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還在包間裡喝的正開心的時候,五輛警車嘎的一聲停在九天的門口。隨之而來的是下來一個個身穿警服和聯防隊員專用服裝的一隊人馬。他們的到來弄九天門口一陣混亂,哪個娛樂場所一般都會在門口安排個「觀察員」專門用來對付警察,當然九天也不例外。當他們剛下車的時候,這個信息早就現代化的通訊工具傳遍了九天的每一個犄角旮旯。牌桌上隨處可見的錢不見了換來的是一張張撲克牌,原本賭紅眼的賭徒們一個個一臉嚴肅的碼玩著中國傳統娛樂項目。桑拿裡原本滾在一起埋頭「苦幹」的人們,此時一個個全換上浴衣,專業的按摩師正在為他們服務,細心的可以看到許多衣杉不整,濃壯顏抹的小姐們正從後邊的一個小門魚貫而出。
這股騷亂也迅速傳到了迪廳,K粉冰毒已經被收到保險櫃裡,到處亂扔的針頭由專人收完扔到了後邊的垃圾箱裡。原本有些淫糜的包廂現在不是打牌的就是聊天的,聊什麼談感情談人生唄。迪廳裡到處充滿了這樣的「神甫」和「修女」國人的素質迅速昇華到一個新的高度。當服務員通知我們警察臨檢的時候,老大他們並不在意而我心裡卻越發的寒冷起來,總是將他們跟陳東聯繫在一快,但願是真的臨檢不然我們今天就麻煩了。隨即又自我安慰道,警察局又不是他們家開的,難道還正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付我們這群手無寸鐵的學生嗎。總麼都要有點顧及吧,傳到社會上對他們影響也不好。而在另一個包間的陳東在得到服務員的通知以後,猖狂的大笑起來哈哈舅舅你們終於來了等下要他們好看。他這一笑到是將來通知他的服務員嚇了個冷戰,天啊怎麼這個鼻青臉腫的傢伙是個神經病。還是趕快離開看他樣子都像智障人士,趕忙彎了下腰悄悄的隨手掩門走了出去。
此時躲在大門口帶路的小三,見陳東的舅舅帶著一大隊警察來了頓時膽氣大了不少。趕忙迎了上來卑躬屈膝道「所長您來了,陳東被打的不輕現在還在包間裡休息呢。您看~~~」已經下車的所長看到眼前這個經常混在陳東後邊的狗腿子,如今已經是鼻青臉腫心中暗叫不妙,完了他都這樣了對方主要是打的小東,你可千萬不要有什麼事啊。伸手阻止了小三繼續說的話,鄒著眉頭揮了揮手示意小三帶路。
平時就靠看別人眼色吃飯的小三又怎能看不出來所長的意思。趕忙彎著腰在前邊帶起路來。這時候九天的老闆已經等在門口。看到他們過來一臉魅笑的迎了上來「王所長你看什麼事情還要麻煩你老人家出廠隨便給下邊交代下不就完了。來來您快裡邊請,已經安排好酒席外邊冷別凍著快到裡邊喝杯酒暖暖身子。」
一直擔心自己外甥的王所長,雖然有些不耐煩可眼前這個人每年光孝敬他就是五十萬,上邊就更不用說了,這個人也不是隨便得罪的只得停下腳步應付道「張老闆就別客氣了,今天我來一不是喝酒、二不是來檢查。我外甥在這被人打了我倒要看看敢打他得是何方神聖。」說完嘴裡重重得哼了一聲。
「哎喲怎麼小東在我這被人欺負了,都是我照顧不周。」接著轉身對旁邊得保安主任大聲得訓斥著「你們保安吃閒飯的,陳少爺來這居然被人欺負你們卻不去幫忙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全他嗎的給我滾蛋。」滿臉猙獰的訓完保安主任又轉過來,一臉諂媚的對王所長道「所長都是我照顧不周,改天我一定親自上門賠罪,上門賠罪。」聽到他這麼說,王所長原本耷拉的臉緩和了不少,這次又能賺他一比了。
「好了老張你也不要應酬我了,忙你的去吧我還是趕快去看看小東怎麼樣了,他可不能有什麼事情。」說完帶著警察示意小三帶路急匆匆的向電梯走去。望著一行人走上了電梯,旁邊的保安主任拍著馬屁說道「張總你看我們要不要出動點保安,幫著維持下。」原本以為一定會被誇幾句自己能幹,誰知道卻被張總照頭就是一巴掌。
「你小子懂個屁,真不知道你姐姐怎麼有你這麼笨的弟弟,要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他嗎的早就讓你滾蛋了。」見道被嚇傻的呆呆的保安主任愣在那兒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可能叫張總的於心不忍又解釋道「你要是有你姐夫一半聰明,也不至於這個保安主任一幹就是三年。你想想陳東在這裡多出名,敢動他的人故意怎麼也不是什麼善茬,既然他舅舅帶人去了。我們就不要淌這趟混水了。」隨即好像對他小舅子說,又好像自言自語道「我們做生意圖的是錢,能不介入別人的紛爭就不介入,不然萬一哪天惹了不該惹的,十幾年的心血化成灰淨不是沒有過的。廈門的老賴那多牛,可以說手眼通天還不是得罪了上頭,弄的現在躲在國外不敢出門。小子社會複雜著呢,你可要跟我多學學。」
說完看著他那只知道在旁邊點都稱是的小舅子,苦笑的搖了搖頭。陳東已經在包廂坐不下去了,此時早就等在電梯的門口。當看到他舅舅帶著一幫警察上來以後,一下次撲到了王所長的懷裡殺豬般刺耳的嚎叫聲從他的嘴裡傳出「舅舅啊,我被人欺負了你可要為你外甥做主啊。看到自己外甥被打的象豬頭一樣,畢竟血濃於水王所長的心裡傳來了陣陣隱痛,原本來的時候還是看在姐姐和姐夫的份上。現在是一心想將把他外甥打成這樣的人好好收拾一頓給自己的外甥出氣。
「小東不要慌這不舅舅不是來了嗎,你跟我說什麼人敢這樣打你。難道你沒提我是你舅舅嗎。」聽他舅舅這麼一說,這小子可來勁了又是哭天又是抹淚的說道「舅舅哎,誰說我沒提你名字啊,可他們說一個小所長算什麼東西我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不提你還好,一提你他們打的更厲害了。舅舅你可要替我出氣啊。」聽了陳東這麼一說,王所長噢了一聲,並不像陳東那麼衝動,畢竟幾十年的社會經驗混到這個位置也不容易。做什麼事情都要先考慮一下。讓後邊的小三將陳東扶在一旁,自己思考起來。
什麼人這麼厲害,居然說一個小所長想捏就捏。別不是什麼上邊的公子下來玩這樣認不得小東也是情理之中,我可不能像這小子那麼衝動,先去弄明白他們得身份。要是能惹得起還不隨我擺弄,要是惹不起正好去道下歉都怪這小子跟他們說了我得身份。回去可要叫他老子好好管管,省城這地方官大得多著呢萬一哪天惹個厲害得不是連我們都要受連累。
想到這對旁邊得陳東說道「你小子盡個我惹事,等下進去看我得眼色不要亂說話。什麼事情都由我來解決。明白了嗎。」原本還要分辯什麼得陳東在他舅舅得嚴厲目光下,低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點頭答應。「你安排盯得人呢,讓他帶路我們去會會來得是哪路神仙。」早已經等候在旁邊得小黃毛立刻站了出來「我盯得人都在包廂沒有出來呢。跟我來跟我來。」說完在前邊帶去路來。
一行人橫行霸道見到有人稍微躲得慢了點,不是打就是罵旁邊看得人個個是敢怒不敢言。看過剛才我們打架得人知道這是陳東喊他舅舅來報仇了,不禁為我們擔心起來,落在這些人手裡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這時候我跟老大他們在包廂裡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準備付錢離開。突然門被打開了老大以為又是服務員就破口大罵起來「他嗎得怎麼一定規矩都不懂,進來也不敲敲門。」而進來得卻是一群身穿警服的警察,看清楚他們身後的人後我不由的在心裡暗暗叫苦。
「舅舅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那個人正是叫陳東傢伙,只見他正用手指著老大嚷著。一把將陳東的手打掉,領頭的警察笑瞇瞇的對我們說「剛才我外甥跟我說了你們之間鬧了點誤會,我正好這片又是我的管區,怕大家誤會鬧深了,這不我急忙趕來處理一下。」見他這麼說李進已經搶先開口道「都是你外甥惹的事,他調戲我們兄弟的女朋友。既然你事警察就要公平辦事,不要因為他是你外甥就偏袒偏幫。不然我們弄到市裡,省裡不行到中央」
李進這一番意正嚴詞的話一下子將王所長震住了,摸不清我們地的他還是在一旁笑瞇瞇的說「這位小兄弟你放心,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如果正是陳東的錯我絕對不會袒護。」見到自己舅舅居然反到幫著他們說話,陳東顯得非常不滿意。在一旁嘀咕道「真不知道你是我舅舅還是他們舅舅。自己外甥被打成這樣不幫反倒幫幾個外人。」而這一切全被我們跟他舅舅聽到了。「你小子他嗎的盡在外邊惹事,今天看你這樣子估計就是你的錯還敢說話,看回去不讓你爸爸打斷你的溝腿。」
我聽到他的話後雖然對那聲粗口很不滿意,可看到自始自終這位警察都沒有幫過自己外甥的意思對他的印象大加改善,認為雖然素質差了點可畢竟還算一個好警察。訓完自己的外甥王所長轉過頭來和藹的對我們說道「還不知道幾位是的,都是做什麼的我們也好在報告上寫清楚些,這也是程序希望你們能配合我一下。」
從他進門到現在,說的話和做的事都給我們一種大公無私的感覺。於是我們放下心來認真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在將我們的身份弄清楚之後這位警察居然連我們的父母親戚問了一個遍。真是奇怪,可不久在問完我們所有的人以後,我們的疑惑也從他那得到了答案。
只見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反剛才溫柔和藹得樣子,惡狠狠得對我們說「我當你們有多大來頭,就是一群小毛孩子也敢來我的地頭撒野。嗎得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以後誰都不把老子放在眼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