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過的飛快亞特蘭帝斯已經不記得自己究竟花費了多少的時間在那陣母之上。:;文字版照理說他還在庫得斯小鎮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在潛意識催促之下就已經開始了九九游龍步法的修煉而且十多年的時間以來也算是自強不息並沒有停止過這個修煉。因此對於什麼太極八卦什麼的怎麼也不算是陌生。
可是就是在這樣的優勢之下亞特蘭帝斯關於陣母的學習依然是感覺到困難重重進展甚是緩慢。勞般魔法師所說的魔法陣僅僅需要那五個最為基本的圖形便已足矣的說法並沒有錯。就像亞特蘭帝斯前世武俠小說上面所描寫的那些大蝦們一樣剛開始的時候總是需要借助什麼寶刀、寶劍。只是一旦武藝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花花草草什麼的盡皆可以作為武器傷人降敵。
道理相通這個陣母也是如此。勞般魔法師那一次舉重若輕的演示也不知道究竟蘊含了他多少年的功底所在。亞特蘭帝斯每天就在那作為標準的陣母旁邊不斷的刻劃著勞般魔法師的工作則更是簡單瞄上一眼之後一句簡單的「不行」然後大手一揮亞特蘭帝斯刻劃魔法陣的草地又會平整如舊接下去一切便需要再次從頭來過。
亞特蘭帝斯現在對於那一句「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的說法深以為然。先不說如何通過吟唱來調動魔法元素單單是那陣母的刻劃功夫就已經花費了亞特蘭帝斯至少兩周的時間兩周的廢寢忘食、不分晝夜的鑽研。等到勞般魔法師覺得「差不多了」的時候亞特蘭帝斯也不廢話直接倒頭就睡整整休息了一天一夜的時間。
其實如果再多給點時間的話亞特蘭帝斯可以保證自己能夠做得更好而不是什麼「差不多了」。因為他已經將自己修煉多年的九九游龍步法成功的糅合進了陣母的刻劃當中也算是摸到了一些竅門。
在勞般魔法師對於陣母的刻劃功課給了亞特蘭帝斯一個及格的評價之後自然是關於陣母的吟唱部分。不過這一個步驟倒也算是非常的順利。因為一方面吟唱所使用的是亞特蘭帝斯的「母語」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調動魔法元素的步驟比較簡單只需要像開燈一般將陣母當中所有的「筆劃」給激活了就行。
於是陣母的學習到了這裡便算是暫時告一段落。勞般魔法師開始教授亞特蘭帝斯如何運用陣母來創造各種魔法陣。而作為範例的幾個魔法陣對於亞特蘭帝斯來說也不算陌生。當勞般魔法師的先後將那幾個樣本完成了之後亞特蘭帝斯就已經認出來那些魔法陣其實就是修煉房之中的那些曾經朝夕相對的老朋友。在有了陣母的基礎之後幾個魔法陣的重點僅僅就是一些死記硬背的工夫而已只需要將每一個步驟按照順序做好就可以了亞特蘭帝斯的記憶力還過得去。
很快這些功課便再次結束了。
這一天勞般魔法師沒有再讓亞特蘭帝斯學習什麼新的東西。兩人難得悠閒自在的坐在小河邊上居然閒聊了起來。
「難怪叫做陣母那變化簡直可以用無窮無盡來形容。」亞特蘭帝斯一幅忙裡偷得半日閒的神情雙手撐在兩邊身子微微後仰著一雙赤腳則在河水之中隨意的撥弄著。
「陣母其實馬流斯人所掌握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武技、魔法都只是其中很小很小的一個分支而已。我現在所學到的東西也只是以前眾神時代的一部分而已。」勞般魔法師看著眼前的河水那眼神卻已經好像跨越了歷史長河回到了過去的時光嘴角掛著一個淺淺的微笑。
「眾神時代?」亞特蘭帝斯一雙腳停止了在河水之中的撥弄轉過頭來問了一句。
「那個時候天上還有被馬流斯人劃為聖地的小行星帶。各個種族在馬流斯人的統治之下倒也是一幅繁榮昌盛的景象其實我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當時那些已經到達各自種族巔峰位置的所謂的『神』依然要聯合起來造反。馬流斯人已經將所需要的物資採集的七七八八就要準備離開了」勞般魔法師輕歎了一口氣仰天睡倒在草地之上。
「眾神造反的原因居然連你都不知道嗎?」亞特蘭帝斯也仰天倒在草地之上似乎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我知道你一直都對於我的身份很好奇。」勞般魔法師雙手枕著頭淡淡一笑說到「其實我和你的身份都一樣。人們都稱我們為天使我是你的上一任你是我的下一任僅此而已。」
「有連天人都沒有見過的天使嗎?」亞特蘭帝斯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訝神情勞般魔法師所說的似乎早就在他的臆測之中了。
「你會見到他的因為你是代表著天人旨意而行走在人間的天使。」
「奇怪了可能成為天使也不算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不過怎麼就沒有哪一個人來順便通知我一聲呢?」亞特蘭帝斯架起了個二郎腿腿腳輕輕的晃悠著。
「你別告訴我你沒有看到那些預言。你知道嗎?前幾任的天使包括我在內都只有一次碰見預言的機會而你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好像已經是兩次了吧?你還真是一位比較特別的天使。」勞般魔法師撇了撇嘴。
「好像是兩次吧。不過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預言一旦出現我這裡也會收到一份。」勞般魔法師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你也會收到一份?嘿嘿!你的腦袋不是收音機吧?」亞特蘭帝斯搞怪的在自己頭頂弄了一個經典的火星人馬丁叔叔的「天線」動作出來接著又說到「可是我好像並沒有感覺到當時有任何的魔法波動啊」亞特蘭帝斯現在所說的「當時」制的是那兩次通過酷笆(魔方)揭開預言的時候。
「有時候看到的並不一定就是事實更何況是所謂的感覺?馬流斯人高端的文明程度並不是你我所能夠想像得到的」勞般魔法師今天的神情非常的放鬆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微笑。
「好吧隋你怎麼說好了。不過你現在這算是在進行交接工作嗎?有工作牌、胸卡或者其他什麼可以證明我的身份的東西嗎?我接著下來又需要做些什麼呢?」亞特蘭帝斯隨後拔了一根青草叼在嘴裡換了條腿繼續架著他的二郎腿繼續輕輕的晃悠著。
「你小子」勞般魔法師露出一個好氣又好笑的神情然後說到「關於陣母和那幾個魔法陣你接下來的時間裡面要用心學習。那關係到你今後能否得到馬流斯人的傳承小心為之。」
「噢?還有傳承?在哪裡?在那裡嗎?」
「呵!除了那裡還能有哪裡」
「可是『那裡』好像有很多。具體是哪裡呢?」
「任何一個。」
「其實具體到底有多少個?」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揉了揉自己的鼻尖亞特蘭帝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到「對了你那天不是說有什麼大五行和小五行之分嗎?我這兩天在想啊」
「不用想了小五行的修煉方法我都寫了下來了。至於這一本我想你現在已經不再需要了。」勞般魔法師憑空變了兩本手抄本出來隨手遞給了亞特蘭帝斯。
亞特蘭帝斯接過來一看一本是《陣母》另外一本則是《小五行》。揚了揚手中的兩本書亞特蘭帝斯問到「多多益善為什麼不要?不過我們好歹也是天使呀這種知識的傳授難道就沒有一些簡單一點的方法嗎?」
「你以為我閒著沒事幹?好了東西給你了。我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要走了。」勞般魔法師伸了個大懶腰舒服的閉上了雙眼。
「走了?你要去哪裡??」亞特蘭帝斯扭過頭來看了看勞般魔法師問了一句。
不過勞般魔法師並沒有回答。
又過了一會兒亞特蘭帝斯現有點不妥支起身來向勞般魔法師仔細看去卻現此刻的勞般魔法師已經安息了。
「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沒想到你說的居然是真的」看著勞般魔法師的身體像是起了霧一般逐漸模糊逐漸消散亞特蘭帝斯現自己並沒有預想之中的悲苦。更多的反而是一種深切的無奈和無力的感覺。
摸了摸自己的臉亞特蘭帝斯顯出一絲苦笑自言自語到「你走的倒是直接乾脆。不是說幫我取下面具來的嗎?不是說舉手之勞嗎?天知道我還要繼續戴著這個東西多長時間現在我又變成獨一無二的天使了」
------中午飯沒吃一覺睡到晚飯才起來。總算好點了天氣多變各位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