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下一周沒有推薦也就是說下下周才『可能』有強推至於上架在現在看來尚屬遙遙無期。本想沖一下月票榜看來沒有希望了。此書可能要撲了。唉!壓力很大有種很難寫下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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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來的是一位中年男子長髯青衣身材矮胖他躍身於樹幹之間騰身時不斷的在空中翻滾外窄中寬的樣子活似一個被擲出去的橄欖球。白蘭見到來人一扯田中塵的衣袖低聲道:「我師叔。」
這位師叔在空中翻騰而下穩穩落在兩人面前不等白蘭上前行禮他抱拳對田中塵道:「在下魏東風不知閣下尊姓大名?」禮數和語氣上看此人江湖氣十足。
既然對方這麼認真且又是白蘭的長輩田中塵不由得認真起來學著他的模樣抱拳道:「有禮了在下田中塵。」
「原來是田少俠剛才在下幾名弟子多有得罪。」魏東風豪邁道。
田中塵抱拳不知怎麼回答了這江湖切口山上的組織沒有教過於是看向白蘭去求助。
白蘭接到示意連忙挺身而出上前施禮道:「白蘭見過魏師叔剛才中塵對幾位師弟多有得罪你老別見怪。」
魏東風聞言胸膛一挺一派師長風範只是他身形矮胖有些不倫不類。「學武之人之間相互切磋受點小傷在所難免不足掛齒。田少俠應是第一次來華山吧?」
「在下第一次來。」田中塵把魏東風的樣子學了個十足。
魏東風額道:「既是如此老夫在前帶路如何?」
「不敢。」田中塵忙道。
「務須客氣請!」魏東風說完縱身一躍瞬間上了樹梢然後右手一抬接著當前行去。
只是只是他的身法極快每次縱躍總是不下五丈不過多久便消失在田中塵兩人的視野裡。兩人面面相覷半響田中塵小心的問向白蘭「他好像要給我帶路怎麼好像在逃跑啊?」
白蘭聞言略一沉思接著俏臉黑了下來支支吾吾的說道:「他在向你請教輕功。這好像是江湖上的一種規矩用這種帶路的方式比試輕功。」
聞言田中塵滿頭大汗小臉當即就黑了「他難得沒有想到我不會輕功嗎?」
白蘭被問的兩眼翻白「你把這個問題拿去問他!」
這個世界古怪的人到底有多少?田中塵哭笑不得輕聲自語道:「如果他跑了半天覺我沒有跟在他後面他會不會回頭來找我?應該不會這情景實在太尷尬了。」說著他進入身死狀態他想瞭解魏東風會不會回來找他。
遠處魏東風回頭去看突然覺身後無人心中一驚他連忙提高度同時再次進化成橄欖球進行翻騰運動。依舊未曾現有人後他馬上停在樹幹上恭聲道:「田少俠武功絕世在下佩服請少俠現身吧。」
沒有回應。
他語氣越恭敬了「在下徹底服了請少俠現身。」
繼續沒有回應。
「少俠現身在下服了。」
依舊沒有回應。
魏東風急了他快翻騰身子接著身體古怪的左右翻轉一對牛眼奮力睜至極限無人無人。最終他停了下來「難道他沒有跟上來?」
聽到這裡田中塵額頭密佈豆大的汗珠。當魏東風確實如他所料的離開後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看田中塵重新恢復活動白蘭連忙開口詢問田中塵推說被她師叔嚇到了被白蘭捶了幾拳。行程繼續魏東風也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因為之前已經有了兩個再多一個倒是沒有什麼關係。
兩人一路不停剛到千丈障時已經日暮西山。由於田中塵不會輕功過這裡時他由白蘭提著上去。兩人上到一半突然身後遠遠傳來一聲「緊急信件緊急信件。」這聲音出現的過於突兀白蘭嚇了一跳右手一鬆田中塵連忙伸手扣住一旁的石壁這才沒有掉下去。
白蘭愧疚的笑了笑然後伸手抱住田中塵縱身躍了上去。兩人上來後那『緊急信件』終於來到了下方。
這是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他背負竹筒口喊『緊急信件』然後手腳並用的快爬了上來。上來後他看也不看田中塵兩人快的跑了過去只有那『緊急信件』的口號繼續叫喊著。
「很專注的人。」
田中塵的評價沒有給白蘭帶來笑容她皺眉沉思著「中塵江湖可能出大事了。」
朝廷有密探有信使有傳令兵同樣江湖的門派也有類似收集情報的人員稱為風媒。過去的那位就是華山的風媒他口中的緊急信件自然是江湖上的大事。
「這些與我們無關。」田中塵對江湖並不感興趣相比長安城安逸的生活江湖並不是一個能夠提供享受的地方。
白蘭聞言一笑「這倒也是什麼大事都與我們無關。」她笑的莫名其妙田中塵開始不再去計較。
路程繼續白蘭興致勃勃的介紹華山的名勝景觀田中塵只是含笑聽著間或諷刺白蘭幾句但白蘭的心情極好回應他的只是莫名其妙的微笑。
奇怪的女人!
白蘭的師父是一個女人這點出乎田中塵的意料。四十多歲的女人看起來很慈和她對白蘭的態度也很溫和只是看田中塵時微帶一點不滿特別聽到田中塵沒有真氣後這不滿上升到了不願理睬。田中塵對這個老女人的印象就這麼多。倒是白蘭迎著老女人的不滿總是莫名其妙的對他微笑讓他印象深刻。「大概我被古怪的人刺激太重了就如同口味重的人遇到清淡的口味便馬上會覺得乏味一樣。」
白蘭擔心田中塵惹出事端安排他住在自己隔壁也就是蘇承劍的房間裡。一切就緒後已經到深夜了兩人吃飯睡覺然後等待天明。
田中塵躺在床上進入身死狀態探查四周無動靜後開始思考自己的任務。幫助李風完成任務李風的任務是什麼?找李風可能不會很難但前提是李風這個身份要有足夠的名氣如果是一個小癟三天知道他會躲在哪個旮旯裡。
「明日愁來明日愁現在先想一想那個姓6的師兄這伙不是好人要加強防範。還有那個隨心所欲的寧隨心這傢伙古怪的厲害不按常理出牌屬於十分難對付之流。恐怕這傢伙已經上山了吧他的武功很高也很古怪身邊還有一個武功更高的吳中閒小心提防一下。唉這裡不是我的地盤一切小心為上。不能像在長安城那麼隨意。」
田中塵再次醒來時白蘭坐在他床邊正注視著他見他睜眼也不迴避俏臉微微一紅輕聲道:「快些起來今天帶你到處走一走昨晚天黑很多地方看的不清楚。」她又笑了。
田中塵轉頭看向外面外面的光線並不強烈此時時候應該很早。「人生最美好的享受之一就是睡懶覺請你不要總是殘酷的剝奪我的這項權利。前天昨天今天你好像無時無刻不在讓我感到煩惱。」見白蘭小嘴撅起他連忙改口道:「但為什麼我總是喜歡這種煩惱呢?這才是我現在最煩惱的問題。」
急的反向轉變讓白蘭嫣然一笑「你總是喜歡胡說。快些起來陪我出去。」
「好吧我的蘭兒小姐。」
白蘭的出遊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決定田中塵對她這種無目的的遊逛很是不能理解至少這種見人就微笑的態度就十分不正常。不正常的行為帶來了不正常的結果這是必然。於是田中塵見到了那位不懷好意的6師兄。
6場常這個人很難描寫因為無論外貌長相還是身材體形乃至性格言語甚至武功都普通的好似大眾演員這些讓田中塵很失望。無論從那個角度來看這樣的人想要白蘭嫁給他都只能盼望奇跡出現。
6場常出現時陪著他的是那位不知道名字的6師姐兩人堵住田中塵和白蘭頗有興師問罪的架勢。雖然兩人的態度很不友善但白蘭的態度卻極好總是一臉微笑。這不正常。
「中塵!」白蘭提醒田中塵自我介紹這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次提醒了。
「6師兄是嗎?在下田中塵白蘭的未婚夫。」田中塵說完看向白蘭果然她在莫名其妙的低頭。田中塵總是想不明白她一直會因為這句話而害羞但她還總是不斷的要求田中塵繼續。很奇怪的女人。如果是田中塵他絕對不喜歡別人給他害羞的感覺雖然不可能有人能夠讓他害羞。
6場常不說話只是狠狠的瞪了田中塵一眼以示自己的威脅然後深情的注視白蘭。田中塵之所以知道這目光是深情的肉麻是因為眼眶中有男人中很少見的晶瑩。
「他會不會哭出聲來?」田中塵有點擔心女人哭可以哄男人哭實在太肉麻了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