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清涼的夜風吹拂著客雲酒樓的最上層雅房內。秦子翼正拿著客雲酒樓的帳本進行核查。窗外的聲響讓他放下手中的帳本抬只見呂忠已經跪在那裡了。
「怎麼樣查到什麼了?」
「蘇麗雅距離富縣往北一百里的蘇家村人氏半個月前由於她的丈夫身受重傷而從蘇家村來到富縣求醫因為回答出了程家當家——程麟的問題而讓程麟將她的丈夫給治好了。」
「她有丈夫了!」秦子秦有點好奇是怎麼的男人肯取相貌如此醜陋的女子。
「她的丈夫是個傻子。」呂忠補充道。
原來如此。秦子翼抬示意呂忠繼續。
「而日前由於他們欠了程家高達八百六十二兩的伙食費而不得不賣身於程府為奴。」
「八百六十二兩?!」秦子翼吃驚地開口問道。
「是的。八百六十二兩。」
難怪他感覺當將銀票遞給她的時候她眼裡快地閃過光芒。本來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現在想來應該是她算計得逞後才會閃過光芒的。原來她坑了自己一百多兩。想不到他也有被人算計的時候啊!在最近的五年裡可都是他在算計別人。看來這個蘇麗雅值得讓人期待啊!他有點希望時間過地快點能快點看到她那所謂的劇院成立的日子。
呂忠望著秦子翼那自內心的笑容內心是非常的吃驚的。有多久他沒有看到莊主如此自內心的笑容了。但是他的吃驚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打斷了。
「呂忠有沒有王爺的消息啊?」秦子翼收起的笑容沉聲問道。
「屬下只查到王爺最後出現在這富縣的驛站。但是接下來去哪裡了就不無人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你加派人手去尋找追查王爺的下落。畢竟這也是我們來到富縣的目的。而且--」秦子翼抬望著那被烏雲遮住的明月輕聲道:「而且朝中的局勢已經開始出現變化了。」
「是。」呂忠鄭重地道。
「下去吧!」
呂忠領命欲離開。但是他的腳還不跨出門口就被身後的聲音叫住:
「呂忠晚上去問候一下那個如月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量力而為。」秦子翼的眼裡閃過寒光。
「是。」呂忠領命離去。
富縣最大的妓院--百花樓的二樓其中一間雅房內正傳來曖昧的聲音:
「如公子好棒好舒服啊~」女人的嬌媚聲傳來。
「寶貝還有更舒服的。」男人喘息地回道。
「啊~啊……」
好半響這曖昧的聲音才停止。
春花無力地靠在如月的胸膛氣息不穩地道:「如公子你幾時幫奴家贖身啊?我想一心一意伺候您。」
如月用力地摸了一把春花那高挺的胸部邪氣地道:「很快。等明天客雲酒樓的主事就會捧著大把大把的銀子求我回去了。」
春花嬌媚地用白嫩的豐胸摩擦著他的胸膛氣吐藍絲地道:「到時您可不要忘記春花啊!」
如月撫摩著她的屁部而後一按讓她感受到他的慾望邪氣地道:「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春花**了一聲大膽地跨坐在他身上。
曖昧的聲音再次想起。
直到月落西山如月才從雅房內出現見到一直急於進去但是去不敢進去打斷主子好事的小廝小三。
如月整了整衣服問道:「今天的客雲酒樓怎麼樣啊?我的那些書迷有沒有鬧場子啊?」
小三臉色白地道:「回、回少爺沒有。」
如月停止了整理的動作難以置信地轉身問道:「怎麼可能?」
小三哆嗦地回道:「客雲酒樓找了個女的來代替你而且讓所有的聽眾都為她而鼓掌。」
如月臉色鐵青地重新轉身。
小三輕顫地問道:「少爺以後我們要怎麼辦啊?」就是小三也知道客雲酒樓不會再要自家的主子了。
如月冷哼道:「東家不打打西家。憑我如月公子的名聲還怕找不到地方說書嗎?有的是人捧著大把大把的銀子請我說書呢?」
「是嗎?」一個陌生的聲音在這無人的走廊上響起。
如月震驚地轉過身只見小三已經被人擊暈在地上而他的旁邊正站著一個八尺大漢。這個大漢他知道是秦莊主身邊的護衛。如月極力穩住聲音道:「你、你想幹什麼?」
呂忠冷聲說道:「莊主讓我來帶話給你。」話音剛落呂忠快地朝如月的身上點去。
如月驚恐地想大聲呼救但是聲音卻怎麼也不出來。他按住喉嚨震驚地望著面無表情的呂忠。
「莊主說了要你做事情量力而為。」說完他就飛身離去留下仍難以置信於自己已經失去聲音的如月。本書由瀟湘書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