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應該先通知我一聲吧?至少要詢問一下我的意見萬一出事了呢?把這話轉告你姐。」
「切告訴你哥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這點小事我還是有信心辦妥的。」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了?怎麼越說越來勁兒啊?」小草鬱悶地拍一下額頭。
「告訴你姐……」
「告訴你哥……」
「……」
「……」
與蕭鳳的口水戰一直持續到下午才結束這對我的黑道事業沒有半點意義但我現與蕭鳳的感情卻越進一步的加深了從中我領悟到一個真理每天必須與自己心愛的人說上半個小時的廢話。
躺在床上我摟著蕭鳳的肩膀屋內的空氣還瀰漫著她的體香我很滿意蕭鳳也很滿意因為我與她在床地之間的配合早已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我傻笑道:「鳳記得我們早上還在吵架呢?」
蕭鳳懶洋洋地說:「不吵了下次再也不吵了怪累的。」
「呵我也有同感好好的吵什麼架但是作為一個大男人。我必須跟你約法三章以後再去做這種危險的事一定要事先通知我!你一個女人……我不放心!」
「好吧好吧。唉找一個帶有濃厚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真是讓我又愛有恨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小丫頭吧?」
我想了想說:「呃……是的。」
「討厭!」
跟蕭鳳在床上又折磨了一個多小時十點鐘左右我們穿好衣服前往關押錢鼠王女兒的地方。合同區的一間私人小酒吧這裡地經營權是很早以前烈火拿下來的。不過他現在人已經不在了為了紀念他情聖等人一致同意將酒吧的名字改為「燃燒」。
「強哥。鳳姐!」成群成群身體健碩地小弟有禮貌的站在門口向我們打招呼。
「嗯。」
徑直進入到酒吧內部小白力鋼等一票二線老大正圍在一起灌啤酒。
「強哥!」
「哈!」我笑嘻嘻地來到他們身邊坐下取來一廳啤酒咕嚕咕嚕灌進肚子後才問道:「那女的現在怎麼樣了沒鬧騰吧?」
力鋼咧嘴笑道:「一開始是挺鬧的給她打一針催眠藥。馬上就變成乖寶寶了現在就算有幾十個兄弟一起把他上了她都沒感覺。」
「媽的你啥時候也變的那麼色了說歸說。這女人碰不得這是咱們和錢鼠王談判的資本。」
「放心吧強哥我們再壞也不至於去做欺負小女孩地事。」
「那就好。」
順著他們指出的房間。我和蕭鳳走了進去這是整間酒吧最偏僻的一個角落。
門「吱呀」一聲被我推開房間不算很大應該有六十多平方隨手打開燈面前地一幕看的我心都緊隨著顫抖起來緊握著我的那雙手也越來越緊。
床上有個女孩但他已經死了從她腦袋脖子手腕肚皮腳腕處流出的鮮血浸紅了整張床單女孩的死相極慘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她的眼睛瞪的很大……
「**!誰他媽干的!」我一拳打碎了無厘米厚的木門小弟們聞聲趕來見到屋內的事物後全都呆楞在一旁不說話。
蕭鳳也是怒火攻心指著房間吼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這……這怎麼可能?有有誰進去過嗎?」力鋼害怕地向後退了一步可想而知我現在的眼神有多麼的恐怖。
我指著小弟們的鼻子:「你們最好馬上給我一個解釋!」
錢老鼠女兒的死讓我感覺到一絲恐慌這究竟是誰幹地?腦海裡出現幾個人名。
小播求他跟錢鼠王有不共戴天之仇會不會是他?
阿神以及他的手下為了挑撥兩幫之間的關係偷偷殺掉錢鼠王的女兒前者有待調查如果是後者那麼這阿神也太恐怖了點她竟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潛入內部殺人而且內部中也有例如小白之類的高手。
光是想我全身就開始冒冷汗。
所有在場的大哥都不說話了我們靜靜地坐在一間原本是用來k歌的房間裡屋內很安靜隔音門將這個小房間與外面世界的聯絡完全切斷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保持著沉默。
沉默有時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半個小時後我打破這可怕的沉默:「說說吧都想到什麼了。」
「強哥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我向你保證哪個防哪個件除了幾個送飯的小弟外就再也沒有人進去過而且把她關起來也是秘密行動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就算她父親恐怕也不知道她在我們手裡。」小白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心虛。
「是啊沒人進去過按你這麼說就只有***兩種可能了第一她閒著無聊瞪著大眼睛用指甲在身上割出了幾十道口子然後看著自己的身體往外冒血從中領悟一種很獨特的感覺。」
「第二就是那個房間鬧鬼。你想說的是哪一種?」
棉隊我的冷嘲熱諷所有老大都不再吭聲蕭鳳咬著嘴唇站起來:「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她看著我的眼神裡有一種深深的歉意。
我搖搖頭:「先把女孩的屍體埋了吧。」
一個二十歲不到的花季少女就這樣莫名其妙死在床上這太詭異了。
我陷入沉思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