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餐後,衛英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翻看了一下自己辦案的有關文件報告,準備了一些資料檔案,又打開了電腦,看了一下有關大搖山的資料,正當他在查看十年前有關舊報紙報導的有關大搖山醫院的神秘集體命案新聞時,突然,他的手機又響了一陣貝多芬交響樂曲,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衛英軍連忙接起手機,打開一聽,奇怪,機內內來的是一陣陣「沙沙沙」的聲音。
「喂,找誰?」衛英軍大聲問。同時感到這打來的手機似乎在阻攔他看電腦。
回答衛英軍仍是一片奇怪的沙沙聲,沒有任何人的講話聲。
「怎麼回事?」衛英軍大聲地發問,同時他看了一下手機的顯示屏,奇怪,顯示屏上顯示的來電號碼是自己的號碼,天啊,難道自己的手機正在打給自己?同時,他把手機放到耳邊,機內傳來的仍然是一陣古怪的沙沙聲,在陣陣沙沙聲中,似乎還有很小很小的從很遙遠傳來的呻吟聲。
突然,一陣莫名的本能的寒意爬上了衛英軍的後背,他突然想起,在表弟李宇死後的第二天,他在向思潔公司拿完料後回家的開車途上,他的手機不也曾經發生過類次的情形。
「喂,喂,找誰,我可是差人,和差人玩遊戲可不是好玩的!」不知為何,衛英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有些變形,但手機裡對方仍是一片沙沙的古怪聲音,在沙沙的古怪聲中,那陣小小的呻吟聲也開始變大了,但衛英軍還是聽得不太清楚。
「嗚——嗚——嗚」那陣在沙沙聲中的呻吟聲似乎變得像淒厲慘哭號一樣,彷彿是從恐怖的地獄裡傳來的群鬼哭聲一樣。
「喂,喂,李宇,是、、是你嗎?」衛英軍突然感到毛骨恍然,在沙沙聲中,這越變越大的哭泣聲怎麼聽上去變得越來越像他死去的表弟李宇的聲音。
突然,「B」一個尖銳的強音突然凌厲地響起,像突然爆響的殺人次聲波一樣當場掃向衛英軍耳朵,「啊!」由於太過突然,當場聽得衛英軍耳膜爆血,
衛英軍本能地發出一聲尖叫,拋開手機,同時自己也不由自主被這個尖怪的強音震得一片暈眩,天旋地轉,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刷一聲,那跌落到地上的打開的手機顯示屏竟不可思議地「刷」一聲,飛射出一條妖異亮得令人睜不開眼睛的蛇形閃電白光,呈可怕的弧線狀穿過空中,直直擊在了衛英軍的面門上。
「啊!」衛英軍被妖異的電白光電中,當場發出一聲尖叫,從座位上跌落到地上,當場昏迷過去,在地上昏倒前的一刻,他突然感到,是有一種邪惡的力量在干擾這個電話,那個強音,這道手機電光,全都來自這種力量、、、然後,他昏了過去。
正拿著一杯外賣咖啡向著衛英軍辦公室走過來的漂亮的女警阿芳正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50塊的巴西特級浪漫咖啡,衛大哥一定高興死了!」突然辦公室傳來了衛英軍的一聲駭人的尖叫聲,當場嚇得她尖叫一聲,手中的咖啡也拋落到地上,直直奔向辦公室,打開房門一看,天啊,只見地上一片狼藉,衛英軍左耳出血,昏迷倒在地上,手機也拋到一旁、、、、
「救命啊!救命啊!快來人啊,快來啊!衛SIR昏倒了。」阿芳象發了神經一樣轉回頭沖走廊上大叫,對著走廊上所有來往的警察大叫、、、、、
噫噫噫噫、、、
昏迷中,衛英軍隱隱約約聽到一陣斷斷續續的,時有時無的聲音、、
迷糊間
「快、、、快、、、快來、、人!「
有一陣急促尖尖的聲音似乎在很遠的黑暗遠處響起,越離越遠,是誰的?是女的,好像是阿芳嗎?好像又不是,他拚力想,一片空白,一片空白,很快聲音全部遠去消失了、、他進入到迷糊中。
黑暗中,在陣陣閃光的白煙中,好像有一輛無人的黑色轎車自動行駛到了他的面前,無人的車裡面閃著光亮光亮的黃光,空無一人,空無一人。車頭兩盞耀眼的車頭燈打出了兩道光柱,直直照到他身上,一陣暈厥、、、、
然後不知怎麼回事,他發現自己已開著這部黑色的車子在黑暗中向前行駛,噫噫噫,四周迷糊黑暗中,好像有些迷迷糊糊的穿著民國時代綠黃唐裝的紙紮童子人在向他招手,在黑暗中兩旁,一邊招手,一邊發出陣陣聲音「衛英軍,衛英軍,你快來啊,你快來啊!」每當衛英軍定神向它們看時,它們全都在剎間變得迷糊不清起來,沒入黑暗中似有似無,一片迷糊、、、、
然後無人的黑色的車子又剎間變得迷糊了,車子四周的黑暗變成了一個空蕩蕩,靜寂的黑暗建築大樓內,然後迷迷糊糊間,他發現自己由開車變成一個人孤獨地走在空蕩蕩的大樓中,一個迷糊的人影突然在他身旁的向上樓梯口中出現,並站在他身旁。向他招手。
衛英軍定神一看,這迷糊人影剎間變得清楚起來,並閃起了一團藍光,藍光中,老天,這是一個戴著摩托車頭盔的西裝便衣警員,正緩緩伸著手,在向自己打招呼!
這戴著頭盔人的身影不就是神探張偉龍的身影,奇怪,他怎麼會在這裡,衛英軍見到他有點怪,形象有點迷糊,突然,張偉龍頭盔裡閃起了怪異的亮光,他全身也剎間變得更清晰了,天啊,只見他全身都是血淋淋的,頭盔裡的臉孔全是鮮血,還有十字形裂開的臉裂隙臉皮翻開著,全是血,極之恐怖,面上則是面無表情,冷若冰霜。
「你怎麼了,張SIR,」衛英軍問。
但面無表情,血淋淋的張偉龍彷彿看不見衛英軍似的,並不回答,而是硬僵地走到衛英軍的另一邊停下,呆立了一下,然後突然說「很冷,很冷,很冷、、、、」
「什麼很冷?」衛英軍問。
「很冷,很冷,邪神要來了。」那血淋淋戴著頭盔的張偉龍突然又變得迷糊起來,並自動雙腳不動向著樓梯的上方自動滑上去,沒入上方的黑暗迷糊間。
「邪神?什麼邪神?」衛英軍連忙衝上去想一把抓住,刷一聲,誰知四周突然一下子天旋地轉起來,張偉龍和樓梯全都一下子不見了,四周大樓全都模糊旋轉起來。
「等我,別走!」還未等衝上去的衛英軍叫完,刷一聲,他腳下突然一空,地面剎間變成一片黑暗的深淵,他一腳踏空,一下子跌入到一片黑暗的黑暗虛無中,發出一聲恐怕的尖叫聲、、、、、
一片模糊,一片模糊,衛英軍又陷入一片空白無意識中、、、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衛英軍好像又回到意識中,有幾個聲音不停地在耳飄啊,飄啊,有一些人影在迷糊間在他眼前晃動,晃動、、、
慢慢,衛英軍清醒過來,雖然頭仍然痛得像被灌了重鉛一樣,頭重神經痛,不舒服,但他的神智開始反應並漸漸清醒過來。
「你不用這麼大聲尖叫,衛大哥已經沒事了!」一把男聲在響。
「尖你個頭,你有沒有良心的?你的老大昏了,你這樣說話小心生仔沒屁股。」天啊,是阿芳和李明的聲音。
「衛大哥眼睛動了!」
「他有反應了!」那些飄蕩的聲音變清楚了,衛英軍感到自己已從夢中返回到現實中來了。
「行了,衛SIR醒來了!」那是警察局門診醫生老陳的聲音「你們不用吵了,你們的頭醒過來了!沒事了!」
那些晃動的人影開始變清了,昏迷中醒過來的衛英軍拚力慢慢睜開了那沉重如泰山的眼皮,那幾個人影定了下來映入他眼中,原來自己正躺在警隊小醫務所的床上,那幾個人影正是關切望著自己的阿芳,李明和醫生老陳。
「衛大哥,你沒事吧!真是擔心死我啊!」阿芳邊說邊伸手到床上安撫衛英軍的臉和頭。
「喂,喂,喂,我早說過沒事的,衛大哥吉人天相,你不要整天叫來叫去,動手動腳!這影響病人情緒!」李明硬生生拉開了阿芳的手。
「你發神經啊!」阿芳轉過臉「你才對我動手動腳,再不放我的手我要叫非禮了!」
「你們兩個安靜一下,好不好,!」那個醫生老陳發火了「衛SIR才醒過來,需要安靜,明不明白!」
兩人這才安靜下來,並鬆開了手。
「衛SIR,怎麼樣,你沒事吧?」老陳問。
「沒、、沒事。」衛英軍緩慢地回答。
「我早就說過,你們不用太害怕,衛探長壯得像牛,怎麼會有事?」老陳笑了起來。
「我們的老大福大命大,只不過小睡一下,芳姐,你以後不用再大驚小怪地叫來叫去了!」李明說。
「阿明!你不要再說下去了!」衛英軍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他慢慢地完全清醒過來,同時,笑容滿臉的阿芳遞上了一杯熱騰騰的綠茶過來「衛大哥,杭州綠茶,快喝一杯!」
「為什麼我沒有,你太偏心了。」李明不滿地叫了起來。
「現在是衛大哥昏倒,又不是你,你又沒病,我為什麼要買茶給你,你不會自己買嗎?」阿芳不以為然。
衛英軍接過茶,喝了以後,全身溫暖,以後才道「好了,不要再吵了,我剛才只不過午睡一下,充一下電!」
「以便做超級警察,YES!」阿芳接上道「到時就可以大顯身手!」
四人一齊笑了起來。
「對了,衛SIR,你剛才為什麼會昏倒?」老陳問。
這句話像一道寒冷的冰鋒一樣一下子把衛英軍帶回到剛才那個可怕的手機強音及從手機裡射出把自己打昏的妖異白光,還有自己在昏迷中發那個可怕的血淋淋的張偉龍神探長的惡夢、、、、
足足呆了幾分鐘,由全身溫暖變回冷冰冰的衛英軍才回答「可能剛才吃得太飽,血壓太高吧!」
眾人笑了起來,但唯獨衛英軍沒有笑,他有一種感覺,這不是一個好夢。只有一個聲音在他心內處響起,剛才惡夢中血淋淋的張偉龍所說的邪神,到底是什麼預兆?
在離開大搖山南面五公里的一屋村的榮記士多店前,老闆榮叔正在同此區大名鼎鼎的沙展張偉龍交談。
「那天晚上我在這裡營業,那幾個小學生就在那裡玩捉迷藏。」榮叔邊說邊指著前方向著大搖山方向的二十多米遠的一大片草坪樹林花園。
「其中一個扮警察,另外幾個扮土匪藏匿起來,那個扮警察的靠著樹蒙著雙眼5分鐘後去找他們,那幾個扮土匪很快散開藏匿到黑暗的樹林草叢中,五分鐘後,那個蒙眼的小孩子睜開眼,去找那幾個藏起來的小孩子,接下來,我也不知他們接下來玩追到哪裡去了,反正這一帶經常有小孩子玩這種遊戲的,誰會在意呢?大約二十分鐘後,我突然看見那個扮警察的小孩子跟著一個穿著黑色唐裝的老人的手拉下慢慢地離去,沿著樹林公路向著遠方的大搖山方向走去,很快便走入到那黑暗公路的起伏的山林迷霧中,那時我就感覺不對頭了,但你要知道,我們這裡的人是不管閒事的,加上那個被帶走的小孩子那麼順從,我還以為那唐裝老人是那小孩的爺爺。」
「你確定就是這個小孩?」張偉龍拿著一張失蹤的小孩子照片說。他正是一周前失蹤的小六學生阿生。
「對,那穿的校服也一樣,在那唐裝老人帶走這個扮警察的小孩後,大約半個小時後,那時藏在各處的另外幾個小學生因為發現沒人找他們而走了出來,並到處大聲叫那個扮警察的小孩的名字阿生,他們還走到我這裡問有沒有看見阿生。這時我才知大事不妙。」
「怎麼不妙?」
「他們告訴我,那阿生根本就沒有爺爺的,後來還驚動了路過的摩托巡警,他們一齊和附近的村民找了整晚到找不到人,這時我才知道出大事,原來這黑衣老頭是個拐子佬,太可惡,這麼老還拐騙小孩,真是沒人性。」
「你說你曾聽過這黑衣老人的傳說,什麼意思?」
「不,是我兒子榮仔說給我聽的,因為那天他也目睹了一下那個黑衣老人帶走小孩,後來出事後,榮仔告訴我,這黑衣老僕人,他似乎在兩個月的大搖山早晨運貨開車途中見過幾次,幾次都是見到這唐裝老人在早晨大霧中晨跑,那老人每次晨跑時都穿著唐裝,你知道,現在是火箭時代,那裡還有人穿著民國時代的衣服跑來跑去,這老頭十分怪異,就像電影裡面的殭屍一樣,所以給我兒子留下深刻印象,我兒子估計,這個神秘的老人多半住在大搖山的山上。」
「大搖山?」張偉龍自言道。
「是啊,這山可是很邪門的,聽說有地獄邪神十年出來作祟一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晚上少去此山。」
「我聽說過,十年前的新康利醫院集體神秘暴死到現在還破不了案。不過,我張偉龍是不信邪的。」
他轉回頭,向著黑暗沉沉夕陽下的大搖山山影,自言自語道「看來,我也要到那裡晨運一下」他知道自己這次捉住了一條重要的線索,如果這唐裝老人果真是大搖山的晨運客,那就不會太難查,雖然這大搖山連綿十幾公里,山高林密,但其中住在裡面和附近的只有零散不多的別墅,相信不難查。
「謝謝你,榮叔,很快我就要請你做證人送這拐子佬去坐牢。」
「好,張沙展,你一定要捉住這個屁股老鬼!」
悄悄而來的夜晚又降臨了了,連綿數十公里,佈滿山林的大搖山在死一般寂靜的黑色天空下顯得深暗,在大搖山西南面三公里的一個荒蕪的巴士站邊,三個十多歲的中三學生正在車站在等待。
他們分別是牛仔,車仔和B仔,是附近一所中學裡的三個小惡霸,最大的車仔已經十五歲了,逃學溝女打架就是他們的至愛,外號「風雲三惡少」
「兄弟們,明天要伏擊那個卷毛仔,我已經查到,這小子每天晚上到要去南德村的機鋪打機,我們明天就在村口埋伏,一於把這小子打成豬頭柄!」
「放心吧!老大,我會狠擊他的陰部。」十四歲的牛仔邊說邊抽出條煙扮成人在說。
「他媽的,這臭卷毛仔,居然敢搶我條女,真是沒死過,不打鍋金的他他不知道老子的厲害!」車仔惡狠狠地說。
「老大,你條女也實在太濺了,那卷毛仔只不過送了幾本龍虎豹色雜誌便神魂顛倒地跟了這卷毛仔,老大,你要考慮換條女。」最小的B仔小聲地說。
「收聲,你要知道,我車仔可是純情處男,絕對不會喜新厭舊的,反正你們明天要給我狠狠地揍他,絕對不可以手軟。」車仔一本正經象聖人,「到時我再帶條女到附近的海邊,然後展開十字手從後面抱著她玩泰坦尼號那一招,在海邊大叫「我是世界之王,」條女一定跟回我!「
「不是吧,老大,你有病啊,有女不動是傻瓜!」
三人正交談際,遠處的大搖山的樹林上山處,只見陣陣白霧如輕紗般從黑暗的山頂處緩緩湧飄下來,並很快湧到了公路中央,很快,整條公路,山林,瀰漫,佈滿了一大片白茫茫的大霧,在黑夜的兩旁的橙色路燈下閃爍出一股怪異詭秘的氣氛,並緩緩地向著這三學生的巴士飄湧過來。
B仔轉頭看見這從大搖山口公路上如海面波浪般一樣兇猛的白霧氣勢洶洶,突然感到莫名其妙的一種本能寒心。
「老大,有怪霧過來!」他急拍了車仔的肩膀。
車仔轉過頭「超!大驚小怪,霧,小兒科!」正講際,悄無聲息的夜霧已一下子淹沒過了巴士站,頃刻間四面便成一片霧海,在霧的掩映下兩邊的紅色路燈把這白茫茫的夜霧映成一片血紅的海洋,閃爍迷離,令人心悸!
「老大,四周好像很冷!」牛仔本能地感受到,這霧有點不對頭,四周的空氣似乎變得很陰冷。
「不如我們快快走人!」
「媽的,走你個頭,你們兩個真的是生人不生膽,這只不過是霧,一種日常小東西而已,有什麼可怕,你們這麼膽小,以後怎麼當古惑仔!怎麼出來行走江湖,!」車仔顯得很怒火。
咚,咚,咚,白濛濛的冷霧中,突然傳來一陣輕脆的腳步聲,不知為何,B仔和牛仔感到,這陣腳步聲在霧中十分刺耳,怪異,每響一下,他們都不由自主地心跳一下,這老大的車仔也感到,有種莫名的可怕要來了。
三人不由自主順聲一看,只見不知什麼時候,在路燈紅霧閃爍下,一個身穿黑色唐裝的老人正在霧中若隱若現地慢跑,他跑得十分緩慢,像走路一樣,但每跑一步,都發出「咚」地一聲陰森森有回音的怪響,透過紅茫茫夜霧,向著三人透來,他正向著這巴士站跑過來。
「這老頭怎麼回事,穿一件戲服,還跑得像飄一樣的?」車仔自言道,他發現這霧中跑來的唐裝老人雖然跑得很慢,但動作卻十分輕盈,像在地上腳尖沾地一樣飛揚而來。
「快、、、快、、、走,老、、老大!」B仔發抖了,這唐裝老人不對頭,他感到,一陣微微的陰風也從這老人的方向吹過來。
車仔也怕了「那、、那就走人!」他邊說邊想跑,但是雙腳卻不由自主地發軟。
「咚」又是一聲沉重的腳步聲,跑到來他們只有一米距離的黑色唐裝老人自動停下,然後一動不動地站著望著這三個少年,這三少年定神一看,天啊,這黑衣老人面白得像白骨一樣,面無血色,更可怕的是,它的五官,怎麼像是畫上去的一樣,他的雙眼怎麼像鬼火一樣,發出幽幽的青光,活像殭屍片裡的殭屍一樣!
「看、、看什麼、、、看,老東西,快滾、、」車仔大聲叫吼叫,但他發現自己的聲音也發抖了,全身一片冰冷,好像掉進了冰窖一樣。
「嘻嘻嘻」突然,唐裝老人發出一陣和女人一樣的陰森森的魔鬼笑聲,口一張張開,「撲」一聲,當場噴出一股妖異的濃密的閃光藍煙,一下子淹沒了三中學生的臉部。
濃濃的妖邪藍煙散開後,只見三個少年車仔,牛仔,B仔變成了三個如木雕泥塑般的呆臉,他們的眼神全都直勾勾地發楞,瞠目結舌,呆若木雞,藍煙的妖法顯把他們征服,他們已著了魔,像中了降頭一樣呆立著。
「跟我走!」唐裝老人說完,緩緩轉回身,屈起雙手上半臂,又慢跑起來,而三個已被妖煙催眠了的少年齊齊叫「是,主人!」然後一齊向前平伸雙手,像殭屍一樣排成一隊,然後雙腳齊齊跳起,一扎一跳地跟著慢跑的老人,緩緩跳扎入到紅霧茫茫的深處,向著大搖山方向躍去。
此刻,在這三少年的眼中,四周並不是什麼山林公路黑夜,而是一片藍茫茫,一望無際水平如鏡的海面,他們正踏在水波漣漪的海面上唯一一條長長望不到盡頭的窄窄的木橋中,跟著這前方浮在半空中的黑衣老人,像殭屍一樣,一扎一跳地在橋上跳行,跳向不知何方的可怕目的地、、、、、、
8/14/2007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