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一大早便上山采羞羞草的花蕊,雖然終於將它拿到手了,不過卻也頗費了一番功夫。
不過,也正是因為費得這番功夫,突然讓他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就是硃砂應該聽到了他同三難得那番談話。
想到他同三難說的那番話的內容,以及硃砂後來的反常表現,上官流雲有些擔心,昨晚那種感覺又重新出現,所以一採到羞羞草的花蕊,他便急匆匆下了山,相向硃砂解釋。
雖然上官流雲做事,一直以來都
很淡定很從容,很少出現如此焦急的樣子,可是這種表情若是出現在有關硃砂的事情上,靈兒卻是見慣不怪了,看到他匆匆離開,也沒有多想,將煲中的湯一飲而盡,然後還咂巴咂巴嘴,頗為滿足地說道:「誰說難喝,味道真的很不錯呢!」
「真的嗎?」曼舞一臉的不相信。
「不信你嘗嘗看。」說著,靈兒將湯匙遞到曼舞的手中,自己則把湯鍋接了過來。
「是嗎?」曼舞半信半疑結果湯匙,舀了一勺湯,也向口中送去。
「這湯,怎麼了?」
聽到後面兩人的談話,上官流雲突然意識到不對,急忙回過頭來,對端著湯的靈兒說道。
「嗯!硃砂姐姐說……她說……」
靈兒說著,卻突然間覺得不對,感到什麼東西從自己的口鼻中湧了出來,視線也頓時變得模糊起來,而緊接著,她覺得眼前的曼舞突然間一晃,竟先她一步向一旁倒去,而她手中的湯煲卻是再也拿不住,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她在意識即將消逝的那一刻最後伸手在鼻前輕輕,卻是滿手的黑紅,竟然是血,而在下一刻,她自己也向一旁倒去。
「靈兒!」上官流雲急忙跑了過來,剛好將靈兒接在懷中,只是此時的靈兒卻已經氣若游絲,人事不醒了,與此同時,大量的黑血還在不斷的從她的口鼻中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