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有些瘖啞,直到她落在他的懷中,他才
有了真實感,剛剛那種她即將離他遠去的感覺也才終於被驅散的一乾二淨,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不確信地問了一句:
「你是硃砂?我的朱兒?我沒有說錯吧。」
「你……可以**我嗎?」
悶悶的聲音來自上官流雲的**膛,而硃砂的臉在同時也埋得更深了。
雖然房間中只有兩個人,可硃砂的臉頰還是有些微微熱,睫毛顫了顫,而後輕輕「嗯」了一聲,便將頭埋在了他的**膛中,一動不動,聽著來自他**膛的有力心跳聲,心中有的只是安心。
就當它是夢吧,自己說夢話也應該沒什麼吧,也許到了明天,自己連說夢話的機會也沒有了呢!
想到即將生的一切,硃砂的心有些抽痛,可是,她也知道,即便是痛得四分五裂,即便是痛得無法呼吸,到了明天,該做的,她還是會做的。
只是,硃砂的大膽上官流雲還是頭一次領略到。
懷中的輕軟,微微促的呼吸,以及此話說完後,出這個聲音的主人窘迫的表現,再次將他心中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躁動再次點燃。
他環著硃砂的手臂驟然收緊,而後則低下頭,咬著硃砂的耳垂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過了明天,今晚的一切就即將成為過去,他或許再也不會跟她如此的接近,或許再也不會如此溫和的對她說話,或許兩人會成為敵人,永遠不可能再見。
可是,今晚這個夢她一定要做完,還要永遠記住,這段記憶,她不想讓它最終成為一片空白。
點點頭,硃砂用更低的聲音說道:
「嗯,上次……上次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所以這次……你……你要……輕……啊……」