心。但更多的好像時不甘心吧!我會把你的名字找出來的還有你非禮了我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說到這裡她停頓下來小心的伸出玉臂把扔在一側的肚兜取了過來。穿衣服先不然沒有安全感。
田中塵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下樓梯的無論時樓下的嫖客還是二樓的貴賓全都在他出來時集體起身行注目禮。這注目禮中田中塵找不出一絲敬意他看到的更多的是悲傷合痛苦好似所有嫖客此時集體中了負面魔法一般他們的表情實在太一致了那是悲傷中蘊藏深厚殺氣的急切妒忌。
除了這位太子在一臉萎縮之極的微笑其他人都靜默無聲的注視注視這注視讓他們的眼淚橫流喉嚨哽咽。
千夫所指或許就是我此時的處境吧!但相比他們的妒忌和失望什麼都沒有做而被他們無情的誤解的我是不是更應該有理由傷心一次?只是為什麼我現在還是迫切的想著睡覺呢?我認為相比現在的這一切我今晚的運氣實在唉!
苦惱自己差到極點的運氣。田中塵旁若無人的走下樓梯在快到樓下時太子王德昭快步迎了上來。來到田中塵身前。他猛然豎起大拇指以噁心之極的嗲聲叫道:「好好好!」
這不明所以的誇讚讓田中塵噁心之餘也石化了。
「就讓他們看看咱們比他們強。」太子殿下見田中塵不開竅他連忙解釋一下但這解釋還是不夠透徹田中塵依舊無法明白。於是太子只好再明瞭一些「長得英俊又能怎麼樣?」
他這樣說田中塵明白了如同有些醜女會嫉妒美女一樣。有些男人也會因為自己的容貌不行而詆毀長的比自己英俊的男人當這種變態心理成長道一定層次時表現的方法就有點極端了。例如此時的太子殿下。
這個太子讓我跟隨他或許就是因為我的醜和我的醜佔有了那個女人的美。田中塵已經忘了樓上那名美麗嬌艷女人的名字了。當你不想記憶時你會忘記的特別快。
田中塵因為丑而被同樣長相「不俗」的太子賞識和高裘因為會蹴鞠而被重用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見田中塵明白之後太子殿下高興的點頭示意然偶開始了他的教導課程。「長的英俊又如何?還不是只能遠遠看著……」
在太子難聽的聲音不斷干擾下田中塵猛然想起一個問題既然身為太子他怎麼會公然來漱玉軒這種地方的?他應該注意自己的身份才對呀!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他在他隨太子離開漱玉軒時他還是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你叫什麼名字?」
聽到這個問題田中塵終於從自己的思緒中回轉過來。此時月黑風高深秋的涼爽已經轉變成陣陣寒意。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他才現自己已經隨著讓人討厭的太子殿下走出漱玉軒了。「吳常戎。」他隨意的編了一個名字。
「吳常戎好名字這名字很像一名侍衛。」太子說到這裡揮手道:「你的名字比他們這些人好。」
田中塵順著太子的手勢才現太子身旁還跟著六名鼻青臉腫的人。「他們是不是被張婉容打的?」
太子王德昭厭惡的掃了幾人一眼罵道:「一群廢物六個人連一個女人都收拾不了真給我丟人。」
果然是一位廢物太子在外人面前對自己屬下如此辱罵倒是不怕屬下寒心。田中塵對目前的大康王朝再次失去信心。難道真的會使女真人提早入關而我當一名辮子人?不行留辮子比天天陪著這個討厭之極的太子還噁心人。
說真話田中塵最討厭的兩個朝代就是宋朝和清朝可能是身為男人的緣故他對這兩個表現十分軟弱的王朝十分反感。這個世界宋朝沒有出現他曾一度慶幸現在如果可能他更不希望清朝出現。
或許我應該做一些什麼?田中塵次生出一絲為國效力的覺悟這覺悟在上次追殺完顏無忌時還不甚明顯此刻被弱智無能的太子進行一番劇烈的刺激他覺得應該為國家捐一點銀子。畢竟我什麼都不懂啊!
科技他只會電腦程序沒有用;農業嗯貌似除了農大畢業沒有人幾個懂吧?軍事這是開玩笑他田中塵除了能靠嘴巴騙一騙人懂個什麼軍事。仔細想了想除了銀子他還能貢獻什麼?
無能啊!相比小說中的穿越者我想我根本就是一個廢物。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我的所有敵人都是腦殘人士。
無能的田中塵此時正在受太子殿下詢問:「常戎你是怎麼得到齊媚兒的?」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但難不倒騙子田中塵把實話微微改變一些自然就可以矇混過去。「我本不是為了齊媚兒去漱玉軒的。」
「哦?」太子露出好奇之色此人具有喜好八卦的性格。
「我只是疲倦欲死進漱玉軒只想找一處地方能夠休息一晚。不知為何他們把握送到了那個女人的房間裡。」田中塵又忘了齊媚兒的姓名「然後那個女人莫名其妙的彈琴把我吵醒。」
「我知道我知道。她彈琴我才知道她回到漱玉軒了。前兩天我找她她都不在。」
原來她彈琴是為了進行演戲的信號。可惜卻吵醒了我。田中塵明白一些原由繼續解釋。「把我吵醒之後我自然怒火沖天起床找他算賬。」
「嗯睡覺時被人吵醒是最難受的。」
田中塵笑了笑「本想打她一頓的誰知道她竟是那般的美麗讓我當時困意全消。我本一位她是一名普通的妓女然後就強行把她抱上床了。然後嗯剛完事不久張婉容和殿下你就出現了。」
「原來是這樣呀你倒是巧的很。」太子有些失落「你運氣真好。」
次聽人誇自己運氣好田中塵鬱悶的想哭。「太子我現在很困能不能安排一個地方讓我好好睡一覺?」
按照田中塵的預計太子會說你先回去吧明天我派人找你去。接著他這個吳常戎就可以消失了。
不要用考慮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測一些人的心理。太子點頭道:「也好我們快些回宮我給你安排休息的地方。」
「太子與小人第一次見面就帶小人進宮這與規矩不符吧?」
太子頭猛然昂起傲然道:「我是太子我說的算。」
「是嗎?」一聲突兀而冰冷的話語接下太子的話茬這語氣和語意都十分的無禮。中人連忙轉頭循聲望去。
漆黑的街道寂靜而清冷面前亮點暗淡的燈光照不開前方濃濃的幽暗似乎除了這裡整個世界沉寂在幽暗之中。當一個黑衣蒙面的人影自黑暗中走出來時似從另外一個世界無聲的來道眼前。此等情況下眾人無不神經繃緊。
黑衣人緩步走上前來黝黑的雙眸緊緊盯著微顯緊張的太子他冷聲說道:「愚蠢的人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
「你知道我是誰嗎?」太子嗲聲嗲氣的又來自我介紹了「我就時當今獨一無二的。」他還是在這裡停頓然後幾乎用吼的聲音叫道:「太子殿下。」
這樣的人確實沒必要生活在世上。田中塵一頭黑線他實在忍受不了這個時刻還在顯擺的淺薄無比的太子。
「果然愚蠢的無以復加。」黑衣人道出田中塵的心聲「如此看來我必須馬上解決了你。」
拜託不要這麼多廢話快些動手呀!田中塵的心聲再次被黑衣人聽到他身形一閃頓時似無形的青煙一般毫無聲息的飛撲而來。
「殺了他。」太子後知後覺的吩咐沒有任何作用在他言前那六名侍衛已經拔刀在手成二字形排成兩排擋在了太子的前面。
黑衣人身形沒有一絲停頓在臨近侍衛時右掌猛然提起不見他有任何閃躲肉掌直接迎上侍衛劈砍而來的長刀。
田中塵在身死狀態中看的真切在肉掌接近長刀時突然一個靈巧的轉折快的變掌為抓一把捏在到背之上頓時控制刀勢的走向。然後黑衣人猛然用力回帶長刀合持刀的侍衛身不由己的被帶出去同時黑衣人另外一隻手已經拍開另外一把砍向他的刀此時快的拍向這名侍衛的胸口。
手掌上螢光強盛田中塵知道如果這掌被拍實侍衛必然當場斃命。
就在此時侍衛後面一人猛然縱身搶出一刀無比凶狠的斬向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連忙縮掌後撤在撤手的同時他手掌上一片螢光脫離手掌漂浮在半空中。
果然是頂級高手只是為何要將真氣留在那裡?田中塵心中不解。
就在田中塵疑問產生之時搶身出去救助那人的刀終於落下了。黑衣人以毫釐之差避過刀鋒接著手掌十分詭異的再次前拍擊打在下劈的到背上接著便見長刀吃力不住橫斜飛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筆直的線段。然後撞擊在黑衣人留下的真氣上。
波聲音似水泡破裂輕輕一響。但長刀的走勢卻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如果前一刻還是刀鋒偏下的橫撞那麼此時就是刀鋒平直的橫切。
變化陡生兩名侍衛都不及反應。眼睜睜的看著刀勢展而無能為力頓時之前那兩名侍衛被當場腰斬。
原來真氣外放的作用是如此這般。見識了寧隨心的輔助望月樓房主的攻擊此刻田中塵再次見識道了干擾。
雖然不知道這個黑衣人是誰但從他是頂級高手的武功上考慮今晚這剩餘的五名侍衛擋不了他多久如果不存在意外大康的皇帝恐怕要絕後了。這麼猥瑣的太子死了也就罷了。我現在要考慮的是我。我是不是應該快點上前撞死?
田中塵這個念頭才在腦後生起他馬上就放棄了在不遠處的角落裡有一段緩慢的心跳聲。這心跳聲是如此的緩慢它在訴說主人具有不弱於眼前黑衣人的武功。「原來還有這等高手暗中保護這個討厭的太子這樣看來這個黑衣人是無法得逞了。只是眼前這五名侍衛可能要被犧牲了。」
戰局很不理想六名侍衛在一個照面間倒下一位這對士氣的打擊十分嚴重所以剩餘的五名侍衛連忙後撤在後撤的同時轉變陣型以一個扇形半圓將黑衣人圍起來。現在只能依靠人數來拉近彼此雙方在武功上的巨大差距。
田中塵收回真氣連忙隨著廢物太子向後退去。他必須遠離戰場。當然後退的同時他盡量擋在太子面前以表示他的「忠心」。
兩人後退的同時戰場上再次起了新的變化。黑衣人見太子後退連忙縱身撲上剩餘的五名侍衛見他撲來猛然齊聲大喊。
「呀!」這慘烈的叫喊聲摻雜無限的壯烈合死志。似壯士犧牲前的怒吼它包含無限的英勇。在田中塵認為五人會不顧生死的衝上前時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現象生了。
田中塵很多時候覺得自己周圍的人都很奇怪應該說這些人都不正常他們總是不斷的打破平常人對常識的看法。三個義弟如此林雨賢是如此還有認識的幾位女人也是如此就是這些小嘍囉也很難理解。除了普通的無法再普通的6場常田中塵好似沒有遇見幾個正常人。
眼前這五名侍衛也是如此的異類他們是如此的異類以至於讓人無法理解他們此時的行為。
慘烈的大喊才出在喊聲還未傳出去的時候五位勇猛無比的侍衛突然全部一個後縱身形高高拔起在半空中他們幾乎同時一個漂亮無比的轉身接著身影四散入黯淡如墨的黑暗中。
臨陣脫逃能夠逃的如此漂亮確實十分少見能夠如此這般步調一致的逃跑更是千古難尋。田中塵認為如果不是之前那一人死的過於乾脆他也會臨陣逃跑。
在關鍵時刻太子殿下那糟糕透頂的人品爆了但爆的方式實在讓田中塵尷尬。他不知道此時應該如何應付。逃跑是不行的他沒有輕功。
既然無法逃跑那麼就壯烈犧牲吧我可以當一次患難救主的忠僕只是救這樣的一個人實在太噁心了。不過我不救他也還有別人救他。順便做一次好人或許會有不錯的感覺。只是好像我應該是要睡覺的。
田中塵在感歎世事變遷讓人不勝扼腕長歎時快的進入身死狀態然後對因驚慌失措而無法言語的太子殿下說道強調一下他的語氣激昂壯烈如同董存瑞最後的高喊。「太子殿下你快走我來擋他。」
「好……好。」太子殿下連續兩個好之後他依舊一動不動不是他不想跑而是兩腿軟無力奔逃。
廢物道了這種地步實在沒有天理了。
田中塵想到這裡開始面對緩步走來的黑衣人。雖然戰勝不了對手但他田中塵是不敗的即使頂級高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