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強盜八人組的囉嗦這兩人一路上一言不。這兩人也沒有路癡的毛病他們走最短的距離用快捷的度片刻間來到破屋前。
這是兩個十分謹慎的人因為他們在門前停下來了。或許是十分謹慎的人因為破屋內的情形確實太不正常了只要不是瞎子一般都會情不自禁的停下來。注視屋裡橫躺一屋的人一時不知是不是應該進來。
但被雨淋濕衣衫的感覺真的不舒服。
兩人對視一眼躍身進入落入人群中彎腰出指瞬間將屋中所有人的穴道點了一遍。田中塵只好再次解穴解穴對他來說連舉手之勞都算不上。
「這十個人應該是主僕關係。」一人分析道他把田中塵和王月痕看作是有錢的夫婦而八強盜則是夫婦的僕人人的長相在這裡體現用處了。八大僕人被扔在一處而主人夫婦則不去打擾。「只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都昏睡在這破屋裡?」
你不久就會明白。田中塵沒有想到那一把清心眠會有這麼大的效用屋中淡不可聞的香味正在揮它們的奇效。
「喂你怎麼不說話呀?」先前那人問道。
「我幫你指認目標不是陪你說話的。」這人一開口田中塵心中猛然一驚他想不到在這裡會遇見昨天被他欺騙的那名女真人——中年漢子。
「既然這樣你幫我介紹一下這個目標能夠讓你們不惜花一萬兩銀子買他人頭的一定是一個大人物。」
中年漢子不屑道:「大人物?哼他只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想到自己已經中了不知名的毒藥他心中的沮喪和憤怒幾乎衝破頭顱再想到自己的愚蠢險些害死自己的公子這憤怒開始無限制的升級瞬間出離了憤怒。咬著牙他狠狠的盯著外面的雨幕一聲不吭。
那人見中年漢子的表情猛然間猙獰的不成*人形心中一驚知道此時不是問話的良機連忙打消了繼續問下去的念頭。「這個目標是什麼人?怎麼會讓他如此失態?」心中不由得想道。
士可殺不可辱。但什麼是辱?當面說幾句難聽話就是侮辱嗎?還是讓他當眾難堪是辱?中年漢子此時明白所謂『辱』的含義這種自己如同傻瓜一樣被操縱的感覺才是真正的辱。它給予自己生不如死的愧疚和痛心。
笨難道也有錯嗎?
想想自己跟隨小王爺征戰到如今殺敵立功的次數多不可數也屬於一方英雄人物。死在自己手中的中原好漢幾乎不可計數他甚至認為中原豪傑都是不值一哂的迂腐愚蠢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碰到的唯一一個不迂腐的人卻那麼的無恥和卑鄙。那種被傷害到靈魂深處的羞辱是十倍的功勳也無法彌補的被人不斷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造就他現在死也不會瞑目的今日。
其實不是我笨而是那人太無恥。
死已經成了必然他不怕死但這樣被人騙死實在死的不甘心實在窩囊啊!如果給他一次機會或許我應該死在山海關的戰場上至少那是一種英勇的死法。
昨日不堪回如今我應當盡我最後的遺力報復那可惡的沒有留下姓名的卑鄙小人。走山路有點累但這都是那個卑鄙小人連累的。
「他的武功可能很高他內心卑鄙但長相卻唉算是英俊。」雖然想詆毀卑鄙小人但為了不要造成理解上的錯誤他還是如實說了出來。「他總是一臉的微笑很吸引人很容易讓人起好感的微笑。他的話總是十分動聽讓你沒有一絲反駁的餘地聽他說話你會不斷的感受到新意這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
「慢慢。」那人連忙叫停探過臉他皺眉疑惑的問道:「目標真的是你的仇人嗎?你確定他不是你的朋友?」
聞言中年漢子猛地站了起來緊攥雙拳怒聲道:「當然不是朋友是我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的敵人。」
那人見中年漢子這麼激動連忙點頭表示贊同但還說弱弱的問道:「但你為什麼一直在誇他?聽的我都想和他交朋友。」
中年漢子兩眼一瞪氣道:「我找你們殺人自然要告訴你真實情況難道你想我騙你嗎?就是因為他外表優秀才顯得他的作為可恥。就如蛇蠍美人一樣最漂亮的反而是最惡毒的。」他的比喻十分恰當。
「好不說這些。我問你他的武功有多高?」那人轉移話題道。
「不知道反正是很高。」
「這有點太概括了。算了那麼他有多卑鄙?」
「不知道反正很卑鄙。」
那人停頓一下調整一下氣息對方的回答實在太太讓人難受了。「那麼他的下毒手法有多高明?」
「不知道反正很高明。」
「喂我忍不了你了。」那人有點來氣了皺眉喝道:「你不能總是一個回答這讓我無法瞭解目標的實力。」說著他站起身來「我有點累我出去吹一吹風。」他走出破屋當雨滴在額頭上時清心眠的藥性解除了。這讓一旁裝睡的田中塵很鬱悶。
接著中年漢子也出去清涼一番然後兩人重新進來繼續烤火談話中毒。
「我把目標指示給你之後你們望月樓就派武功最高的高手前去殺人。」中年漢子似交代後事一般。
「我們望月樓殺人不需你來指手畫腳只要你把人確認出來殺人的事是我們望月樓的責任。再者刺殺之道在於佈局而不是你說的找一個武功高的人去殺人。這些事你這樣的門外漢是不懂的。」
「哼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最簡單的最直接的往往都是最有效的。你們望月樓雖然是三大殺手組織之一但卻不一定能殺死這個目標。」
「激將法我見多了沒有見過你這麼不入流的。」那人毫不留情的諷刺中年漢子這話深得田中塵的心意。
中年漢子想要諷刺回去突然遠處傳來一聲輕動兩人連忙停下談話閃身出了破屋。清心眠再次被解田中塵少不了再次鬱悶他開始討厭下雨天了。聲音是枯枝折斷時出的並不是有人到來這兩人身份都不光明都不想見到人被驚走之後竟然不再回來。
田中塵有點後悔方才沒有出手偷襲剷除潛在的威脅是他青花幫事件後給自己設下的一道行事程序。
「走了也好一個必死的人不值得我再出手或許被牽機丹毒身亡比直接殺了他更讓他痛苦。竟敢說中原人蠢哼!」想到這裡田中塵打算開始他的新一輪練習這些事情都是小插曲小插曲而已不能影響他的心情。
手指一彈五粒石子激射而出啪的一聲石子同時爆碎。然後聲音傳入屋中帶來了一個意外。
當懷中的王月痕抬頭對視他的目光時他徹底石化了。不是說穴道會作用四個時辰嗎?此時半個時辰都不到點穴就失效了。難道穿越到這裡還逃不脫假冒偽劣產品帶來的煩惱嗎?
田中塵的心情十分複雜應該說不知所措他很少有這種感覺只有在他走噩運遭受到強烈的意外時才會產生這樣稀有的感覺。說真話這感覺極其的不好。
「友仁?你怎麼在這裡?」王月痕看到田中塵後先冒出一句讓田中塵心兒打顫的話面具忘了揭下來了。
事情到此徹底大了。有些事可能無法再隱瞞了。雖然對易容被揭穿田中塵並不太在意畢竟她看透的只是一種身份如果他願意他可以下次見面讓她認不出自己。
易容是一種技能而易容後的面孔只代表一種身份都被識破了不代表下次還能被識破趙玉兒那樣的特例屬於常識之外不能計算在內。
既然認出我應該坦白一時的欺騙中我沒有騙財也沒有騙色並不犯法。如此想來心中寬闊稍許。
「我不會在做夢吧?真的是你吳友仁你這個混蛋!」王月痕瞇著小眼咬牙切齒的說道但她緩緩閉目無比陶醉的神情又不像真的生氣。
田中塵聞言一怔轉變後想要承認的身份的心思開始再次轉變能不讓你認出來就不能讓你認出來。
「友仁他們都說你回江南了沒有想到你還在這裡。對了這裡在哪裡?」王月痕說道這裡似乎意識到事情有點詭異連忙清醒頭腦。
「這裡在夢裡。」田中塵說完對白右手又是一個突襲然後王月痕美麗的雙眸如同夢幻一般的漸漸的成為消失的神話陷入眼皮的遮蓋中。
又被偷襲了!她心中充滿了這無力的念頭。
嚇死我了幸好有你提醒。兩句話的時間田中塵出了一身的冷汗女人真的很很難理解。本是智商高的驚人的女諸葛在醒來後怎麼智商突轉急下直接到達了零點水準?
這個問題實在不是田中塵所能想明白的它屬於社會研究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