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門的抗性對精靈門的魔法也有效果嗎?」我問。
「是的。例如黑暗門的『蒼焰』除元素門的火系統『魔力份量』外還帶有死亡系統的『魔力份量』。當然,你也可以把它理解為精靈門的火系統『魔力份量』加死亡系統的『魔力份量』。反正任何一種具體的力量都可以用不同的方法劃分,只是下場很可能是關於它的內部原理描述完全不一樣了。只有各份量以特定的方式結合在一起才能發揮特定的效果。要是其中一部分被吸收掉的話,整個結構就被破壞掉了,但凡是總有例外的。有些魔法不是多種份量的完美結合,而僅僅只是把幾種力量放在一起而已。」菲利斯。
「聽你這麼說,還是風屬性比較好,怎麼說波斯也會放電,我沒力量的時候可以問它借。」我說。
「波斯的力量是源自你自己的。讓它以外力發出力量再轉化成你的力量只會帶來不必要的損失而已。」菲利斯。
「來自我的?可是我看波斯的魔力明明就在我之上啊!」我問。
「那是轉化方面的問題。你的力量經過你的手變成雷電是一定比不上波斯使用的。因為那是它與生軀來的能力。就像人類吃的肉吸收得一定比不上食肉獸一樣。你總不能用自己的手臂餵飽波斯後吃波斯的大腿補充你失去了的那條手臂吧?」菲利斯。
「怎麼你這個例子這麼彆扭?不過我總算明白了。就是波斯放電的時候對魔力的利用率很高吧!由我來用等量的魔力可能連個小電球都放不出。」我說。
不過我又想,要是波斯吃了我的手臂,應該可以得到比我生長出那條手臂多得多的營養吧?那……他生長出來的大腿應該很壯的吧!要是我吃了它……不是可以補充比我失去了的那條手臂更多的營養了嗎?
波斯啊!原諒我吧!我只是舉個例子而已,我還不想讓自己的手臂被吃掉呢!你可否不要這麼地瞪著我?此刻,我坐在床上納悶地看著與我心靈相通的波斯,而一旁的依芙和露露一面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們。
「你那是典型的永動機理論,雖然永動機最後還是成功了。但那是建立在精神層面上的,就像魔力的『無中生有』一樣,那個所謂的『無中生有』一定有某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介入了其中。而不是封閉地不斷重複循環,重複的循環只會帶來損失。就像植物需要陽光,如果你不知道什麼是陽光的話,植物就成了最優秀的永動機了。」菲利斯。
既然是這樣,那要火屬性好了!以後沒魔力就問依芙要!如果以後我自己修水系統的元素魔法的話,那我不是有兩種屬性了嗎?自己會用水魔法,又不懼怕火魔法。
我笑嘻嘻地瞄著還一面不知情的依芙,看得她起毛毛。
「怎麼了?」依芙終於忍不住開口問。
「沒什麼,你太可愛了,我想多看幾眼而已。」我說。
「騙人!」依芙。
我跟菲利斯之間的交流幾乎是不佔用時間的,所以我沒有馬上理會依芙就又開始聊起我的鎧甲了。
「『強化金屬』然後『附加火屬性』,那之後呢?照你說的,那些都是很基礎的東西,應該沒那麼快就結束的吧?」我並不急著開始,事實上我真的很急啦!不過急也是沒用的,我必須先完全弄清楚我需要做什麼,別給赤魯白收回購才行。
「可以附加一些被動性質的防禦魔法吧!例如吸收了火屬性的『魔力份量』後可以自動修補鎧甲,或者治療身體什麼的也可以啊!」菲利斯。
是啊!但我受傷了的時候總不能等吸到火屬性的『魔力份量』才等它給我治療吧?如果對於那些不能使用治療術的騎士還真是有一點用的,但對我的作用好像不大啊!修補鎧甲倒還可以接受,但好像還缺少了某些東西。
對於!鎧甲是用來幹什麼的?不就是用來防禦物理攻擊的嗎?我需要的是物理攻擊免疫。
是什麼呢?是惰性元素層……把過強的物理力吸收掉,轉化成更強大的防禦力!真正地遇強越強!一層可以阻隔物理力傳遞的咒圈,這個正是我打不贏布安的道理。現在有的是時間,有菲利斯指導我,沒有什麼是用我有限的想像力能想得到而憑借菲利斯幾乎無限的知識做不到的。
為了不至於影響依芙休息,我另外開了個房間。於是,一整晚都在我渡日如年的苦修中渡過了。
我為兩套甲都進行了附魔處理後,當然少不了為它們起名字啦!暗銀色的騎士鎧甲取名為『火龍騎士套裝』,簡單點方便記憶嘛!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就會把它給賣掉呢!至於黑色的華麗武士盔甲則取名為『黑暗武士套裝』。
其中『火龍騎士套裝』打算用作平時穿著,附加『吸收火屬性』、『物理攻擊免疫』、『自動修補』。『黑暗武士套裝』附加『抵抗暗屬性』、『物理攻擊免疫』、『自動修補』,另外與盔甲配套的雙手長劍在附加『屠殺術』後發生了質的改變,那光潔如鏡的劍刃漸漸由暗淡無光變得血紅。(注意:『吸收火屬性』只對一個元素系統而言的,而『抵抗暗屬性』對整個黑暗門都有效。)
次日一早,我還沒開始睡就必須起床了。早晨真是討厭!為什麼這個世界要有一個叫早晨的時段呢?
在這一天,我第一次把我的東西放進屬性武器的位置上,我是說我的右手空間護腕啦!
先擺放一件『黑暗武士套裝』好了,剩下5個位置空著就空著吧!至於那十枚銀戒指還是戴在手上比較安全感。
現在需要的是鏡子!
鏡子!鏡子!居然沒有鏡子,我的鏡子呢?
跑進依芙的房間,我發現了一件怪事。此刻依芙與波斯正圍著一個體積約五分之一立方米的雪白小球仔細地端賞著。
「那是什麼?」我問。
「露露。」依芙望了我一眼輕地活動著嘴唇,然後又把目光轉回那個小球上。
露露?這個東西居然是露露?是進化?不!不可能這麼突然的。
難道是身體出了什麼毛病嗎?
原本興奮的心情馬上一掃而空,此刻的我正傷心地指著那個小球問:「她……怎麼會變成那樣?」
「不知道。剛才還好好的,忽然就變成這樣了。怎麼叫都不應人。」依芙一邊回答我,一邊用力地敲打著那個雪白的小球,雪白的小球像似在響應外界的打擊一樣,時而變得五顏六色,但每當依芙的手離開後又會恢復原狀,直看得我心驚肉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