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塵回來找白蘭找了半天卻怎麼也找不到。這種結果讓人很鬱悶東西找不到可以慢慢等它自己蹦出來這人找不到了就有點心急了。特別是他此時滿腔熱情中。
熱情總有燃燒盡的時候男人愧疚的時間並不很長過了那個時間段熱情就會像噴出火山口的岩漿在過了火熱時期後冷卻成冰冷的石塊。田中塵這種人的熱情更不持久來回找了兩遍未果停下之後練功。
沒有想到我也有情的時候難得啊!
熱情以這種方式冷淡如同行房未曾洩都是一種殘酷的壓抑。所以一定的解嘲是必需的。
在田中塵躺在房間裡修煉身死奇功時白蘭正在遠處的山峰上經受最殘酷的考驗。考驗來自一個枯瘦的老頭一個她曾經好心氾濫而救助的人。
「想一想隨我修煉你不久就可以成為一代高手比你見到的所有高手都要高。」老頭腳踏虛空詭異的停滯在半空中他動作隨意似乎立在平地之上情形出一般的常識。這是一個高手一個語言方面有點匱乏的高手他兩句話之後就無法對他想要表述的思想進行形象的闡述。
「老人家對不起我不能隨你去。」白蘭拒絕的很乾脆她這兩天正處於最高興的幸福狀態別說成為高手了就是直接讓她成為天下第一她也不願意。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一點沒錯。
「再考慮考慮成為高手後你可以名揚天下。」
「我不喜歡中塵也不喜歡我那樣。」
「成為高手你不會再被任何人欺負。」
「有中塵在沒有人會欺負我中塵答應保護我了。」
「成為高手你可以隨意幫助你想幫助的人。」老頭覺得這個借口好特別針對善良的女人。
女人是無法理解的老頭沒有這個覺悟於是他失望了。「中塵說好人不一定有好報。」
老頭一陣鬱悶彎腰坐在虛空中扯著頭開始思考起來。白蘭閒著無聊開始觀察周圍的景色這裡是山崖獨僻而出的山崖四周崖壁如刀削一般以她的武功根本下不去。「是不是應該假裝答應他離開這裡後再反悔?」她心中暗暗想道「如果是中塵一定會如此。」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老頭站在虛空中詭異的進行著跳躍他雙腳踏著的虛空似乎是實地一般每次跳起都會落回同一高度。詭異的難以形容。
白蘭剛才已經經歷更加詭異的事倒是沒有在意老頭此時的詭異她只是好奇老頭想到了什麼。
老頭興奮半天終於壓制心中的激動又花了半響整理自己笨拙的措辭最後咧著嘴笑道:「你想幫助你的中塵嗎?你想在中塵危難之際救助他嗎?你想自己不成為一件被擺設的花瓶嗎?只要你拜我為師修煉成高手中塵將永遠嗯。」卡住了此高手小學沒有上好。
雖然卡住了但白蘭倒是明白其中的意思了。嘴角微微上挑白蘭瞇著眼笑了「一個需要女人幫他的男人還是真正的男人嗎?中塵才不會要我這個小女人幫他呢。」她笑的很莫名其妙她同時想起前些天田中塵對付青花幫的事。
男人不應讓他的女人身處危險。
老頭聽到這個答案雙手無力的垂在兩側兩眼怔怔的注視白蘭現在他徹底無言了。
「如果沒有其他事我還要去沐浴呢時間不早了呀。」白蘭提醒表情呆滯的可憐老頭她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裡吹山風。
老頭打算新一番的思索不為意的說道:「沐浴晚去一會沒有關係不要這麼臭美。」
「喂老人家話不能這麼說。」白蘭打起手勢開始辯解「這不是臭美是愛美你這樣的老人是不會明白一個女人對美麗嚮往的心的。快點快點帶我離開。」
老頭聽了這話心中一動眼睛不受控制的不斷的開始眨動猥瑣的目光讓白蘭一陣心寒就在白蘭快要忍受不了的時候他說話了「我想我找到你拜我為師的理由了。」
田中塵在睡眠中等待在等待中修煉在修煉中進步在進步中睡眠。身死奇功作為天下第一奇奇就奇在省事。於是在白蘭找到田中塵的時候他還在睡覺。
「起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白蘭穿的很漂亮一身潔白的衣裙就樣式而言有點似王月痕身上穿著的那件她身上散清幽迷人的體香似乎用了一點香料。俏臉上稍微施了點胭脂雖然不多但田中塵此時目光如炬看的十分清晰。
打扮這對一向崇尚天生麗質的白蘭來說實在過於異常。
田中塵熱情已經退盡此時被白蘭的異常一驚微微又泛起些許。「去哪裡?你今天漂亮許多。」
「是嗎?月痕也是這麼說的。」白蘭欣喜之餘竟然不見羞澀這不符合她溫和易羞的作風。
田中塵收回真氣伸手探向白蘭的小臉稀奇的是白蘭絲毫不加以躲閃微笑著等待他手的到來。
手掌在白蘭的期待中出乎意料的按在了她的額頭上這讓她有點失望。
「沒有病啊!奇怪了。」田中塵起身開始思索白蘭的異常頭還未低下便被白蘭粗暴的拽了起來。
「快些陪我去一個地方。」
女人很多時候十分難以理解。白蘭背著一個包裹這讓跟在她身後的田中塵有種勾女私奔的刺激感特別在無月的晚上這刺激感愈強烈。
下山下山還是下山就在田中塵真的以為是私奔時白蘭開始拐入一條隱蔽的小徑。暗夜的密林中幽暗無光伸手不見五指田中塵扯著白蘭溫熱的小手靠著感覺前行。由於目不能視物他的注意力幾乎都投入在白蘭的小手上。於是他感覺到了白蘭的又一異常。
小手很滑很軟就手感來說比上等絲綢不遑多讓。如果不是它的熱度有點驚人田中塵願意永遠這麼握下去。小手的熱度很高高的有些不正常讓田中塵甚至覺得燙感覺在握著燃燒的木炭火力無限且越來越燙。如果只是熱也就罷了忍一忍就算了關鍵它還濕不斷的有汗水從手心中溢出讓兩人的手打滑倒應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在兩手滑開幾次之後田中塵改抓白蘭的手腕於是他再次感覺到白蘭劇烈跳動的脈搏。
「蘭兒你很緊張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別別說話。」白蘭簡短的回答卻停頓了兩次間接的證實了田中塵的猜測。
「不不對你你一定有事。」田中塵學著白蘭的口吻說道話一落他再次意識到不正常。這樣的玩笑如果是平常白蘭一定會忘卻緊張轉而陪他打鬧但現在白蘭的緊張一點都不曾退卻。
被蒙在鼓裡的感覺十分不舒服。
田中塵一把拉住白蘭沉聲問道:「蘭兒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嗯前前面告訴你。」白蘭磕磕絆絆的說完繼續拉著田中塵向前走似乎怕田中塵再次詢問她腳步快了許多幾乎是在拖著田中塵走。
樂極生悲田中塵覺得中午風頭太盛白蘭開始代表月亮懲罰他了也不敢再次詢問隨著白蘭的腳步加快步伐不然非跌倒在地不可。白蘭拉人的力道有點大她是第一次這麼拉著別人走因為她沒有表現出一絲技巧性。
幸好我的協調性比較好。田中塵這一聲感歎才落下眼前一亮兩人走出了密林。
今夜雖無月但卻有滿頭璀璨的星辰。映著點點星光田中塵看到腳下軟綿綿的草地看到前方黑黝黝的譚水看到不遠處飛流直下的瀑布和那點點白亮的水花。「我想蘭兒要我清潔衛生了。」
這想法馬上成了現實。在白蘭詭異的沉思片刻後她猶豫半晌突然一聲令下要求田中塵沐浴被迫無奈田中塵只好苦笑答應下來。
確實有幾天沒有洗澡了應該清洗一番雖然明知道身上不會有任何灰塵。
白蘭重新回到密林後田中塵褪衣下水冰冷的譚水有種新奇的刺激感讓人融入其中後想馬上加一件衣服。確實有點冷。
來到水深處在全身融入水中時田中塵快的進入身死狀態在敏感的觸覺中他愈可以體會水的冰寒。加衣服的念頭一閃而過他馬上把注意力集中在遠處的白蘭身上。
在聽出白蘭的位置後他有點好笑白蘭躲的極遠甚至已經到了密林深沉。原本猜測白蘭會偷看的想法徹底散去後他愈肯定這是一個害羞的小姑娘。
「我應該怎麼對他說呢?」白蘭低聲細語田中塵可以想像到她低眉害羞的誘人模樣。「我應該怎麼對他說呢?」
「我應該怎麼對他說呢?」
「我應該怎麼對他說呢?」
顛來倒去的都是這一句田中塵的額頭開始黑了。這一句話真的這麼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