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痕注意到田中塵異樣的目光低頭打量自己沒有現什麼不妥後皺眉道:「怎麼了?是不是我…」
「沒有沒有。」田中塵連忙道「只是感覺你很美麗。」注意到王月痕目露羞惱他補充道:「真的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坐的這麼好看的女子。」王月痕坐的時候腰桿筆挺將美好的曲線盡皆勾勒。論胸部的豐滿迷人自然是張婉容最美但要論整體曲線的玲瓏王月痕好像更勝一籌。
王月痕聽到這話心中羞惱只是田中塵說的真誠她不好作此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田中塵覺她的尷尬心中一陣舒爽幾天來的鬱悶消散少許輕聲道:「王小姐是蘭兒的朋友要在下幫忙在下本是義不容辭但這幾天在下身有要事實在脫不開身。」伴隨危險身邊他自然不願意雖然這是一個美麗的危險。
王月痕似乎想到什麼噗哧一笑室內頓時一亮她氣質高雅平時不喜言笑此時一笑頓時多了兩分頑皮這頑皮搭配高雅有種難言的誘人魅力讓人見之心癢。田中塵看的目驚口呆。「吳公子既然是坦白的人那月痕也坦白一些。」她說到這裡又是一笑然後道:「吳公子這次出來沒有帶上充足的銀子二千兩不是小數目蘭兒妹妹身上也沒有這麼多錢公子難道沒有想過飯後怎麼辦?你難道讓我們這幾個女子幫你付飯錢嗎?」
田中塵感受到她語氣中的威脅正容道:「原來是一場交易如果是這樣一切都好說了我這人不喜歡做沒有好處的事。好你說要我幫你什麼忙?」
王月痕勝利的笑了笑道:「只是一件小忙只有你與我一同參加一場品茗會。」
「為什麼讓我去?其他人不行嗎?」田中塵感覺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王月痕笑道:「因為你的舉止附和我的要求像你這般舉止高雅禮儀周到我都自歎弗如那些參加品茗會的淺薄的公子們必定會見而生愧。我想讓你幫我教訓一番那些淺薄的人說是教訓其實只是想通過你的舉止讓他們認識到自身的淺薄。事情就是這麼簡單。」簡單的說她想讓田中塵刻意表現高雅來襯托那些人的無知淺薄進而激那些人的自卑心理。
「什麼時候?」
「八月十三的下午。」
「今天這四千兩銀子你幫我們付同時還要告訴我一些鍾家的事。」
王月痕皺眉問道:「鍾家?哪一個鍾家。」
田中塵猛然醒悟王家這樣的大門大戶還沒有把鍾家放在眼裡自然不知道這個家族。「算了你不知道就算了。四千兩銀子幫你一個小忙對我來說很公平但對你則有點得不償失不如我再幫你介紹一些物件作為回報好嗎?」
王月痕心情極好目注田中塵露出溫和的笑容輕聲道:「好啊。」
田中塵先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然後把臉擺起正經道:「王小姐請起我先介紹你坐的這個物件。」王月痕不適應他的快變臉怔怔的站了起來。田中塵掀開蓋子道:「這東西名叫馬桶是方便時使用的東西。」
「什麼是方便?」王月痕不解問道。
「就是出恭。」田中塵毫不掩飾的答道。頓時王月痕俏臉嫣紅她剛才以為那是椅子才會坐下的。也是田中塵設計的過分這馬桶與椅子的區別確實不大有靠背有扶手除了四條腿不明顯它看上去就是椅子。
田中塵見王月痕羞愧難當背過臉去心中惡氣馬上去了七分「其實生這麼尷尬的事也不怪你畢竟你以前也不曾見到過這樣的馬桶就是我也是第二次見到。」他繼續加深她羞愧。
王月痕聞言猛地轉過身來俏臉紅艷欲滴一對美目狠狠的瞪了過來沉聲道:「你在我坐上去時為什麼不提醒我?」她語氣極低深怕被外面的三女聽到。
田中塵正經道:「這件事怪我我當時是想提醒你的只是我從未見過女子出恭的樣子更沒有想到那樣的姿勢會這麼美麗所以一時被驚呆了請你原諒。」他繼續自己的報復。
王月痕聽了這話小臉漲的通紅狠狠的注視田中塵半張小嘴不住的喘著氣。
「記得我之前說你美麗嗎?我當時是真心驚歎特別是坐在馬桶上的你美的讓人難以置信。」田中塵嚴肅道只是話語未落便覺得耳根麻痛「哎喲王小姐你怎麼了?」
王月痕臉上的紅暈已經遍及整個脖頸她提著田中塵的右耳沉聲道:「我今天要你與我一同去死。」
田中塵側身揮臂雙手攥住王月痕的右手急聲道:「放下放下疼的很。」他現在明白王義泉為什麼在被擰住耳朵時叫的那麼大聲了這王月痕的手法確實狠毒不知她怎麼使用的力道她可以讓耳根的痛蔓延開來讓受害者整個腦袋裡除了痛還是痛。
「讓你給我胡說我今天要疼死你。」王月痕略帶哭腔的說道。
田中塵猛然醒悟自己這次好像又鬧過火了連忙解釋道:「放手我剛才是在開玩笑。哎喲那不是馬桶。」
「什麼?」王月痕停下蹂躪探頭過來詢問。
田中塵解釋道:「不是馬桶是一把洗澡用的椅子剛才我是給你開玩笑的。」
王月痕聽了心中忽喜、忽怒、忽羞、忽惱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動作。
田中塵趁機掙脫摀住耳朵氣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氣量?剛才你要挾我讓我幫你的忙我都沒有生氣我給你開一個小玩笑你怎麼反應的這麼過急?要死要活的還要殺了我有你這樣的無理取鬧的女人嗎?」
王月痕不待他說完右手又伸了過來直直捏向他的耳朵。田中塵連忙雙手摀住耳朵氣道:「幹什麼?你沒完了是嗎?再來我就大叫讓她們三個都聽到。」
「你你你混蛋。」此時的王月痕再也沒有高雅賢淑的樣子氣急敗壞的她怒瞪田中塵似猛虎注視自己的獵物伺機而動。
「我混蛋?是你自己無知這東西如果你認識自然不會被我騙到。」田中塵氣道「你這人真是的自己欺負別人就可以我欺負你就不行。好了別動手咱們都是有教養的人這樣打鬧你不覺得丟人嗎?」
王月痕紅艷的俏臉被田中塵一番話語說的慘白緊咬銀牙她沉聲道:「好這次是我錯了咱們的交易你最好記清楚。既然你我都是有教養的人自然不會出爾反爾對不對?」
她要在茶會上報復我厲害能夠把怨氣惹上幾天。嗯按照經驗推斷這幾天裡她是睡不好覺了。我這報復是不是太狠毒了?田中塵微微感到有點自責。「我不會反悔的你的忙我一定會幫。」他說完這些語氣一轉低聲道:「對不起剛才我有些過分了。只是你之前太咄咄逼人所以我有些氣不過畢竟我這大男子被你逼的不得不妥協心中實在不舒服。你能原諒我嗎?」
王月痕聽完心中頓時七上八下注視田中塵她根本不知說些什麼說狠話面對田中塵的道歉她怎麼也說不出來;說軟話思及剛才的羞辱她不如直接去死算了。
田中塵見她不說探頭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這件事我們都不說出去好嗎?它是我們兩人的秘密。」說完他縮回頭側過臉問道:「你看看我的耳朵還紅嗎?」
王月痕順勢看去只見黑間一隻耳朵血紅看這耳朵淒慘的樣子不知為何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活該誰叫你這人嘴巴這麼壞?」她咒罵道。
田中塵轉過臉佯怒道:「還說風涼話呢?如果這樣出去她們三個會怎麼想?她們會認為我們在這裡做什麼?你怎麼不會動腦子想一想?」
兩人一同進來耽擱半天出去後田中塵耳朵血紅一片即使三女不開口詢問心中難免嘀咕兩人的進來做了些什麼。大意不過就是:田中塵色心起然後被王月痕反抗教訓。
王月痕聞言俏臉又是一紅道:「她們愛怎麼想便怎麼想現在你這耳朵短時間裡也恢復不了。我們在這裡待的時間長了她們才容易亂想呢。」說著她猛然醒悟『亂想』的涵義俏臉再次紅燒深深的埋在胸前轉過臉去。
田中塵故作沒有看到她的羞赧沉聲教訓道:「下次不要動不動就扭別人的耳朵這樣不好一定要改正。」說完他又道:「你先出去吧耳朵的事我來解決。」
他說完見王月痕一動不動氣道:「你真的想在這裡和我生點什麼嗎?」
王月痕聞言猛地轉身玉手快的伸了出來準確的捏住田中塵的耳朵。就要力時她猛然又停了下來想起現在不是懲罰他的時候緩緩鬆開耳朵低聲道:「你不可以正經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