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探花 第二卷 禍起青樓 第二十九章 咬死你
    田中塵辭別趙玉兒後買了些筆硯然後才回白府現在他是書生門面的上的裝扮還是要的。白老爺見到筆硯後沒有對他這個上任第一天就跑出去半天的西席出言責怪當然白老爺因為白蘭的聘禮而高興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下午的課繼續上白蘭和她弟弟白允武認真聽講田中塵接觸的教育模式雖然不多但在古代拿一個『優秀教師』的名號卻十分容易。課上的是否生動豐富暫且不論但姐弟倆都聽的入迷卻是真的。傍晚白老爺親自前來驗收旁聽了半晌點頭讚賞不已。「這個西席沒有找錯。」他開始讚賞自己的英明。

    夜晚飯後日落月出田中塵跑出廂房來到漆黑的樹下恢復田中塵的面目。趙玉兒不似他滿嘴的瞎話她要求他必須使用田中塵這副面容自然有她的道理。女人比男人更瞭解女人至少趙玉兒比他更瞭解白蘭。小氣的女人才瞭解小氣的女人田中塵如是想。

    進入身死狀態找到白蘭的位置選擇前進路線。收回真氣前進。

    「死丫頭出來做什麼?」田中塵在一次身死狀態時覺白蘭離開閣樓正往他這裡進此時他已經前進了一半。

    田中塵的聽力比白蘭強也就是他的雷達系統比較先進所以他可以縱觀全局選擇出最佳路線但白蘭選擇的不一定就是最佳路線。於是他要不斷的調整自己的位置要在半路上將白蘭『劫持』下來。

    田中塵次感覺到出乎意料的痛苦白蘭微微變動一下方向他就得跑出很長一段路程。停下後再次身死狀態掃瞄覺自己白跑了又得跑回去或者自己跑錯方向了需要重新調整。

    白蘭不斷的接近他已經氣喘吁吁了。他躲在一棵樹下抬頭望天待白蘭的呼吸聲接近時快的收回真氣低聲叫道:「蘭兒蘭兒。」

    頭上人影一閃而逝隨即一陣風聲人影重新回躍過來。漆黑的緊身衣包裹著惹火的誘人嬌軀田中塵映著月光看著眼前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口舌一陣乾燥。挺翹的雙乳平坦的小腹還有修長的雙腿這些讓他想犯罪。只是這念頭涉及武力問題他只好強力壓制。

    「你怎麼來了?」白蘭揭下面紗臉上表情複雜有驚喜有怨惱有懷疑有不信……複雜的表情讓田中塵感覺她是否神經了。

    「不來行嗎?吳友仁那個混蛋把你說的快要死了我吃了你兩頓飯欠你的人情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罪過可就大了。」田中塵感歎萬千道。

    白蘭雙目一瞪道:「愛來不來誰讓你還人情的?兩頓飯而已你根本不要放在心上。」

    田中塵警惕的環視一眼上前一把拉住白蘭的手腕把她拉進樹蔭這才低聲道:「你這個女人腦子有病是不是?好心來幫你卻被你給了這張臉要吃人是不是?你這幾天抓我的事我都沒有計較不計前嫌的來幫你你還想我怎麼樣?」

    白蘭恨聲道:「你還好意思提這幾天的事。那一天你為什麼要逃跑?我和玉兒姐都為你做了擔保說了不知多少好話你倒是好把所有人都騙了自顧自的逃跑了。不抓到你我怎麼能嚥下這口惡氣?」她越說越氣伸手握住田中塵抓她手臂的右手抬起來小嘴湊上去狠狠的咬了一口。

    手腕處劇痛襲來田中塵不及防備險些痛叫出聲。強忍痛楚他奮力掙扎卻哪裡掙扎的開。「放手你這死丫頭。」他沉聲罵道。

    白蘭死咬不放這些天她在外面被田中塵騙回到家裡被強行安排婚事心中憋著無限的委屈此時這些委屈似乎要全部在這一咬中洩出來。

    「咬斷了哎喲。」田中塵實在掙扎不開惱怒之下伸手探向白蘭豐盈的胸口。觸手溫熱滑膩最誘人的是彈性驚人。「啪!」臉頰狠狠的挨了一記田中塵被扇的連退兩步。

    「死丫頭打人不打臉你不知道嗎?」田中塵罵完連忙去看手腕。鮮血淋淋血肉模糊還好沒有傷到骨頭。伸手入懷把他自己配置的傷藥掏了出來右手使不上力道一隻左手無法敷藥。轉臉看向白蘭見她捂著胸口滿臉驚詫的呆看自己。「死丫頭過來幫我敷藥。」他低吼道。

    白蘭驚醒過來雙臂從胸口上撤離怯怯的走了過來見到田中塵伸過來的傷口驚的連退兩步。猛然醒悟自己是始作俑者她又快步上來低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不怪你誰叫我不會武功呢?要是我打的過你自然不會被你咬到。」田中塵怒氣沖沖的說完把藥瓶遞過去又道:「還好我身上有藥不然這隻手算是廢了。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火氣?我記得我並沒有過多招惹你。」

    白蘭接過藥瓶怯怯的不說話她生性溫和剛才是委屈爆才會那般失去理智的狂咬此時見到慘狀心中剩下的只有愧疚所以田中塵的打趣她也不回應。

    田中塵再次仔細觀看傷痕心中一陣鬱悶傷不知什麼時候能好現在這個樣子再回到吳友仁身份不是明擺著把自己透露出去嗎?「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我的恢復力驚人的身死奇功了。」他心中盼望奇跡出現。但奇跡之所以叫奇跡就是因為它們不容易出現。

    心念一動他馬上進入身死狀態瞬間後他快的出來接著便看到傷口處的血減緩許多藥已經不會再被血液衝開。

    白蘭細心的敷藥口中不一言兩滴清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田中塵看到淚珠眉頭一皺笑道:「你這個死丫頭果然是我見過最好欺騙的女人。剛才說的那麼嚴重是騙你的這傷口大概明天就會好的差不多了。剛才說手會費掉只是我與你開的一個小玩笑嘿嘿。」

    「你這個混蛋都這個樣子了你還笑的出來。」白蘭低聲罵道「別以為我是傻瓜傷口在這裡我有眼我看的出來它嚴不嚴重。」

    田中塵歎氣道:「既然騙不了你那我就直說了。我這隻手算是完了殘廢的我需要有人負責你這個肇事者打算怎麼賠償我?」

    「你要我怎麼賠?」白蘭低聲問道同時找尋可以包紮傷口的布帶。

    田中塵從懷中掏出白色絲巾遞過去輕聲道:「怎麼賠?自然賠一個人給我我已經殘廢了你要賠給我一個照顧我的人。我看你長的還不錯不如你以後照顧我吧?」

    白蘭默默包紮沒有贊同也沒有拒絕。

    「只是你這人腦子笨而且心眼小如果和你開玩笑還要承擔被你咬的風險如果你在我身邊恐怕還來不及享受你的照顧我的左手也會被你廢了。我不敢要你。哎喲你輕一點。」田中塵看著又被擠出來的鮮血氣的想罵人。

    白蘭冷聲道:「我腦子笨不會幫你你自己來處理傷口吧。」說完她鬆手轉身背對田中塵。

    田中塵氣道:「說你心眼小你果然心眼小一個玩笑而已至於這麼生氣嗎?快點幫我包紮好我還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就是心眼小就是開不起玩笑。」白蘭雖然這麼說還是轉過臉來伸手把絲巾的兩頭攥住開始打結。

    田中塵低聲笑道:「說實話你這個女人確實不錯。你人長的美麗身材又好同時心地也善良我現在還記得荒廟裡你給我兔肉的景象。」

    「好心救了一個混蛋。」白蘭恨聲道「那時如果知道你這麼混蛋一劍就把你給殺了也免得惹出這些事來。」

    田中塵打量手腕白蘭包紮的很仔細即整齊又舒服而且美觀。白色絲巾下有朵朵紅艷確實是白裡透紅。「與你談到**和青樓的時候你卻沒有過多的出言責怪那時的你真是溫柔賢淑。」田中塵繼續誇獎。

    「現在的我就粗陋野蠻是嗎?」白蘭恨聲道。

    田中塵皺眉道:「你今天是怎麼了?誇你好怎麼這樣回應?沒有一點禮貌。」

    白蘭譏諷道:「我是沒有禮貌但你就有禮貌了是嗎?給你兔肉救濟你你卻故意戲弄我這是你的禮貌?酒樓請你吃飯你卻不斷的欺騙我利用我這是你的禮貌?如果恩將仇報是禮貌你比誰都有禮貌。」

    田中塵抬頭望天輕聲道:「算了看來你今天的心情不好咱們就說到這裡再繼續下去我怕你會再次咬人。」

    「咬人?吃你的心我都有了。」白蘭不知今天為何這般喜歡頂嘴心中似乎有股壓抑不住的瘋狂。她也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田中塵不理會她這樣的情形他第一次遇到鬥不過只好躲開。「想要吃我等幾天。我們還是先把你的婚事退掉現在跟著我走。」

    白蘭想說不退掉婚事但話到嘴巴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心裡只是感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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