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論田中塵和王義泉的表情田中塵說的話更讓人信服如果參考剛才兩人吃飯的形象王義泉更是讓人覺得靠不住。從任何方面來說如果不計較同情心相較王義泉田中塵說的話沒有一點讓人產生懷疑的可能性。
田中塵待白蘭走近自己他又對那女子道:「這位小姐你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下教訓這位小兄弟這會讓他沒有自尊的。你還是把他帶回家吧下次別讓他再說假話騙人了。唉在下告辭。」說完他帶著白蘭和蘇承劍就要離開。
王義泉破口大罵道:「姓田的你這個混蛋老子哎喲哎喲姐不敢了。」
「你再給我王家丟人我回去打死你。」女子恨聲道「你是什麼人我還能不知道信你才怪。」
「姐他是什麼人你可知道?信他才壞哎喲不敢了。」王義泉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般鬱悶過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田中塵三人才來到樓梯口顧思偉快的跑到女子身邊道:「小姐少爺沒有說謊說謊的是田德。」
「對姐不是我說慌這傢伙就是昨天把婉容氣哭的混蛋你不是說要抓他嗎?我就是為了幫你抓他才偷跑出來的。」王義泉屈叫道他的語十分快快的田中塵才下一個階梯他就全部說完了。
女子手上用力王義泉立時一聲慘叫不敢再說話她回頭瞪了顧思偉一眼問道:「你是誰?」
顧思偉連忙抬手行禮道:「回小姐小人華山顧思偉顧總管是小人的大伯。」
女子知道顧總管是誰輕聲哦了一聲然後轉身去看田中塵。
田中塵已經下了五個台階了他身邊白蘭一直強壓自己的好奇心跟在他身後打算離開酒樓後就向他問明情況她不能理解剛剛還十分親熱的兩個人怎麼會在轉眼間就相互不認了。
田中塵極力壓住快步逃離的慾望他十分清楚面對擁有輕功的敵人他的失態就是失敗讓他領先三百米他照樣會被人家抓回來。他故作輕鬆的邁動步伐身後白蘭是一把很好的保護傘剛才女子看他時也看到了白蘭白蘭的美麗讓女子感歎這也是她沒有對他加以詢問的原因之一因為按照常理來考慮白蘭這種溫柔氣質的女人不會與一個騙子待在一起。
快要下到一樓了樓上王義泉的慘叫還在繼續看來女子沒有相信王義泉的話田中塵微微放下心來。就在此時突然門外進來兩個倩麗的身影田中塵目光一直鎖定大門立時看清兩女的長相。高聳的胸部清麗的面容這是張婉容。目光柔和氣質溫婉這是玉兒。兩女相伴進來進來後兩人目光先看向樓梯。
王義泉你這張臭嘴吃飯時亂叫自己死了還不算我也被你連累死了。田中塵此時氣惱的想要殺人剛才兩人吃飯時王義泉的大叫引來他姐姐張婉容應該是隨王義泉的姐姐一同來的只是進來的比較晚這也算王義泉的錯誤。現在跑是跑不掉了田中塵十分明白這一點兩女已經看到了他的面容玉兒吃驚的小嘴半張而張婉容則是驚喜加惱怒。
田中塵不由得停下腳步白蘭也看到兩女了吃驚兩女的美麗同時也現了田中塵的異常。「怎麼了?你認識她們?」她問道她清楚田中塵不是見到美女就花癡的人。
田中塵心中快思索口中低聲道:「蘭兒幫我一個忙好嗎?」
白蘭目注兩女她們已經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心知兩女與田中塵有關低聲笑道:「幫你?我記得我幫了你兩次但這兩次你是怎麼對我的?上一次就不說了剛才你吃飯那個樣子是故意不讓我吃飯對嗎?我還有必要再幫你嗎?」她說的很慢兩女這時已經來到樓梯前了。
田中塵低聲道:「上兩次是我對不起你這一次我來補償你。」他說完回身去牽白蘭的小手。
白蘭心中思索他怎麼補償不妨他突然輕薄一時躲閃不開被他握住了小手。小手一陣熱力傳來她心中猛然一緊這異樣的感覺讓她頓時面紅耳熱。
田中塵緊緊攥住小手只覺得溫暖滑膩柔弱無骨感覺十分美妙自從與瘋女人分離後他很久沒有這種心動的感覺了。不知為何他有種將白蘭擁入懷中輕薄的衝動。「結束處男後自制力變弱了。」他收拾心情面對兩女他牽著白蘭臉上露出歉意的微笑。
「真巧你我又相見了。」田中塵遠遠的招呼張婉容道他快步下樓梯帶著白蘭來到兩女面前低聲道:「昨天的事對不起。不過這裡人多我們找一個地方細談。」
張婉容俏目圓瞪的盯視田中塵又好奇的打量白蘭兩眼對白蘭的美麗她露出一絲驚訝然後道:「細談?有什麼好細談的?我要……」她看著被田中塵扯出來的白蘭嘴裡那個『殺』字無法再出口。田中塵是可恨但有白蘭在且兩人動作親暱她不得不強壓心頭怒火。一個美麗的女人不會在另外一個美麗女人面前失態這是常理。
田中塵低聲又道:「這裡說咱們的恩怨昨晚你做的一切補救豈不是白廢了?找一個僻靜的地方我們慢慢說一說。畢竟在這裡鬧出來對你的名聲不好。」
玉兒微笑注視眼前白蘭滿臉紅霞田中塵滿臉正經張婉容滿臉氣惱還有田中塵身後的蘇承劍一臉的不解。
張婉容恨聲道:「謝謝你為我考慮。」她上前一把拉住田中塵另外一隻手低聲道:「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你跑掉。」然後她大聲道:「王姐姐我們先去竹林院了。」說完她扯著田中塵就對門外走心急的她根本不願等待。
三位出色美女圍在田中塵身側樓下眾人目露艷羨特別是兩女還牽著他的手更讓眾人心中妒忌恨不得自己就是田中塵。白蘭意識到自己的尷尬處境連忙揮手把田中塵甩開卻不妨田中塵握的緊根本甩不開。
玉兒見到這情形一拳打在田中塵肩膀上低聲笑道:「鬆手。」
田中塵嘻嘻一笑連忙鬆開白蘭的小手同時道歉道:「蘭兒對不起實在是有苦衷你看。」說著他抬起被張婉容握著的左手腕白嫩的玉手下方的手腕處呈現一片駭人的青紫「她在報復我。」此時幾人已經來到一個人不多的小巷裡了。
白蘭正在羞惱見他可憐不解問道:「你痛的這麼厲害還笑的出來?當然你是活該。」後面一句她說的聲音不小張婉容聞言看了過來給她一個善意的微笑。
田中塵本想通過白蘭的關懷減輕自己的處罰沒有想到白蘭的言語讓他適得其反他只好轉過頭沉聲道:「張小姐惡意傷人是違犯法紀的行為請你注意。還有仗勢欺人是可恥的行為你也應該注意。」手腕上痛楚不斷他只好又道:「最應該注意的是你已經是有婚約的人與一個陌生男子在大街上拉拉扯扯這對你的名譽有不好的影響。」
「昨天都被你那樣罵了我還有什麼名譽?」張婉容氣道她雙目晶瑩淚水似要奪眶而出昨天的事是她最大的痛。
田中塵哀歎一聲柔聲道:「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對我只是一說氣惱才說出那些混帳話。昨晚我一夜沒睡心中一直藏有對你的愧疚總想找到你和你當面道歉。哎現在想來昨晚我實在過分了。你再多使些力氣把這手腕捏碎吧我只希望這痛楚的折磨可以減少我的罪孽。」說到動情處他右手按在張婉容的玉手上「如果你還不解氣就直接殺了我吧。」
張婉容嬌軀一震轉臉看了過來只見田中塵滿臉愧疚眉頭低沉的不敢對視過來。她心中猛然一堵手不由得鬆開了輕聲道:「其實昨天我也有錯的。只是即使我有錯你也不應該說那些狠毒的話。」
田中塵抽出手腕上面一圈紅紫玉兒和白蘭看了都倒吸一口涼氣她們難以想像這樣的痛苦下田中塵卻可以談笑風生。蘇承劍湊上來掏出一個瓷瓶急聲道:「田大哥我這有金瘡藥你趕緊抹一些。」
田中塵一把接過瓷瓶然後隨手扔了出去沉聲道:「這是對我惡毒的懲罰誰都不許幫我治療。」他說完右手對這傷痕猛力的捶了起來。一聲聲沉悶的撞擊在紫紅處泛起玉兒先看不下去一把捏住他的右手質問道:「你要做什麼?再砸下去手腕就廢了。」
田中塵偷看張婉容一眼見她嬌軀輕顫但沒有看來他連忙對玉兒使了一個眼色然後道:「廢了就廢了如果這次沒有慘痛的教訓下一次我可能還控制不住我自己亂說話。」
玉兒接到示意連忙對張婉容道:「婉容你是苦主你快勸勸他既然他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張婉容轉過臉來已經是滿臉淚水她輕聲道:「別折磨自己了咱們到竹林院再說。」說著她當前行去。
田中塵對玉兒感激的笑了笑換來了一記白眼。
「你這人可真壞騙人騙的可真像。」白蘭看到全部過程低聲譏諷道「下次見到你我得躲的遠遠的不然一定會被你騙。」
田中塵冷冷的不屑道:「你有什麼值得我騙?」
白蘭狠狠的跺向他的腳面在他出一聲慘呼聲後她快步跟上張婉容嘴角逸出一絲微笑她低聲道:「這個混蛋。」
「被氣成這樣也不離開她是不是瘋了?」田中塵不明白白蘭此時的想法「如果換做是瘋女人她一定掐我兩下後回頭不再理我。原來不僅女人與男人的想法不同就是不同的女人她們的想法也不同。難以理解。」
「田大哥你真的不痛嗎?」蘇承劍上前問道。
田中塵搓了搓手腕道:「承劍男人的痛不能表現出來不然會被別人看不起的特別是女人知道嗎?對了你還有金瘡藥嗎?」
「都被你扔了。」
「哦你幫我撿回來這手腕確實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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