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月光傾灑在皇后殿內傾灑在床上相擁的兩個人。不真確地說是某傻瓜傻笑地緊擁著某女。相對於傻瓜睡夢中的傻笑睡夢中的蘇麗雅則是秀眉緊鎖額頭冒著微微的細汗彷彿在做著什麼可怕的噩夢般。
「浩承——」蘇麗雅大叫一聲睜開驚恐的美目。本來應該條件射坐起的身子因為身旁的某人雙手雙腳的纏上而不能動彈。轉望著身旁傻笑的俊美臉孔明眸中的恐懼消逝取代的是柔情。纖手一抬無限柔情地撫摸著傻笑的臉孔。那份柔情中又帶著淡淡的愁緒。現在的他已經不是那個果決、自傲而又寵愛她的浩承。現在的他更像那個全心依賴她的阿金。這幾天他在慢慢的恢復記憶。他開始記得一些他們兩人在蘇家村的情形。對於名字他也堅持她叫他阿金。因為在他認識裡他是阿雅的阿金。對於這份堅持她也只能順從。畢竟如果叫他浩承的話她的心會隱隱的作痛。這名字在提醒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個深愛的男人。以前總以為自己愛阿金更勝於浩承但是那掩藏在心底的濃郁失望讓她知道浩承在自己心裡的地位已經過了阿金。以前對著浩承她的內心常常會浮現出那熟悉的傻笑現在對著這張傻笑的臉孔反而浮現出的是浩承那帶著寵愛的俊美臉孔。人真的是矛盾的動物啊!在她現自己更希望見到那寵愛自己的俊美臉孔之際而它卻已經消逝了。
「呵呵阿雅——」身旁的某傻瓜閉眼傻笑著。明顯在做著與自己有關的美夢。
收起自己的愁緒望著那傻笑的臉孔她內心湧現出了欣慰。現在的阿金也並非以前的那個阿金了。他的理解能力要好得多如同一個新的海綿全盤吸收著新的知識。為了能在半個月的時間內讓阿金懂得成為君王的應該有的知道她派人秘密請來了上官衡跟他講明了阿金現在的情況讓上官衡充當起了阿金的老師。畢竟比起只有中學水平的自己曾經是狀元的上官衡更能將阿金給教好。所幸現在的他理解能力非凡短短的幾天時間已經識得不少字了。上官衡笑著跟自己保證以現在的進度在祭天之前阿金絕對可以將整篇的祭天文給背下來。倒是有一點讓她跟上官衡擔心。現在的阿金太過於單純如果這個樣子出去肯定會被那些老狐狸現他已經變傻之事更不用說是龍擎厲。但是要求一個單純的傻瓜來裝成熟、裝深沉實在是有點不切實際。
忽然身旁的傻瓜睜開眼對著她傻笑著:「阿雅我最喜歡你了。」而後再次閉上了眼繼續睡覺。
蘇麗雅全身一震因為那記憶中熟悉的話語令她的視線模糊。他是阿金那個單純依賴她喜歡她的阿金。即使他現在失去了很多關於他們兩個人的回憶。望著那熟悉的傻笑她覺得還是等等等阿金再多懂點事情後再來教他如何偽裝成浩承吧!收起內心的思緒她將頭輕靠在那溫暖的胸膛聽著有力而穩定的心跳聲沉沉地陷入了夢鄉。非a凡a非a凡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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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照射在皇后殿內照射在皇后殿的庭院內。此刻的皇后殿顯得要冷清得多。偌大的宮殿只有幾個宮女太監其他的人都沒有了。這是蘇麗雅與上官衡怕阿金現在的情況會被人現而將原來的宮女給換成了自己的心腹同時上官衡更是派了自己的護衛守在殿外嚴禁任何閒雜人等的接近。
由於懷孕的關係變得懶洋洋而又想曬曬太陽的蘇麗雅讓人在庭院裡做了張躺椅。此刻的她在半瞇著眼纖手放在自己已經圓滾的腹部感受著胎兒的動作。
忽然眼前一暗睜開眼只見那背對著陽光的傻笑出現在眼前:「阿雅……」
如此的笑聲令她知道阿金必定有什麼事情要跟自己說。視線落在那掩藏在他身後的雙手她起身道:「阿金有什麼事情啊?」
阿金獻寶似地從背後拿出那副剛畫好的畫像遞了過去。
蘇麗雅本來只是敷衍的視線在落在那副畫後就再也移不開了。這是她嗎?那俏笑情兮帶著無限柔情的畫中人真的是她嗎?
「阿雅這很像你吧!衡相也說我畫得非常像。」此刻的阿金彷彿那些得到了高分期盼大人誇獎的孩子般。
「嗯非常像。」望著畫中的自己她毫不吝嗇地給予了獎勵。這就是阿金眼中的自己嗎?如此的柔情如此的美麗。曾經聽說這世上唯有人像是最難畫的。因為畫人像需要畫像者傾注自己的情感才行。畫只有蘊含了畫像者的情感畫中人才能形象才能惟妙惟肖。這說明阿金在畫這副自己的肖像畫時必定是傾注了他對自己的情感。可能現在的他還不知道什麼叫愛但是他卻用自己的行動在表達對自己的情感對自己的那份愛意。夠了真的夠了。即使他失去了一切的記憶仍記得自己記得對自己的愛這樣真的夠了。
忽然湊近的俊臉令蘇麗雅不得不收回思緒。望著那緊閉的黑眸湊的極近的俊美臉孔她一時間忘記了呼吸。
等待了很久但是還未等到獎勵的阿金睜開眼指著自己性感的薄唇道:「阿雅獎勵、獎勵。」
紅霞飛上了蘇麗雅的俏臉。她又豈會不知道阿金口中的獎勵的意思呢?她現最近阿金在逐漸地想起跟自己相處的點點。
阿金見蘇麗雅遲遲沒有響動不客氣地大手一伸將她攔入懷中薄唇準確無比的壓下。憑著本能舌頭竄入因為這突情況而微張的檀口撩撥著她口中的芳香。
因為漏*點而不自覺地放鬆了本來拿著畫像的纖手畫像正緩緩地飄落。這時一陣風吹來將輕薄的畫紙給吹飛了隨風在半空中飛舞。
終於蘇麗雅受不了缺氧的狀況猛拍著阿金的胸膛。
阿金極為不捨地結束了這場獎勵。非~凡~手~打~團~天雨,天晴~手~打~
她無力地靠著阿金的胸膛喘息著。
這時在半空中的白色之物引起她的注意。視線落在已經空無一物的纖手。她頓時明白那在空中飛舞之物是什麼了。她焦急地抓著他胸前的衣服道:「阿金畫被吹走了。」
阿金也抬望向天空望著那已經漸漸飄落在庭院裡最大的樹木上而後落在頂端的枝條上他沒有一絲猶豫馬上朝大樹快步走去。這畫他可不能丟。他還打算時時帶在身上以便上課時無法見到阿雅時看的呢?
站在大樹下阿金像孩童般的撈起衣擺而後快的攀爬。此刻的蘇麗雅也已經走到了樹下眼帶擔憂地望著那已經爬到樹中央的身影。本來她想跟他說這畫可以不要了要他下來。但是望著已經快接近頂端的阿金她只能將話給嚥下。她怕自己此刻出聲會讓他分心。
大手一伸終於將掛在枝條上的畫像給拿住了。阿金興奮的高舉著手中的畫像對著身下的蘇麗雅嚷道:「阿雅我拿到了拿到了。」
蘇麗雅望著那純真而滿足的笑容也跟著笑了。但是她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阿金腳下那已經出現開裂的枝條給嚇破了心神連忙出聲道:「阿金小心腳下。」
阿金還沒有聽清楚腳下一空枝條斷裂他的身子也急的下降。
「啊——阿金——」見到這驚險一幕的蘇麗雅不受控制的大喊。她清楚的知道阿金方才站得頂端距離地面少說有五、六米的高度。如此高的距離阿金摔下來必定會出事的。此刻恐懼順間襲上心頭只能讓她厲聲哭喊。聽到喊聲的林姿也從遠處快的趕來。
奇跡在這一刻生了阿金朝地面打出了一掌藉著掌風找到了支撐點而後漂亮的一個翻身穩穩地落在了地上。等站穩後阿金傻愣愣地抬望著方才掉下來的地方而後傻笑地走到了被方纔這一連續狀況給震呆的蘇麗雅身邊道:「阿雅我會飛哦!」
「啪——」回答他的是蘇麗雅憤怒的巴掌。
阿金傻愣愣地摸著那已經印著清晰的五指印的臉孔本來委屈地想哭泣的但是視線在接觸到了那已經掛著兩道清淚的容顏馬上慌了手腳輕擁著她道:「阿雅你怎麼了?哪裡痛!」
蘇麗雅不客氣地用力垂著他的胸膛哽咽道:「傻瓜叫你嚇我。叫你嚇我。以後不准爬的那麼高。」
「嗯!」此刻的阿金已經被蘇麗雅給弄慌了。只希望她能停止這讓他心痛的眼淚。
「不准讓自己陷入危險
「嗯。」
「不准再嚇我。」
「保證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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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她一個一個的要求得到肯定的回應她的心開始漸漸的安定下來。抬望著至今仍有自己掌印的俊美臉孔不禁後悔方才太用力了。纖手一抬摸著他的臉道:「疼嗎?」
「不疼。」他雖然因為疼痛而微微咧嘴口是心非的回道:「只要阿雅不哭可以再打。」
望著那即使疼痛也要隱忍只為她不哭的阿金她怎能不動容。傻瓜他真的是傻瓜。纖手一抬將他的臉拉下輕柔地在掌印處印上一吻。
阿金傻笑地直摸著自己的臉送上那沒有掌印的另一面道:「阿雅這邊這邊也要。」
蘇麗雅見狀也大方地抬印上一吻。
阿金彷彿不知道什麼叫做知足緊接著馬上將薄唇送到她眼前好不知恥地指著自己的唇道:「阿雅這裡這裡。」
數量因為某傻瓜的不知足便開始黑線壓下來了。
林姿見到這一幕也會心的笑了上前解救某傻瓜:「皇上剛才衡相在找你呢?」
阿金收起了期盼的俊臉因為聽到了衡相二字而整張臉都皺在一起。他真得不想現在離開阿雅但是衡相起脾氣來好可怕哦!一方權衡阿金不捨的將薄唇快地印上了渴望的朱唇而後告別道:「阿雅我很快就回來。」
蘇麗雅因為阿金在人前的大膽舉動而整張臉都染上了一層紅暈。這阿金也太過分了。林姿都在這裡居然親她。
林姿見狀知道蘇麗雅臉皮薄肯定會不自在就轉移了話題道:「娘娘方才皇上從樹上摔下來而後借助輕功才會沒事情的。因此皇上還保留著原來的功夫只是被忘記了。方才因為緊急情況才會不自覺的使用。」
蘇麗雅的心思也被吊到這個問題上了。確實方才因為是阿金的非凡功夫救了他。不然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怎麼可能會毫無傷呢?既然知道阿金還保留著功夫也應該讓他回想起來。畢竟這朝堂有很多人會想要他的命讓他恢復武功可以讓阿金在緊急情況下自保。想通的這一點她轉身道:「小姿你去找周峰過來。」
林姿一聽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點頭離去。
阿金以後的課程多了一項學武。當然古人學武講求時辰多半選在大清早。而蘇麗雅在現代養成的晚睡晚起的生理時鐘必定是起不來了。某傻瓜為了能跟某女在床上多相擁一下自然是不肯的蘇麗雅為了能讓傻瓜乖乖的學功夫。不惜以學成後給他很多個獎勵為誘餌才能讓某傻瓜每天早起去學功夫。
本來阿金有已經有一身高深的功夫只不過現在因為受傷而忘記在周峰這個同樣高手的教導下很快他就能靈活掌握並使用這些本來就有的功夫。但是這些功夫之中他最喜歡的就是輕功。用輕功他可以馬上到阿雅的身邊。這樣課間休息的一刻鐘他可以多些時間見阿雅。因此在皇后殿內經常可以見到那急飛馳而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