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口一直拖延到半個月後才正式復原。沒辦法,誰讓我每隔個幾天都要向這兩個丫頭『交功課』呢?當然,這不是她們要求的,只是我個人的生理需要罷了。每當星期天的時候,別墅裡總是會傳出陳芸的叫聲,而小弟們則是很明白地在門口守著,瞪大眼睛,問:「老大又『破』了?」
等到了傷口臨近復原的那幾天,別墅裡基本上是看不到陳芸和小雨點這兩個丫頭的身影的,早就不知道躲到哪去了。我那腹中慾火基本上都發洩到一干小弟身上了。
剛拆掉繃帶,看著身上那五道駭人的刀疤,我感覺自己現在才是一個真正的成功男士。從那以後,每天別墅裡都會見到一個男人穿著禿袖的襯衫在屋裡轉悠,動不動擺出肌肉男造型來炫耀自己傲人的身材和恐怖刀疤的,那就是我!
佐威那邊來了電話說是基本上已經掌握了那個小妞的正常作息時間,就等著正式動手了。
考慮到那個叫思思女人的後台背景,我說:「先等等,不要急著下手。日子還長,我要慢慢炮製這個女人……老子要讓她生不如死!」
屋外狂風呼嘯,有股子:『風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我套起厚厚的皮夾克,哆哆嗦嗦地站在院子門口。這樣的天氣如果還是打赤膊的話,那就真有點要風度不要溫度了。
浩南和奶爸兩個懶人正裹著一張棉被對著電視裡的AV女優開始評頭論足。小雨點在廚房作飯,而陳芸則是要回家探望父母。
我正感歎這天氣的變化無常,易家四兄弟跑了過來。他們穿的異常單薄。襯衫,西裝僅此而已。
我笑著調侃到:「嘿,我說四位師兄,你們不是要去相親吧?」
易金一臉正色地說:「師弟,聽說你的傷口已經好了,可以正式開始學功夫了!」
我眼睛一亮:「真的?他媽的我等這一天等好久了!來來來,怎麼練?要麼你們四個人乾脆一人傳我十年功力,大不了事後我每人給你們二十萬獎金……喂,等我說完,你們去哪?」
跟著易金等人來到山貓的別墅,就看到山貓的那幾個兄弟目光呆滯地看著院子內那一排水龍頭。
我笑著打招呼到:「嘿,山貓。」
山貓抬起頭,哆嗦著說:「宇……宇哥早!」他們七個人身上裹著厚厚的棉被,頭髮也是濕漉漉的,好像是剛洗過澡。
又是一陣冷風襲來,我懶得理會山貓他們徑直衝進了別墅。
易家四兄弟走了進來,笑著說:「師弟,我們的拳法叫『意識拳』。所謂『意識拳』就是要在敵人未出手之前制敵於死地。」
「但是要練這套拳法首先要有超人般的忍耐力和意志力。師弟,你現在這樣的狀況似乎不太適合練本門拳法……」
我皺著眉頭說:「忍耐力和意志力我都有……你看,前幾天身上紗布還沒取下來,我已經開始堅持做『鍛煉』了。這份忍耐力還不夠?」
正在這說著話,浩南和奶爸兩個人裹著大被跑了過來:「老大,有沒有什麼有搞頭的事兒干?」
我沒好氣地說:「老子要鍛煉意志力,沒閒心跟你們扯淡……」易金他們的事兒我早就告訴了浩南他們,他們開始很驚訝,到了後面倒也沒什麼了,只不過成天纏著我,讓我練好功夫以後教他們點……
易金拉著我,來到屋外,指著那十來個洗車用的水槍。猛地向前一躍,身體順著台階向前平移了六米。
「啊!」周圍發出了我們的驚呼聲,這還是屬於人的腿力麼?
易金來到水開關處笑著說:「小木,小水,小火。你們三個出來做個示範。」
三人點點頭,三下五除二將身上脫得只剩一條內褲。
很普通的身材,沒有刀疤,沒有紋身,沒有肌肉。一眼看去就是普通人的類型。只不過一陣風吹過,我能見到他們身上的汗毛正在慢慢豎起。
我笑到:「喂,你們別開玩笑了,今天可是差不多接近零度的,你們不是想要在院子裡沖涼吧……這個……」
山貓等人哀嚎一聲衝進了屋子內,七傑中的老二叫到:「我情願去殺人也不練這種武功……」
我正發愣呢,猛地感覺到一股冰冷至極的水柱向我們衝了過來。我全身一抖就要往屋裡沖,卻被易金一手抓住,將我扔到了院子裡。十幾道水柱放肆地在我身上四處流走。我的名牌皮草,我的名牌襯衫,完了,全完了!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冰冷的,四肢有點被凍得僵硬了,微微抬起頭,看到易火幾個人,不知從哪裡找來了肥皂在擦拭著自己的全身。感情他們真的是在這院子外面用冷水洗澡的。
冷,異常的寒冷,我顫抖著叫到:「浩南……奶爸……老子要被凍死了,救命……」
浩南一聽立刻衝上前來,但卻被易火手裡的水槍逼退了,易火笑到:「一般,人對寒冷,火熱,孤獨,黑夜都有著天生的恐懼感。今天的鍛煉就是要讓人克服對寒冷的恐懼。當然了,這只不過是初級階段罷了。等你的身體完全適應之後,更嚴格的抗拒寒冷訓練還在後面。」
我緩緩從地上趴了起來,身體縮成一團,我似乎都能看到腦袋瓜上在冒出陣陣白氣兒。
奶爸的嘴巴此時都可以吞下一顆雞蛋了,他『啊啊啊啊』地指著我半晌說不出話來。
浩南將身上的棉被往後一扔,露出精壯的身體,吼到:「老大,我來陪你吃苦!」剛跳到院子中間,他就痛苦地叫了一聲,跑回了原地。
浩南說:「老大……天氣太冷了……沖冷水澡真的需要太大的勇氣……尤其……尤其是現在……」說完,整個人裹在一張棉被裡躲到一旁顫抖去了。
也不知道沖了多久,基本上我的神智都有點不清了,易金單手把我給拎了起來,易火等人拿來毛巾幫我將身上的水珠擦掉。然後將我扔到了院子裡。
我怎麼感覺四周吹來的風,似乎都變得溫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