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和自己之前所推想的有點不同這種該死的藥丸可能不多但是也並不算是珍惜物品。()最起碼如果參照剛才茳大、茳二、茳三的實力如果神使護衛都有這樣的水平的話怎麼可能被人偷到手?
剛才茳大檢查商人德滴兒的那個腰袋的時候袋口不知道有意無意的向著托昭的這邊。而托昭自然而然的瞄了一眼正好看到茳大伸出手指在腰袋裡面撥弄的時候裡面似乎裝的都是那種據說可以讓武士暫時失去鬥氣的小藥丸。小藥丸的數量應該也就在十數顆的樣子不過看起來其重要性卻是很大。起碼大到了茳歌兒曼妞神使需要將她身邊的所有護衛都派遣了出來力求追回失物而且還不惜要行攔路打劫之舉。島民現在既然已經臣服於大6如此貿然行事難道就不怕激起事變再度挑起戰端
當然了也有另外的一種可能性:就是這種小藥丸的數量實在是過於巨大所以儘管神使護衛的實力群但是其下的島民戰士的水平則過於稀鬆平常。這樣一來的話被人伺機偷竊了十數顆的小藥丸看起來倒也合情合理。
不過還真是想不到自己向銀大匠師和賽珂拉蒙族長許諾的盡力而為居然莫名其妙的是以這種形式告終。更加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矮人一族給通緝。如果按照賞金現在的增長度過上兩三個月的時間如果自己把自己給賣到西北國的話也算是一夜暴富從而成為百萬富翁了。
照理說自己當時應該沒有對矮人族的藏品造成多大的損失。不過矮人一族乃至西北國如此作態恐怕有藉機立威的嫌疑。幸好這一場小風波並沒有掀起西北國和中區聯合王國的衝突否則自己會更加的內疚
正在馬背上胡思亂想的托昭不經意的轉頭看了看旁邊同樣在策馬急馳的勞般魔法師不禁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個老傢伙初見他的時候一幅老態龍鍾的模樣賣完破爛跟著混跡街頭擺地攤騙錢然後先是突然變成了魔法師接著又輕而易舉的把一個大魔法師給弄昏了過去現在策馬狂奔卻又是一幅身手矯健的樣子。身上的謎團看來也不算少呀
「銀色鬥氣呀看不出來你這一幅落魄的模樣居然是銀色鬥氣的高級武士。恩很有可能還是一個七級的武士。」勞般魔法師近似自言自語一般時的音量不算高但是恰好可以讓旁邊的人聽到。不過看樣子他這樣做有點浪費表情好像也確實就是他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沒有別人搭理他。
只是過了一會兒勞般魔法師的下一句話卻輪不到托昭繼續保持沉默了。
勞般魔法師是這樣說的「不過那種小藥丸你還是要盡量少吃為妙。吃多了會有後遺症的。」
托昭目不斜視不過胯下坐騎的度不知不覺之間卻已經減緩了下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托昭也不打算再胡亂猜測直接問了一句。
勞般魔法師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在潘多拉大6之上能夠跨越國界而存在的除了傭兵工會、魔法師工會、矮人一族組織起的匠者會、遍佈大6的商會還有一個古老的叫做月色的聯盟。不過這個月色聯盟並不像它的名字那麼美好更沒有任何的詩情畫意因為那是一個殺手的聯盟。」
稍微頓了頓勞般魔法師繼續說到「這個月色聯盟年代久遠甚至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其當初的起者究竟是什麼人了。當然了現在知道這個月色聯盟確實存在的人恐怕也不算太多。月色聯盟之所以名不見經傳只是因為知道其存在的人不說想說出來的人卻都已經不能說了。這個世界之上不能夠『說』的人一般分為兩類一類是啞巴另外一類是死人而且據說這個月色聯盟裡面成員的組成相當複雜有武士、魔法師、精靈弓箭手、獸人、半獸人、矮人、祭祀、神術師、聖殿堂騎士甚至還有馴獸師和巫醫可以說是幾乎包括了這個星球之上的所有種族。」
「一般來說類似傭兵工會、魔法師工會或者月色聯盟這樣的組織都會有一個總部。不過就像月色聯盟的神秘出現一般其總部別說是外人就算是其內部的成員貌似真正知道的人也不多。傳說當中總部的存在有幾個版本有的說那是在死亡森林有的說那是在精靈森林有的說那是在蘇裡南沼澤地有的說那是在某一座城鎮當中一個最不起眼的店舖也有的人認為總部其實是在一個叫做惡魔島的地方。」
「大多數人一聽到殺手恐怕沒有人會覺得他們是好人。不過嚴格來說月色聯盟的人也不算是壞人。因為他們的宗旨是以殺止殺。而且據說月色聯盟的成員裡面每一個人表面上都有一個正當的職業和身份所以他們殺人的時候是免費的」
「是不是就像你這樣表面上看來是一個雲遊四方的魔法師?」托昭在勞般魔法師話語停頓的間隙當中突然問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也是月色聯盟當中的一員?」
「你覺得這是不是我的意思呢?」托昭反問了一句。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得不說你猜錯了。我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初級魔法師但是我並不是什麼月色聯盟的成員。在我早年四處遊歷的時候曾經認識了一個島民當中頗有聲望的巫醫。其實就是那個巫醫告訴我關於那種小藥丸的事情的。」
「噢?那可以跟我說一說關於這個小藥丸吃多了如何會有後遺症的事情吧?」
「這種藥丸據說是可以讓武士的鬥氣暫時失效除此之外好像連魔法師的魔力也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段時間如何冥想都補充不回來。對於正常的武士和魔法師來說這種小藥丸吃的次數越多效果會越明顯。不過對於你來說不存在著一種情況。你原來修煉出來的鬥氣應該是青銅色的吧?」
托昭原本只是策馬緩行此刻聽到勞般魔法師的這一番言語之後忍不住勒停了自己的坐騎。幾乎在托昭停了下來的同時勞般魔法師也控著自己的坐騎停了下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是托昭第二次提出這個問題了。
「嚴格來說我是一個大限將至的可憐人。」勞般魔法師神色從容倒也看不出來死字和他有什麼關係。
「好吧或許你覺得現在還不是和我介紹你自己的最佳時機。那麼可以繼續說說那個什麼『以殺止殺』的月色聯盟嗎?」托昭感覺到這個老傢伙如果不是故作神秘那麼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了。於是也不再探究其神秘的身份退而求其次問起了月色聯盟的事情來。
沉吟了片刻勞般魔法師才繼續說到「月色聯盟這個以殺止殺的宗旨其目的據說是為了維護這個世界的平衡。當然了如果按照他們自己的說法是為了這個世界的和平。因此凡是被他們認定是有破壞世界平衡可能性的人或者組織都是他們刺殺的目標。不過在將近兩百年前這個月色聯盟的領袖突然神秘失蹤從而導致了整個維護世界平衡的偉大工作偏離了他們原先預計的方向。月色聯盟的領袖消失的消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延遲了數十年的時間才被其成員知曉。不過在新的領袖還為誕生之前這個世界已經初顯亂象。島民和大6打;大6內部各個帝國之間又接著打。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打來打去好不熱鬧」
輕歎了一聲勞般魔法師才繼續說到「就在不久之前月色聯盟在其內部頗有影響力的幾個成員的策劃領導之下各自獨立的動了一次名為『救世』的刺殺活動。你或許知道那時大6方面不少的君主遇刺但是你又知道不知道與此同時島民的領主也有相當一部分的人被人暗殺?只是在我看來這一系列的刺殺已經完全的背離了他們的宗旨脫離了原本的目的變成了僅僅是為了爭奪領袖之位的一場比試。於是這個世界的平衡被進一步的打破亂世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