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的禮儀俗套的誓言田中塵對自己第一次婚禮有點遺憾。「以後應該補上。」
「嗯。」拜過天地後白蘭又開始低頭了聲音柔膩羞澀不復方纔的雷厲風行似乎三個叩頭搾乾了她所有的勇氣。
這點讓田中塵很莫名其妙臉險些又黑了。這個小女人有病嗎?
「既然成婚了那麼我們是不是按照必須的步驟開始進行下面的環節。」田中塵掀開白蘭頭上的包裹布由於完了準備紅蓋頭包裹布被拿來代替致使這場婚禮有點不倫不類。
白蘭低頭「嗯。」
田中塵把包裹布扔的遠遠的然後輕聲猥瑣的問道:「我記得下面的環節是洞房吧?」
「嗯。」
「你願不願意在這裡洞房?」
沒有回答。
「你為什麼今天要嫁給我?」
「因為我……」
「別忙著回答先回答你願不願意在這裡洞房。」
重新恢復沉默。不過白蘭的手指有點白那是用力過度的表現她在克制。
「好我明白了。」田中塵笑著把白蘭重新攬入懷中「既然你願意那麼我們還等什麼馬上就開始吧!」說著他動手去脫白蘭的吉服。
手一鬆開白蘭馬上後躍退開。田中塵一臉迷茫就要詢問時白蘭低聲道:「我再跳一段舞給你看一看好嗎?」
「喂大小姐時間不早了日頭都要出來了。」田中塵抬手指天哪裡還是滿天的星辰。這麼說只是理由而已。
白蘭快的一個抬頭一個艷麗的微笑綻放在田中塵面前在田中塵想記下這一刻時她快的重新低下頭去。「我向月痕學了三段舞方才跳了兩段現在我要跳第三段。」
「這是成婚不是表演愛妻你不要折磨我好不好?」田中塵黑著臉說道不是他性急而是這事情實在太過離奇了。
白蘭在聽到『愛妻』時再次抬頭笑的十分甜蜜然後重新低頭。「馬上就跳完相公等我一下。」她這麼說手腳開始揮灑起來不是跳舞而是脫衣。
依舊留下那片輕紗討厭輕紗然後開始自如的舞動。這次舞動不似方才方才是一種極限的誘惑而此時則是詮釋女人那柔性的美麗。舞蹈節奏緩慢白蘭在無聲的輕柔旋律中舞動這是一段展現美麗的舞蹈它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嬌媚而不妖讓人心神迷醉而無褻瀆之心。
編這舞蹈的人是好人但選擇這個時間跳的人就不是好妻子了。
升騰而起的焚身慾火在失去可以燃燒的木柴後火焰的高度開始逐漸下降。田中塵此時很鬱悶。
「中塵你知道我為什麼今天要嫁給你嗎?」白蘭的心情在舞蹈中得以釋放她重新恢復到言語自如的狀態。
「早晚有成婚的這麼一天你我都有準備早一天結束比晚一天好。」田中塵讚賞道「蘭兒在把握時間上比我強。」
「又在胡說。」白蘭此時心情好不理會田中塵的胡扯從容自在的舞蹈的同時她輕聲解釋道:「我今天要成婚是因為我的時間來不及了。」
「哦?」
「明天我就要離開你。」
田中塵暫時沒有說話只是怔怔注視白蘭的小臉很失望這美麗的小臉上沒有悲傷和失落。
「我要隨師父前去修煉所以我要暫時離開你。我怕你這沒心沒肝的混蛋以後會忘記我所以我要你今天一定娶我。」白蘭的笑容是燦爛根本沒有離開愛人的失落。
「哦?師父?」
白蘭舞動完美的身軀緩緩挨近田中塵輕聲道:「不是這一個師父而是我向你說起的老頭。」
田中塵伸手抱住經過身前的白蘭不解問道:「被你救的那個可憐的高手。」
「嗯他會教我天下最厲害的武功。」白蘭笑嘻嘻的說道這話的可信度為零。
田中塵懶的想這麼多一把吻上誘人的小臉對白蘭白如玉的耳朵輕輕的吹了口氣在懷中嬌軀一震之後「不管老頭了現在還是開始洞房要緊。」
「嗯。」白蘭把頭埋在胸前她回到方纔的語言不暢。
討厭的輕紗被輕輕褪去田中塵強忍撕毀它的衝動用力甩到後方但看到白蘭裡面一身全套的緊身衣後田中塵有種鬱悶要哭的感覺。「你裡面穿了這些還穿那輕紗做什麼?」他一邊褪自己的衣服一邊問道。
果然預料中的相似白蘭一聲不吭。矜持的女人無論她表現的如何開放她總會在最關鍵的時機表露她的封建。這裡面的緊身衣十分不好脫。
當脫衣工程完工時田中塵已經被折磨的滿天大汗了。雖然不再是洞房初哥但褪女人衣服這等累人的活還是第一次接手於是當潔白似玉完美無暇的侗體完全顯現在眼簾中時充斥整個身心的成就感似滔天巨浪帶起強烈的衝擊這衝擊險些讓他昏眩過去。
緊閉的雙目上顫悠悠的睫毛訴說女子的緊張她雙臂緊緊抱著田中塵死活不讓他離開自己的雙臂渾身不自然的隨著田中塵的動作而變換姿勢。當兩人赤裸相對相擁緊貼進入最後一道程序時她莫名的鎮定下來。
要來的總會要來的但先等來的卻是……
「輕輕的問你一句你以後練功不需要處子之身吧?」
田中塵不合時宜的話語讓白蘭不顧羞惱的一口咬在嘴邊的肩頭上頓時兩人一起痛苦起來。
雖然在這方面經驗豐富且對手還是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但田中塵覺得自己的表現有點不夠理想。只贏兩次的戰果實在比王義泉差遠了。他想與懷中一直小動作不斷的妙人兒討論一下這個問題但他又清楚對方不是一個好對象。
再一次感覺白蘭細嫩的小手悄悄的摸過來他有點受不住了氣道:「等一下等我恢復你求饒我也不放過你了。」
白蘭輕捶他一下也不回答只是用小手不斷的兩人身下來回游動。
「你在做什麼?」田中塵覺到了異常。
白蘭擠在他懷中不讓他動彈也不回答只是小手尋個不停。終於在田中塵打算再開一局時她停下了動作。
她手中珍重的捏著一塊白絹上面有幾點紅艷艷的血跡她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後連忙轉回頭一陣竊喜。手指微微一擺白絹落在一旁這裡田中塵可以輕易的看見。
白蘭小動作中的小心思讓田中塵一陣好笑笨女人!重重的把懷中的女人摟緊他湊過去低聲道:「上面的東西太少我們再多弄一些。」
白蘭劇烈的掙扎兩下實在無法掙脫後羞愧的低聲道:「痛。」這是她完事後第一次開口。
「讓我放過你也可以。」田中塵猥褻的笑了笑湊上前親了一口低聲問道:「不走了好不好?」
「不行!」白蘭的回答沒有一點餘地「我必須去。」
「為什麼?我不需要你武功有多高。」
「我沒有認為自己應該武功高。」白蘭的回答讓田中塵一陣鬱悶。
「不學武功你去修煉做什麼?是不是為了懲惡扶善?」
「不是。」
「不是這個原因你這個笨女人還有其他理由嗎?」
「我是為了……」
「為了我喂漂亮的小姐我像靠女人吃飯的軟骨頭嗎?」
「不是為了你。」
「哦?你還有比我更重要的人嗎?」
白蘭聽到這裡揚起小臉莊嚴而神聖的說道:「師父說隨他修煉武功可以永保青春。還說可以越練越漂亮。還說可以去除疤痕。還說……」
「夠了!你就為了這些原因離開我的嗎?」
「嗯美麗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女人實在無法理解!
田中塵無了任何念頭半晌才昏昏沉沉的恢復思緒:我想我的愛情輸給了女人的天性。
「蘭兒從現在起我要殘酷的懲罰你。」田中塵說完翻身壓在白蘭完美的嬌軀上開始新一輪的激烈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