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說,我不想要任何東西,對這裡也沒有任何的惡意,雖然我目前的身份讓人很不可信,只是,在流離失所了那麼久以後,我真的好想找到那一股歸宿感。,盡在即使,只有一個人承認我都好……」雪凝的眼圈泛紅,淚水就在眼底含蘊著,強忍著不願意流下來。
三年的時間,足夠讓她幾乎忘掉了她真正的想要追求的是什麼了,雪凝自己很清楚,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和大家真正的相處雖然不長,可是,卻在心裡產生了牽絆,失去的東西,我已經無法回頭,而我重新的開始,只是想在孤苦無依的時候找到心靈上新的寄托而已……」
是哪個說每個穿的人都會無悠無慮?只是那種思鄉和想念父母的心情,都獨自咽在了心裡吧……那種血濃於水的親情,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替代的。
雖然雪凝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多愁善感過,卻並不代表她能夠像其他的穿越者一樣,轉眼就忘掉前世,想到這裡,鬆開小櫻,推向後邊的怔怔的望著她不知所措的卡卡西老師和佐助,
然後轉向綱手,雪凝認命的閉上了眼:
「好了,我已經說完了。現在,隨你們處置。」去坐牢也好,俘虜也好,抓住殺掉也好,算了吧,她已經累了。
假如這樣都沒有人相信她,她也只有這個下場而已,雪凝的心,絕望的沉了下來……
雪凝無力的,第一次的,向她從來不相信的即將到來的命運低下了頭……
卻不經意的現,突然擋在她面前的,背上有著家族徽章的團扇的人影,因為他的移動,玄黑色的風衣輕輕揚起,然後緩緩滑落至及膝處,佐助低沉的聲音響起:
「我相信她,綱手大人。」為什麼不相信?兩個人一年的相處的記憶,遠比後三年的小櫻相處而更加深刻……
怎麼能忘?那個好管閒事的傢伙,一次又一次的代替自己把危險往自己身上背……
一直都想,在小櫻的身上找回她以前的影子,卻現兩個人的性格,根本沒有一丁點相似的地方……
沒有那一動歪腦筋就顯得特別靈動的煥出眩目光彩的眼神,不會使用各種奇怪的自創忍術,和訓練方式,不會總是出毫無遮掩意圖,肆無忌憚的笑聲。
自從在她醒來後,一切都變了,假如不是那把卡卡西老師祖傳的贈送給她的刀還在,加上時間直與她在一起的,連他當時都要懷疑那是不是假的……
也許眼前的人捉弄過自己,但那個時候,她隨時都可以下殺手,而她只是惡作劇了一下而已,仔細的聽著她的每一句話,因為每一個片段的記憶而震驚的無法言語,且不知所措……
「混蛋,你不是說不讓我陷入黑暗裡,那你就自己去嗎?」
「你到底和大蛇丸做了什麼約定,為什麼他那麼輕易的就答應你?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安啦~!安啦~!佐助,像我這麼青春熱血的心是不會那麼容易被黑暗所吞噬的!」
這一次,就讓你看著我的背影吧,即使是死,我也不會讓你比我先死。
心裡這樣默默的想著,佐助已經擋在了她的前邊,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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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
站在他的身後,處於他的保護範圍之內,雪凝的心情很奇妙,也很奇怪……高興,欣慰,感動,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像是書裡寫的,一種琴弦被觸動的感覺……
現在的雪凝,第一次產生了,身為女孩子的慶幸。
她,被保護了呢……
雪凝微微仰起頭,望著他開始顯得成熟而有男人味的側臉,走上前幾步,從後邊拽住風衣的兩側,前額靠在他的背部,將臉輕埋在風衣裡,帶著一絲鼻音,悶悶的出沙啞的聲音:
「謝謝你……佐助……謝謝你肯相信我……」值得了,出生入死,昧著良心的殺人放火,人體實驗之類的,在這一刻,雪凝真的覺得值得了……並且,從來沒有後悔過,付出的這一切……
「……笨蛋。」臉上升起淡淡的紅暈,沉默了幾秒,不知道該說什麼,佐助只好半天才擠出兩個字來。
「喂喂~我說,你們兩個,要團聚談談小戀愛也不是不行,只是也要注意下場合唷!」卡卡西調侃的聲音適時的打破了溫馨的兩人世界的氣氛,也打破了旁邊三代和五代的尷尬,給幾人都找了個台階下。
明顯的被那句什麼談談小戀愛給噎住了,雪凝差點沒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忍不住一古腦跳起來開玩笑的反駁:
「啊啦?卡卡西老師啊,人家對當第三者可沒興趣,佐助的對象將來肯定不是我啦~!而且貌似以前我說過,我喜歡的類型可是像卡卡西老師這樣的成熟男人的也。」
卻沒有現某人聽到馬上臉就黑了起來。
「咳……我好像也說過,像你這樣的年齡只適合同年紀的男孩吧……?就別讓你的老師我背這個黑鍋了吧。」聽口氣,卡卡西老師也選擇站在了她的這一邊了,太好了,接下來就是綱手師傅和三代大人了。
小心翼翼的偷瞄兩人的表情,雪凝如同小媳婦般的問道:
「吶~吶~綱手師傅,三代大人,危機解除了沒?我真的真的不想坐牢,也不想被伊比喜大叔拷問,你們想問什麼的話我隨時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綱手和三代則是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視線轉向依然昏迷的小櫻,以及等待答案的雪凝和佐助,雪凝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事實上,應該才剛開始而已。
將雙手的手背交疊,綱手下巴輕輕搭在上邊,認真的看著她,問道:
「第一個問題,你的名字?」
「李雪凝。」
「第二個問題,我的弟子春野櫻,她是假的?」
「不是,她是真的,這點他的父母可以證明,再者,一個人的變身術再好,也不可能維持三年之久,更何況,她回來時的出現時間完全沒有與佐助錯開過。」
「第三個問題,為什麼會有兩個春野櫻?」
「可以,你相信一個身體裡有兩個不同的性格與精神的說法嗎?可能接下來說的會有點複雜,有不明白的儘管問我。」
「三年前,春野櫻因為跟蹤佐助而被佐助誤傷了,然後昏迷了過去,之後,我的意識醒了過來,而原來的小櫻的意識則不在了,我好像做了很長的夢,自此有了預知的能力,而後來生的事,佐助和三代都知道的很詳細。」
「用著小櫻的身體和小櫻的父母相處久了,我覺得這一切不屬於我……覺得自己剝奪了她的生存權利,和身體控制權利……後來,大蛇丸把我和佐助抓去,為了讓兩人逃脫,和大蛇丸做了三年之約,他為我換一個身體,我就從小櫻的身體裡脫離了出來,而那個咒印,是刻在精神上和靈魂裡的,所以小櫻身上的咒印自然也就消失了……而我答應大蛇丸的條件就是,配合他研究各種忍術,禁術,還有……宇智波家族的血液和dna樣本移植的實驗,於是,在佐助回來時,我才故意在護額上動了手腳,順便給您提個醒……」
「什麼?!這……?太不可思議了。」三代和五代異口同聲的失聲叫了出來,雪凝沉默著點點頭:
「但這都是真的,句句屬實,所有的話,我也只說給你們幾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