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稟報的兩人對望一眼,其中一個這才悻悻地說道:「這種事情,白堂主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吧,每次代掌門從西離的靖州回來,都會有幾個弟兄無緣無故遭殃的,我們可不願意做這倒霉的出頭鳥。」
「是啊是啊。」另一個也急忙符合道,語氣中還有些無奈,「都說女人每月一次那個的時候不可理喻,沒想到我們代掌門隔一段時間也來這麼一次,真是……」
「李執事,這話有些太過了吧。」聽到這句話,白無瑕臉色一沉。
「屬下多嘴,屬下多嘴!」李執事擦了擦頭,急忙說道。
白無瑕緩了緩臉色,又笑著說道:「你們說的事
情,這次我會同師兄提的,你們放心,師兄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只要是門中的大事,他不會太過苛責的,所以以後你們大可開誠佈公的跟他談。」
「屬下知道!」兩人急忙應道。
白無瑕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轉身便向上官流雲的書房去了,留在原地得那兩人,不有暗自擦了把冷汗。
都道白無瑕和藹可親近,卻不知這白堂主變起臉來比代掌門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他們以後說話可要小心再小心了。
進入上官流雲的書房,看到埋於案後處理公務的他,白無瑕一聲不響的找了一張椅子坐下,而後看著對他視若罔聞的上官流雲一眼,慢慢地說道:「怎麼,她還不肯見你?」
「你怎麼知道?」上官流雲頭也不抬的說道。
「看你的臉色這麼臭,我就知道了。」白無瑕微微一笑,「說來也奇怪,怎麼你每次去都看不到她的蹤影呢?明明你得到線報,隔一段時間她都會出谷一次的。」
上官流雲頓了頓,終於抬起頭來,然後將手中的筆向旁邊一擲,冷哼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