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王爺穿越妃 正文 第七章 祭天
    標示著黎明到來的肚白色染上本來以黑色為主調的天空。初冬的寒氣令祭天廣場的地面上染上一層薄薄的霜隱隱地泛起白光。

    本來應該還沉浸在睡夢中的炎都此刻卻已經熱鬧非常。百姓們為了能在這祭天中獲得祝福也爭相地起來。即使以他們的身份無法進入祭天廣場但是能在廣場外遠遠地聆聽祭天儀式宣告結束的鐘聲在這鐘聲下跪拜天地企求來年的好運對於這些百姓來說這已經是龍炎國開國以來就已經流傳的習俗了。

    而參加考試的書生們同樣也是一大早就起來了。他們為了能在這場神聖而莊嚴的祭天廣場上參加資格考試而覺得興奮不已。畢竟以前他們連進入祭天廣場的資格都沒有現在卻得以進入聆聽那神聖的鐘聲見到自己的君主。而且只有他們能通過這場資格考試進而通過科舉那麼以後他們將能金榜題名一躍龍潭了。因此他們才會一大早起來梳洗打理希望以最端莊的儀表進入神聖的祭天廣場。

    當朝霞染紅天空朝陽的第一縷陽光射到祭天廣場時已經有密密麻麻地人等候在廣場前起到隔絕作用的高門前了。當然這些人主要集中在西門。祭天廣場總共有四道門分別立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東門是天子進入的大門。所謂紫氣東來就是套用這句話來表達東門的神聖。南門則是為文武百官開通的北門則為皇后及嬪妃開通的。當然現在唯一有資格從這道門通過就只有蘇麗雅了。西門由於離祭天台有段距離而且當中由於天然的原因而隔著小山丘往年都是不開通的。今年特地打開准許考生由此門而入。

    「嗚——」悠長而低沉的號角聲響起。已經風塵了百年的西門開始緩緩的打開。那些考生皆興奮地睜著眼往裡觀看企圖成為那第一個見證這神聖祭天廣場之人。

    終於大門完全打開了。但是那本來應該蜂擁而入的場面因為大門前那手持長矛的一隊士兵而沒有出現。考生開始有序地將考試號碼通行牌拿出得到進入考場的機會。在他們面前擺滿了桌子相比於科舉每人一個房間的形式這樣全裸狀態的形式反而讓這場考試更加透明化。按著號碼牌他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而端坐在那裡等待著考試的開始。也有考生經常探頭企圖越過那山丘將到祭天台。但是由於山丘的視線阻擋作用他們頂多能看到那代表著福祉的大鐘。但是這樣也足夠他們激動萬分。考試的時間雖然在祭天鐘聲敲響後還有好大段時間可是這並不能阻止考生的提前到來。因此很快所有的座位都坐滿了人。莫仲邢與秦子翼也成為這些興奮考生的一員。

    「嗚——」悠遠而低沉的號角聲再次響起。南門開始打開先進入的是一批身穿盔甲手持利器的御林軍。他們整齊而有序地排列在祭天廣場上。而後文武百官開始邁著莊嚴的腳步進入祭天廣場在各自的位置上站定。

    而後北門開始打開身穿鳳服的蘇麗雅邁著端莊的腳步進入廣場。由於這次她穿地是那種層層加套而寬鬆的鳳服因此已經大腹挺挺的肚子看過去並沒有太明顯。這樣的蘇麗雅令百官心中一凌。那威嚴的氣質無形中令他人內心生出折服之情。站在位的龍擎厲更是將目光膠在那足足有一個多月沒有清楚見過的容顏。這一個多月來他只能隔著簾子聽到她的聲音。熾熱的目光定在那張更加耀眼的容顏上。

    蘇麗雅根據慣例站在祭天台的最前方也就是龍擎厲的左前方。這讓龍擎厲更加可以肆無忌憚地望她了。再過不久她就是他的了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了。內心因為這個想法而翻湧不已。

    「呀——」東門最沉重的大門緩緩地打開。群臣都不自覺地將目光投向那漸漸打開的大門。雖然他們各自懷的心思不同但是他們想要見證自己君王是不是真的平安無事之心都是真的。

    隨著大門的大開他們見到自己的君王完好無缺的出現眼前。龍擎厲的眼神一斂專注於那不苟言笑的俊美臉孔。他想看出這張臉孔背後的秘密。

    阿金深吸了口開始邁出了沉重的腳步走進門內。一時間那頓時明亮刺眼的光線令他眼睛出現了白茫茫的一片不自覺地微米起眼適應著太陽的光亮。終於等他再次睜開眼時入眼的是群臣站在眼前的局面。一下子成為眾人目光中心的阿金一時間難免有怯意。這份怯意在黑眸裡體現出來。這份怯意當然逃不過那些堪比人精的群臣們:龍擎厲的眼中唇邊泛起了那即將要勝利的笑容呂焯的眼中出現了得意赫徽的眼中出現了擔心。他開始偷偷地將目光放在身前的上官衡身上看到他那沒有絲毫改變的臉色才稍稍放下心。

    阿金開始不自覺地尋找那熟悉之人。在見到蘇麗雅臉上鼓勵的笑容後他開始恢復了冷漠與威嚴繼續方才中斷的腳步。

    這所有的一切都落到了龍擎厲與呂焯的眼中讓他們更加篤定皇上已經變傻的事實更加堅定他們要揭這個事實的決心。龍擎厲與呂焯交換了一個眼色開始分別給掩藏在暗處的人馬下令。

    很快阿金已經站上了那足有五米高的祭天台上從司天監呂鑿的手中接過祭文開始對著那祭壇上的烈火宣讀著祭文。威嚴而低沉的嗓音開始飄向台下的眾人。

    蘇麗雅得意地笑著:也不妄阿金的日夜苦背。那宣讀祭文的樣子實在是太美好了。

    終於祭文開始讀完了。按照慣例阿金將手中的祭文投到烈火中將這份心意燒給眾神聽。

    但是意外的情況卻在這時候生了。本來還熊熊燃燒的烈火頃刻間就熄滅了。這樣的異象令群臣面面相覷眼裡泛起了擔憂。畢竟這烈火的熄滅代表著眾神不接受他們的祈禱。

    「皇上看來連神都已經不承認你了。」龍擎厲開始大邁腳步走上祭天台。

    「咚——咚——咚」隨著他腳步聲的響起祭天廣場的四周樹林裡湧現出無數的士兵。本來應該奮力抵抗的御林軍卻沒有將兵器指向敵人反而將刀刃面向祭天廣場上的眾人。

    這樣突的情況令群臣大駭。面對那在烈日下反射著森冷光芒的刀刃他們清楚地意識到四王爺動政變了。

    此刻的龍擎厲已經站在祭天台的頂端站在阿金的身前望著那因為他的到來而不自覺後退的阿金眼裡盛滿了鄙視道:「龍浩承你已經沒有資格當龍炎國的皇帝了。」

    他大步跨前一步眼裡盛滿了殺氣令阿金本能的後退。他強裝鎮定道:「大、大膽你想幹什麼?」那膽怯的聲音已經洩露了他內心的恐懼。

    「哼一個傻子就應該有傻子的樣。不要企圖當聰明人。」龍擎厲再度上前一步目露凶光的逼視著阿金。

    這一步讓阿金再次加快度的後退但是腳步跟不上身體後傾的度:「咚——」的一聲狼狽地跌坐在地上。頭上那代表無上權力的龍帽也跟著滾落在地上。

    如此一幕讓群臣都知道皇上已經變傻了。如果是以前的皇上斷然不會如此的淡笑怯弱。赫徽的臉色陡然變得蒼白無比。觀望著這一幕他清楚地知道皇上真得變傻了。只怕這次四王爺很有可能會造反成功。難道他真的錯了?他不應該將家族的未來壓在皇后身上。他忘記了一件事情。無論皇后擁有如何的才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她還是監國的假設下。如果四王爺造反成功皇后只怕也會跟著被廢掉了。他錯了他真得錯了。但是這次錯誤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只怕以後他們赫家將會從五大家族被剔除掉。視線開始絕望地望向那曾經帶著他無限希望的容顏。本以為會接觸到一張蒼白無不的容顏但是那朱唇邊泛起的笑容令他疑惑。不敢置信地再次確認那笑容的真實性。是的那彷彿獵人見到獵物掉入自己陷進的笑容真得存在。視線在一轉落在上官衡的身上。同樣他的臉上沒有該有的慌亂與蒼白。赫徽開始敏銳地感到這背後可能有什麼轉機。他開始收起內心的悔意專注於台上的兩人。

    「大膽龍擎厲你居然敢如此放肆冒犯皇上。」威儀的柔軟聲音響起。蘇麗雅臉帶怒容的踏上了祭天台。

    龍擎厲眼帶狂熱地望著那深愛的容顏。望著那越來越接近的人兒他強按著內心的激動。

    阿金開始從地上爬起來依賴地躲在她的背後道:「阿雅他欺負我。」

    如此的怯弱如此的表現令龍擎厲大為不齒。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維護這樣的一個男人內心的情緒再也壓抑不住:「麗雅你又何必執著於已經變傻的男人呢?他可以給你什麼呢?不。這樣的他什麼也給不了你。相反的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一切。」此刻的他已經不再尊稱她為娘娘了。

    蘇麗雅明眸掃向龍擎厲冷聲道:「敢問四王爺你又可以給哀家些什麼呢?憑你四王爺的身份又可以給哀家這個皇后什麼呢?」她特地加重對自己的自稱以及對他的稱呼藉以刺激他。

    這確實刺激到龍擎厲讓他以為勝券在握的他開始坦露一切:「憑我即將是這個皇家的皇帝。」

    「哦!」蘇麗雅輕哼了一聲道:「王爺的意思是想造反嗎?」銳利的眼直盯著他。她在等他承認一切。

    「對。」龍擎厲索性將自己的野心給講開了:「龍浩承已經成為傻子了。試問一個傻子如何治理國家?皇位當然要傳給有能者了。」

    呂焯一干大臣開始皆下跪道:「臣等皆推舉四王爺為新皇。」

    蘇麗雅的明眸掃向那至少有過半數的下跪大臣。

    「如果朕不肯呢?」一直站在蘇麗雅身後的龍浩承輕聲問道。

    「哈哈哈——」龍擎厲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大笑:「龍浩承你以前不是知道這天下是強者說了算的嗎?」他大手一指指向那已經將祭天台給重重包圍的士兵道:「下面的士兵就可以說明了我是強者足夠可以改天換地的強者。而你是個弱者。不你連弱者都稱不上。因為你是個傻子。」狂肆大笑的他並沒有注意到他口中的傻子對自己的自稱已經改變了。

    忽然一道身影一晃龍擎厲的脖間多了個手掌。方才得意的大笑聲頃刻間消失。龍擎厲有點難以置信地望著方纔還躲在蘇麗雅身後此刻卻已經單手擒住他脖子的龍浩承。冷汗開始從額邊冒出。他強裝鎮定道:「龍浩承我勸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的士兵不會放過你的。」

    「你的士兵?!」阿金疑惑地睜大眼望著對面的蘇麗雅道:「阿雅他說那些是他的士兵?」

    蘇麗雅柔聲地回道:「狂妄得意之人的眼睛有時候會脫窗的。」她掉轉視線落在龍擎厲臉上柔聲被冷聲所取代:「龍擎厲看清楚那些是不是你的人?」

    情況在這一刻開始大逆轉。士兵開始有序的將刀刃指向那些跪著對龍擎厲效忠的大臣。如此的大逆轉即使龍擎厲再笨也知道自己中計了。

    蘇麗雅望著那臉色陡然變得蒼白無比的龍擎厲好心地解釋道:「龍擎厲你以為動兵變的士兵早在昨夜就已經被秘密抓起來了。現在的士兵都是皇上的。龍擎厲你輸了。」

    你輸了!你輸了!你輸了!……龍擎厲的腦中只迴盪這句話。

    蘇麗雅為了防止狗急跳牆的戲碼生用眼神示意道:「阿金點了他的穴道。」

    「哦!」阿金乖巧地應了一聲而後朝龍擎厲的身上點去。頓時龍擎厲全身僵硬在那裡。

    阿金飛身到阿雅身前討功勞道:「阿雅我幹得怎麼樣啊?!」

    蘇麗雅溫柔地為他拭去臉上的汗水道:「嗯。阿金很乖很能幹。」

    阿金指著自己的薄唇道:「阿雅獎勵獎勵。」

    蘇麗雅美目大睜地望著那單純的俊美臉孔很有倒地的衝動。拜託就算她的臉皮再厚她也不會開放到當著眾人的面表演接吻的。她現在非常慶幸由於祭天台跟地上的距離如此的身影眾人是無法聽到的。望著那已經跟她的朱唇接觸的薄唇她當即立斷地道:「現在不行。晚上在獎勵你。」

    阿金不得不戀戀不捨地站直。

    蘇麗雅撿起方才因為演戲而掉落在地上龍帽與祭文先是溫柔地為阿金帶上龍帽而後將祭文交給他道:「好了。快將這祭天儀式給王成掉吧!」

    阿金這才背著眾人將蘇麗雅事先給他的火種丟到祭壇內而後將那裝了油的瓶子用力砸向祭壇內。火頃刻間再次串出比起方纔的更大更有衝向雲霄之勢。當然這一切在阿金卓越武功的幫助下眾人都看不出來。而後他一個利落的飛身朝高掛在祭壇上的大鐘擊去一掌。

    「咚——」響耳而渾厚的鐘聲開始四處蔓延。這代表著神的福祉的鐘聲傳到地上的大臣耳中令他們皆以崇敬地表情望著那在風中搖擺的鐘聲。這鐘聲讓他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君王還是跟以前一樣睿智而有能力。正如他能如此巧妙地擒獲四王爺造反一派。他們都下跪高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鐘聲翻過山丘傳到一直端坐在那裡的考生耳中。他們各個眼裡泛起激動的淚光下跪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鐘聲翻過那層層的圍牆傳來了祭天廣場外的百姓耳中令他們激動地下跪祈禱來年的好運。

    鐘聲久久地迴盪在整個炎都。

    隨著鐘聲的停止這場祭天儀式開始落下了帷幕。阿金開始換上深沉地表情高聲對眾人宣佈對龍擎厲一夥的處罰:「龍擎厲雖然大逆不道造反但是他畢竟是朕的兄弟。朕姑且網開一面饒他不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決定將龍擎厲貶為庶民流放到南方的罪人島永世不得離島。至於其他幫犯需要好好審理先暫時扣押天牢。」

    此言一出龍擎厲頓時臉上出現了死灰的顏色。因為這南方的罪人島乃是位於南方的苦寒之地穀物都無法生長。而且此地離6地極遠。即使有罪人想逃離在那只能生長雜草的島上連大樹都沒有不可能造船離開的。罪人島成為所有犯人眼中的地獄。

    呂焯一派的大臣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所謂的好好審理他們這些宦海中的老狐狸又豈會不知道越審理罪名越多的道理。他們臉帶死灰地讓士兵給壓下去了。

    傻瓜回來後第八章資格考試

    在祭天的悠遠鐘聲停止後考生們開始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等待著自己君王的到來。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約莫過了二刻鐘那聲「皇上駕到」的聲音令他們皆興奮地抬。

    阿金跟蘇麗雅在眾人的擁護下到了這考場。

    莫仲邢與秦子翼都眼帶精光的注意著那張深烙腦中的容顏。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考生皆下跪表示自己的敬意。

    「平生吧!」阿金百子著威儀地回道。

    考生們都怯生生的起來緊低著頭就怕冒犯自己的君王。

    阿金有點無聊地翻了翻眼輕聲對身旁的蘇麗雅道:「阿雅我們幾時回去啊?我好困哦!」

    蘇麗雅好笑又好氣地輕聲道:「那也等你出完題目才能回去。」

    為了想快點回去的阿金馬上開口道:「題目是逐利。」這讓因為方才行禮而端站在自己座位旁邊的考生有點反應不過來都紛紛地抬望向自己的君王。

    此刻的阿金已經睡眼朦朧了。畢竟他可是天還沒亮就被阿雅給挖起來跟他再次確認祭天時的表演哦!

    蘇麗雅有點眼突地望著那將要伸手不客氣的打哈欠的阿金眼明手快地上前一步擋住了眾人的視線。畢竟如果讓這些抱著對自己君王崇敬之情的書生看到這一幕必定會刺痛他們「弱小」的心靈的。她輕柔地開口道:「各位考生請回座。」

    皇后娘娘如此禮遇地態度與口吻令考生們皆受寵若驚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蘇麗雅見眾人都已經回到自己的座位後才拍手示意兩名太監將事先準備好的蓋著紅布條的板子給抬上來。而後纖手用力一拉紅布條就拉了下來。只見偌大的宣紙上寫著「逐利」兩個斗大的字。

    如此的大字映入書生一派臉色可謂陡然變得鐵青。當然莫仲邢的臉色除了鐵青還有對自己的伯樂失望的痛心。

    商人一派在見到這兩字後則內心激盪非常。如此明顯的意思讓他們只道皇上對於商人的看重。

    輕柔的聲音響起:「可能很多學子以為『逐利』兩字乃貶義。其原因乃是這兩字讓你們很快就會想到唯利是圖的奸商。商人的逐利本性令你們看到不少只顧自己利益的奸商進而讓你們認為所有的商人都是逐利不管百姓死活之徒。這樣的一竿子打死一船人的做法實在是太過於偏激。即使是清高的讀書人也會有不顧百姓的時候。其中最好的證明就是那些不顧百姓利益只懂得剝削百姓的貪官。看待事物請抱著全面的觀點切勿以偏蓋全。你們日後可都是可能成為為百姓請命代表百姓的官員如果連全面的觀點都做不到試問如何真正的做到為百姓謀利益呢?」如此的言論令在坐的所有考生陷入自己的思緒中。阿金本來昏昏欲睡的臉上換上了深沉與癡迷。

    輕柔的聲音再次響起:「利利益各位平時所認識裡的以錢為度量的利益。百姓的利益國家的利益都是可以以『利』表示的。而今日的逐利兩字是希望各位能以全面的觀點來對待而非膚淺的將它定義在貶義詞上。現在希望各位考生能以逐利為中心論述自己的觀點。當然你們可以表自己支持逐利的觀點也可以表反對逐利的觀點。只要你們論述的好不管觀點如何最後的成績都以你們的論述為基點。同時皇上將會將從正、反面觀點中各抽去一份最優秀的文章讓告示的形式讓龍炎國所有的學子都能看見到這兩份優秀的文章。」

    此言一出讓所有的考生眼睛為之一亮。讓天下的讀書人都能讀到自己的文章。這樣的誘惑對已考生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書生最注重的是名聲。以名聲為餌絕對可以引他們的漏*點的。

    蘇麗雅一拍手兩個太監抬上一個插著巨大香的爐子。她拉起旁邊宮女遞上的一個火把輕聲道:「以一支香為時限希望各位能在這一個半時辰能寫出令自己滿意的文章。」纖手一抬將香頭點燃。

    考生在見到香點燃後紛紛拿起已經擺放好的紙筆開始寫著自己內心的文章了。

    蘇麗雅見狀開始後退到阿金的身邊。本以為見到昏昏欲睡之人。但是入眼的卻是那閃爍著光明如同黑幕中的星星般的眼。

    阿金微彎腰在她的耳邊輕聲道:「阿雅你好厲害哦!」

    耳邊傳來的麻麻感覺令她白嫩的嬌顏染上了一層紅暈。她不自在地悶聲道:「阿金你方才不是說想回去睡覺嗎?我們可以回去了。」

    回去一詞令俊美的臉孔上染上光亮。他大手一抬攬上她的纖腰低頭以兩人才聽到的聲音輕聲道:「回去。呵呵阿雅可不要忘記答應給我很多獎勵的哦!」

    嬌顏上的紅暈更深了。她低著頭藉以掩飾自己臉上的尷尬悶聲道:「知道了。快點回去吧!」

    傻瓜高興地奉命擁著她離開。

    兩道黯淡的視線在他們消失後才將其投到桌上的宣紙上。

    隨著香的最後一點被燒滅監考官開始敲響時間已經到的鼓聲。考生們開始紛紛將自己的考卷交上去了。他們中有人得意也有人憂愁。

    由於本來作為批改試卷的;吏部尚書呂焯以及吏部的大部分官員因為造反而被打入天牢為了能將這份工作給分擔下去同時也為了表示公允終於回到朝堂的上官巖充當了臨時吏部尚書。而他原來的宰相職務則已經在休假期間交給了上官衡。以上官巖的身份與地位朝中的百官對於他的這一新任職也就沒有任何異議了。而批改試卷的工作也交給他了。以他正直的個性讓那些本來打算摸魚的人為之苦難了。這場真正意義上公平的考試開始進入批改階段。

    而蘇麗雅與安靜開始委任赫徽調查呂焯一派的違法之事。隨著調查的深入赫徽驚異地現呂焯一派貪污賄賂情況之嚴重已經到了賣官的地步。整個吏部居然都是跟呂焯相關的關係人。怪不得當初上官巖接任後都忙得頭暈了。畢竟一個部門幾乎所有的官員都被扣押了。索性這個每屆的科舉產生的那些沒有關係只能在宮內做點文書雜工的官員多得是。因此才能讓本來已經癱瘓的吏部開始又重新運作起來。

    對於負責審理呂焯一派的刑部尚書赫徽來說可就有點麻煩了。畢竟這次涉案人員之多罪名之大是他勝任刑部尚書一來從未碰到過了。而且隨著調查的深入他心驚的現他們赫家的其中幾個長老也有秘密賄賂過呂焯。如果此事暴出來只怕會連他也受到牽連。

    在長達三天的審理中他震驚的現跟呂焯有關聯的官員居然已經遍佈整個朝野。這讓作為主審官員的他很是為難。望著那份終於整理好的關於呂氏一派以及相關人員罪名的奏章他的心卻充滿了猶豫猶豫著要不要將這份真正的奏章給獻上去。現在的朝中勢力已經因為四王爺與呂焯造反的事情得到了重新洗牌。赫家要想抬頭必須要得到皇上的信任不應該說是皇后娘娘的信任。他從祭天的一切情況來看大膽的推斷出現在的皇上雖然看似恢復了其實應該沒有完全恢復。幕後主導這一切的應該是皇后娘娘。但是信任又豈是說產生就能產生的?如果他將這次的造反事件沒有審理個清楚無法給娘娘滿意的交代的話只怕以前他苦心營造的與娘娘的關係會毀之一旦。到底要不要將這份奏章給交出去呢?腦中回想起這幾天那些涉案長老到他這裡勸誡的話告誡他要為家族利益著想。但是他敏銳地知道這封奏章正如同一把雙刃刀般如果呈上去將會在娘娘的心中豎立他大公無私大義滅親的正直形象相對地他將會將族中的長老給得罪了肯定會為日後埋下禍患。到底要不要交呢?赫徽拿起那份奏章眉頭緊皺猶豫的視線落在一旁另一份做過手腳只將部分人員的罪名給寫在其中的奏章。

    這是耳邊忽然想起他從病重的父親手中接過族長一職的話語:「徽兒所謂的族長是要為全族人謀利益而非為幾個人。」

    利益?腦中浮現出那場資格考試的題目——逐利。黑眸中閃過釋然他已經知道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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